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前些天,看到表哥与教师节前夕推出的一篇公众号文章《感恩老校长》,我不禁想起儿时那一张张熟悉面孔的老师们,也不禁想起我整整五年的小学时光…</h3><h3> 听父辈们讲:小学原来是座土地庙,是建国后拆毁在原地基建起的五间土坯青砖瓦房,那时,学龄儿童七岁发蒙,与其他孩子一道在秋季开学伊始第一次踏进了学堂门,我一年级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本村蔡家祠堂一位潜心教学的老教师,蔡老师当时大概49岁左右,他花白的头发,中等的身材,上课执一根竹杆似的教鞭,蔡老师对与刚发蒙的孩子,表现出极大的耐心,从拼音到汉字,从语文到数学,从座姿到握笔的资势,一个个手抱手悉心抚正,一道道雕堡似的拼音也一一细心讲解,除此,蔡老师一手毛笔字也写的方方正正,每逢学校举行活动庆典,总少不得蔡老师那刚劲有力的大字,对与本村乡湾临时所需婚嫁对联,蔡老师有求必应,自离乡打工后,很少与蔡老师谋面,想来,当年的启蒙恩师早己年过古稀之年,愿老师在退休的晚年生活中幸福安康…</h3><h3> 上四年级时,班主任是本村李家湾一位李姓老师,李老师当时教我时应四十开外,他洪亮的声音,高大的身材,上课时异常严肃认真,记得那时他教我们如何写信,李老师说:收信人的名字记得写大一点,收信人的称谓不要附上父亲母亲之类的字样。在谈到如何写好作文时又说道:写之前参考一下《作文指导》以及看看作文写的好的同学怎么写的,写字要端正,本子要整洁,字好一半文……李老师离休后去了城里与两个儿子住在一起,偶尔看到他回家时在同事好友同样教书的大伯家里促膝长谈,离开小学整整二十多年了,在中秋节前夕的晚上,我又一次想写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清晨李老师要我们缩写《草船借箭》时的情景……</h3><div> 上五年级时,我的班主任是我本家婶婶,婶婶教我语文,对与学习中遇到的问题,婶婶都给予耐心的解答,经常启发我们不懂的要经常提问,不要胡子头发一把抓……婶婶如今应该五十岁左右吧,前些天听说唐妹出嫁,唐弟正上某所大学,婶婶辛劳半生终与了确了人生一桩大事,在南国打工的我,不禁想起了婶婶那一年初夏送走我们这一批小学毕业生的场景……</div><div> 还有像执三尺教鞭与讲台近四十年我的老校长高老师,那时教我三年级自然,高老师对与学生在教学中多采取激励的方式,他为我们自然课本上凭字迹好坏,题目对错与否批上优、良、中、差、四字,有提醒,有鼓励,有劝慰,有表杨,极重视教学方法,经他手教出手的学生也有上千了吧!高老师己退休多年,虽然您没有教过我语文及其他主课,但作为您学生的我希望您能看到我这篇小文,请您像二十多年前一样为学生再批改一次作业,再评上一次优、良、中、差……</div><div> 宋老师是我一到四年级的数学老师,教我时应有四十多岁吧!宋老师讲解算术题目异常耐心,很有办法,他询询诱导,让你破目(入门)。可惜天生对数学不敏感,宋老师如今应有六十大几了吧!今年在新建源祝总赞助下宋老师所在乡塆宋家塆玩起了龙灯,宋老师在龙灯队伍里跑上跑下,忙前忙后,来不及打声招呼…夜深了!宋老师那清癯的面孔又浮现在我的面前……</div><div> 学校经过两次搬迁,我是在土地庙前老小学那读到了二年级,三年级时,学区中学合并,小学搬迁至原雨坛中学内那宽敞明亮的大教室,经简单粉刷维护后,我们便在新教室内开始了新的学习,新的学校是类似与四合院式结构的青砖瓦房,学校布局错落有致,教室屋檐高大,那斑驳掉漆朱红色大门,那仿古造型灰白色木窗,在岁月的侵蚀下见证着从中学校舍到小学就学环境的时代变迁,那一排排耸入云端的梧桐树,那一棵棵绿意盎然的小樟木,一场春雨过后,学校后面那片空地上:小草在雨水滋润下纷纷探出头来,每到星期一早上准八点,随着学板广播里面播出那激昂的國歌飘荡在学校上空,两位高年级同学随着当值老师汪老师一声令下举行了升国旗仪式,随着五星五旗在学校上空冉冉升起,广播里又换上了第八套广播体操的背景音乐,那一百多个充满着渴望眼神的孩子在汪老师示范下舒展身体,在轻缓的音乐下根据老师的肢体动作做出广播体操里面的各种动作…在这所新的学校里渡过了我最后三年的小学时光。</div><div> 转眼二十年过去了,岁月是把杀猪刀,当年的学生如今己近中年,在南国这间简单的厂区宿舍里,我推开门,站在宿舍阳台上伫立了很久,望着同样忧郁的天空,我在想:当年那些传授我知识半工半读的老师们大多已到了人生的晚年,他们现在还好吗?身体还好吗?闭上眼:那斑驳掉漆朱红色大门与那一张张熟悉面孔老师们的景像与身影又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div><div><br></div><div><br></div><div><br></div><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