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缘起<br /> <br /> 为什么叫玩转喜马拉雅呢?,其实喜马拉雅纹丝不动,倒是我们一行五人围着喜马拉雅疯狂老鼠般的拚命的打转,又像疯狂老鼠般的上窜下跳,一会儿海拔5000米以上,一会儿海拔50米以下的,反复了三次。就连随身带着的温度计红色汞柱也发了疯似的随着我们一会儿零下10度,一会儿零上35度,幸亏买的不是伪劣产品,否则非炸了膛不可。<br /> 多亏以前读过一个叫什么"爱因斯坦"的犹太人写的《相对论》,读了半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都是相对的!"也就是说我转你转都是一回事儿。所以与其让喜马拉雅玩得咱团团转,不如说:"玩转喜马拉雅",这听起来多让人觉得多么雄起!于是就为本文起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儿。</b></h1><h3><br /></h3> <h1><b> 为什么要"玩转喜马拉雅"呢?说起喜马拉雅地区实际包括的范围很大,从印度、巴基斯坦的北部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从阿富汗地区到孟加拉湾,早在人类还没有起源的7000万年以前,这一地区就开始自己和自己折腾起来了,印度次大陆地质板块不管不顾的非要挤到欧亚大陆地质板块下面,就像一个硕大无比的撬杠,将原本平缓温润的欧亚大陆中部,生生的顶了起来,形成了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高原,而喜马拉雅山脉,冈地斯山脉,兴都库什山脉,喀喇昆仑山脉,横断山脉,包括帕米尔山结……无非都是两大板块碰撞之后挤压出来的皱褶。幸亏7000万年以来,剧烈的风蚀作用将这些"自高自大"的山脉活活削下去了数千米,否则,珠穆朗玛峰的高度起码应该在13000米以上呢!就凭着咱们人类非要征服自然的那股傻了傻气的劲头,那得多死多少勇敢的登山队员呀!<br /></b><b>实际上这次板块撞击的影响远不只如此,仔细研究研究世界地形图吧,这道高高的隆起一直向西延伸直到欧洲的阿尔卑斯山脉呢。<br /></b><b> 俗话说什么样的水土出什么样的人,自从地球有了人类以后,和地球板块的冲突一样,咱们人类在这一地区也没有消停过,生活在这一地区的人类种群同样不管不顾你死我活的拥挤在一起,远至6000年前的摩亨佐 达罗文明的创造者那些被赫胥黎称之为:"人类文明的第一代创造者"的浅褐色有着卷曲的头发的人就硬生生的把什么文明也创造不出来的黑种人和原始澳大利亚人或者挤到了南方,剩下了的也都给串了种。现代中国人的直系祖先也被挤出了栖身的喜马拉雅山脉南麓大森林里,沿着南北走向的横断山脉缝隙,进入了四川盆地。而4000多年前白种的雅利安人的大规模东迁,又把原本已经和当地土著混得白不白黑不黑的摩亨佐 达罗文明的达罗毗图人赶跑了。2300年以前,来自巴尔干半岛的希腊人将古希腊文明和他们的血液强行留在了印度-雅利安人中间。而来自蒙古大草原的突厥人和蒙古人的混血儿又阴错阳差地把阿拉伯半岛闪米特人创造的伊斯兰文明强加给了喜马拉雅周围的芸芸众生。英国人的殖民统治为喜马拉雅南脉的印度带来了基督教文明和民主政治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引发了出属于刹蒂利种性圣雄甘地的不抵抗运动。每一次新的人类种群进入这一地区,都给这儿带来了文化和文明上的变化,而这变化就像喜马拉雅的隆起一样,对周围乃至世界产生重大的影响。从印度河文明到恒河文明,从波斯人的《阿维斯陀》到印度人的《梨俱吠陀》,从拼音文字到佛教的传播,从古希腊人的键陀罗艺术到蒙古莫卧儿王朝的泰姬陵在这个天然的人种文化大熔炉里,得到了充分的混淆。幸亏有着最严格的种性制度的保障,使得至今我们仍然可以在这里寻找到每一个种族和每一种文明的的痕迹。"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嘻嘻,这就是我要"玩转喜马拉雅"的理由!</b></h1> <h1><b>跌跌撞撞到拉萨</b><b><br /></b><b> 我和"迟到"MM是9月29日到达拉萨与大部队会合的。此行一大早就别扭,天还没有亮我就已经站在冷冷清清的318国道旁,为什么?等出租车呀。要说浦东机场建的那个地方,要多缺德就有多缺德!为了体现某些领导开发上海浦东的意图,这该死的机场从选址上就犯了大忌。按说一个机场的场址选择,除非万不得已一般都要考虑到覆盖面积,以飞机跑道为圆心,画一个直径300公里的圆圈,这样才可以最大的限度的方便周围的旅客。可咱们的领导根本不信这个邪!硬是把个投资几百亿的机场建在了三面临水的上海东南角,只在西面有一条路与上海、苏州、无锡、常州等地相连,差一点就来个"十三不靠"!幸亏当年没有开发崇明岛。<br /></b><b> 这个"缺了大德"的选址,可是苦坏了人口稠密经济富庶的上海浦西和苏南地区,居民们要想坐飞机出趟远门,就必须多跑好几十甚至一百多公里。也许人家官员们觉得:"几千上万公里你都飞了,多跑几十公里算什么?"可旅客们不愿意呀,害得航空公司们也跟着不愿意了。几百个亿建造的超现代化机场空空荡荡了好几年,差一点像上海F1赛车场似的成为上海市另一件昂贵的摆设,因为没有什么航空公司愿意去租呀!为此上海市政府绞尽脑汁,又免了机场高速公路的过桥过路费,又建了磁悬浮,可大家还是不去。怎么办?行政干预吧,立个规矩,凡是飞往南方或西南方向以及飞往国外的航班,只能在浦东机场起降,反正政府又不用为拉老百姓的选票操心。<br /></b><b> 这样本来8点飞重庆的飞机,住在上海西郊的我就必须4点多就出门,为了到达60公里之外的机场着急。这个钟点就根本没有公交车,等有了公交的时候,您又赶不上飞机了。进城接上同行的迟到MM再赶到浦东机场,不多不少整整花了我二百元。他奶奶的,如果说咱们中国文化的最大特色是什么?从古到今就是"为了"文化,民众为了父母官,小臣为了大臣,大臣为了皇帝,至于什么科学依据,客观事实,服务对象,方便与否,见鬼去吧!想想上海建磁悬浮赔了多少钱,现在不得不重新改造虹桥机场又要再投入350亿,200元算个屁!于是阿Q般的笑了,就好像糟蹋得那些个钱和我没关系。<br /></b><b> 一到飞机场又发生问题,上海航空公司的飞机昨天晚上压根就没有从泰国的巴提亚飞回来,到现在还在泰国度假呢。这可把我急坏了,我们买的是联运票,也就是说我必须要乘上海航空公司的飞机到重庆,然后再换乘由重庆飞往拉萨的飞机。如果你飞往重庆的飞机不到,我们这些去拉萨的旅客就赶不上下一个航班,那可就惨了!<br /></b><b> <br /></b><b> 在焦急地等待中发现和我一样着急的大有人在。不过大多数是在上海工作的外国人,他们想利用中国的"十一"长假去西藏旅游,旅程全部是安排好的,如果误机那这几天可怜的假期就全泡汤了。所以这些"工作就是为了休假"的老外比我还着急呢,而且他们语言不通,是干着急。同病相怜赶紧帮忙吧,连比划带说的,总算让这帮老外整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br /></b><b> 上海人有个特点,你越尊重他,他越尊重你。你要是横眉立目的,呸!谁理你呀。因此一边和声细语的与上航地勤套近乎,恭维着上航的服务质量,一边唤起民众拉着一帮外国鬼子英语法语德语的向上航地勤施加压力,在博取了小姐最大的同情的基础上,也充分压迫出了人家工作的积极性,突然一位地勤MM兴冲冲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告诉我:"飞机不久要起飞了。"<br /></b><b> 火急活了地找到我的同伴"迟到"把这个重大"利好"消息告诉她,嘿!人家抬起惺忪的睡眼,翻了翻眼皮说:"那好,我可以再睡一会儿了。"说完情人般的搂着自己新买的相机和装着笔记本电脑的背包睡着了。那可真叫沉得住气。</b></h1><h3><br /></h3> <h1><b> 迟到MM不理我只好又去找地勤MM搭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发着时间。忽然地勤MM坏坏的对我嫣然一笑说:"别看你现在清闲,到了重庆可有你忙的,"<br /></b><b>"为什么?"我问。"颜如玉"拿出纸笔耐心的为我计算时间,不算还好,一算竟把我算出了一头的冷汗。颜如玉一边计算一边吴侬软语的告诉我:"你看啊,上航的飞机10点到达浦东机场,10点半可以起飞,到达重庆的时间是12点45分,这样离重庆飞往拉萨的飞机起飞时间只有15分钟,在这15分钟的时间里,你们必须完成下飞机、取行李、托运行李,办理登机牌,安检、再上飞机等一系列工作,而且你们乘坐的飞往拉萨的飞机是今天的最后一班,没有任何改签的可能!"我靠!颜如玉的这番吴侬软语让我立时就产生了上厕所的冲动。<br /></b><b> 无奈只好再次煽动群众,我身上的这种杰出政治家的潜能直到今天才被我自己发现,看来认识自己也需要一个过程。可这次我失算了,不煽动还好,一煽动起来这20多个金发碧眼的什么德国人,瑞典人、美国人全急了,没去和上航的颜如玉吵到都充着我大喊大叫的,好像我是上航公司的领导,这不是引火上身么?把个隔岸观火的颜如玉笑得花枝乱颤。<br /></b><b> 误点两个半小时以后,10点30分飞机终于起飞了,按照我和上航颜如玉MM达成的约定,我们这20多个需要转机的乘客一律由我负责,飞机降落之前全部集中在头等舱,方便以最快的速度下飞机。劳心费神了一个早晨,居然蹭了半个小时的头等舱坐,真他妈一分钱一分货,头等舱就是舒坦!<br /></b><b> 要说外国人的组织纪律性那还真是值得赞扬,他们像盯着羊的狼一样紧紧地盯着我,转机的时候我去哪儿他们就到哪儿,被"吴侬软语"在上海吓唬出来的尿终于可以重庆得到解决,可我连找个厕所这一大帮人也跟着,直到看见那块WC的牌子,才哈哈大笑的离开。说实话上航的颜如玉们都很负责,为了我们的行李,在值机柜台一边打电话一边急得直蹦,最后机场方面同意:我们这二十多人不用重新办理行李托运,不用安检,行李直接上飞往拉萨的飞机,凭着上海的行李牌在拉萨取,但所有的行李牌必须集中起来,有我统一管理,统一领取。"天降大任于斯人呀我!"。<br /></b><b> 当我带着这群"鸡毛掸子"们(各种颜色的头发,就像鸡毛掸子一样,这是我和上海颜如玉的私房话)连滚带爬地冲上换乘飞机时,旅客已经全部就位,没有几分钟就起飞了,当时的我一定像极了带着一队外国人去旅游的导游,要不飞机上的空姐一个劲地管我叫导游呢。我也懒得解释。别说,经过这番生死时速到了拉萨分手时大家还真有点恋恋不舍,一对瑞典老夫妇和我握着手说:"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导游"!妈的,戏做的有点过了,还真把咱哥们当导游了。<br /></b><b> 民航班车终于开进了拉萨市,一下车遇到一个堵在车门口卖地图的藏族"阿嘉",久违了的藏语脱口而出,虽然就会那么两句,但问个好买个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看着周围游客羡慕的眼光,好生得意。赶到娘惹路的小旅馆,"红四方面军和红一方面军"终于会师了。他们是旅游卫视的编导王宾和摄像小赵,中国自驾网的总经理石渝,还有东南卫视著名的记者油麻菜黄建。</b><b><br /></b></h1><h3><br /></h3> <h1><b>泡在拉萨 </b><b><br /></b><b> 要说娘惹路我可还真熟悉,这条路原本是一条土道,直通拉萨北面的天葬台,当年混在拉萨的时候交过一个藏族朋友贡觉次仁,他是天葬师,祖辈相传,当地藏族人把他们这些人称作"黑骨头",也就是不可接触者或贱民,所以天葬师子女只能和天葬师子女通婚,天葬师家庭只能和天葬师家庭交往,于是肢解尸首就成为了贡觉次仁家传的手艺,为了考察天葬的仪轨,当年我专门从军区大院招待所的小卖铺买了一条"大前门"塔玛(塔玛:藏语香烟)恭恭敬敬的送上门去,把个黑骨头感动得热泪盈眶,平时谁搭理他们呀!</b></h1> <h1><b> 当年我在西藏军区帮助工作过一段时间,整天住在军区招待所里不是学藏语就是写文案。那天一大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找贡觉次仁,他拿着刀具我拎着一捆固定尸体用的麻绳,就沿着这条娘惹路去了军区总医院后面的天葬台,过程么?涉及到民族感情就不多说了,找两段《庖丁解牛》自己琢磨去吧:"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记得当时处理完尸体的贡觉次仁也如庖丁一样站在天葬台上:"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如今这一带早已成为四川人的天下,想见到一个纯粹的藏人都难,土路也变成柏油路了。</b></h1><h3><br /></h3> <h1><b> 参加考察活动的主要人员是到齐了,可就是新疆的车和司机没有到,这就好像包饺子,馅都拌好了可就是面还没磨呢。电话联系不也不上,不知道如今司机们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只好等!总不能让我们腿儿着围喜马拉雅转山吧?<br /></b><b> 既然到了拉萨咱就不能闲着,呼朋唤友的一阵电话,联系了一众利用十一大假在西藏撒撒野的朋友,上海摄影界著名的老郭在八廓街大昭寺前面的广场等我,然后又带着我风风火火的赶到他们的住地,你看人家住的那个地方,就在大昭寺的边上,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纯纯粹粹的藏式建筑,三层楼的小楼,楼顶上平展展的一个露台,据说是以前西藏的一个什么贵族留下的宅邸,醇香的普洱茶,舒适的躺椅,和煦的阳光,夺目的美女,你说你还想要什么?</b></h1> <h1><b>图说:我与老郭在大昭寺前面的合影。<br /></b><b> 一番海阔天空从装备到摄像器材到越野车之后,唯一还让我保留着一点自豪的就是我这的一众人马谁还都没有高原反应,而老郭他们有两个美女已经躺在床上,又打点滴又输液的,忙得上海的几个大老爷们儿团团转不说,还请来一个医生专门伺候着。"哈哈!想要浪漫想要撒野,你要是没有那个小身子骨,白搭!"我不怀好意的想<br /></b><b> 不过想归想,英雄救美的事儿咱们可当仁不让。赶紧把带的乙酰唑胺奉上,要说这种药那可是对付高原反应的灵丹妙药,原本是为了青光眼研制的,可以改善人体微循环,增加血红蛋白,可歪打正着对高原反应有奇效。道理很简单:血红蛋白增加了必然提高协氧能力,因缺氧而造成的高原反应能不缓解么?<br /></b><b> 千万别相信"红顶天"什么的,我试过,那藏红花生在高原上不假,可那是人家伊朗人的"香辛调料",做菜用的,和咱们中国人的"花椒大料"区别不大,再者说你吃了这种高原植物就能变成高原上的夏尔巴人不成?还贵得要命,真他妈趁你病要你命!<br /></b><b> 晚上吃饭时,此行的组织者石渝就郑重其事的对我们宣布:"此行艰苦,18000公里呢。"旅游卫视的王宾接口:"是呀,平均每一天我们要跑差不多1000公里。"也许是高原缺氧反应迟钝,听得我当时头就大了,在新藏线上?在巴基斯坦的部落地区?在印度河谷?这他妈又不是汽车拉力赛,哪有这种跑法?闹半天我是破世界纪录呀?回到宿舍里仔细一想,这18000公里水分可大了去了,合着自驾网的大当家的把北京到拉萨的往返10000公里也打了进去,难道乘坐飞机也算自驾?那中国可算是先进的没边儿了。就这样我在拉萨度过了此行的第一个晚上。 </b></h1> <h1><b> 9月30日,刚刚早晨六点,同屋的东南卫视记者油麻菜就爬起来,抱歉并郑重地的对我宣布:"本人有一个习惯,每天太阳一出来就起床。"我看了一眼窗外,此刻拉萨的天空分明是漆黑一片,哪有油麻菜所说的那个太阳呀?<br /></b><b> 其实拉萨明明和北京相差两个时区,但在咱们这地方干什么都必须要和中央要保持一致,哪怕是时差。可当地无论汉族还是藏族,你有政策,我有对策,上班按照当地实际情况相当于北京时间上午10点半,而下班却严格和伟大首都保持一致北京时间17:30,也就相当于当地时间下午3点:30,秒懂得了"你有政策,我有对策"的含义。<br /></b><b> 陪着新朋友油麻菜爬起来,黑灯瞎火的赶往布达拉宫广场去等待他那个要比北京整整晚上一个多小时以后才可能出现的"拉萨的第一缕阳光"。<br /></b><b> 在黎明的朦胧中,和我们一样勤奋的只有那些围着布达拉宫跟头把式磕长头的人,看来对艺术的追求也必须带着宗教信徒般的虔诚。作为专业摄影师的油麻菜一样的一会趴着,一会跪着,一会蹲着,一会又爬到了树上就恨自己的眼睛没有长成镜头,左眼长焦右眼广角的,一眨巴眼睛就能出一张绝美绝伦的图片。<br /></b><b> 他上窜下跳的在布达拉宫广场上忙活,不停的长枪短炮的换着镜头,我紧随其后拿着一个老式的傻瓜相机煞有介事的"滥竽充数"的跟着他"磕长头",可惜"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瘙",一张出彩的照片也没有拍出来,白瞎了我这一身干干净净的行头。<br /></b><b> 诚惶诚恐地向大师请教,油麻菜扔下一句掷地有声的回答:"什么枪打什么鸟!你先去买个莱卡M8。"没听明白,再次诚惶诚恐:"多少钱?"再次掷地有声:"四万,不算镜头!"我靠!当场背过气去。 <br /></b><b> </b></h1> <h1><b>图说:在摄影师油麻菜大师的指导下我用傻瓜机拍了张布达拉宫的照片,诸位可别见笑。<br /></b><b> 其实到西藏混最好学几句藏语,因为只要离开城镇不远就已经没有什么人能讲汉语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秘密,如果你向藏族人买东西并且用藏语讨价还价,那便宜可就占大了,我带着石渝他们在八廓街和康巴人买蜜腊,几百块钱买回来的东西,王斌去了,人家一开口就是8000。哈哈哈!</b></h1> <h1><b> 说实话我们内地人对藏族并不了解,被我们统称为藏族的藏区居民有很大的差异,生活在喜马拉雅脚下的阿里地区的藏人、川西高原的藏人以及拉萨、日喀则、山南、青海地区的藏人都是不同的。他们居住的地区从历史上讲就被分为康、卫、藏地区,康是指以西昌为中心的四川地区,卫是指以拉萨为中心的前藏地区,而藏是指以日喀则为中心的后藏地区,在西藏人的概念中,只有后藏地区的人才能被称为藏人(藏巴)。阿里地区的则被称为"兑巴",拉萨地区的称为"卫巴",昌都以及川西地区的称为"康巴",西藏北部以及青海甘肃的被称为"安多娃",波密云南地区的被称为"波巴"。此外还有什么门巴、洛巴、登巴、夏尔巴……<br /></b><b> 巴(PA)在藏语中的意思就是"人",这些不同地区不同称谓的藏区土著居民,不仅语言上有差异,从族源上看他们的族属也是不同的,分为"藏-蒙古类型A"和"藏-蒙古类型B",一个平均身高近一米九的康巴汉子和一个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日喀则人能是一个种吗?那一定是"隔壁老王"干的!只有我们内地人不加区别把他们统统称作藏族人。 <br /></b><b> 早晨因为莱卡M8惹得一肚子郁闷被老郭的电话吹得风消云散,原来昨天吃了我的灵丹妙药的MM居然活蹦乱跳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非要约我喝个下午茶吃个晚饭,整的我跟个英雄似得,一口答应,要不连个给MM们献殷勤的机会也没有,拍不好照片的失落感一下子全找回来了,那可真是孙思邈再世、华佗不二的感觉。<br /></b><b> 拉着油麻菜一同赴约。哼!你小子风光了一早晨还不许我风光风光?只是想不出来什么样子的药匣子能像他那个相匣子一样贵,也好在他对我佩服的诚惶诚恐的时候,狠狠地"砸"他一个"四万块钱"的!</b></h1> <h1><b> 穿上我新买的藏袍,康巴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上拉萨街头。据说人要是得意了走路都会摇摆,记得著名作家曼彻斯特在《光荣与梦想》中就这样描述过英国首相丘吉尔,他说:"当丘吉尔首相听到美国人向日本、德国和意大利宣战的消息时得意极了,走起路来一摇一摆,两个睾丸撞得丁当乱响。"幸亏今天拉萨街头嘈杂!<br /></b><b> </b><b>赴约的地点在军区大院后面,拉萨河上的小岛,临河的藏式别墅,躺椅上的美人,秋天不冷不热的阳光,滔滔的水声、陈年的普洱茶,新酿的青稞酒,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嘛!要不怎么满世界撒野的"老驴"们都到这聚齐来了,广东的海鸥,上海的老郭,福建的油麻菜,四川的林力还有什么台湾的,浙江的,北京的,香港的反正谁也记不得那么许多,总之男男女女屋里屋外的十几口子,真是五湖四海呀!<br /></b><b> 拉萨这地方就是好,高原缺氧缺得人连怀心眼儿都没了,当然也不用在内地似的彼此戒备着,提防着,谁见了谁都特亲,一见面就和老朋友一样海阔天空起来。真应该向有关部门建议建议,把那些什么做假药的、买假酒的、往火腿里兑敌敌畏的、往猪肉里注水的都他妈迁到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地方,几年缺氧之后以后保证个个都单纯得像《阿甘正传》的男主角似的。 </b></h1> <h1><b> 每个人来西藏都有每个人的目的,多数是被"诗和远方"闹的,特别是那些心思单纯的三线城市"穷游"的小女孩,一路上炮火连天。我们这些人可就单纯了许多,其中老郭最值得钦佩,纯粹是奉献,为可可西里的地理考察提供服务。来自广东的海鸥是因为有一回偶尔脑子注水,在拉萨盘了一个餐厅叫:布达拉风情,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买卖。林力是对藏传文化感兴趣,加盟了一个西藏文化研究所,研究古象雄文化。至于我,只寻找一下吐蕃文明的源头和族属,完成自己的夙愿。 <br /></b><b> 内地人说西藏是个谜,但说来说去无非是那几个词"神秘的高原,神秘的文化,神秘的歌舞,神秘的宗教"。但是西藏真正的迷绝不是这些浅层的东西。可以说青藏高原的吐蕃文明是突然出现的,突然的有一点儿令人"猝不及防"。因为在公元七世纪以前,中国所有历史文献中,压根就不曾出现过吐蕃这个名字,那时在青藏高原以及西南地区生活的是大量滞留在原始文化状态的羌人,这些羌人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组合成成千上万个氏族部落,他们时而自相残杀,时而又整合起来与不断膨胀的中华帝国发生激烈的领土纠纷。 <br /></b><b> 七世纪以后,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吐蕃王国的突然出现时令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大唐王朝措手不及,当松赞干布向大唐天子"求婚"娶公主时,大唐的满朝文武对于这个"从天而降准女婿"地界儿竟然是一无所知,以至于差一点引起激烈的国际冲突。从此两百年间,对于吐蕃的纪录才不绝于史。<br /></b><b> 吐蕃帝国的迅速强大,在青藏高原和广大西南地区的诸羌中引发了全面的泛吐蕃化过程,许多羌人部落相继接受落了吐蕃文化,这些不同的羌人部落逐渐演变成为今天遍布青藏、西南地区的藏族、彝族、普米族、纳西族等一系列使用汉藏语系的少数民族。当然,在这些古老的羌人部落中,也有一些既未被吐蕃人同化,也没有内属到汉人当中,他们如今仍然保留着"羌"的族称。他们就是那些如今生活在川西北阿坝藏族自治州茂纹、纹川、理县、松潘、黑水等地的现代羌族。 <br /></b><b> 客观的说,吐蕃帝国的崛起与唐王朝的和亲政策有着直接的关系,直到八世纪中叶,吐蕃帝国和唐王朝的冲突还大多局限于偏远的西域,因为在那个时候,吐蕃帝国虽然地域辽阔,但大多处于高寒缺氧地区,物产贫瘠,农牧业都很落后的地区。然而公元710年,继文成公主之后,大唐宗室又把金城公主嫁给了松赞干布的孙子,并把河西九曲(青海省西南黄河大转弯的地方)作为嫁妆送给了吐蕃,致使原本生活在贫瘠的雪域高原上的吐蕃帝国,突然得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一个丰裕的粮仓,综合国力大增,但丰厚的嫁妆和美丽的公主并没有平息吐蕃人扩张的野心,经过几十年的积累,公元763年,借安禄山叛乱之际,吐蕃帝国终于有能力向大唐帝国本土发动全面总攻了,最终结局是吐蕃兵团攻陷长安,另立大唐皇帝,并"大掠长安而去"。 </b></h1> <h1><b> 然而到了公元9世纪,在回纥人和南诏人的两面夹击之下,再加上吐蕃王族的内部斗争,强大一时的吐蕃帝国在842年随着最后一位吐蕃赞普朗-达玛在大昭寺门口被刺杀突然崩溃了,伴随着帝国的崩溃,吐蕃境内战乱四起。王族的后裔们,或流窜荒远,或自相残杀,消失得和它的崛起一样迅速。<br /></b><b> 其后的1200年以来,由于后吐蕃时期的青藏高原和西南地区长期受到其他外来文化的影响,真正的吐蕃文明早已经被历史消磨的面目皆非,帝国崩溃后的吐蕃王系,诸如拉萨地区的拉萨王系、山南地区的雅隆觉阿王系以及青海地区的角斯罗部落等也早就连同他们的文化一道,随着历史的进程灰飞烟灭了,以至于今天要想在吐蕃王国的故地青藏高原寻找真正的吐蕃时期的文化遗迹探寻吐蕃王族的族属,竟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b></h1> <h1><b> 但幸运的是其中有一支纯血统的吐蕃王族,在王子吉德尼玛衮的率领下,逃窜到荒蛮的阿里,他们一直逃到今天普兰县境内的布让,布让的土著部落酋长扎西赞接待了这位落难的吐蕃王子,可能是因为扎西赞对吉德尼玛衮高贵的吐蕃王族血统和吐蕃文明极度敬仰,更可能是双方实力对比实在悬殊,扎西赞把自己的女儿卓萨廓琼嫁给了落难的王子,并且让吉德尼玛衮继承了自己全部的部落领地。绝处逢生的吉德尼玛衮以布让为基础,逐步兼并了整个阿里地区。吉德尼玛衮和卓萨廓琼一共生了三个儿子,长子贝吉衮,次子扎西衮,幼子祖德衮。吉德尼玛衮临死之前,将自己的国土分成为三个部分,分别留给了自己的三个儿子,长子分到了"被湖泊围绕的地方"芒域,就是今天克什米尔地区的南部,史称拉达克王国。次子分到了"雪山围绕的地方"布让,史称布让王国,幼子分到了"岩石围绕的地区"象雄,史称古格王国。这就是西藏历史上著名的三衮占三围。 了解和寻找这段历史,是我此行的目的很之一。</b></h1> <h1><b> 大家总在院子里坐着不尽兴,又跑到拉萨河畔撒了一把野。说实话曾经住在在军区大院的时候,天天盼着藏历6月19沐浴节,好隔着军区大院的围墙偷窥拉萨河美女沐浴。可那是支流,拉萨河在军区大院后面分了个叉,如今我们到的是主流,那才是真正的拉萨河呢。切布齐山上照上了一层薄雪,当地俗语:(这句藏语不会写只会说,直接翻译成汉语)"当云在切布齐山上像马一样奔跑,拉萨就要下雪了"。好在今天的云像棉花糖。 <br /></b><b> 听完我的一番"宏论"后的朋友们似乎都变得有点深沉,接着就是一大堆的祝福和期盼,反正都是套话,各个心里别提多羡慕嫉妒恨了。"同志哥,请喝一碗汤吧,一碗老鸡汤",也许高原反应了,背景音乐的歌词听得不太清楚。<br /></b><b> 好了,言归正传。那天下午在拉萨河畔撒了一把野的我们仍然余兴未尽,难舍难分,于是大家吆三喝四的赶往海鸥的餐厅:布达拉风情,男男女女都做好了尽兴"风情"一把的准备,总不能辜负了这么好听的餐厅名字,叫上在娘惹路旅馆苦苦等候新疆司机的石俞,大家都准备开怀畅饮不醉无归。可是就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荷尔蒙开始在血液中涌动的关键时刻,石渝的电话响了,姗姗来迟的新疆司机终于露面了。无奈,只好带着巨大的遗憾恋恋不舍的和诸位老友特别是那些来自天南海北的诸位MM告别。这年头谁出门旅行不盼着来点艳遇谁是孙子!<br /></b><b> 两辆挂着新疆牌照的丰田4500满是征尘的终于摇晃到了娘惹路,两位丰田车司机也像他们的汽车一样满是征尘的摇晃着走下车,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今天一大早从格尔木直接赶到的拉萨的,一路上又是雪又是雨间或还来点冰雹,高原反应加上长途跋涉,一样都没拉下,不摇晃着走路行么?吓得我赶紧把他们从座位上轰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领头的叫何勇,新疆车手,2006年环塔比赛参加过裁判组工作,一盘道我们之间曾经最近的距离不超过50米,这才叫"咫尺天涯"呢。另一位是小彭,新手,第一次离开新疆,第一次上高原,真够难为他的。接下来就是具体工作,一、必须用药物调整好司机的身体状态好明天出发。二、赶紧制定新藏线的路书。明天就要发车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可每天需要走多少路,在什么地方可以宿营还没有确定,而我们石大当家的依然一付"处变不惊,庄敬自强"模样,真让人闹不明白她到底知不知道新藏线的险恶。我算是佩服足了现如今的女人。做完了路书已经是凌晨两点,累得什么心思也没有了。泡在拉萨的感觉真好! </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