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月流转,挥不去的依旧是乡愁

多米一哥

<h3>  2005年春节,第一次驾车回老家,带了个数码相机,毫不吝啬地拍了不少蹩脚相片,十二年过去,本以为早已丢失,上月整理相册,发现竟还存有不少!着实让我惊喜一番!岁月一轮回,透过时空,故里,变,还是不变?长假沿着当年足迹,再次走起,同样的角度,不同的心境,不求图美,只为挥不去的那份乡愁。</h3><h3><br></h3><h3><br></h3><h3> 那时,广东东源、和平两县高速尚未开通,一堵就是四个钟!早晨五点出发,到王村已是晚上九点。</h3> <h3>  王村到桐村间的东干渠这座小桥正在施工,泥土填成Z字型临时通道,坑坑洼洼的,一片漆黑。车子走过,一阵后怕,车子掉渠道里怎么办?一家三口外加侄女四人的性命呀!</h3><h3> 那个春节,惹不起,只敢躲着走。</h3> <p class="ql-block">  下图为现在的东干渠</p> <h3></h3> <h3>  躲,也仅双溪口一条道!其实,双溪口也不是好走的路。为控制大货车,无可奈何的乡亲在205国道岔道口堆了两个大石头,我曾目测过,那石头间,过辆大车轻松着。</h3> <h3></h3> <h3>  进了双溪口,最难走的非云头岭莫属。整个冬季的绵绵细雨,上坡打滑,下坡拖底盘。</h3> <h3></h3> <h3>  车干弄收费站,一次15,上下午各出一次村,得60!我曾极不情愿地掏出钱,嘴上不忘加上一句:抢钱呀!</h3><h3> </h3> <h3></h3> <h3>  收费站取消该有八九年了吧。</h3> <p class="ql-block">  当时,父母官客气地让我多回来走走,我把话题抛回给他,很想回,可路总刁难我,咋办呢,得早点让我们村的路好走起来。书记告诉我,县道乡道全部硬化已列入计划。他爽快答应,尽量把我们村的道路硬化提前。</p><p class="ql-block"> 我再次开车回来,水泥路已通到家门口。</p><p class="ql-block"> 下图为现在的双溪口路口,云头岭。</p> <h3></h3> <h3></h3> <h3>  每次回来,总会进学校看看。那曾是我读书认字的起步,没有起步,就没有现在,更没有将来;那曾是毛家的祠堂,是肃然起敬的地方,人不能数祖忘典。</h3> <h3></h3> <p class="ql-block">  清楚地记得1971年我们举家回广渡那年上堂这栋教室正在盖梁,之后,广渡中小学校的校牌挂在大门的右边。如今,学校没了,曾经坚守的小学的校门校牌历史痕迹也被砸了,校门正中顶部大大的五角星换成文化礼堂徽标。</p> <h3></h3> <p class="ql-block">  2005年从广渡回到深圳,我在论坛发了篇广渡的文章,附上了黑板这张照片,很多网友留言道,你们村老师粉笔字写的好!做为学生,我从中分享到了骄傲和自豪。</p><p class="ql-block"> 大略默算,长辈同辈的村里人字写得漂亮的,真不少。</p><p class="ql-block"> 另一侧黑板上也有字的,“六年级周树理老师”被小小学弟们一涂一搽,成了“八年及口寸土匕帅”。</p> <h3></h3> <h3>今天的黑板😢😢😢热烈欢迎!恭维呢,还是恭维呢?!</h3> <h3></h3> <h3>  当年,学校被定成危房,中堂的三扇门洞全被堵死。</h3> <h3></h3> <h3>  没过几年中门被打开,里面三三两两的有人做竹器。去年改名文化礼堂,热闹回来过几回。</h3><h3> 右边的,侧墙门。</h3> <h3></h3> <p class="ql-block">  以前归广渡有三难,路为其一,如厕为二,洗澡为三!</p> <h3>  学校有公厕,尽管臭气熏天,总比圳边农户厕所严实干净,等待女儿上厕所,拍下了后院几张相片。</h3><h3> 江山人把圳读yuan,大地名有妙里圳,广渡有清坑圳,当年,江山人也把深圳读深渊。</h3> <h3></h3> <h3></h3> <h3>为防止祠堂靠厕所一侧墙体倒塌,不知那一年,让人顶了几根木头。墙是从底部侧斜的,顶,也是治标不治本。</h3> <h3></h3> <h3></h3> <h3>  三十年前石头路整洁光亮,十年前石头路杂草丛生,如今的石头路,杂草盖石找不着路心。</h3> <h3></h3> <h3></h3> <h3>  广东人把洗澡叫冲凉,每天都得冲洗一下,不洗不舒服。 05年春节,村里有了唯一简易浴室,解决了洗澡的难题</h3> <h3></h3> <h3>  谁开的,我已不记得。三层楼这位置。人叫不出名,心里的感谢却永存,一辈子难忘。</h3> <h3></h3> <h3> (未完待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