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行散记

云中马

　　2006年10月1日至10月7日，我和夫人，趁国庆假期去瑞士旅行。

瑞士，卢塞恩旧城，一辆带着中世纪古风的马车在眼前驶过，引领我们的视线进入欧洲中心。

　　10月1日早晨，从杭州出发，十点抵上海浦东机场，这是在机场候机楼用中餐。

瑞士地处中欧，历来被称为欧洲的十字路口；面积41284平方公里，人口712万，首都伯尔尼。

一整天都在旅途上，完成上海至哥本哈根至苏黎世的飞行。

入住苏黎世湖畔的GOLDEN TULIP宾馆。

一.苏黎世

人在异国他乡容易早醒，推窗望去，晨曦中的苏黎世湖呈深蓝色，和天上的云彩惊人的一致；湖对岸，山城密密麻麻的灯光闪烁。在近处一幢二层楼旁的街灯下，樟树苍郁，银杏、红枫金黄，一片浓墨重彩。

　　在宾馆五楼用西式早餐，落地窗外是泛着青光的教堂尖顶；云层破晓，小城已然苏醒。这时，教堂的钟声传来，似在哪里听过？《安娜·卡列尼娜》、《德伯家的苔丝》，或是《简爱》，凝神倾听，又清脆又若有若无。

　清晨，静谧的街巷，行人稀少，一对夫妇推着轮椅，走过尖屋顶下的小巷，走向湖滨小径。苏黎世是瑞士的第一大城市，面积92平方公里，人口33.8万。它是瑞士工商业、金融业和文化艺术中心，因建有Kloten国际机场，也是进出瑞士的一个重要门户。

　城市位于苏黎世湖畔，利马特河穿城而过，是一个又时尚又充满罗马风情的绿色都城。

二．莱茵河瀑布

莱茵河是一条著名的国际河流，西欧第一大河，发源于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北麓，西北流经列支敦士登、奥地利、法国、德国和荷兰，最后在鹿特丹附近注入北海，全长1232公里。

莱茵河瀑布位于瑞士北部，是欧洲最大的瀑布。成形于14000至17000年前的冰河时期，宽150米，落差23米，每秒钟平均水流量700立方米。诗人哥德形容其为“大海之源”。

走近瀑布，水声轰隆，只见湍急的河流中央兀立着几十米的两座巨大岩石，犹如两只巨兽试图阻挡激流。这时奔涌的河流被激怒了，来得更加猛烈，更加不可阻挡、穿过礁石、直泻而下。

　　沿着河边的山路，自上而下，建有不少平台。走到与瀑布近在咫尺的最后一个平台，水气扑面而来，涛声震耳欲聋，飞溅的浪花在眼前奔腾飞舞。

三．施泰因镇

施泰因镇，静卧在莱茵河边，是一座千年古镇。它有“莱茵河畔的宝石”之美称，又称宝石小镇。

自古以来，它和莱茵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下游4公里，就是莱茵河瀑布。瀑布影响了船只通行，沿河而下的船必须在这里下货下客，形成了一个喧闹一时的水运码头。

　　现由于铁路公路的贯通，水运已停止，古镇风貌依旧，却在昔日的繁忙之后宁静下来，优雅而又迷人。

　　老街一端的钟楼门，在二战时，曾遭美军误炸，这是后来修复的。

　中世纪的古镇，几百年的老建筑保存完好。并且有两个特点， 一是飘窗，大街上有许多中世纪的凸窗，在近二楼的高度，凸出一个窗台。原来，古代中国女子不能露面的禁忌，也适合某些西方社会，那时女子不便出门，却又好奇外面的世界，于是就有了这个窗台，使女子足不出户，也有一个眺望的窗口。

　　一扇飘窗，一处风景，一个爱情故事。

飘窗也在不断演变，15世纪功能型为主，16世纪哥特式，17世纪成为家装的重点，极尽花俏之能事。

　另一个特色是湿壁画，许多房屋有湿壁画装饰，画法复杂，要一边涂灰泥一边绘画，用天然颜料画在湿的灰泥上，每天涂一层，画一层，这样不仅获得很新鲜的颜色效果，还不易褪色。

一幅幅壁画，争奇斗艳，整个古镇好似一个中世纪美术馆。

　　镇上最老的建筑就是这座建于15世纪初的市政厅。

　　市政厅的西侧长廊，是当年镇里的绅士们，手拿烟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事的地方。

　在这里感受古镇浓缩的光阴。

厚重的铜门上，精美的浮雕诉说着久远的往事。

　　来到镇外横跨莱茵河的大桥，眺望河边小镇。镇背后的小山上是一片茶田，山顶是荷恩克林根古堡，据说在山顶古堡俯瞰，梭形的施泰因镇，就像一颗镶嵌在蓝色莱茵河边的宝石，这就是称宝石小镇的由来。

莱茵河平静地从镇外流过。

四．卢塞恩

卢塞恩，又译“琉森”，是琉森州的首府，位于瑞士中部，罗伊斯河出口与四森林湖的汇合处，市区人口接近8万。

早在罗马时期，它还只是一个没有几户人家的渔村，后来，为了给过往的船只导航而修建了一个灯塔，因此得名“琉森”，拉丁文“灯”的意思。1178年正式建市。

卢塞恩不大，主要景点都在步行可及的范围内。

　　卡佩尔桥和八角水塔是卢塞恩的地标，始建于1333年。

卡佩尔的德语意思为“小教堂”，因桥头不远有圣彼得教堂。

卡佩尔桥是欧洲最古老的木制廊桥。桥长约200米，不是一座直桥，有两个小的转弯。

廊桥顶部每隔几米就有一幅彩画，共有110幅，绘制于17世纪，画的内容多为卢塞恩的历史风貌和英雄人物，也有较多彩画描述了当年欧洲的黑死病流行的景象。

　　桥两侧的栏板上常年用鲜花装饰，看似一座花廊，又称作花桥。这一鲜花装饰的古桥是电影《廊桥遗梦》的拍摄地之一，从建成始，它不断见证爱情。

　　桥身中间折弯处的八角型水塔，建在水中的礁石上，34米高，建于1300年前后，木桥依附于水塔而建。

水塔曾作为瞭望所，是城市防卫设施的一部分，有一段时间也用作监狱及行刑室。

现在的水塔是琉森军械协会的会馆和古军械展示厅。

水塔与花桥一个矗立，一个横卧，构成绝妙的水塔廊桥美景。

　　站在桥头，桥后的远山就是有卢塞恩门户之称的皮拉图斯山，还以为龙的神话只有中国有，没想到这一座座巍峨险峻的山峰也流传着龙的传说。

　　桥下的罗伊斯河将卢塞恩分为新城和老城，老城在左岸，新城在右岸；新旧城之间有七座桥梁相连。

站在西边的铁桥上看廊桥，美丽的廊桥如金黄和七彩的两条纽带牵系着两岸。

　　老城内不乏文艺复兴时期的宫厅、邸宅和百年老店，也有中世纪的教堂、塔楼。

一辆带着中世纪古风的马车在我们眼前驶过。

　　狮子纪念碑，又称濒死的琉森狮子，是世界著名的雕像之一。1821年由丹麦雕塑家雕刻在天然岩石上。这头长10米、高3米多的雄狮，痛苦地倒在地上，折断的长矛插在肩头，旁边有一个带有瑞士国徽的盾牌。

这座雕像是为纪念1792年8月10日，为保护巴黎杜乐丽宫中的路易十六家族的安全，全部战死的786名瑞士雇佣兵，雕像下方有文字描述了此事件的经过。

　　我们住在旧城，夜色中又回到廊桥桥头，廊桥在灯影下显出朦胧之美，两岸的光和影投在河面，闪动出一片晶莹光亮的波纹。

稍往东去，便是四森林湖，堤岸蜿蜒曲折，黑酽酽的湖面苍茫万象。

　　在旧城里走累了，灯光别样柔美，找一处行人渐已稀疏的街角坐下，要一杯饮料，在四周宁静的氛围中，目光散漫地看早已关门，但仍将通夜亮灯的橱窗；看有微弱星光和云彩的天空；心头记起梁静茹的《如果有一天》：

“淡忘了的是那个街角，想念的是当时的微笑……

你是不是也在品尝一个人的咖啡和天光，

是不是也忽然觉察到多出时间看天色的变换……。”

　　卢塞恩宁静、典雅的夜色如此感人，我们漫无目的在街上又走一段。

五．伯尔尼

伯尔尼建于1191年，是瑞士的首都，位于瑞士西半部，仅次于苏黎世和日内瓦的第三大城市；市内汇集了80多家外国驻瑞士大使馆和许多国际组织机构；面积包括郊区230平方公里，人口16万，海拔550米。

伯尔尼，德文是“Berne”，意思是“熊”。原来城市的创建者一日突发奇想，决定去城外打猎，并用猎获的第一头野兽为城市命名，而在邻近的森林里最先猎到的是一头熊，“熊城”由此得名。

　　旧城区东面的公园里饲养着象征伯尔尼的熊，州微、市微皆以熊为图案，商场内也有不少熊标志的旅游纪念品。

　　阿勒河把该城分为两半，西岸为老城，东岸为新城，横跨阿勒河的7座宽阔大桥把老城和新城连接起来。

　　老城区已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核定的世界遗产。

　　老城至今仍完整地保留着中世纪的建筑风貌，有形式各异的喷泉、带拱廊的走道和高耸的塔楼。

　　在众多古迹中，钟楼独具特色。建于12世纪的钟楼，其内部和面向城市的一面都是木结构的。1405年一场大火将其烧毁，后又用石头重建。

　　另一个颇具特色的建筑是伯尔尼大教堂，始建于1421年，历经一个多世纪建成。19世纪末，在教堂顶上修建了尖塔，塔高100米，成了瑞士最高的教堂。

　　爱因斯坦曾在伯尔尼联邦专利局工作，期间，业余钻研物理学，发表了他的惊世之作“相对论”，伯尔尼以此为傲，至今保留着爱因斯坦的住所。

在住所外面，遇见了一批来参观的学生。

六.因特拉肯

因特拉肯小镇，拉丁文的原意即是“两湖之间”，位于图恩湖和布里恩茨湖之间，又名湖间镇。在伯尔尼东南，人口5700人。

这是我们车行途中，在车窗外快速掠过的图恩湖。

　　因特拉肯是往“欧洲脊梁”少女峰的前站，游客多在这里停留，住宿一晚。

它确是一个因观光而兴起的小镇，在镇中心的何维克街上，有许多旅游纪念品店，对面是一片宽广的绿地，为昔日修道院的土地，一直禁止兴建任何建筑物，以防止破坏这片美丽的牧场。

天气晴好时，站在草地边上可清楚远望美丽的少女峰身影。

　　这天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一会儿雨，山上不是阴云密布，就是云遮雾绕，望穿秋水，难觅白衣少女。

　　而这片山下的绿草地给我们留下极深的印象，放牧的牛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铜铃，走动时发出清脆的铃铛声，远远传来，此起彼伏，喧嚣止步于此，铃声悠扬于前，愉快的心情慢慢融化。

七.阿尔卑斯山少女峰

阿尔卑斯山脉位于欧洲中南部，覆盖了意大利北部边界、法国东南部、瑞士、列支敦士登、奥地利、德国南部及斯洛文尼亚。

阿尔卑斯山脉呈弧形，长1200公里，宽130公里至260公里，平均海拔约3000米，总面积大约为22万平方公里。

它占瑞士国土总面积的65%，在瑞士的东南部，屹立着老人峰、僧侣峰和少女峰三大名峰。

我们一早从因特拉肯动身，换乘三次火车，需时两小时，向少女峰进发。

一路从山脚向上，经过克莱雪德山岭、劳特布鲁嫩山谷和艾格尔冰河。

第三次换乘时，坡陡，需乘坐齿轮火车，这是带齿轨的铁路。

　　这是劳特布鲁嫩山谷，以瀑布闻名。在列车上望，谷底绿草如茵，犹如春天；山坡森林苍苍，又似夏天；车窗外，则是秋色缤纷；而抬头望，可见积雪的山巅。这真是一场阿尔卑斯山四季之美的视觉盛宴。

　　我们终于到了著名的斯芬克观景台，海拔3571米，在这里眺望少女峰。

少女峰海拔4158米，是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最高峰。

在雪峰之上，她宛若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终年不化的积雪犹如一条雪白的长裙。

　　少女峰的东边，还排列着海拔4099米的僧侣峰，和3970米的老人峰，僧侣峰横在老人峰和少女峰之间，使他们无法接触，也因此产生了种种的解释和传说。

　　来到观景台外的雪地，站在千万年不化的冰雪上。身后是一条长达23.6公里、覆盖117平方公里的阿莱奇冰川。很冷，有人叫着，雪进靴子化了。在规定的半个小时，我一直站在外面，鞋子里雪化了又冰住了。

　　在下山路上，不时回望雪峰、无垠的天际线、森林和峡谷。

坐在开着的车窗口，沉默不语，清冷的山风拂面。

让心灵与自然交流，让心灵充塞冲破束缚的渴望，让心灵感受到天地间最纯真的气息。

天籁间，所有记忆都值得珍惜，我将铭记阿尔卑斯山这一座座连绵的雪峰。

八. 洛伊克巴德温泉小镇

前往洛伊克巴德的行程，全部在阿尔卑斯山脉中行进。

一整天都在感受阿尔卑斯山的雄浑和深邃，千沟万壑不仅给我们视觉冲击，也使我们理解了欧洲人对它的尊重和由此带来的豪情。

经过一段壮丽的瓦尔瑟人之路，翻越著名的富卡山口，车窗外闪过中世纪的交通要塞安德玛特。

山上有很多冰川和冰冻的大河，最大的阿莱奇冰川不时出现在上方的垭口。

这是山岗上，海拔1800米的高山湖泊。

　　站在海拔2431米的富卡山口，鸟瞰向下盘旋的山路。

这一段路，在2001年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世界自然遗产，有天路之称，每年五月至十月间才能通行，据说是欧洲自驾游的最佳路线。这条路，也是当年拿破仑带领军队穿越富卡山口之路。

　　在夜色中抵达洛伊克巴德，除了在雪峰下泡温泉，小镇宾馆也有特色，是家庭式公寓，有玄关、厨房、书房、客厅，还有工具房。那天，晚餐自理， 家居用品样样齐全，连放硬币的小钱包都有。

在超市买了点菜，在准备简单的晚餐。

　　这是部分厨具用品。

　　还有一小筐干花瓣，吻香识花。

　　第二天，在五楼的阳台上看，四周都是突兀的青灰色山壁，原来洛伊克巴德似在一个石壁围合的石盆里，而在石盆的底部不断有温泉涌出。

阿尔卑斯山有100多处温泉，这个海拔1400多米的小镇温泉，是瑞士五大温泉之首，这里的温泉可以追溯到罗马时代。

　　镇上只有1500多人口，但每天约有7000名游客，七、八月旺季，多达上万人；不愧为世界著名的温泉疗养胜地。镇中有22家室内外温泉浴池，水温从33至42度不等。

从阳台上望出去，镇中多酒店和为游客服务的商店。

　　洛伊克巴德，如果以后真还有机会再来这个国度，很大部分原因，将是为你而来。

九.西庸古堡

西庸古堡位于瑞士边境城市蒙特勒附近的日内瓦湖畔。

日内瓦湖，面积582平方公里，周长167公里，是瑞士和法国的分界线，大约三分之一属法国，三分之二属瑞士。

古堡一边依山，一边临水，中间有一条通往意大利的山口古道，是控制欧洲南北通道的军事要塞。历代统治者便在此分兵把守，如同扼住咽喉。

青铜器时代就有人在此居往，后来罗马人在此安营扎寨，修筑防御工事。在几易主人之后，于十一世纪至十三世纪之间，在SAVOYEN家族手里经过大规模扩建，形成现在看到的集贵族宫廷、教堂、军事防御和牢狱等功能于一体的封闭式古堡。

我们这几天行程中的蒙特勒、洛桑和最后一站日内瓦都是日内瓦湖畔的名城。

西庸古堡是瑞士最负盛名的古迹，也是世界十大城堡之一，建在日内瓦湖东端，突出于湖上由巨石组成的小半岛上。

　　古堡陆地一侧建有护城河，以廊桥与湖岸相连。堡内有二十多个建筑，有富丽堂皇的大厅，宽大的宴会厅、摆满鲜花的庭院和卧室、礼拜堂等；一度是远近高雅男女趋之若鹜的场所。

而古堡底部建有关押重要犯人的地牢，大诗人拜伦《西庸的囚徒》所写的就是一位曾关押在此的民族英雄。

堡内很拥挤，我们是16人的小团，但来了一车车大团，匆匆走一遍，赶紧来到外面。

　　古堡外，近看它坚固的力度和美丽，这里有权利的傲慢和囚徒的无奈。远看蓝天、碧波、白云、群山，显出湖水的宽阔和深度。

站在日内瓦湖和古堡呵成一气的千古湖山间，我们慢慢懂得旅行的意义。

十.洛桑

洛桑位于日内瓦湖畔北部，公元四世纪建城，是瑞士的第五大城市，人口13万，是瑞士第二大讲法语的城市。洛桑这个名字为我们熟知，更多的是因为它是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的所在地，是国际公认的“奥林匹克之都”。

到洛桑，就是到奥林匹克总部和奥林匹克博物馆参观。

奥林匹克的神圣之火就在博物馆外，永不熄灭。

　　这是日内瓦湖畔，寓意为“翔”的一组少女群雕。坐在湖畔，我们也心情飞翔。

　　瑞士在国际教育领域拥有很高的声誉，洛桑有许多国际学校。

遇见一群放学的学生。

　　十张快乐的笑脸挤在一起。

十一.日内瓦

日内瓦是瑞士第二大城市，位于日内瓦湖西南部，是一个美丽的现代化大都市，也是一个著名的国际性城市，设在日内瓦的国际性机构多达240个，集中了像联合国日内瓦总部、国际红十字会等大机构。有人口40万，但三分之一是外国人。

日内瓦湖上的大喷泉是该城最醒目的标志。

　　日内瓦是世界钟表之都，钟表业与银行业成为日内瓦的两大经济支柱。我们有半天购物时间，来到街上，逛得最多的就是钟表店。

　　湖滨花园内的大花钟，钟面用鲜花和植株组成，走时正确无误。

　　让·雅克·卢梭，日内瓦著名思想家、文学家，为了找到卢梭在花园内的雕像，我问一路人，他用手一指，把我指引到了这座雕像下，显然不是。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国度，已没有时间再找，就在这里留影，以记住我曾找过他。

由此，我们结束了五晚六天的行程。

　　瑞士，有阿尔卑斯山，有日内瓦湖，有莱茵河，在壮丽的湖山间，还有中世纪的古城镇和大片绿色牧场；就像这个精致、典雅的古老庭院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一样，终将难以忘怀。

　　窗幔已经拉开，窗外与身影相叠的是一幢幢依山而筑的木屋，这是阿尔卑斯山典型的山镇一角；对于我们象征着开启了欧洲之窗。

既然窗户已打开，我们将会有更多、更自由、更美丽的旅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