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毕业前夕</h3><h3> 年代久远,记忆模糊。</h3><h3> 但却没有,相忘江湖。</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还是我们六人。只要健康,一切ok</h3><h3><br></h3><h3>一九七五年,在陈家庄开门办学期间,我们为该村写村史,文字为文艺通讯形式。我和尹峰写的是村里从互助组到合作社部分。</h3><h3><br></h3><h3>返校后,老师评点说,尹峰的校刊可用,李凯的有些语句可用,生动。</h3><h3>例如:命里注定吃四两,组织起来还能吃半斤?并被指出,用“贼亮”的贼字形容自行车亮度,不恰当。贼,不能做形容词。</h3><h3><br></h3><h3>八十年代,在《文汇报》上看到一篇散文,里面就用贼亮作为形容词。</h3><h3>我说给同事,同事说,武则天还造字呢,你行吗?</h3> <h3>这张照片,下午才找到。国庆节的下午,就这样过去了。</h3> <h3>不同年级的老乡们,把我叫去合影。一个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更不可能记得。可是,既然叫了,就得参加,起码的礼貌</h3> <h3>学校来了新领导,把我们都赶去学大寨,七个月,七六年春节没放假(寒假没了),在挖河工地过的年。</h3><h3>我和何莲英的照片,是在去挖河工地的半途中,老师给照的。</h3><h3>那时只是体力劳动,不用动脑子,吃饭又合口,体重明显增加。</h3><h3><br></h3><h3>春节喝酒,刘桃再喝大了,躺在草铺上,直喊自己头大。大就大呗,偏偏扯上我说:我的头真大,比李凯的头还大,戴六八的帽子都小。老李大头的名讳,被发挥到极致!</h3><h3><br></h3><h3>还有一次,好像是一九七六年的七一建党节,我们从教室搬着椅子,在学校林荫道等着听报告。刘桃再让我猜社论题目,我略一想,说是“在斗争中建党”。刘桃再们党内传达过,说我听说的,其实根本没有。传达时,与我猜的差一个字,是“在斗争中建设党”。</h3> <h3>崔凤莲,天津一企业董事(网上搜到的)</h3><h3>在夏家村开门办学,她做广播员,被曲阜县有关部门的人听到,说等毕业时要她到曲阜工作。其实,人家上学前就是县里的播音员,毕业后还在县里做同样工作,那学就不必上了</h3> <h3>1976年,在纸坊学大寨期间,我和殷志伦,与两个生产队的女孩合影。</h3> <h3>1975年,抗战胜利30周年,山东出了三部抗战题材的小说。分别是:《大刀记》、《烽火》和《煤城怒火》。我们一个组,在徐文斗老师带领下,来到济南,住在经六路小纬二路,省文化局创作组办公楼(省文联的地盘,现在也是,挂好多牌子),参与评论。</h3><h3>我和另一同学,负责评牟崇光先生的《烽火》。</h3><h3><br></h3><h3>那时的我,只有初中一年级文化水平,做了五年地地道道的农民,期间基本没书可看,哪里会写评论文章?</h3><h3>自己心里打鼓,权当有机会看书。看书,是我最爱,仅此而已!</h3><h3><br></h3><h3>书刚看完,还没来得及写那让我为难的书评,任孚先(省文化局创作组组长)先生从北京回来,带来任务。原来,国家开展了评《水浒》,批宋江的运动。</h3><h3><br></h3><h3>虽没有写得评论,经过请求,我们每位同学,都得到了那三部小说。</h3><h3><br></h3><h3>我分到的《水浒》,是一百回影印本,繁体字,没有标点符号,啃起来太硌。硬着头皮,把书看完。写的评论,想起来就羞。</h3><h3><br></h3><h3>照片是系里的林谓廷老师拍照,还给我放大扩印。他还抓拍了我张着大嘴,哈哈大笑的相片,我不知情。回学校取照片,才知道、看到、得到,很傻、很丑,也是放大的,被一女同学要走。</h3><h3><br></h3><h3>这张照片,就是在省文联的院子里所照。我们三个女生,林老师都分别给照了,还给我们照了三人合影。我的那份,被我二妹拿去上海。去时才看到,难怪没了。</h3><h3><br></h3><h3>感谢林老师,让我多了一份回忆!</h3> <h3>1975年9月,由徐文斗老师带领,在东方红商场(现名大观园)合影。</h3><h3>当时不知脚咋放,学了刘宗香。取出照片后,咋看都别扭。</h3> <h3>我祖父在世时常说,一辈子同学三辈子亲!</h3><h3>同学,是除了兄弟姐妹外,友谊是最纯洁持久的。没有贫富贵贱之分,都是平等关系。<br></h3><h3>初中同学中,和我经常联系的,是九.三级的一位同学,我是九.一。</h3><h3>还有一个女同学,高我一级,八.三的,也是邻村。她结婚时,我还帮她做衣服,还送新娘呢。</h3><h3>初中上了一年,我因为美术课画画好,在年级小有名气。</h3><h3><br></h3><h3>记得我们大学入学时,就是两个节日前夕。没有月饼,没有纪念,却是改变命运的开端。</h3><h3>虽然大都四十年未见,却经常思念,有时就拿名字搜索,略微知道老同学踪迹。</h3><h3>知道大家过得不错,心里慰籍!</h3><h3>祝愿老同学们安康!</h3><h3><br></h3><h3>毕业前的实习,是胡辰老师带着我们一个组,到曹县梁堤头农中讲课。我和王春玲讲荀子的《劝学》(节选),至今记得开始那段。</h3><h3>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中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智明而行无过矣。</h3><h3><br></h3><h3>当时,胡辰老师说,这篇课文是哲学散文。女儿读高一时,也有这课文。我让她问她老师(全国优秀教师)是什么体裁。女儿回来告诉我,她老师说是议论文。</h3><h3><br></h3><h3>实习期间,住学校招待所,吃得不错,伙食费也高。记得卜兆林同学老说,吃得心疼。经过争取,我们得到每天五角的补助。</h3><h3><br></h3><h3>实习结束,老师要带我们乘车去开封。在等汽车的那点时间,学校送行的人还缠着胡老师讲红楼梦呢。</h3><h3><br></h3><h3>到开封后,住在开封师范学院。参观了铁塔公园,龙亭,相国寺和古城墙。相国寺里的千手千眼观音菩萨,每个手心一只眼睛,是用银杏木雕刻而成。从铁塔上下来,就觉得腿疼,几天后不治而愈。</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毕业证照片。</h1><h3>这张照片,使用多年。直到单位为了整理档案,于1980年在珍珠泉人民照相馆统一照相,这照片才退役了。</h3><h3>一晃,四十年过去了。过去的,都已经成了历史,不会复返。为自己的青春,祭奠!</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毕业合影照,保存最好</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四十年匆匆,过得不孬</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同学情最深,不曾忘怀</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你现在好吗?是我挂念</h1> <h3>1976年冬,在铁路大厂开门办学。我和张怀莲到山东师范学院找人。我找亲戚,是我外公结拜仁兄弟的女儿。怀莲则找的老乡。</h3><h3><br></h3><h3>找到她的老乡后,在学校里的毛主席塑像西边照相。因为人离得近,毛主席塑像没能照上。</h3><h3><br></h3><h3>就是在铁路大厂期间,一个同学回学校取布票,竟然把全班同学的布票全部丢失!</h3><h3><br></h3><h3>这照片还有个问题,就是脚不全,头也太高,顶着图片上方。</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初中毕业证照片</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68年夏,不到十五岁,单纯幼稚。</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母亲去世不久,好像扎的白头绳。</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