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2010年去肯尼亚马赛马拉后,东非大草原上发生的一幕幕仍不时在我脑海中浮现,那结队而行的角马、斑马、羚羊,那各具性格和魅力的非洲五霸,那些形象奇异、色彩艳丽的天空精灵……都时时在召唤着我,让我感觉到一种冲动。终于,在今年秋天,我又一次踏上了前往东非的征途。此次,我的行程包含了坦桑尼亚北部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国家公园和纳特龙湖三地。</p><p>其实,塞伦盖蒂大草原与肯尼亚马赛马拉大草原是连成一体的,不过,前者面积达14700平方公里,而后者是1800平方公里,仅为前者的1/8。野生动物并无国界概念,200万食草动物每年以顺时针方向在两个大草原之间转圈,追逐牧草。如果把两个大草原这片地方比作钟表的表盘,那么,马赛马拉的位置和占地相当于12点到2点那么一块,动物在这里逗留的时间约为7月到9月,剩下的时间和空间就完全属于塞伦盖蒂了。</p><p>9月中旬,雨云已开始笼盖塞伦盖蒂北部,草原逐渐转绿,沉寂了两三个月的塞伦盖蒂,又热闹起来了,一群群角马、斑马、羚羊渡过马拉河,回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食肉动物们也兴奋起来……。面对美食,谁会不动心呢!</p> <h3>角马们嗅到了空气中青草的芳香,不舍昼夜,结队而行,奔赴塞伦盖蒂。</h3> <h3>斑马们也不甘落后,争相品尝甘美的青草汁液。</h3> <h3>斑马只顾低头吃草,无暇理会大好的晨光。</h3> <h3>马拉河是角马每年往返必渡之河,被称为“天国之渡”,我思忖,这大概有两层意思吧:一是渡过河就有美味牧草,相当于角马们心目中的天堂;二是每年死于渡河的角马成千上万,牠们从这里回到了天国。</h3><h3>角马群并无首领,完全是从众心理,后面的盲目跟着前面的走,前面的也没有明确目标,当然,牠们基因中的遗传密码起着最根本的作用。渡河之前,牠们十分犹豫,会来回往复好多次,有时长达数小时才会最终跳下河去。</h3> <h3>在河边来回往返的角马群</h3> <h3>一旦跳下河,角马们便会义无返顾,勇往直前,在这个过程中,遭踩踏、溺毙者和成为鳄鱼腹中美食者不计其数。</h3> <h3>角马纵身一跃,充满力量感和美感。</h3> <h3>角马从陡壁上直接跳下河,与之前的犹豫不决形成鲜明对比。</h3> <h3>草原上的斑马</h3> <h3>斑马也有争斗的天性,有意思的是牠们的打斗“动口不动手”。</h3> <h3>家园美好,牧草青青,动物们悠然自得。</h3> <h3>奔跑的小捻角羚</h3> <h3>薮猫,身怀捕鸟绝技的猫科动物,数量极少。</h3> <h3>在树上憩息的狮子</h3> <h3>身手敏捷</h3> <h3>非洲鱼雕,也不常见,这对鱼雕正在筑窝,为繁衍下一代作准备。</h3> <h3>非洲犀鸟</h3> <h3>白眉鸦鹃,羽毛很漂亮。</h3> <h3>紫胸佛法僧,是翠鸟的亲戚,羽毛很靓丽,却有这样一个高深而古怪的名字,据说名字来源于日本。</h3> <h3>肉垂秃鹫,形象不受人待见,飞翔的姿态还是不错的。</h3> <h3>南方地犀鸟,脸膛通红,活像草原上游荡的醉汉。</h3> <h3>茶雕</h3> <h3>一对棕尾织雀,样子有点萌。</h3> <h3>黑面长尾猴,眼神十分警觉。</h3> <h3>一只小黑面长尾猴从树上灵活的跳下来</h3> <h3>清晨,塞伦盖蒂一处小湖中的水鸟还未苏醒。</h3> <h3>草原精灵——汤氏瞪羚</h3> <h3>中午,在树荫下歇息的两只猎豹,仍不时支起身体,留意附近的动静。</h3> <h3>草原上的斑马群,准备渡过一条小河。如果是渡马拉河,斑马肯定不会单独行动,一定是跟随着角马群泅渡,而眼前这条小河,斑马群看来不必犹豫了。</h3> <h3>斑马群渡河场景</h3> <h3>遭了!斑马阴沟翻船,遭遇凶恶杀手——鳄鱼,一只斑马成了牺牲品,鳄鱼大快朵颐。</h3> <h3>奔跑的东非大羚羊</h3> <h3>象群在蓝天白云的草原上踱步</h3> <h3>岩羚,不会迁徙的食草动物,数量不多,长像很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h3> <h3>一群黑斑羚羊,由一头雄性家长统领。</h3> <h3>两头黑斑羚在打斗</h3> <h3>长颈鹿母子,哺乳中,温情一幕。</h3> <h3>草原上的长颈鹿群。</h3> <h3>一群未成年驼鸟。驼鸟未成年时,都是集中养育。</h3> <h3>雌驼鸟向雄性跳起求爱舞蹈。</h3> <h3>草原上的一只雌狮,目光炯炯。</h3> <h3>面对两头长颈鹿,雌狮心中有一种本能的渴求——算了吧,单打独斗,狮子根本不是长颈鹿对手。不过,如果是狮群团体作战,那赢面就大了。</h3> <h3>珍珠鸡,羽毛中有白色斑点而得名。</h3> <h3>花豹,草原上的独行侠,白天一般在树上睡大觉。</h3> <h3>夕阳西下时分,岩缝中一只花豹发现了猎物。</h3> <h3>花豹目光犀利而阴郁,被锁定的猎物怕是逃不掉了!</h3> <h3>一扑而成,一只肥美的野兔到口。</h3> <h3>上午,一只雌狮也开始接近斑马群。</h3> <h3>开始跑动,但环境无法隐蔽,被放哨的斑马发现。</h3> <h3>斑马群立即狂奔而逃</h3> <h3>塞伦盖蒂大草原典型场景</h3> <h3>风雨将至,象群不为所动。</h3> <h3>乌云笼盖的大草原上,一只孑然而行的大象。</h3> <h3>河马的皮肤不能曝晒,因此牠们大白天只能泡在水里,晚上才上岸觅食。</h3> <h3>东非大羚羊,水色总是那么好,食物无虞啊。</h3> <h3>科氏狷羚,脸长。</h3> <h3>在林中奔跑跳跃的黑斑羚,无愧跳远冠军称号。</h3> <h3>一个庞大的象群</h3> <h3>两种丑鸟同框,飞翔的是秃鹳,树梢上站立的是秃鹫,都是食腐鸟类。</h3> <h3>寂寥空阔的草原场景</h3> <h3>一头雄狮仰望天空</h3> <h3>柔情蜜意</h3> <h3>小狮间的亲情——两只未成年雄狮,一只幼狮,牠们都是上图中狮子夫妇的孩子。</h3> <h3>这厢威风凛凛</h3> <h3>一眨眼便卖起萌来</h3> <h3>两只雌狮</h3> <h3>离开塞伦盖蒂之前,在LOBO的岩石之间仰望星空。</h3> <h3>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国家公园: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形成于3000万年前,此后多次喷发,造成内部蹋陷,形成一个800米高,直径19公里的圆形盆地。</h3><h3>这个火山口盆地因地理环境独特,而自成一个相对独立封闭的生态系统。盆地内生活着数十种动物,数量达到两万多头(只),这里的动物基本都不迁徙,世代生活于此,天然维持着固有的生态平衡。</h3> <h3>恩戈罗恩戈罗盆地边缘有高大的金合欢树,风景美丽。</h3> <h3>盆地内的野牛群</h3> <h3>不迁徙的角马群,一只鬣狗叼着食物从旁边跑过,看来相安无事。</h3> <h3>相互亲昵的两只斑马</h3> <h3>风度翩翩的秘书鸟,它头上的翎羽,好似以前欧洲人文案上插的鹅毛笔,故得此名,它的本名叫蛇鹫,蛇的天敌之一。</h3> <h3>葛氏瞪羚,正行欢愉之事呢。</h3> <h3>两只金色胡狼在嬉戏</h3> <h3>一个庞大的狮群,吃饱喝足后正在草地上酣睡。</h3> <h3>一大群秃鹫飞来抢夺狮群的猎物,一只母狮跑来轰赶。</h3> <h3>秃鹫看出母狮力量单薄,稍作躲闪,并不离开,母狮只得悻悻而归。</h3> <h3>非洲野牛和牠头上的黄嘴牛椋鸟,牛椋鸟是与野牛、大象、羚羊共生的鸟类。</h3> <h3>被誉为仙禽的皇冠鹤,姿态美丽,毛色鲜亮,而且忠于爱情,终身一夫一妻,广受称赞。</h3> <h3>皇冠鹤飞翔的姿态也很美。</h3> <h3>一只疣猪闯入皇冠鹤群中</h3> <h3>恩戈罗恩戈罗盆地内有湖泊和沼泽,也有火烈鸟等水禽在此生活。</h3> <h3>纳特龙湖:是火烈鸟的主要繁息地,坦桑境内唯一的活火山——伦盖伊火山就在近旁。此地是坦桑唯一没有列入保护区的野生动物栖息地,原因是原住民马赛人不同意搬迁,政府也无可奈何。现在此地由马赛人自行经营管理,有点像美国亚利桑那州由印第安人管理的羚羊谷。</h3><h3>纳特龙湖中的火烈鸟群,远处为伦盖伊火山。</h3> <h3>栗头丽椋鸟,东非最常见的鸟,也不惧人。</h3> <h3>纳特龙湖中也生活着大量鹈鹕</h3> <h3>还有黄嘴鹮鹳</h3> <h3>当然,火烈鸟是这里的主角</h3> <h3>日出时分,火烈鸟在湖畔觅食。</h3> <h3>一个马赛人伫立湖畔,他也是纳特龙湖的主人。</h3> <h3>一轮红日在东非大草原冉冉升起,象征着这方土地的勃勃生机。让我们为400万生活于斯的野生动物祝愿,也为我们共同的家园——蓝色星球祝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