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冷雨敲窗的日子</b></h1><h3><br></h3><h3>原创:岁月行吟</h3> <h3>在深深浓浓的秋天的夜晚,独坐孤寂的小屋,一遍又一遍,静听冷雨敲窗,静听灵魂与天籁辉煌的交响。</h3> <h3>春天的纯情与夏天的浓情,远逝了,友情远逝爱情远逝,这是深秋,这是深秋一个深深浓浓的夜晚,雨打芭蕉,蕉叶早已枯败,冷雨,就敲我无言的小窗吧。灵魂如蕉叶般坦然伸展,迎候你真切的叩问。</h3> <h3>秋天的冷雨,注定了秋天有泥泞的路,也注定 秋天的路上有深深的屐痕。这个落尽浮华的季节,提醒人对所有的花朵重新估价。</h3> <h3>从哪时开始飘起?在能听出一种声音叫“沉默”的时候,这冷雨,便渗透我二十八年的岁月,滴落灵魂的深处,濡湿那些嶙嶙枝柯。那些枝柯上或许有春天探出绒绒的头,对这冷雨报以纯真的一笑。</h3> <h3>走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之后,便有人相信,对于人生的领悟,清纯的冷雨,是一种含蓄的提示,也是一种美丽的注释。</h3> <h3>冷清的巴山夜雨,含蕴着剪烛西窗的期待;点点滴滴的梧桐细雨,使大悲大苦的易安女士对生的体验达到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北宋王禹称就曾破竹为瓦,在竹楼上专事听雨,他的体验怎样倒不清楚,但秋夜零丁的冷雨,定然是他雨交响曲中最为经典的乐章。而今余光中的一曲《听听那冷雨》,又唱得老泪横流……</h3><div> 面对几千年飘摇冷雨,痴迷者总是不乏其人。</div> <h3>而我,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一片迷蒙不绝的雨雾,把往事逐一定格在每一无法更改的细节。是这迷蒙雨雾稀释了无数的痛苦和欢喜,漫漶了曲曲折折、大起大落的岁月,成一条柔美酣畅的曲线,让一次次的回首从触目惊心到赏心悦目。</h3> <h3>从早春的细如丝发到深秋的零落冷清,于迷蒙雨雾中孤独独走来,甚至,不能为谁撑一角晴空,多么地希望前边有一串湿湿的履痕!于是,注定这一生只能与这冷雨为伴为友,为诗为文。</h3> <h3>二十几轮春花秋月,二十几年冷雨敲窗,多少清凉透明的雨珠,串缀成漫漫长长的日子,圈绕成云淡风清的年轮。从时空的一角切划出来,这片空旷沉寂的心之原野,浸透了冷雨绵绵不尽的忧思,想生长什么?能生长什么?这沉寂是在春天之前还是在秋天之后……</h3> <h3>一年又一年,昨天不再,冷雨依旧,我注定不能在雨歇之前沉沉睡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