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

大漠胡杨

<h3>家乡的老房子是七十年代建造的,北方的房屋风格多以易居为主,结构为砖瓦土木,房间一字排开,朝南坐北,简单实用。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风吹雨打,老屋以显得沧桑古朴。</h3> <h3>整个小院占地一亩多,房前有一个小菜园,菜园的一边种着几棵果树,每到春季,满园的青菜,桃花,杏花招蜂引蝶,嗡嗡嘤嘤好不热闹。父亲母亲自然是这园子的主角,没事就在那侍弄着,松土,除草,浇水,修枝剪杈。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h3> <h3>菜园里种了好多花草:月季,虞美人,石竹,大丽,夹竹桃,芍药……几乎春夏秋三季都有花开,那是母亲的最爱。</h3> <h3>母亲一生勤劳,印象中母亲总是默默的劳动,一年四季操持家务,自然把这小菜园弄得像个小花园。</h3> <h3>园子里各色的鲜花围绕着一畦畦时令的蔬菜,生菜,小白菜,油麦菜,黄瓜,西红柿,茄子,辣椒,豆角一应俱全。摘一盆黄瓜和西红柿用井水一冲孩子们就你一个我一个的吃起来,根本就没有化肥和农药的概念。也没有什么有机蔬菜这个词。</h3> <h3>父亲总是忙中偷闲,出去和几个老人打打麻将,摸几把扑克,回来时总会被母亲数落一通。但也不会影响再次出去玩。</h3> <h3>子女们逐渐长大,成家立业,先后搬到了城里,老院子里就剩下父母居住。</h3> <h3>原本吵吵闹闹的院子静了下来。母亲偶尔和邻居拉拉家常,父亲依旧打他的麻将。</h3> <h3>母亲因病于2000年离开了我们,父亲仍坚持住在老院子里,也还种一些菜,侍弄果树,但是没有那么多鲜花了,只是到了夏秋季节豆角架子上,果树上爬满了牵牛花,红的,紫的开的肆无忌惮。</h3> <h3>母亲去世后,父亲又在这老屋里独居了12年……。坚持不去城里与子女住在一起。这其中多有对母亲的思念,对老屋的留恋,更有对子女的不信任,总怕给子女们添麻烦。</h3> <h3>我们每周都会去看望父亲,多数会不在家去“”磊长城“”了,铁将军把门,但只要打一个电话,几分钟后那熟悉的身影就会出现在东边的胡同口。</h3> <h3>2012年父亲也离开了我们,这个院子就成了空院子了。每次来时仍然是铁将军把门,习惯地摸出手机又无奈地放回去,看看东边的胡同再也没有了那熟悉的身影……。</h3> <h3>历尽沧桑的老屋,现在到处荒草萋萋,屋檐上住了好多麻雀,再也没有当年的嬉戏热闹,欢声笑语,。但每每身临其中总能回想起以往的喜怒哀乐,断断续续,魂牵梦绕,斑驳陆离的记忆把我们带到那些难忘的春,夏,秋,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