<h3>今天,母亲节,对我而言也可以说是感恩节,我们要感恩父母,感恩她们的养育之恩,感恩她们所付出的点点滴滴。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母亲的离去,让我再也无法体会妈妈的爱,人都有生老病死,都有离开的一天,我们总不能老依偎在她怀里撒娇,必须学会长大,学会独立。</h3><h3>既然离去,不如怀念。</h3> <h3>母亲,一个平凡的名字。母亲,给我生命,含辛茹苦、望眼欲穿把我抚养。母亲,一个温馨、温暖的名字。母亲,听着让人亲切,想着却让人心痛的名字。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七年之久,时间冲淡一切,留下的是最珍贵的回忆。每每清明或是节日之类,时常会想起她,我的母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触景生情吧。</h3> <h3>母亲,个子很大,很魁梧。典型农村妇女形象,一身朴素的不在朴素的灰布衣服,一双黑色灯芯绒布鞋,利利索索干干净净。母亲脾气很好,记忆里好像没有她发脾气的样子。家里家外总见她忙碌的身影,没有一刻停留。逢年过节也不见她在哪里去玩一下,要么在家缝缝补补,要么洗洗涮涮收拾家务。春夏秋冬,好像总有忙不完的活路。每天,天未亮起床出门下地,晚上天黑才回家。不忙的时候,母亲会在家做早饭,母亲很爱干净,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父亲是急性子,风风火火,也是一天忙到黑。有时候回来,饭要是没有熟就会发脾气,说在地里忙了半天怎么还没有熟。这时的母亲只有默不作声,加紧做饭。那时候做饭都是一个大灶台,一口大锅,烧的是柴火。我们家没有其它老人,平时父母忙,没有准备一些拿起来就可以放在灶里烧的柴火。而是灶上一把,灶下一把,烧顿饭很忙。哎,哪里像现在煤气灶煤气罐。那时候,一个月吃不了几次油浑,有点好吃的,母亲总是先仅别人,自己最后只是喝点汤,还说够了,你们吃。</h3> <h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些,我也深有体会。每次出门,父母总是念念叨叨嘱咐一堆的话,弄得我每次忍不住鼻子发酸。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科技发达,传递消息靠的是写信,一封信寄回家辗转好几天。每次回家,总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进门第一句就是喊母亲,问母亲哪里去了。</h3><h3>记得有一个冬天,大概晚上10点左右,一般农村这个时候早已进入梦乡。我们刚刚下车回家,而且还隔了一条河,那时候过河用渡船,那么晚肯定是没有人划船了,刚好船又在对面。我想麻烦了,于是隔着河喊母亲(我们家靠河堤不远),没喊几声就听见母亲答应的声音,我心里也踏实了,母亲划着船接我们回了家。</h3> <h3>有时候,地里不忙的时候,父母会利用自家收的黄豆做成豆腐卖,来贴补家用。那时候的冬天好像特别冷,银装素裹滴水成冰,河面上都结了一层冰渣。母亲早早起床,用扁担挑着黄豆去河里洗黄豆,那时候吃的都是河水,可没有现在的什么井水、自来水,连电视都没有,用的是煤油灯。黄豆里面有泡不涨的黄豆,那个必须筛选出来,否则磨的时候会烙磨子。刺骨的河水冻伤了母亲的手,本来已经很粗糙的手,手指头裂开一道道大大的口子。晚上,煤油灯下,梳洗完毕的母亲会把哈利油(以前的一种护肤品)搽在裂口处,放在煤油灯下慢慢烤,直到让火把搽的油烤化,坐在一边的我,看的心痛。</h3> <h3>日复一日的劳累,生活条件太差,再好的身体终究抵不过岁月的蚕食,白发慢慢丰盈了母亲的鬓角,强壮的身板显得憔悴,脚步不在那么有力,无情的病痛缠上了她。母亲,很乐观,一直很坚强,面对死亡没有皱一下眉头。那些日子真的很伤心,很难过。母亲病的很重,时常吐血,每当看到那样,我会哭着喊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啦。我哭着给姐夫打电话,姐夫开车赶紧赶过来。最严重的一次,有天早上母亲起床可能血液供血不足,突然栽倒在地,我听到声音赶紧过去,用了很大劲扶起来(母亲个子大,当然很重了),那次,才感觉到母亲真的不行了。。。。。</h3> <h3>母亲的离开,让我失魂落魄好久,总觉得她还活着,她用过的红木箱子,至今一直保存着。睹物思人,母亲的恩惠我们一辈子不能忘。在这个世上,要说亏欠,只能亏欠一个人:母亲。母亲的世界很小,只装满了我们。我们的世界很大,却常常忽略了她。母亲,把她的青春留给了灶台,把时间留给了劳累。把欢乐留给了家庭,把汗水和心酸留给了自己。母亲的爱,是无私的爱,是写不完的爱,还不尽的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