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桥尾山麓枇杷树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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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写在初中毕业四十年</h3> <h3>  </h3><div> 四十年时光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一瞬间,但在人生旅途中,是漫长而又艰难,任时光流逝,任时光荏苒,岁月苍桑,人们无法忘记少年追梦,追赶理想的情感,这匆匆忙忙的四十年,其中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只有每个人慢慢去品尝了,这次在绍华同学热情,热心和不懈努力,使部分同学相识相聚在网络中,叙述四十年人生波澜壮志的历程。</div> <h3>  回想四十年前,我们从园顶村附中分到自己村小学附中就读情景,时刻浮现在眼前,那一幕一幕催促我,要记录那个年代,茫然无知,懵懵懂懂;记录那岁月困苦和前途忧愁!</h3> <h3>  园下小学附中座落在桥尾山顶,是上世纪七十年旅居印尼爱国华侨捐资兴建的,凝聚着老一辈华侨多年心血,开办当初,全村每家每户每人都出了义务工,我家缺乏劳动力,我也是义不容辞投入其中,肩扛手刨,完成一家任务。这座学校倾注全村人汗水,盖好那两间石板房,并祖坟移位他地,扰乱他们好梦,祖先地下有知,也回微微一笑,因为他们也在造福子孙后代,福荫千秋,为国尽忠。这座学校面向大海,背靠大山,桥尾山脚下,蒜溪穿流而过,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真是风水宝地,风光旖旎。龙眼树,枇杷树,桃树相映山绿,不愧是一座人才的摇篮,求知的殿堂。我们正是一群在那里求知少年,老师也是从村里小学和村里回村高中毕业青年聘用来,尽管他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他们尽心尽责无私奉献,使这一届很多学生考上大,中专学校,改变了命运,应该感恩老师!</h3> <h3>  那时的我是个浑小子,我那在地质部门工作父亲,下放回农村,缺乏体力,劳作之苦是无法承受,当了一段村文书,染上賭博恶习,屋漏又遇连夜雨,又患上肺结核,家中的值钱的家当都已变卖而光,山河溪的房子,桥尾街上店面,黄金等等,能够卖都卖了,还是无法治疗好他的病,最后死在平民医院,把遗体扔在平民医院后草坪,我只有暗暗流着眼泪水,因我父亲还答应我,当我考上大学之日,要给我买手表和皮鞋,还没兑现,却撒手而去……那年我才九岁,母亲面对如此困境改嫁他乡。留下了年迈老祖母和年幼四兄妹,生活总要继续,年少的我同老祖母一起赚取工分,经常透支分不到粮食,经常挨饿,看不到生活曙光,就是这样念到初二,缺课和逃课是经常,也受到老师歧视,村里人欺凌。有一次,我们头丢厝几个人在山河溪游泳玩耍,关元盛老师竟敢把我们裤衩拿走,害了我们躲在溪水里不敢上岸,至今难忘!学校后面的墓地是我们賭博好场地,就是学会抽烟,至今烟瘾难戒,有时还用弹弓练练靶,多少次学校窗户幸免于难,气得许玉堂老师直抖擞。</h3> <h3>  那个年代,上大学靠推荐,没前途可言,读书自然没用。其实,我的物理课很好,每次考试都是半小时不到,我就做好了,而且都是满分100分,关瑞清老师都要扣掉2分,现在有时在村里碰到他,问他,为什么总要扣我的分,他总是笑笑而已,如今回忆是那样甜美。</h3> <h3><br></h3><div> 我们这个班同学从小学开始,一直同学到初中毕业,有的同学还到高中毕业,可以说,青梅竹马,就是没有缘分了,只有绍华同学和春英同学连理婚姻,白头偕老!</div> <h3><br></h3><div> 桥尾山麓枇杷树林满山谝野,硕果累累,枇杷还是青青,已经成为口中囊物,我们这些调皮捣蛋的同学,龙眼,水密桃,番石榴等,不免成为我们充饥扛饿的食料。班里同学算是九祖那几个同学的书读得好,小时,进兰同学的书念得好,美兰同学长的高个,像女神一样高贵,美丽,那是班花,可看不可及,有幸每年清明节,都有一次照面,打招呼的机会,有的同学四十多年未谋面,憾!绍华同学的字写的好,玉珠同学的书念得好,当年考高中是全班第一名,我羡慕啊!我只是在他人嘲笑叽歪中,不断熬夜挑战自我。同生产队肖文凤老师讥讽我,你还是回来拿七尺锄头,那七寸锄头是拿不动的。77年的夏天,我还是考取了高中,真是喜极而泣。后来,第一学期上高中,吴文桐老师将我作文做为范文念时,自己文章会写的那么好?到后来几任语文老师都把我的作文当作范文,而且刊登校刊,墙报等,时至今日,偶尔在一些刊物报纸发表文章,论文等。十二年前,我们初中同学聚会,写了一篇《母校恋情》,尽管编辑发现文章没有新意,还是登在《闽北日报》角落,嗨!今生注定与七寸锄头有缘。</div> <h3>  岁月悠悠,时光一去不复返了,重拾少年时光只是笑谈,四十年来,每个人每个同学都在奋斗,一路高歌一路进取,不断奏响人生欢歌笑语,四十年后的今天,我一定在桥尾山麓枇杷树下等你,重温少年时代,去追寻理想真实,去追求读书快乐。暮然回首,那只是一场醒悟的梦,愿时光停滞,花甲之年还是翩翩来到………</h3> <h3>(关宋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