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新西兰(二). 美丽的南岛我的梦

Chinesebanana

<h3>南阿尔卑斯的风,</h3><h3>撩起我的发,</h3><h3>塔斯曼冰河再入梦。</h3><h3>太平洋的海狗伴海鸥,</h3><h3>黄眼企鹅海鸥与海狗......</h3><h3><br /></h3><h3><br /></h3> <h3>我们原定的第一天直升机上库克山冰川,遭遇大风取消,于是我们徒步到了蓝湖和塔斯曼谷。塔斯曼冰川,Tasman Glacier,是世界上最长的冰川之一,也是离海洋最近的冰川,位于库克山国家公园的塔斯曼湖中,塔斯曼湖像一位戴着神秘面纱的成熟女性,端庄优雅,恬静温存,流淌在3000米高的冰川脚下。而两边则是自湖中拔地而起的冰川雪山,右手方是冰河冲积形成的一望无际的山谷。那冰山看似离你很近,仿佛你随时可以爬到山巅,那冰雪覆盖的山巅向下发出很多黑褐色的纹理,让你对那些最柔软又最刚强的力量遐想无限......</h3> <h3><br /></h3><h3>背后的锦缎般的湖面仿佛跟我们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然而其实并不是。我们明明爬得气喘吁吁才到这个地方。小🐑好像因为跟哥哥的什么原因正在生气,小脸皱成一团。然而皱眉的小羊和微笑的妈妈一起在冰川碧湖前,也如此和谐可爱......</h3> <h3><br /></h3><h3><br /></h3><h3>这是被取消直升机的这一天,在Mt. Cook Airport,库克山脚下,直升机停机坪中。去塔斯曼蓝湖徒步路线之前。</h3> <h3><br /></h3><h3><br /></h3><h3>雅换了半天pose,最后站了一个军姿</h3> <h3><br /></h3><h3><br /></h3><h3>蜗牛爱上了道具,要么就是喜欢背影或者某种活动中</h3> <h3><br /></h3><h3><br /></h3><h3>不明所以......</h3> <h3><br /></h3><h3><br /></h3><h3>骄傲得莫名其妙的两个人</h3> <h3><br /></h3><h3><br /></h3><h3>乱入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鸟......似乎后来海边也有看到</h3><h3>雪山汽车海鸟,嗯,很混搭,我喜欢</h3> <h3><br /></h3><h3><br /></h3><h3>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h3> <h3><br /></h3><h3><br /></h3><h3>今天我们上库克山,因为小孩子十岁以上才能上冰川徒步,于是最后是我和雅上冰川,蜗牛带两个娃去寻找啄羊鹦鹉,Kea。而Kea的故事,也由此埋下了伏笔,容后再述。</h3><h3>说回来冰川,其实我和雅本来想上两千多米的粉雪地带,无奈当天这个导游不在,于是我们只上到了略低一些的冰川带。</h3> <h3><br /></h3><h3>我觉得我的影子蛮像飞行员的,而雅像剪刀手爱德华。嗯,我喜欢剪刀手爱德华......<br /></h3> <h3><br /></h3><h3>直升机升起后所看到的那些景象,那些地质特征,总让我想起肌肤和纹理。可能需要看更多专业的书,才能描述那是为什么产生,怎么产生......</h3> <h3><br /></h3><h3><br /></h3><h3>一直希望体验这种乘着直升机呼啸着在雪山降落的情景,大概是跟雪山有关的灾难电影看多了,比如垂直极限,绝命海拔,还有近半年才知道的天劫余生。后者让我惊讶的发现在惊悚悬疑电影机动杀人中看起来阴险变态的伊桑霍克年轻时候居然是那么一个纯良无害的极帅小鲜肉,进而追踪了少年时代居然演了著名的死亡诗社,再然后追到了千钧一发以及经典文艺爱情三部曲,最后成功晋级为心中男神......</h3><h3><br /></h3><h3>思维好像奔逸到了奇怪的方向……</h3><h3><br /></h3><h3>对一个气质如此复杂矛盾的演员的认识和喜爱过程,仿佛也反应了我广泛矛盾的观影爱好......</h3> <h3><br /></h3><h3><br /></h3><h3>我是旷远冰川的,</h3><h3>孤独行者,</h3><h3>冰雪是我的衣裳,</h3><h3>梦想是我的行囊,</h3><h3>请别忘了冰鞋,</h3><h3>还有心中渴望的方向......</h3><h3><br /></h3><h3><br /></h3> <h3><br /></h3><h3><br /></h3><h3>下面这幅地图,是虎妈蜗牛的儿子小羊画的......嗯,这话怎么突然听起来怪怪的......</h3><h3><br /></h3><h3>是的,我们的下一站是去奥马鲁,蓝企鹅的栖息地去看企鹅归巢。</h3> <h3>奥马鲁是奥塔哥地区北部的一个沿海城市,也是新西兰国内的第九大城市。这里有两大特色,一个是这里出产优质石灰岩,"奥马鲁石",基督城的天主教堂,达尼丁的第一教堂等很多地方的著名建筑都是用这种石头建造的(不知道附近同样著名的大卵石或者大象巨石与之有没有关系);另一个魅力就是城市附近有着珍惜企鹅栖息地,人们能轻松观察到企鹅,其中包括世界上最小的企鹅,蓝企鹅(体长只有30-40cm)。</h3><h3><br /></h3><h3>我们告别库克山,兴致勃勃赶往奥马鲁的住处。</h3><h3>快到达之前,还去了一个地方叫大象巨石或大象岩,Elephant Rocks,开阔的平原映着远山,平原上一眼望见无数行似大象的巨石,好像排列成了一个庞大的矩阵,行走在奥塔哥平原......在那些大象的脚下,三三两两的,羊妈妈带着小羊......我第一次看见那样小的小羊,活蹦乱跳又寸步不离羊妈妈身边......</h3><h3>Elephant Rocks是电影纳尼亚传奇的拍摄地,我已记不得电影讲了什么,唯一印象便的是威武的狮王带领群狮在一片广阔平原上迎面而来,咆哮着奔跑......</h3><h3><br /></h3><h3>然而那时已是夜色之中,没有留下清晰的图片。遗憾告别大象岩,去往奥马鲁。正如我们预估,到的时间太晚了,这个傍晚又是细风冷雨,尽管我们就住在太平洋海边的一个美丽的小屋,离蓝企鹅归巢地仅仅几百米距离,然而当我们到达游客中心时,只看到那些人工巢箱,却并没有看到蓝企鹅。尽管我们近距离看到了海岸边的海豹,心里还是充满失落。</h3> <h3>我们的海边小屋</h3> <h3><br /></h3><h3>远远的堤坝上,停满了海鸟,尽管看不清楚,然而却是是它们......</h3> <h3><br /></h3><h3>海豹海狮海狗傻傻分不清。度娘了一下,大概海豹seal木有耳朵,鳍肢短小不能站立只能像虫虫一样蠕动前行。海狮sea lion和海狗fur seal都有耳朵,都能靠鳍状后肢站立行走,两者有点像,但前者被毛粗短,雄性一般有鬃毛,会顶球(囧),后者皮毛珍贵,长得大概好看些,脑袋更圆一点,有点像狗狗,比较懒,不太好训。综上所述,下面前两张岸边的流线型小朋友,应该是海豹,后一张企鹅观景棚旁边的流线型大叔,大概是海狮,再往后我们邂逅了一只,与黄眼企鹅作伴的,应该是海狗。囧......</h3> <h3><br /></h3><h3>这个是蓝企鹅的巢箱。</h3> <h3><br /></h3><h3><br /></h3><h3>离开海边小屋,我们去往下一个目的地Katiki Point,而到达那里之前,我们先去了中途的一个地方,那里有莫埃拉基大卵石Moeraki Boulders,天外来客一般躺在海岸边,又好像恐龙蛋. 如果近距离看,会发现那巨石身上像刻着甲骨纹理一般。那时天色不算好,天空还有点阴郁,我们没有看到大卵石如明信片上出现的那样,在红彤彤烈日余晖的海浪中壮烈的美,而是像初来地球的外星客,非常谨慎低调的停留在水雾氤绕的岸边。</h3> <h3><br /></h3><h3>刚才说了,我们紧接着要去的是Katiki Point,那是一个灯塔所在地。</h3><h3>去往大海上的灯塔仿佛是一种朝圣,明明知道都长得差不多,但是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追寻,然而事实证明灯塔固然相像,灯塔周围的一切却很可能大不相同,此刻突然想起了英国的白崖,我们错误的以为只有那面向白崖的石滩才能看到最美的画面,而错过了崖顶的视角风光,后来网上看图片,美丽的崖顶一马平川,站在崖边可以迎面眺望英吉利海峡,似乎也看见了灯塔。</h3><h3><br /></h3><h3>而这一次,我们去追寻的灯塔,把我们带到了黄眼企鹅的身边......</h3><h3><br /></h3> <h3><br /></h3><h3>灯塔脚下过,并没有风流......我到底在说啥......</h3><h3><br /></h3><h3>看灯塔其实有个专门的视角,但是那个山坡貌似因为植被或者动物保护或者其他原因,贴了个通告不让上去,于是我们遵纪守法的放弃了。从脚下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就留个纪念。</h3> <h3><br /></h3><h3><br /></h3><h3>这是南太平洋。</h3><h3>大概美丽的没有污染的地方会有一些共同点。</h3><h3>比如风云变幻,阳光变幻,天地间的色彩也会变幻。</h3> <h3><br /></h3><h3><br /></h3><h3>不要说我发照片狂魔,我只是想重现那条转角遇到企鹅的路。</h3> <h3><br /></h3><h3><br /></h3><h3>当听到前方两个小朋友呼喊有企鹅的时候,我们几乎是一口气狂奔过去的!生怕晚到了一秒钟就看不到了......企鹅以前不是没见过,但是在水族馆电视机里见到,和自己在大海边偶遇,那种心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且这种邂逅,是我们专程赶去蓝企鹅栖息地扑了个空之后!</h3> <h3><br /></h3><h3><br /></h3><h3>然而这哥俩,或者姐俩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任我们在岸上欢呼惊叹,拍照,一直到我们折腾半天离开,估计一直到我们再把它们的消息带给擦肩而过的后来者,又几个人惊呼着狂奔过去,大概都没挪过位置。</h3><h3><br /></h3> <h3><br /></h3><h3><br /></h3><h3>这应该是黄眼企鹅,据了解黄眼是指眼睛之间有一黄带在头后部连接,这里看不清楚,只知道脚掌是粉色的。这位小同志特别淡定稳重,偶尔转下脑袋,收收翅膀(如果那算翅膀的话),明明看不清楚眼睛,或者感觉眼睛是闭着的,但又总觉得它是仰着脑袋看向我们的方向,真是一派极端的呆萌。</h3> <h3><br /></h3><h3><br /></h3><h3>各种摆拍</h3> <h3><br /></h3><h3><br /></h3><h3>喜欢这个背景下的红。还有在企鹅海狗小朋友面前偷鸡贼的样子......</h3> <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不死心,继续往前走,往前找,企鹅没有了,遇到一大群海......狗吧......</h3><h3>还有一只海鸟在作伴</h3> <h3><br /></h3><h3><br /></h3><h3>风云变幻,色彩变幻。</h3> <h3><br /></h3><h3><br /></h3><h3>爱大海需要理由吗?</h3><h3>不需要。</h3><h3>所以就算一幅沧桑,还是想与星光闪耀的大海合影。</h3> <h3><br /></h3><h3><br /></h3><h3>还记得我说,去蓝企鹅归巢点的海边小屋,我们到达得晚了吗?还记得我说,特别衷情于公路,那些美丽的路吗?</h3><h3>有一条路,沿着一个狭长的湖,行走在半山腰。天空像丝绒,湖面像明镜,公路便是绕指柔。我们又在路边停留,徘徊,徜徉许久。我一直以为那是到了Queenstown以后的事情,今天重理行程,蓦然发现并非如此,甚至奥马鲁是在这之后......</h3> <h3><br /></h3><h3><br /></h3><h3>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库克山前后两天都住在特卡波的房子,那么这是特卡波到奥马鲁的途中,Lake Pukaki</h3><h3>,一个狭长的湖......</h3> <h3><br /></h3><h3><br /></h3><h3>天地都如明镜,我无法形容心中的感受……</h3> <h3><br /></h3><h3><br /></h3><h3>公路片again</h3> <h3><br /></h3><h3><br /></h3><h3>天地阔广,我自徜徉</h3> <h3><br /></h3><h3><br /></h3><h3>永远喜欢在一望无尽的公路上</h3> <h3><br /></h3><h3>天地如画我如斯</h3> <h3><br /></h3><h3><br /></h3><h3>要如何形容这样的天地云呢,我已词穷。</h3><h3>请告诉我,云朵是如何知道该怎么排列的,</h3><h3>天地是如何在瞬间变幻不同的颜色......</h3> <h3><br /></h3><h3><br /></h3><h3>好吧好吧,继续向前,一路向前,在路上......</h3> <h3><br /></h3><h3><br /></h3><h3>山幻变,云幻变,光影幻变,时空于我已经错乱......</h3><h3><br /></h3><h3>那些翻过的山,蜿蜒的路,伴行的湖,经过的大坝,飞驰身后的草原,柳暗花明的峡谷,怡然自得的群羊,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哪天是哪天,只知道那些是在眼前悄悄变幻徐徐展开的画卷……</h3> <h3><br /></h3><h3><br /></h3><h3>美丽南岛我的梦,一路向西,向着皇后镇的方向......</h3> <h3><br /></h3><h3>重走新西兰终 . 皇后镇......</h3><h3>To be continued...</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