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启富书苑旨在宣传中华传统文化,培养学生对中华文化的兴趣,学习传统文化的精髓,重德以育人。</h3><div><br></div><div>启富书苑地址安图县松江镇,现在面向全镇周边乡镇村屯招收学生,年龄6-18周岁,如有特殊学生年龄段可以放宽。利用课余时间进行辅导,节假日并进行强化学习。</div><div><br></div><div>下面书法(启富习字)</div> <h3>辅导内容:书法,作文。根据需求可以加美术绘画,古典诗词,四书五经,传统文化方面的礼仪教育。</h3><h3><br></h3><h3>下面书法(启富习字)</h3> <h3>即日起开始报名成立预修班,书法和作文设立预修班不收取费用,免费辅导。转入正修班后按月收取费用200-300元。两个班单独授课,如果不想学习书法可以单独报作文辅导班,也可以一同报名学习。请各位家长抓紧时间报名,本学苑将根据生源多少来布置课程。</h3><div>联系人:田老师, 电话---15943327907</div><div> 刘先生,电话---15943327880</div><div>微信号码:tqf7907(可加微信报名)</div> <h3>授课老师简介:</h3><div>田启富,网名水云天。男,70年出生。</div><div>中华诗词学会会员</div><div>吉林省长白山文化研究会会员</div><div>吉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div><div>延边作家协会会员</div><div>延边诗词学会理事</div><div>安图县诗词学会会长</div><div>安图县作家协会副主席</div><div><br></div><div>其作品曾获得中国网络电视台,中宣部举办的诗词征文获得三等奖,多首作品在《诗词中国》举办的比赛中被选为优秀作品,其大量的诗词和文学作品在国家级的刊物发表。本人擅长格律诗,古典诗词,散文,小说,书法,摄影,绘画,音乐,传统文化领域方面的学习和研究。1990年-1999年在小沙河任教,曾任小沙河红星小学校长。多年潜心学习中华传统文化,因机缘成熟,此次决定开班办学。教育兴则国兴,少年强则国强。中华传统文化是我们华夏子孙的魂,弘扬和继承它是我们每一位华人的责任。为了您的孩子,田启富本人愿与各位家长共同学习,共同提高,为了祖国的未来出一份绵薄之力。</div> <h3>长按或扫描此二维码加微信,启富书苑报名。</h3> <h3>我的家乡松江镇</h3><h3><br></h3><h3>摄影:田启富</h3> <h3>摄影:田启富</h3> <h3>作品入选《当代中国诗词精选》</h3> <h3>下面我选了几篇日记,并非是文学作品,我们就应该教会孩子这样记录生活,记录生活中的点滴,各位家长,您准备好了吗?</h3> <h3>王麻子沟日记(节选)</h3><div>作者:田启富</div><div>2014年9月20日 阴</div><div>有阵雨</div><div> </div><div> 这几日,每当晚饭的时候雨就来了,来的突然。山里树木参天的高,在大山深处,你如井里的蛙 。 抬眼望上去,只能看到那几片白白的云朵,一阵山风过后,白的云刚过,黑黑的云就压了下来,滴哩啪啦下起雨来。山林一下子就暗下来,雨点打在树叶上,刷刷的作响,风从林子的这边追赶着去了那边,雨紧跟着撵过去,突然一声炸雷,雨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下了起来。</div><div> 野外的工作的确很辛苦,这里的交通极其的不便利,电话没有信号,离最近的林场还得有将近五十里的山路。工友小刘回趟家,搭了个摩托车到了林场,余下的路他就步行,因为山路不熟,以至于赶在了我们晚饭的后面。我在帐篷里听见他的呼喊,“ 老赵,你的破衣服自己出来取。 ” 的确一个人走路还行,偏偏的 老赵 家老伴让小刘给捎来了毛衣毛裤,滴溜当啷碍手碍脚,害得小刘赶在了雨的后头,难免的一大堆的牢骚。老赵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接过来小刘手里的布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都是老乡,互相照顾一下,理所应当的,谁成想他会赶上这场急雨,老赵赶紧的下了厨房,给小刘热饭去了。</div><div> 我的帐篷两米见方,左手可以摸到帐篷的前门,右手可以摸到帐篷的后门。头与脚尚可有些许的空间,也只是有一掌许。坐着可以碰到帐篷的吊灯,帐篷的对面一路之隔就是他们的工棚,也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的右面五步之遥就是一条几近干涸的小溪,没有水声。我这里的装修很简单,床是一个充气的垫子,一个睡袋,左手边有几张图纸,我随时可以翻阅它。小刘逐渐的从牢骚中转了回来,话语中带来了家里的问候,某某的媳妇说了让某某少喝酒,某某的老伴讲了,某某以后注意…… 。</div><div>话里听出了家的温暖,小刘一并的把家书用嘴讲诉着,大家都围拢过来,吵着与小刘喝两杯去去凉气,然后就是推杯换盏的声音。</div><div> 雨一直在下,暗淡的天色与这雨幕交织在一起,一切都很模糊。雨点打在篷布上轰轰作响,这响声不亚若一千匹马在奔腾,又如鼓点急急切切的乱敲一通,急着给这场及时雨助威一样。一个月来没有这番雨的问候了,庄稼渴的直冒烟,就差这场雨,它来的迟了一些,赶在了庄稼丰浆饱粒的后头,如果早来半个月,那今年一定是个丰收的年头,如果今年欠了收成,老农一定会数落它的不是,因为来的太迟。</div><div> 记得十年前在平顶山南阳洞的时候,我住的是茅草屋,大雨天它会漏雨。特别是赶上连阴天,有时个把月不见阳光,摸哪都是潮气,感觉身子里的骨头都发霉了。一看到晴天,心里那个喜庆,打心里往外的快乐。今天我躺在睡袋里想着以往的时光,觉得就是一晃儿,时间快得吓人,十年前的雨声如今日的相仿,只是今日离着它很近,近的我听到了它的呼吸。我就躺在旷野之中,只是一层布隔着,如果一个人这么着与雨隔着的不是布而是一层土,那份寂寞还会在吧。寂寞尚好,那孤独呢?人真正怕的就是孤独。寂寞的时候,可以看看书,孤独的时候呢?书里看不出亲情,情如这雨夜,深的摸不到了方向,远的看不到了尽头,谁还能像小刘一样,从远方带回来家的温暖呢?</div><div> 雨点少了许多,也许它也累了,疲倦了,稀稀落落的散在我的篷布上,如此散在我的心里。对面的工棚安静了许多,我的心也平静了许多,雨点不在吵着我,远处传来了几声棒槌鸟的叫声,秋虫慢慢的呢哝起来,小溪的水开始潺潺的流淌,天地似乎醒了,而我的睡意渐渐袭来,闭上眼,索性听着水声入梦,梦乡里一定会有另一番光景吧。</div><div><br></div><div>2015年3月15日 晴</div><div> 王麻子沟应该是王麻子曾住过的,不然,不会有了这样的名字,或者是张三李四的这么叫下来,地名的称谓大都如此,有了人便有了名字,并且和人有关。</div><div> 去年来那是秋天,是个连阴天,雨一直下了几个日子。那时来我能住在两米见方的帐篷里,可是,这个季节住不得。虽是三月天,但是在北方,长白山的脚下,天公依旧是冷冷的抚摸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昨日早上的一场雪过后,太阳一出来雪就不见了,处处都是稀溜溜的泥水。山上背阴坡还盖着厚厚的积雪,我不认为这是春天,这样的春天真的不可爱,离着林徽因笔下的四月天还很远,起码我笔下没有。</div><div> 来山里快一个礼拜,今日刚忙出点头绪,没有电,没有信号,和现代社会没有半点瓜葛的日子,吃罢晚饭,用自己的手机记录自己的心情,好久了,心里的感受涌不出来,唯独这样的时刻,心里才会安逸,虽然不是三月天,但,情感还是朗朗的,犹如空中飞翔的鸟,任由着飞,我的心也是。</div><div> 俗语讲,多个朋友多条路,看沟的老王是个厚道人。去年来的时候,相处的就很融洽,他喜欢来到这里的人。因为一个人离外界远了,当外界的某一种信息传进来都会令之兴奋,何况是这些活生生的能讲外面故事的人。今天下午发电机调试成功,钻机也能正常运转了,索性喊上看沟人老王让他和我们一起高兴。人,喝多了话就多,语里话外便没有了提防,任由自己讲。下一次喝酒依旧讲这些,旁观者依旧会笑嘻嘻的听,并不厌倦,因为大家从来没有记得今晚讲了什么,任由你兴致勃勃的讲,也任由你兴致勃勃的听,醒了酒,只记得都是哥们,感情又深了些,其他的一并忘却了。沟通是感情交融的纽带,最直接的是用酒来沟通,特别是一个人在寂寞和困难的时候,尤其需要的就是这些。</div><div> 前两天单位的同事来看我,忽然间,心里隐隐的难过的,忆起来这些年为了生活如此的奔波,就有无限的酸楚。我让这种情感极快的在心头划过,真不希望抚摸那种酸楚,一个人经历多了,相应的会把控它。同事们对这种环境也感到不忍,认为我是可以享大福的人,出门要住顶级的宾馆,自己有车接车送,哪能和工人吃住在四处透风的工棚里。他们不忍我住在这里,其实我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我喜欢清贫的生活和内心富有的精神世界,希望能会给别人带来愉悦和幸福。但是,凡事不是想的那样,往往不尽人意,以至于工友大哥说我昨晚打鼾很烈,不能让他入睡,又不好唤醒我,自己悄悄的起床,在外面呆了一宿儿,为此我心里惴惴不安,今晚我要写点东西,让他们先睡过去,我听着他们的鼾声入眠。</div><div><br></div><div>2015年3月17日</div><div>阴</div><div> 王麻子沟并非是根据看沟人老王得名的,老王去年才被沟的主人老六雇过来,是老六的长工。老王过来的同时,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一起跟过来,三个人在这里并不孤独。</div><div>老王今年六十一,身体硬朗的如四十岁人。天天上山打柴,采草药,山里人所说的“跑山”。如此一年下来要比老六给的工资还高,山里养活勤快人。老王酒量不大,但善饮。三两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他以前的事情。我的同事问他这个沟里有没有野山参的时候,他便眉飞色舞的讲起来。“沟的上面多着哩!夏天棒槌鸟叫的欢,广东菜山蕨菜也有,多的很”。其实我知道老王去年快入秋他才被老六雇过来,也许听别人对他讲过,真的有没有他并不知道,如此的讲才能体现出自己是这个沟的主人来。</div><div> 这个沟是老六承包的林蛙养殖场,山上有果松,又名红松籽林。去年老王答应给我捡点老六打剩下的塔子拿回家给孩子吃,因为我下山走的匆忙,没有带回去。这次来老王提起此事,心里有些许愧疚。他不提起我都忘记了此事,这是个实在人,这种心情比那几个松塔子还香美。</div><div> 老王的女儿今年十八,听说他妻子二十多岁有的这个孩子,算起来老王与妻子相差近二十岁。这种婚姻看似不和谐,但当你看到一个呆呆的语无伦次的女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你就觉得合体了许多。只是这个孩子,应该是上学的年龄,确住在大山里。乖巧听话,这是老夫少妻的杰作,老王就为自己的作品活着。</div><div> 老王喊女儿宝贝,我从来没听他喊孩子的学名或者是成人的名字,老六的妻子来沟里的时候也这么唤宝宝,这真真的是老王心里的宝,习惯了我也这么喊,孩子也会欢快的应着。今年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没出正月,见到了孩子我拿出了红包给孩子,俗语讲没出正月还是年,但是孩子追着我把钱送过来,涨红的小脸,执意不要。推搡了几次,老王对我有点不高兴了,指责我的不是,有些事不是金钱可以说明的,就如人真挚的情感,金钱代替不了。</div><div>在这个网络的时代,宝宝说过等出山了在城里要开个网店,经营山里的土特产,我认为这种想法很不错,我鼓励她,但愿孩子的希望能成为现实。孩子的母亲没有什么奢望,只会呆呆的对着女儿笑,女儿时常慢声细语的和妈妈说着话,妈妈有时也会开心的笑,笑得很灿烂。</div><div> </div><div> 如此的要和这家人一起生活在这个沟塘子里,也许要一年,也许更久。</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