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17年岁末,一部名为《芳华》的电影在各地上映并被大家热议。这一时期,媒体对军队、军人卫国戍边的报道(无论是文字和照片)都比较多,这使我情不自禁想起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参加人民空军、在东北服役的芳华岁月。于是翻出了一包尘封多年的历史照片,从中选取了一部分并用手机进行翻拍,做成了这个美篇相册,配上部分文字,在前面加写了回忆。也许,这可以使我的大家庭的后辈们以及没有当过兵的人们,能够从一个局部,比较真实、近距离地了解我们的部队、军营和军人,了解战友情深。仅此而已。</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68年12月底,杭州市各城区的征兵工作开始,历时两个多月,通过动员宣传、体检、政审、家庭走访等各步工作,到2月下旬已基本完成并发出入伍通知书。1969年3月2日上午,新兵正式集中,我们下城区征集的新兵,被安置在延安路上的浙江医科大学,接兵首长介绍情况,提出了要求、纪律,讲了注意事项。此后领取服装,并可短时回家,下午再次集中。记得在下午,二姐还急匆匆特地给我送来一个针线包。当天的晚餐,安排在庆春路联桥东边大福清巷口的北京餐馆(那时我家就住在餐馆东侧的七宝寺巷,与餐馆的距离不足百米),餐馆内挤得满满的,外面人行道更是人山人海,大都是新兵家属,也有看热闹的。餐毕我们回到了浙江医科大学,随时准备出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那段时间,中苏关系十分紧张。苏军经常在我黑龙江边境挑衅,还常常越过乌苏里江主航道侵入我方一侧。3月2日8时许,我边防官兵忍无可忍,被迫自卫还击,珍宝岛战斗打响。就在这一天的半夜,我们新兵奉命出发,在城站火车站上了火车(半夜出发避免了家属送行),3号天亮到达上海,全体新兵背上背包从车站一路步行到公平路码头。沿途市民驻足观看,也听到有私下议论:好像要打仗了,当兵的送上前线去了等等。我们在码头上了船,待命起航。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轮船在大海航行,对于大多数新兵来说,都是第一次,我也是,大家经常跑到甲板上去看海。面对茫茫大海,我豁然想到杭州岳庙里那句岳飞的诗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平添了几分豪迈。黄海海面有一段是公海,接兵首长告诉上甲板的战士,要把棉大衣翻过来穿,白色的朝外,避免让他国认为中国在公海运兵,引起风波。5日下午,轮船到达大连港,下了船,堤岸上全是冰雪。我们在周水子机场吃晚餐,高粱米稀饭,馒头加小菜。吃惯了米饭,杭州兵大都不喜欢吃馒头,但总得填饱肚子(过了半年才慢慢习惯)。当时那个稀饭,真的是突出了一个“稀”字,一勺子下去,清汤寡水,高粱米粒寥寥无几,以前在杭州没有见过。后来有老兵传授经验说,稀饭和汤,想捞一点干货,就不能快,必需是:“一把勺子沉到底,沿壁轻拉慢慢提,才能捞到好东西”。饭毕,新兵们分坐卡车或火车,连夜出发被送往沿途各个部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被分到了“空军登沙河场站”警卫连。登沙河有一个机场,位于辽宁省金县(现在称大连市金州区),离大连市不远,驻守的是航空兵四师第11团。场站是为飞行部队服务的,有场务连、警卫连、汽车连、通信队(含导航台)、气象台、卫生队、生产队等,还有雷达站(属雷达团)。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们警卫连当时是两个排建制,每个排三个班,另外还有一个炊事班和连部(连干部、文书、生产人员等)。我分在一排二班,三个班各负责弹药库、航空器材库、油库的警卫,铁路专线直通器材库、油库;二排负责机场、飞机、机库的警卫。警卫站岗24小时不间断,白天分为上午岗和下午岗,夜间是2小时一班岗,按顺序轮流,所以每天基本都会轮到,大家也都练就了一叫就醒、一躺下就能睡着的本领。此外,连里还不定期地进行夜间紧急集合训练,半夜哨子一吹,立即起来打好背包背起枪排好队,有时候还跑出去拉练一圈再回来睡觉。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警卫连的战友农村入伍的比较多,人也忠厚老实,很友好,我们城市兵相对少一点。因为我在学校从小学到中学,大部分学期都担任班长,在中学入团后还是班团支部书记,入伍后工作得不错,没几个月,连里就让我当了班长,不久又调到连部当文书、上士(给养员),负责管理炊事班(这个本应该是司务长的工作),连队的板报也大都交给我出。当时空军部队的服役期是4年(陆军3年,海军5年),战士的津贴第一年是6元,每多一年增加1元,到第4年增加2元。伙食费每天0.45元,连队一般需搞一些生产作为补充。为此,我连养了两头黄牛、一头毛驴,用来生产和运输;养了十几头猪、一些鳮和鹅,种植了土豆、大白菜、萝卜、韭菜、云豆、黄瓜等蔬菜,让战士们能吃得稍微好一些。每次杀了猪,我就把大部分猪肉存放到部队服务社的冰库,每天再到冰库割一点肉回来,从部队生产队买来一些豆腐,改善伙食。高粱米饭比较硬,大家一般不爱吃,我们将大米和高粱米对半掺,叫做二米饭,吃起来就还可以;面粉一般做成馒头、花卷、包子或面条、面片等,大多数战士都喜欢。当时的炊事班长沈传光,是1968年河南固始兵,为人很好。那时,我们连一般每个月到登沙河镇上的粮库拉一次粮食和豆油,军用粮票都是一千、两千、五千等大额的。每次赶着牛车去拉,还要再去几十名战士背粮,每人背上三四十斤走上几公里路。这并不是牛车拉不了,主要是为了锻炼战士,并给他们留出一点时间在镇上办事、购物。入冬前,连里将土豆、萝卜、大白菜贮藏在地窖里,到时再配上一点猪肉、鸡蛋、豆腐、粉条等,一冬的菜就基本解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由于我的出色工作,1969年11月初,距入伍才8个月,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全师新兵中是第一个。当时的党章取消了一年的预备期,所以一入党就是正式党员。当时连队指导员叫刘现贵,连长郑世恒和排长(后任副连长)孙茂军是我的入党介绍人;还有一位副连长袁昌义、一位副指导员庞汉林;司务长景万盈,1964年河南信阳兵,人不错,就是不太管事,后来自己要求较早地转业回地方了。在我入党的同月,我们航空兵第四师召开第四次党代表大会,我作为新党员代表参加了师党代会。大会在普兰店基地(离新金县县城不远,新金县现已改名为大连市普兰店区)召开,那是师部所在地,当时驻守的部队有航空兵10团、12团、独立大队(夜航部队),还有普兰店场站。这是我第一次到师部普兰店,未曾想到,一年半后我被选调到师部,十八年的部队生涯,有十五年多时间将在这里度过。党代会结束,回到了登沙河场站警卫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70年冬,我们空四师去吉林接1971年的新兵,主要在长春地区。我也被抽去,接农安县的新兵,任司务长。经过简单的培训,接兵人员就出发了。农安县位于松辽平原腹地,长春市西北面(县城农安镇距长春60公里),东接德惠县,北边已到松花江边。农安是个古城,古称黄龙府,有一座黄龙塔是辽代留下来的唯一古建筑,砖砌实心,已有近千年历史。当时我看到的只有半截塔身,改革开放建古塔公园,已恢复到八角十三层。农安有二十几个乡镇,当时叫公社。我们分别住在几个不同的乡镇,我住在伏龙泉镇,并经常往返于农安镇、哈拉海镇等几个点,联络、了解收集情况,看看工作进度和兵员质量。吉林比辽宁气温更低,冬天在外面行走,呼出的热气马上在眉毛和帽沿上结成了冰霜。新兵集中后,我就负责司务长这方面的工作,与其他接兵人员共同把新兵安全带回部队,到师军务科交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71年4、5月间,连里突然来了两位干部,说要了解一些情况,找了几位连队领导和班、排长、战士谈话,看了连里的有关情况,也问了我一些问题,谈谈工作和学习,检查了账目等,结束后就到别的连队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师部下来的,想来选几个人。过了一些日子,师里下达了调令,要我到师司令部报到,到领航科工作。这次选调人员,最终只选了我一个。我将走上一个全新的岗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6月,我被送去空军十六航校学习,同去学习的还有三位,其中两位是已经在领航科工作过一段时间的战友,一位是指挥所标图班长沈有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十六航校设在陕西户县。户县过去也称鄠县,位于陕西关中平原中部,南依秦岭,北临渭河,距西安市主城区只有18公里,历史非常悠久;户县的农民画在全国也很有名。2016年底行政区划调整,已改为西安市鄠邑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航校学习比较紧张,最主要课程是领航学教程、地面引导两部分,另外与飞行有关的知识都要学习一些,天文地理、飞行原理、空气动力、机械仪器仪表、雷达、气象、航图等知识都要涉及,但不需要很精。课程学习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航校安排我们上飞机实习空中领航。航校有一个机场,就在户县,但很少使用,像是一个备份机场。所以我们被安排在咸阳机场实习,对照航图识别地面目标,看看飞机是否偏离预定航线、如何修正等。当时使用的是里—2型飞机,飞行高度比较低,速度比较小。在空中看祖国的壮美河山,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我们是在实习,是工作,也无心欣赏美景。况且由于高度偏低速度偏小,气流对飞机的影响就很大(高空,速度大,气流影响就小)。由于温度不同,高山的阳面气流上升,阴面气流下降,大的湖泊上面也会有下降气流,肉眼看不到,但飞机会颠簸起伏,就像汽车突然过拱桥,有些人会很不舒服,像掉下去一般。所以飞机上准备了桶,有的战友受不了,想吐,就只好趴在桶边上。有一次两三个战友去抢那个桶,真的有点让人好笑。可能我脑部的平衡器官灵敏度不高,所以一般不大会晕(越灵敏,就越容易晕车、晕船、晕机)。在空中看地标,那些线状地标是最容易分辨的,如河流、铁路、公路等,尤其是河流,水面会有光反射,明显得很。湖泊、水库、村镇也好分辨,城市就更不用说了。根据速度和飞行时间、航向,对照地图,能看出到了什么上空、偏航了没有。因天气原因,空中实习进行了半个月,这期间,我们和其他飞行员一样,享受的是空勤灶,这是空军部队的最高伙食标准了(当时好像是每天2.80元的标准,供给制;而当时我们部队地勤灶伙食是每天0.90元,机关干部灶是每天0.60元,干部每月需自己交费)。1972年5月,航校学习结束,学员都回到了原部队,走上领航这个岗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师指挥所主要由作战、侦察、通信、领航、航行调度、气象、机要等部门人员组成,必须常年坚持24小时战斗值班(机要科单独值班)。司令部的概念再大一些,加上军务科、训练科、机务处等,参谋长是司令部的最高首长。指挥所值班每天由一名师长、副师长或参谋长、副参谋长任指挥员(他们只要在营区就可以,不需24小时都呆在指挥所,能召之即到即可),一般由作战科的科长、副科长牵头,而工作中唱主角的往往是领航。因为与飞行有关的,最终都是通过领航员手中的话筒,向空中发出指令。所以对领航员要求较高,思路要敏捷,反应要快。空中拦截(实战训练或演习),情况瞬间变化,必须把我机引导到最有利的位置。空中情况,雷达站不停地将信号数据报到指挥所,标图员标到图上,领航员在图上比比划划(当时没有电脑,都是手工操作,计算尺和三角板是主要工具),计算推测(因为有的时候雷达信号会中断一段时间),准确掌握飞机所在位置。各种不同的速度每分钟、每10秒钟前进的距离是多少;在不同速度、不同转弯坡度(如30、45、60度)情况下的转弯半径各是多少;高空风向、风速对飞机的影响程度等等,必须马上反映在脑海里,及时作出修正。所以领航员要熟记大量的数据,平时练兵,搞心算比赛,题目一报,答案就能马上出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拦截引导除了在指挥所标图桌上有领航员外,雷达显示器前也要有领航员,前后配合,均可向飞行员发出指令,进行修正,以达到最佳的引导效果。尤其是夜航,一般都有拦截科目。当时我们使用的是440型引导雷达,探测距离比较远,架设在离机场二三十公里外的某高山顶上(恕我不写山名)。我们在指挥所附近地势较高处建有显示器房,架设接收天线,与山上雷达站的发射天线对准,开机后屏幕就可以显示出与雷达站同步的信号情况。飞机在显示器屏幕上的信号,就像油菜籽粒大小那么一个亮点,雷达扫描线一到,飞机反射的亮点就出现,空中目标多,反射点也就多,要盯住它们。当然还有杂波,高大建筑物、山脉都会反射回波,在显示器上就有一片片的固定回波,飞机进入这些区域就看不到了,靠你准确推测。飞机的回波会动,因为它在运动。亮点会留下余辉,约30秒时间,不像电视屏幕画面切变不能有余辉(否则就看不清电视了)。几点余辉串在一起,就像宇宙中彗星的彗尾,显示出飞机运动轨迹,以利领航员更加精确地指挥引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飞行团日常空域训练飞行由团里自己组织,团长、副团长在机场塔台直接指挥,如果没有拦截科目,就不需师指挥所开机和帮助,使用的是513型和314--乙型的机场雷达。机场还有观测风雨的雷达,气象台每天施放探空气球,探测高空不同层面的风向风速,周边各机场气象数据及时传送到师以上各指挥所共享(那个年代不像现在,现在我国有了自己的气象卫星,大范围的气象状况都很清楚)。</span></p> <p class="ql-block"> 飞行前的准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年的飞机洞库(大门),内部设有师指挥所。现在已经弃用。</p> <p> </p><p><br></p><p>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鉴于国际形势,党中央、毛主席提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备战、备荒、为人民”的策略和号召,全国军民到处挖山洞、修建地下工事,防备打大仗,打核战争,这在当时就是公开的秘密。我们普兰店机场西边有一座山,叫西山,虽不高大,但挖山洞隐蔽飞机还是可以的,就修建了飞机洞库和指挥所。部队每年会组织演练,近百架歼击机都可以拉入洞库,库门是三四十厘米厚的钢铁水泥门。我们师指挥所每年有一个多月时间在洞库指挥所值班,以适应战时情况。况且,通讯设备如果长期不使用,反而会坏得快,因为里面长年不见阳光,通风及温湿度都不像在外面的好。我们战勤值班人员,一般每一个星期换一次班,一日三餐饮食需要从外部送入,因为洞库不设炊事设备。</p><p> 航空兵部队飞行员,每个人都有一个代号,歼击机飞行员一般是个三位数字;各指挥所也都有自己的代号,通常是地名。在指挥系统,阿拉伯数字中的“1、2、7、9、0”五个数字,都读作“幺、两、拐、勾、洞”,但代码和地名等都不是固定的,要经常不定期更换。因为对空通话都能被敌我双方的侦听部队(特别是处在边境地区的部队)监听到,绝不能让敌方摸到规律。</p><p> 部队平时飞行训练,除了一般气象(指好天气),还有复杂气象条件下(需要穿云破雾)的训练,要准确计算穿云数据。夜间飞行也有复杂气象,另外还有黄昏、拂晓的飞行,情况又不一样(对飞行员来说,天色的明亮程度以及地面的灯光,都处在变化过程中),如果有需要指挥所引导的科目,就要根据不同情况区别对待。</p><p> 下面,我介绍一下领航引导中的“按时到达”。有时候因为特定任务的需要,要引导飞机在一个特定时刻,到达一个特定地标的上空。比方说天安门大阅兵,如果最高指挥部命令第一批战机10:00分必须出现在天安门广场上空,那就一定要在这个时刻到达这个点,早到迟到都是不成功的。这需要空地紧密配合,精确修正。飞机开车、滑出、起飞以及到每一个转弯点的距离和所需时间、风向风速的影响等,都必须考虑和精确推算。在空中,我们的大飞机(运输机、轰炸机、民航机等)机上有空中领航员,一般自己也能够稍作修正,但战斗机全靠地面引导,飞行员听你地面的指令操纵飞机,所以一定不能出差错。如有误差,要根据预案,指挥飞机在空中消磨时间或追赶时间来达到按时到达的目的。相差十几秒时间一般问题不大,在目的地区域的人,从不同位置、角度看上去,大都会觉得是准时到达了,媒体的报道也会如此。当然,我们的引导要越精确越好。有一次大连市搞战备演习,我们部队也参与,要求我们的战机在15:00分准时到达市中心斯大林广场上空,我们非常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如果几批飞机从不同机场起飞,机型不同、速度不同,那必须按照预案协调好,到某个空域组织编队、调整速度,保持等速,引导到进入目标地的航线延长线上,按批次鱼贯进入、准时到达。过了这个目标点一定距离后,就可以按预案,以各自的巡航速度,引导回原机场降落。</p><p> 我再简单讲一点军民关系。和现在一样,我们国家的军民关系一直以来都搞得不错,当时有一句话是“全国学人民解放军,解放军学全国人民”。平时关系融洽,军民鱼水情,紧要关头互相支援,灾害面前解放军总是冲在前,就像现在经常出现的抗洪抢险、抗震救灾的画面,不用我赘述。辽宁那个地方产苹果,那时,漫山遍野缓坡上到处都种着果树,品种大多是“国光”苹果。我们部队自己也有大片的果园,平时由部队的生产队管理。有一年深秋突然降温,强冷空气过境,苹果是怕冻的水果,挂在树上就会遭受很大的损失。地方生产队向部队求援,我们部队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即组织大量人员前往支援,帮助抢摘苹果。摘下的苹果也怕冻,就在果园的空地挖出一条条的地沟,把苹果放在沟里,再盖上玉米秸秆和塑料薄膜挡风,压上一点土,就不怕冻坏了,避免了损失,否则老百姓一年就白干了。等天气回暖一点,他们再取出苹果装框(那时候用的都是农民自己编的柳条框,随着经济的发展,才逐渐换成纸板箱),大部分通过火车发往南方销售。我们连队冬天贮藏大白菜也用这个方法,不过地沟可以挖深一些,方向为东西(避免北风直吹),玉米秸秆上再覆盖一层土,需要时从地沟的一头开始按顺序取出,这样就一直可以维持到开春。</p><p> 再讲讲我参观友军部队的一点感受。在登沙河场站警卫连工作时,我们机场附近就有一支陆军坦克部队驻守。因为是友邻兄弟部队,我们联系想去参观一下,答复没有问题。他们介绍了当时所使用的坦克型号、自重、乘员、武器系统等,让我们对它的防御和进攻威力有所了解。我们还进入坦克内部,随同他们在旷野上捷驶、转弯,履带过处,泥土带起,尘土飞扬。里面空间狭小,比较闷热,一两圈行驶下来,身已冒汗。我想,坦克兵看上去威武,其实训练也非常艰苦,一出坦克灰头土脸,练就真本领不知道要流多少汗水,当一个合格的坦克手也是不易。其实,各军、兵种都各有各的艰辛,经历了才能体会到。</p><p> 到师指挥所工作后,一次我们通过空三军军部(驻大连)与海军旅顺基地联系,希望组织部分战勤人员上舰艇参观 ,增长知识,海军欣然同意。我们分别登上了护卫舰、扫雷舰、潜艇,海军的同志也介绍得比较详细。在扫雷舰上,我们了解了当时水雷的种类、布雷和扫雷的方法,知道了因触发水雷爆炸的因素不同,可以采取切割扫雷、音响扫雷、电磁扫雷等等。当然,随着军事科技的不断发展,现在肯定是有了很大的发展和不同。我进入潜艇(常规潜艇),感觉里面空间不大,百米长的艇身,根据功能不同,内部被分割成很多节。这样就有很多强劲的龙骨支撑着,抗压性也大大增强;另外,万一某一节发生问题,也容易封闭和抢修。两节之间的过道,是一个圆形口,好像比现在的神舟飞船出舱口大一些,人需要钻过去。舱室两边排满了各种仪器仪表。潜望镜室好像在艇身中间靠前的部位,可以360度旋转,水下通过潜望镜能观察到水面上面的情况,那天我清楚地看到了旅顺山上的白玉塔。潜艇官兵其实是最辛苦的,如果出远海,也许十几天甚至几十天就在水下,抛开单调寂寞不说,身体各方面的消耗也是很大的,还必须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因此,潜艇官兵的待遇必须从优,伙食标准比飞行员还要高。</p><p> 在部队工作期间,也留下了一点点遗憾,就是未能参加部队轮战。我服役期间,我们部队有过两次轮战:第一次是1974年,我部航空兵12团参加福建前线的轮战,进驻连城机场,主要目标是台湾海峡。部队每一次轮战,师指挥所需要派出四分之一左右的人员一同前往,实施指挥。留下来的人员,仍在原驻地坚持战斗值班,因为还有其他飞行团和独立大队值班和进行飞行训练。那一年,因为空军要在福建龙田举办一期领航引导集训班,这个培训计划部队是提前知道的,师里初步确定将派我去参加集训,因此就没有被安排参加轮战。第二次是1985年,航空兵10团去云南前线轮战,进驻蒙自机场,针对的目标是越南。那个时候,我正在参加辽宁省(辽宁大学)组织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领导比较照顾,为不让我考试脱节,就没有安排我去云南。于是,这一次轮战的机会也就错过了。此后,在军委主席邓小平同志关于“三年(注:指85--87年)裁减军队员额100万”的历史大背景下,1986年,我提出希望转业回地方工作的要求得到组织批准,并被安置到中共杭州市委组织部,于当年12月正式接手地方工作,开始领地方的工资,从而正式结束了部队生涯。此前,我已经和几位战友在中共杭州市委清理文革“三种人”办公室(简称“核查办”)协助做了数个月的扫尾工作,结束后我留在了组织部,并在那里工作了八年整,此后调动至杭州市对外经济贸易委员会(后改称杭州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杭州市商务委员会、商务局)工作十五年,直至退休。</p><p> 回忆在部队的岁月,有付出,有收获,感到欣慰。通常认为,一个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也就十八年左右。我的这个十八年,把青春和热血献给了祖国的国防事业,把汗水洒在了军营。部队驻守的辽东半岛,以及渤海海峡,是从日、韩方向进入京津地区的咽喉要道、必经之地,是保卫首都北京的重要防线,所以,部队担负的任务艰巨而光荣。入伍后的前六、七年,我有过较多不同的经历,较快地入党和提干,收获更大一些:从基层连队到师级机关,从参与接兵到参加航校的学习、空军的培训,既学会了站岗放哨、养猪种菜,更学会了领航引导,指引战鹰训练拦截,巡航祖国的大海、蓝天,保卫神圣的海疆和领空。由于长期身处师指挥所,工作中对陆、海军部队也有所了解和接触,扩大了视野、增长了知识。多年的部队职业生涯,使我较好地继承了“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部队作风,培养了踏实、严谨、守时的工作作风,提高了工作能力,养成了耿直的个性和走得快、吃得快、睡得快的生活习惯。当然,在这个十八年中,也难免缺少了对自己母亲的照顾,对家庭、孩子的关心和爱护;由于夫人在工厂工作,很多时候还要请母亲和岳母来帮助照看孩子,从而留下了对家庭难以弥补的亏欠。但每每想到“自古忠孝难两全、毕竟有国才有家”这样的话,深知保国即是大孝、大爱,心里也就释然一些。</p><p> 岁月已进入充满更多新的挑战与希望的2018年。今天(3月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开幕;今年,我们将迎来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1周年、空军建军69周年;今年也是我应征入伍、加入人民空军第50年,以上这些都是值得纪念的日子。为此,我撷取了军营生活的片段及那个时期拍摄的部分照片,制作了这个美篇相册,配上了一些文字。选取的照片全都是生活类的(相册前几张军事照片均摘选自网络),与部队有关的军事设施、工作场景照片,我们都非常自觉不进行拍摄,因为不管有没有价值,在当时都是军事机密,这会涉及国家安全,那些画面只是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脑海中,这也许就是每一个军人必须具备的保密观念吧。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综合国力不断强盛,军事科技也突飞猛进,部队的新军事装备及战斗力与我们当兵那个年代比,已不可同日而语。本相册所介绍的内容,包括部队驻防等,都已成为历史,不涉及保密问题。现在,我国的军事开放度、透明度也在不断提高,有的媒体对于军事的报道已非常详细,这显示了国家的自信。不过有时为了震慑敌人,也会借助媒体有意透露一些信息,但这些都是有时效性和有底线的,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国家安全都必须放在重要位置。</p><p> 从踏入军营至今,已走过半个世纪,如今虚年已至古稀。回忆十八年部队生涯,我可以自豪地写下:青春献国防,汗水洒军营,莫道芳华逝,此生终无悔!</p><p><br></p><p> 2018年3月5日搁笔</p><p><br></p><p> (注:1、在本相册收录的照片中,有的战友、首长、亲人、同学在不同年月已永远离开了我们,在此谨表深深的怀念。</p><p>2、2018年3月5日以后,如有战友一起活动的新照片,将适当给予补充。)</p><p><br></p><p>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空军部队装备的主要战机“歼五”、“歼六”型歼击机(网络截图)</p> <h3> 1969年冬,警卫连与场务连各出一半人员,外出到金县石河一带执行空三军一项三个月左右的战备工程任务,这是紧握钢枪在石河桥头站岗。</h3> <h3> 左图:1969年冬,与战友陈林林一起站岗; 右图:间隔49年后,2018年10月20日,在武汉战友联谊会上又同框。</h3> <h3> 左图:警卫连孟建华、孙芝强战友合影; 右图:1969年冬,警卫连、场务连外出到石河执行任务期间,与警卫连炊事班长沈传光(后排中)、场务连炊事班长朱金贵(后排右)及两个连队各一位炊事员合影。</h3><h3> </h3> <h3> 初中同学朱建平、徐大中上山下乡去黑龙江支边,1971年4月,他们回杭州探亲后重返黑龙江,途经辽宁来部队(金县登沙河)看望我们这些校友。</h3><h3>前排:蔡伯忠、朱建平、徐大中、孟建华</h3><h3>后排:张荣锦、胡宝兴、孙芝强、王荣甫</h3><h3><br></h3> <h3> 1971年5、6月间,我被选调到了空四师司令部领航科;不久,又被选派到空军十六航校(陕西户县)学习。从此,我在领航这个岗位上,从领航员、领航参谋到副科长,一直工作至1986年转业。照片是1971年6月,从部队前往十六航校学习,途经北京第一次在天安门前留影。</h3> <p class="ql-block"> 1971年7月5日,我的父亲(名讳“遹声”)因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突发离世,享年57岁。其时我在空军十六航校学习,学校准假我回杭州奔丧。</p><p class="ql-block"> 父亲年轻时在老家绍兴协助爷爷做工,建国初期家庭搬迁至杭州后,在位于庆春街的协泰百货店工作,还分别兼做上城区、下城区职工业余夜校的文化教员;后来又响应政府号召,带领家人到嘉兴王店下乡务农(一年左右),回杭州后先后在半山钢铁厂、下城区水陆装卸站两个单位工作直至去世。可以说父亲是“工、农、商、学”都干过,唯独“兵”由两个儿子来完成。</p><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是在我当兵前两三年全家游西湖时拍摄的,站立中间的是父母亲,坐在前排左、右两侧是大姐的两个女儿,其余是七个兄弟姐妹和大姐夫。</p> <h3> 1971年在航校学习期间,利用星期日放假,游览了西安大雁塔等景点。该塔是唐高宗永徽三年(公元652年)春,玄奘奏请建造雁塔,到十月建成。初时塔为五层,方形锥体,砖表土心,是玄奘仿印度的雁塔而建,在塔名前加一“大”字,是代表大乘佛教的意思。公元701--704年,武则天长安年间重修时改为七层楼阁式砖塔,塔高64米,内有楼梯盘旋而上,每层四面各有一个拱券门洞,当时的长安城尽收眼底。该塔一直保存至今,是西安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h3><h3><br></h3><h3><br></h3> <h3> 1971年下半年,十六航校领航第一期一中队一区队学员合影。</h3> <h3> 当时的“空军第十六航空学校”,现在已经改名为“空军西安飞行学院”。</h3> <h3> 1972年5月,我们从空军十六航空学校领航引导专业毕业回辽宁部队,途经北京时,同窗学友合影留念。</h3><h3>前排:杨徳良、沈有根、梅新生</h3><h3>后排:汪鸿熙、马旭升、孟建华</h3> <h3> 相隔46年后,2018年7月28日,十六航校同窗6位战友,在上海第一百货大楼聚会,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1周年,相同位置又同框。只是岁月无情,热血青年已近古稀老人。</h3> <h3> 左图:1972年,领航科参加十六航校第一期领航培训班的战友孟建华、沈有根、汪鸿熙、梅新生合影。 右图:相隔46年后,2018年7月28日,四位战友在上海相聚。</h3> <h3> 上图:1972年,领航科部分战友合影。</h3><h3>前排:孟建华、孙徳祥、刘长连、项品善(副科长)、汪鸿熙;后排:沈有根、顾书田、林治良、吴振徳、梅新生、阮文波。</h3><h3>下图:2018年10月12日,上图中其中6位战友孟建华、孙徳祥、梅新生、沈有根、汪鸿熙、顾书田在大连喜相聚。</h3> <h3> 当时指挥所领航员常用的计算、操作用具。</h3> <h3> 在部队坚持体育锻炼,增强体质,这是在部队游泳池游泳。有一次部队组织游泳比赛,我还参加了800米蛙泳,记得名次好像是四、五名。</h3><h3> 转业到地方工作以后,我也坚持游泳。当兵前曾经参加过一次市里组织的西湖冬泳,记得是大年初二,在湖滨三公园与四公园交界处水域;还横渡过一次钱塘江(为纪念毛主席1966.7.16.畅游长江,那时市里每年会组织横渡活动),转业回来后(在市委组织部工作期间)又横渡过两次钱塘江。当时渡江都安排在钱江大桥至六和塔那一段水域进行,先用船将人渡到对岸,再下水往回游。那个时候,钱江大桥西边还建有一个“钱塘江游泳场”(我也曾经去游过几次泳)。转业后我只要不离杭外出,每天早晨仍坚持在游泳馆游上1000--1200米,以保持一定的体力,一年四季,风雨(雪)无阻,直至现在并将继续坚持下去。</h3> <h3>附:网络资料照片截图:上个世纪60--90年代的钱塘江游泳场。</h3> <h3> 冬天,部队周边的大小水塘都自然封冻,成为很好的天然滑冰场。休息天,我们借来滑冰鞋,在冰面上进行锻炼。我感觉花样刀(双刃短刀)冰鞋比较容易学习和掌握,速滑刀(单刃长刀)冰鞋相对难滑一点。</h3> <h3> 上图:飞行员锻炼用的旋梯和转盘,也成了我的锻炼器材; 下图:在部队营房前留影(雪景)。</h3> <h3> 冬日雪景</h3> <h3> 休息日在大连星海公园</h3> <h3> 上图:休息日在大连老虎滩公园; 下图:2018年10月14日,重返大连参加领航战友聚会,战友们(顾书田、李铭标、汪鸿熙、孟建华、沈有根)再到老虎滩。</h3> <h3> 1974年元旦,领航科欢送李平凡战友退伍(陕西籍,因身体原因未能提干)</h3><h3>前排:姚焕松(副科长)、李升高(师领航主任,飞行)、李平凡、李聚宝(司令部政治协理员)、项品善(副科长)、吴振徳</h3><h3>后排:孙徳祥、孟建华、季春风、汪鸿熙、翟国明、欧松荣(后任副科长)、顾书田、吴多颖</h3> <h3> 此照片是在普兰店空四师大礼堂前的台阶上拍摄。发现照片时,已完全没有印象。由于没有任何记载,记不起是在什么情况下(如某项工作或会议)拍照,照片上不少人我也不认识,照片拍摄时间推测是在1973--75年之间。第四排左一像是我,我左手边即第四排左二是领航科科长尹文喆,第三排左二是侦察科参谋王世春。</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1974年11--12月,空军在福建龙田举办领航引导集训班,全空军各部队共选送了80余人参加。空军首长很重视这次培训,司令部、领航部的副参谋长、副部长、处长等来看望大家,也派出高参参加集训。当时沈阳军区空军的3个军及下属的10个航空兵师都各派出1人参加了集训,其中我们空三军参加集训的领航战友有:军部王功文(后任四师领航科长)、一师程俊东、四师孟建华、二十二师李兴荣;另外,沈空领航处王培玉;空一军马洪俊、二十一师肖黎、三十九师谢伯根、四十三师祝天生;空二军王继琨(后任十六师领航科长)、十一师李祥贵、十六师陈炳林、三十师刘华徳、四十师陆徳祥,以及个别海军航空兵部队的战友也参加了集训。这是结业时合影留念(我在前排左4)。</span></p><p class="ql-block"> 集训期间,经与海军联系,我们参观了平潭岛。平潭岛又称海坛岛,面积267平方公里,是我国的第五大岛,福建省的第一大岛,位于福建中部,福州市东南方,两地相距128公里。它东临台湾海峡,距台湾新竹港只有68海里(约126公里),是祖国大陆离台湾岛最近的地方。那时候台海局势紧张,海防前线都是以军事斗争为主,除了岛民,外边的人不大过去,交通也不便,需要乘船才能到达(现在已有跨海大桥相连)。我们集训所在地龙田,位于福清市(福州市所辖的县级市,在福州南面)沿海的一个半岛,与平潭岛是隔小海峡相望。当时海军在平潭设有一个“平潭水警区”,他们用登陆艇来接我们。因为登陆艇吃水浅,船底比较平,那天恰遇风浪比较大,船身起伏颠簸,我们有的战友也就五脏六腑翻腾,难受得只想往大海里跳,说以后再也不想坐船了。我想,当海军舰艇上的官兵真的很艰辛哦。却又想,不管是陆、海、空军,不要看军人表面风光威武,其实都是要吃苦和付出的,酸甜苦辣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这次参观,后来我又乘坐了海军快艇,在岛东侧(大海峡一侧)海面捷驶,速度快,受浪的影响就比较小。快艇风驰电掣,能快速到达事发地处置突发事件,感觉比较好。改革开放以来,台海局势逐渐缓和,台商与大陆的经贸往来频繁,平潭经济有了很大起色。2010年,国务院宣布成立平潭综合试验区,更是加快了发展,旅游业也兴旺起来了。2017年下半年,我与夫人去平潭岛旅游了一次,看到各方面都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景象。</p> <h3> 空军的集训班学习结束后,顺道与战友陈炳林(十六师,后调沈空领航处)在福州鼔山公园游览。鼓山位于闽江北岸,高度870米,距市中心8公里,是国家4A级旅游景区,也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鼓山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名闻遐迩。鼓山胜迹以涌泉寺为中心,分东西南北四路,160多景。</h3> <h3> 2017年10月,在相隔了43年后,再次登上平潭岛。这是与夫人在海坛古城观赏夜景。</h3> <h3> 与三弟的合影。他曾经远赴黑龙江农场支边,后在选拔优秀青年上大学时,成为工农兵大学生,毕业于清华大学流体力学专业,学成后分配到东北一所大学任教直至退休。</h3> <h3> 三弟上清华大学时,与其在北京留影。</h3> <h3> 与三弟在大连火车站前留影</h3> <h3> 与四弟的合影。他也曾经上山下乡去桐庐农村插队,后应征入伍,在陆军部队服役,回地方后一直在市公安系统工作至今。因为哥哥嫂嫂1967年从浙江医科大学毕业后,服从组织分配,一直在本省外地医院工作,所以四弟一下乡,母亲的四个儿子就全部离开了杭州市区。那个年代,地方的拥军优属工作,对城市兵家庭在经济上没有任何一点支助(对农村入伍的士兵家庭有何优待,我不了解),但一般在春节前,居民区会敲锣打鼓向军属家庭送来一块“光荣之家”或“一人参军 全家光荣”的小红牌(很厚的蜡光纸)。因为在节假日,部队更需要提高警惕、加强战备,所以春节我(还有四弟)基本上是在部队度过。在那个阶段,尽管三、四个兄弟春节基本不能与一家人团聚,但就向军属进行慰问这一点,也使母亲和家人(父亲已于1971年去世)感到一丝慰籍。</h3> <h3> 我入伍后,不同时期拍摄的军装照片。</h3> <h3> 1976年12月20日,在杭州与邻家姑娘喜结连理。</h3> <h3> 1977年初夏,夫人第一次来部队探亲,那时候国家对军婚职工每年有12天(不含路途时间)的探亲假。部队设有来队家属招待所,大多是自己开伙,买来粮、油和菜,当时都使用煤油炉做饭。每次来队,一般都会分别邀请本科室一起工作的部分战友以及部分老乡(杭州战友)来吃一次饭,大家喝点酒、聚一聚。照片是探亲假满后我们一起回杭州,在北京游览了部分景点,在天安门前留影。</h3> <h3> 1978年8月11日,空四师司令部欢送贺逢耀参谋长合影留念(下图为部分战友姓名,我在前排左5)。</h3><h3> </h3> <h3> 1978年10月10日,领航科欢送方明战友时合影。</h3><h3>前排:姚焕松(副科长)、田徳安(师领航主任,后任领航科长,飞行)、方明、王峰(师射击主任,飞行)、夏雨田</h3><h3>后排:李荣春、李彪、梅新生、蒋建国、汪鸿熙、孟建华</h3> <h3> 1979年夏,夫人带着一岁半的女儿来部队探亲,这是在营房前留影。</h3> <h3> 幼童时逐渐长大的女儿</h3> <h3><font color="#010101"> 1979年9月5日,大家庭在我探亲时,在众安桥杭州红光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影。为了全家的团聚,哥哥嫂嫂一家及三弟、四弟,一般都在我探家的时候,相约从外地回到杭州。同时,主要也是需要来看看逐渐年迈的母亲,给母亲带来些许安慰,毕竟每一位母亲都希望家庭团聚、热热闹闹。</font></h3> <h3> 1980年初,我们部队与航空兵一师搞联合训练,我被派往丹东,做好联络、进行领航引导工作。任务完成后,游览了市区,在鸭绿江大桥留影(桥对岸就是朝鲜新义州。抗美援朝时,我志愿军部队就是经此进入朝鲜作战,包括毛泽东主席长子毛岸英在内的11.5万余热血男儿牺牲在战场上,30多万人负伤)。</h3><h3> 在部队合练中,我也曾经前往一师鞍山指挥所参加领航引导。记得有一次与老领航参谋吴振徳(哈尔滨人)同去鞍山机场,他在标图桌、我在显示器,共同实施对战机指挥引导。</h3><h3> 那个时候,我们空四师与空一师、二十二师共同驻守在辽东半岛:一师(歼击机部队)靠北一些,驻鞍山至丹东一线的机场;二十二师(轰炸师,其中一个团是强击机)靠中间,驻守于瓦房店和三十里堡机场;我们四师靠南一些,除普兰店、登沙河机场外,后来又增加了大连周水子机场。三个师都归属空三军领导,军部在大连,就在星海公园旁边。再加上辽东半岛的陆军(含二炮即现在的火箭军)和海军部队的配置,从而形成了较为强大的立体、交叉的防护网,保卫着祖国和人民的安全。</h3> <h3> 1982年,大家庭又一次在我探亲时团聚并留下了第二张合影。哥哥嫂嫂一家及三弟夫妇、四弟也都从外地回到杭州(姐姐、妹妹她们及小家庭都在杭州生活、工作)。</h3> <h3> 家属来部队探亲时,在运动器材前玩耍。</h3> <h3> 大连轮船码头及码头大楼前合影</h3> <h3> 陪同夫人、女儿在大连星海公园游玩。</h3> <h3> 公园内探海洞(上)、游乐园(下)</h3> <h3> 公园内“日石”、“星石”、“月石”</h3> <h3> 2018年10月14日,重返大连星海公园、广场,面貌已焕然一新。</h3> <p> 我在部队工作期间,岳母有过两次来部队探望,第一次是1978年女儿7个月大时,陪夫人同来,主要是帮着一起照看小孩;第二次大概是在小孩四、五岁时,主要为了让岳母去游览一下北京。这是在部队大礼堂(文化活动中心)前留影。</p><p> 我当兵以后,第一个来部队看望我的亲人是大姐夫。1970年,我还在登沙河场站警卫连担任上士(给养员),大姐夫到东北出差,特地来到部队看我,鼓励我好好工作、训练,做一个合格的军人,并且带来了母亲为我做的一大罐“梅干菜焐肉”。那时能吃到家乡的名菜,真的如某广告所云“味道好极了”。大姐夫在建国前就参加了人民解放军,转业后在杭州工作,是位离休干部。由于我父亲去世较早,几个兄弟又先后到外地工作或当兵,大姐夫就承担了家里的许多事情,自然而然地成了家里的主心骨,全家人都很敬重他。当时来部队看望我,因为没有拍照留影,所以只能在此处一并提及。</p> <h3> 2018年10月13日,在转业32年后,重新回到老部队驻地参观。 这是现在部队(已改为航空兵八十九旅)的大楼,在原部队大礼堂位置上。</h3> <p>这是部队的新大门,在原来部队大礼堂、游泳池、苹果园的中轴线位置上,方向朝南,庄严大气;营区内的面貌也已全部改观。</p> <p> 这是新大门两边的几个局部照片。</p> <h3> 这是2018年10月13日重新回到老部队驻地看到的部队原来的大门(已弃用,方向朝西)及流经大门外水泥桥下的小河。</h3> <h3> 岳母、夫人、女儿在大连火车站和轮船码头留影。</h3> <h3> 左图:北京火车站;右图:天坛公园</h3> <h3> 北京天坛公园、颐和园</h3> <h3> 上图:颐和园;下图:天坛公园</h3> <h3> 小家庭三口在天安门前合影</h3> <h3> 女儿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留影</h3> <p class="ql-block"> 同年入伍并在普兰店机场各部门工作的部分杭州籍战友合影。</p><p class="ql-block"> 前排:陈忠楠、徐荣堃、张发新、李复生、沈林山;中排:章浩川、谢有根、沈徳鑫、滕长明、吴水泉、吴天豹 ;后排:孟建华、王荣林、丁土根、张炳琳、杨绍华、吕利华、谭武军。</p> <h3> 1984年10月,出差湖南长沙途经杭州时小住,与家人合影。</h3> <h3> 1984年10月,空军在湖南省会长沙召开全军地图图库建设工作会议,每个师(或相当于师)一级单位派1人参加,我作为空四师的代表参加了会议。因为航空兵部队每年要消耗许多不同比例尺的航图,所以这个工作也必须做好。代表们就住在机场附近的营区招待所,清晨起来我就在机场边跑步锻炼。休息日,去游览了橘子洲、岳麓山景区,该照片是在橘子洲头。橘子洲是湘江中间长期泥沙堆积形成的一片沙洲,一个狭长的小岛,洪水大的年份,它会被暂时淹没。</h3> <h3> 岳麓山景区的爱晚亭。毛泽东青年时代,在第一师范求学,常与罗学瓒、张昆弟等人一起到岳麓书院,与蔡和森聚会爱晚亭下,纵谈时局,探求真理。</h3> <h3> 1985年8月,家属到部队探亲,去旅顺游览,在旅顺博物馆前留影。</h3> <p>1985年8月,原空军十六航校补发的中专毕业证书(其中回原部队的前半年时间为领航实习,记入了航校的学习时间)。</p> <p> 大专毕业证书。1985年初开始到86年6月,我用一年半时间进行自学,并分三次参加辽宁省统考,完成大专学历自学考试(党政干部基础科专业,12门课),这为我以后转业到地方工作打下了一定基础。</p> <h3><font color="#010101"> 1986年12月,我正式接手地方新岗位(中共杭州市委组织部组织处)的工作,从而彻底告别了近18年的部队生涯。87年2月春节期间,大家庭又一次团聚,并在延安路杭州照相馆拍了第三张全家福。此后,除哥哥嫂嫂一大家及三弟一家仍在外地工作和生活外,其他五个兄弟姐妹就都团聚在杭州主城区了。</font></h3> <h3> 1988年10月(转业后2年),小家庭一家三口在中河庆余亭边留影。</h3> <p class="ql-block"> 1990年8月26日,与师司令部机要科战友张金虎(临安县入伍,转业后在该县委组织部工作)在天目山留影。</p> <p> 1992年4月19日,参加“杭州市韶山中学1966届三(2)班”同学会。上图:与班主任(教物理课)孙华老师合影;下图:参加同学会的全体同学与孙华老师合影。</p> <h3> 1993年4月,同期入伍的战友钱宁回杭州探亲,张家香战友宴请部分已经转业的杭州战友。</h3><h3> 前排:孟建华、钱宁、吴水泉;后排:张家香夫人嵇静、张家香、蔡伯忠、谭武军。</h3><h3><br></h3> <h3> 同上,吴水泉、钱宁、蔡伯忠、孟建华合影。</h3> <h3> 另一次战友聚会。</h3> <h3><font color="#010101"> 1997年,大家庭在杭州照相馆第四次合影(当时缺席爱花、林海2人),这也是母亲在世时的最后一次全家福。</font></h3> <h3> 上图:1997年,四兄弟与母亲在湖滨街头留影;下图:七个兄弟姐妹与母亲在湖滨街头留影。母亲在2000年9月已离我们而去,她养育子女操劳艰辛,无私母爱情深似海,一生平凡而伟大,永远活在我们心里。</h3> <h3> 2004年2月8日,在谭武军的提议与组织下,杭州的部分空四师战友举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聚会,这也兼顾了纪念入伍35周年纪念。这是聚会合影(我在前排左2)。</h3> <h3> 同上,与战友谭武军合影。</h3> <h3> 2007年8月18日,在间隔10年后,大家庭成员在杭州照相馆拍了第五次全家福(当时只缺席林海1人)。此后,照相馆正规的大合影就未再拍摄过。</h3> <p class="ql-block"> 2009年10月我到龄退休。为丰富退休生活,次年底参加了一个中老年合唱团(先、后分别叫群星、星星合唱团,叶伟强、赵正正、王晓艺3位老师分别担任指挥),与歌友们分享着合唱的快乐。照片是2011年6月19日我们群星合唱团参加第六届西湖合唱节,获得2个金奖(金奖共设3个)的合影(我在男低声部前排左3)。</p> <p class="ql-block"> 2011年7月12日,庆祝合唱团获得双金奖联谊活动合影(我在最后排正中间)。</p> <p class="ql-block"> 上图:2017年5月19日,著名合唱指挥家陈祥文老师(前排左5)来我团指导排练后合影(我在前排右3); 下图:2017年5月27日,参加浙江省第九届老年合唱交流演唱会合影留念(我在后排右6)。</p> <h3> 2018年6月星星合唱团参加浙江省第十届老年合唱交流演唱会,我在最后一排中间,穿黑衣的指挥王老师左手后面。</h3> <h3> 有时也会偶尔吹一下葫芦丝或拉一会二胡,尽管都是最低水平的,但主要是为了充实生活,自娱自乐,更重要的还是预防记忆力过早衰退。上图:2008年2月参加所在单位迎春联欢晚会;下图:2011年1月在群星合唱团新春联欢会上。</h3> <p class="ql-block">2019年8月中旬,单位退休员工前往浙江丽水遂昌县高坪乡农家乐避暑和集体学习,这是在农家拉二胡。</p> <p> 退休后,有时也组织和参与同学聚会。上图:2016年5月末,在龙井路春夏秋冬餐厅参加“杭州市仙林桥小学1963届六(甲)班”同学会(我在后排左2); 下图:2018年10月23日,同学们在柳浪闻莺聚会(我在后排左1)。</p> <h3> 现在的小家庭一家人:这是2017年7月在青海湖旅游(外孙因在暑假期间,随学校40几位同学一起前往美国游学半个月,故未在此照片中)。该湖是我国最大的内陆湖泊和咸水湖,地处高原,海拔3260米,平均水深21米,最深32.8米。湖周长360公里,面积4500平方公里。</h3> <h3> 2017年7月,在甘肃兰州黄河第一桥(中山桥)。该桥始建于1907年2月,1909年6月竣工。全桥共5跨,总长230多米,宽7米多。2006年5月,被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h3> <h3> 左图:2017年4月,外孙(时念初一)在外公家练习二胡(已先后考出业余六级、八级、十级证书)。 右图:2017年12月,外孙女(时念小一)在外公家学习二胡。</h3> <h3> 2017年12月,外孙女(时念小一)在外公家练习写毛笔字。</h3> <h3> 2017年8月1日,原空四师(主要是登沙河空11团)转业的部分杭州战友在瓒成宾馆聚会(叶生荣战友因拍摄照片而未在合影中)。</h3><h3> 前排:孟建华、邵忠锋、吴国光、冯传松、宋士革、王淼康、平加淼</h3><h3> 后排:王伟春、傅绥昌、孙建民、李成福、丁云来、邵元利、朱文涛</h3> <h3> 2017年9月4--7日,原空四师11团和登沙河场站部分战友及家属共230人到杭州聚会,在城站瓒成宾馆住宿并合影留念。</h3> <h3> 上图:2017年9月6日,原11团团直机关战友合影;下图:搞会务接待的11团杭州战友合影。</h3> <h3> 上图:2017年9月4日,在杭州与原副师长俎坤相聚; 下图:与刘俊才(原领航员,后任11团参谋长)、陈玉祥(原标图员,后任11团训练参谋)相聚。</h3> <h3> 上图:与曾昭林(原副师长)、吴国光、杨刚红、刘俊才合影。 下图:2018年1月10日,与原领航科战友魏延峰(转业大连)在杭州相聚。</h3> <h3> 2018年3月3日(农历正月十六),原空四师司令部及雷达11团沪杭甬战友共19人,在杭州柳浪闻莺聚会,这是全体合影(其中雷达11团的有蒋沛浩、王为民、柴贵乾、穆洪根、周润龙及汪鸿熙、李铭标)。</h3> <h3> 上图:同日,原师司令部沪杭甬战友14人合影。左起:王淼康、孟建华、李铭标、杨刚红、姜学军、张建国、章新华、蒋建国、石金富、叶小宝、沈有根、叶山松、郑贾保、汪鸿熙。 下图:原师领航科战友蒋建国、汪鸿熙、李铭标、孟建华合影。</h3> <h3> 2018年7月28日,司令部沪浙(杭、甬)赣领航战友在上海第一百货大楼聚会,畅叙参加空军、从事指挥引导战机的领航工作,回忆在部队的芳华岁月以及到地方工作后的一些情况,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1周年。下图左起:李铭标、孟建华、杨徳良、蒋建国、梅新生、汪鸿熙、马旭升、黄子祥(空三军)、沈有根。</h3> <h3> 2018年9月18日,原中学校友、且都在空军登沙河场站警卫连、通信队、汽车连等连队当过兵的战友,在杭州九溪农家餐厅聚会并合影留念。</h3><h3> 前排:张荣锦、吴如刚、王家灿、孟建华、任金木、金幼根、张燮俊。</h3><h3> 后排:金金水、李顺宝、汪金龙、孙芝强、罗昌森、沈有根。</h3> <h3> 2018年10月5日,原空四师有关部门部分杭州战友在西湖景区翁家山聚会。左起:沈林山、王荣林、李荣水、姜学军、沈有水、蔡伯忠、沈有根、孟建华、王礼彬、施志雄、陶传根、章浩川。参加本次活动的还有沈有根与沈有水两位战友的夫人。</h3> <h3> 2018年10月5日,战友在翁家山聚会。上:全体战友合影;下左:与中学同班同学、战友蔡伯忠合影;下右:与中学校友、战友沈有根、蔡伯忠合影。</h3> <h3> 2018年10月12--14日,空四师领航战友见面会在大连三合大厦举行,这是全体(含作战、侦察、通信、训练科部分)战友合影(我在第一排左3)。</h3> <h3> 上图:10月12日,领航科参会战友与刘永瑞副师长合影:第一排:欧松荣、夏雨田、孟建华、刘永瑞、梅新生、田徳安、王功文、赵振营; 第二排:李彪、沈有根、汪鸿熙、陈新远、孙徳祥、李铭标、季春风、顾书田、方明; 第三排:刘有才、魏延峰、郎瑞学、崔刚、付寿军、龚国华、牛犇、孔延东、孙宝权、赖书育、尹鹏祖、朱建超、彭庆相(蒋建国、刘玉东因迟到未合影)。 </h3><h3>下图:领航科历任正、副科长及个别骨干与刘永瑞副师长合影。前排:孟建华、王功文、刘永瑞、田徳安、陈新远、欧松荣; 后排:刘有才、赖书育、牛犇、付寿军、郎瑞学、朱建超、尹鹏祖。</h3> <h3> 2018年10月19日,警卫连杭州战友相约同往武汉参加战友联谊会。张荣锦、汪金龙、沈有根、孙芝强、金幼根、孟建华。</h3> <p class="ql-block"> 2018年10月19--22日,空军登沙河场站警卫连第一届战友联谊会在武汉举行,这是10月20日的大合影。</p><p class="ql-block"> 上图前排:左2——左10是参加联谊会的历任连队领导:付绍臣、王瑞连、邱海坤、梅再富、袁昌义、姜七星、熊跃全、王维山、袁和。(我在第三排最中间)。</p><p class="ql-block"> 下图: 2019年9月11日,袁昌义连长与部分连队战友来到原登沙河警卫连食堂前,回忆当年在连队的情况(房前穿深灰衣服讲话者为袁昌义)。</p> <h3> 10月20日,杭州参加联谊会战友合影。</h3><h3> 上图:金幼根、孟建华、陈林林(69年北京兵)、袁昌义(老连长)、沈有根、孙芝强、汪金龙、张荣锦。 下图:沈有根、杨贤政(70年安徽兵)、张荣锦、伍解平(71年湖南兵)、孟建华、孙芝强、金幼根、汪金龙。</h3> <h3> 2018年11月6日,我们曾经在空军登沙河场站服役过的部分杭州战友,相约前往临安,看望生活在临安的战友刘正樟、程金贵、程贵海、李东水等。中午在昌化镇龙岗聚会;晚餐,刘正樟战友在浙江农林大学餐厅盛情款待了我们这些杭州战友。</h3><h3> 上图:在浙江农林大学校园合影; 下图:在战友程贵海家门前留影:前排:李东水、汪金龙、孙芝强、李顺宝、程贵海、石金富、金金水; 后排:张荣锦、王家灿、刘正樟、张燮俊、孟建华、金幼根(程金贵战友因临时有事未在合影中)。</h3> <h3> 上图:2019年元旦前夕,杭州市退役军人家庭领取和挂上了“光荣之家”的铜牌,这体现了党、政府和人民对全国退役军人政治上的关怀。 下图:2018年12月28日,杭州18位战友在新开元大酒店聚会,迎接2019新年即将到来。</h3><h3>前排:王淼康、裘宝兴、徐荣堃、王礼彬、丁土根、陶传根、沈林山、孟建华、朱荣炳; 后排:沈有根、李荣水、施志雄、沈水发、姜学军、石金富、杨刚红、章新华、沈有水。</h3> <h3> 2019年2月28日,“纪念空四师杭州战友入伍五十周年联谊会”筹备小组成员,在赞成宾馆踏看场地、商讨活动的具体事项。 左起:滕长明、丁云来、孟建华、李荣水、冯传松、陶传根、沈林山、丁纪刚、洪焕鑫、陈中南及摄影师徐荣堃。</h3> <h3> 2019年3月2日,同年入伍的临安区战友,在昌化天工酒店举行纪念入伍50周年联谊会。我们杭州主城区二十四位战友一起前往参加,宁波、临海也同去了十几位战友,共一百七八十人。这是合影,我在前排中间(服装中间有一条红色)。</h3> <p class="ql-block"> 见到分别三四十年的老战友,大家回忆当年,心情激动,感慨万千。</p><p class="ql-block"> 上图:一起参加纪念会的杭州战友留影,左起:王淼康、沈有水、金幼根、孙芝强、张荣锦、汪金龙、沈有根、王礼彬、陶传根、金金水、施志雄、石金富、徐荣堃、章新华、李顺宝、孟建华、周来友、丁土根、李荣水、章浩川、张镛煻、方樟洪、丁国雄、王桂祥、王荣林。</p><p class="ql-block"> 下图:同年入伍曾经在空四师登沙河、普兰店、周水子三个机场警卫连服役过(时间不等)的战友合影,前排:刘正樟、张荣锦、陈根银、孟建华、王南华、沈有根 后排:邵忠锋、朱贞祥、童志玉、陈洪山、李云宇、童炳金、洪安利、孙芝强、郑贾保、陈怡锋。</p> <h3> 2019年3月6日,空四师纪念杭州战友入伍五十周年纪念会在赞成宾馆举行,一百位战友参加。这是集体照(我在第二排左12)。</h3> <p class="ql-block"> 这是曾经在登沙河场站各连队、部门工作过的战友合影。 上图:我在后排左3; 下图:我在前排左3。</p> <h3> 我在这次纪念会上的部分照片。其中右上图:战友诸向东,转业后在市外贸系统工作,坚持写作、作画和篆刻,出版了《天泓》、《地印》、《人境》三部长篇小说及一本画册,并成为省作家协会会员。纪念会上,他向每一位战友赠送《天泓》和画册各一本。这是赠送仪式,由冯传松和我代表大家接受书和画册。</h3> <p class="ql-block"> 上图:这次活动的组委会成员合影:沈林山、李荣水、冯传松(副总负责人)、陶传根(总负责人)、丁纪刚、孟建华、陈中南、滕长明、洪焕鑫。 下图:部分战友合影:前排:孟建华、诸向东;后排:李复生、宋士革、丁土根、陶传根、沈林山、裘宝兴、李荣水、吴水泉、丁纪刚。</p><p class="ql-block"> 如果把晚年时战友间的一系列活动视作部队生涯的另一种延续,那么,纪念入伍五十周年活动无疑是一个重要段落。我一生四十一年的工作经历中,只在三个单位工作过,而部队生涯是其中工作时间最长的一个阶段。以此为主要内容的相册,至此已基本补充制作完成。</p><p class="ql-block"> 2019年3月7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23年3月4日,部分战友(绝大多数也是校友)在玉泉青芝坞聚会,纪念应征入伍54周年。</p> <h3> 上图:2018年2月20日(正月初五),大家庭33位亲人在杭州喜乐酒店聚会,用手机拍了全家福(另有6位亲人在外地,未在照片中)。 下图:2019年2月9日(初五),32位亲人在人民大会堂花中城宴会厅又一次团聚(7位亲人未到)。</h3> <p> </p><p> 堂叔父(孟来法)去世后,由于多方面原因,我们与叔父的家人多年失去了联系。重新联系上以后,2019年3月24日,我与夫人及妹妹、四弟夫妇一起前往上虞章镇看望婶娘,在堂弟(永苗)夫妇家门前留影(堂弟父子曾经分别在海军及武警部队服役)。 </p> <h3> 2019年5月4日,大家庭(邀请了堂妹慧丽和堂弟永苗两家亲人)共36位亲人,在市中心天香楼(浙江饭店)首次聚会。</h3> <h3> 2019年10月19日,小家庭(全家6人)在杭州九里云松度假酒店参加外孙女珊珊与宋威的婚宴时留影。</h3><h3> </h3> <p class="ql-block"> 2019年11月28日,女儿请我们去摄影社拍了婚纱照片,弥补了当年结婚时未能拍摄婚纱照的遗憾,在年逾古稀之时圆了“青春梦”。</p> <p class="ql-block"> 2021年6月28日下午,在市府大楼会议中心G座10号会议厅参加杭州市商务局庆祝建党100周年暨表彰大会,被颁授党中央下发的“光荣在党50年”纪念章。</p><p class="ql-block"> (全篇完)</p> <p class="ql-block">2024年3月6日,杭州部分战友在天禧大酒店聚会,纪念应征入伍55周年。下图6位战友(孟建华、姜学军、王淼康、章新华、沈有根、石金富)都曾经在师司令部工作过。</p> <p class="ql-block">2024年10月11日,九九重阳节,在空军登沙河场站服役过的战友(也基本是中学校友),在杭州九溪林泉山庄聚会。前排: 王家灿、石金富、王荣甫、丁国雄、张荣锦、孟建华;后排: 孙芝强、蔡伯忠、张燮俊、李顺宝、沈有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