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这是一张上世纪前叶的明信片上的老照片。看到照片中带有异国情调的小楼,勾起了我对久远童年的依稀回忆。照片中的这条大道,就是现在天津的南京路。照片中间的那栋楼更是奇异,凸凸的房顶(我的印象)竟是铁皮的,紧贴着学校的院子,使我印象很深。最右侧的楼房(位于南京路与湖北路交口处拐角位置),那里住着很多户居民,我的小学同学中,至少有五六位住在内里。</p> <p class="ql-block"> 以上照片中的左边造型独特的洋楼,当年不知是何人所居,但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则作为湖北路小学的校舍,我曾经在那里就学。这座洋楼的城堡式的角楼,好像是当时的校长室。</p> <p class="ql-block"> 我家就在学校附近墙子河上的湖北路桥(简称湖北桥)旁,上面的这幅画是画家宋文铎先生的彩色风景写生画。图中,可见墙子河水蜿蜒流过湖北桥。而远处的左数第二栋楼,正是我青、少年和儿童时期曾经居住过三十多年的老房子。</p> <p class="ql-block"> 前面的画是此张画的一部分,也是画家宋文铎先生所画。场面更大,景色更加的优美。画中也将我家所在的61号院(中间位置)含于其中,甚至于把整个湖北桥及墙子河堤的一部分(连同周边的大树)景色也画入其中,弥补了那时没有留下照片的遗憾。当我蓦然看到这张彩色速写画,就好像时光倒流一般,思绪又回到了遥远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 这张画是我的小学(湖北路小学)校门和校舍。</p> <p class="ql-block"> 小学校的旁边是大陆制药厂。烟筒里冒出的黑烟,污染了空气,要是放在今天。肯定是要被罚的。</p> <h3> 这张拍摄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照片,湖北路小学(曾改为南京路小学)已经盖了新的教学楼,新楼的后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原来的老校舍。</h3><h3><br></h3> <h3> 从近处看路口拐角的居民楼。</h3> <h3> 眼前纵向的道路就是湖北路。</h3><h3> 这个路口是五岔路交口,东西向的南京路,南北向的湖北路,还有曲阜道的起始端(位于路口的东北方向)。</h3> <h3> 以上照片中的这几座风格各异的建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及唐山大地震以后,陆续被拆掉。这张照片是建设天津市首条地铁建筑工程(又称“7047”)时的情景。可以看到那几栋楼的最后身影。</h3> <h3> 从近处看这座有着高高屋顶的奇特房子,连画家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画家宋文铎先生多次速写。</h3> <p class="ql-block"> 这是宋文铎先生上世纪五十年代的速写,正是以上照片中的那座奇特的高屋顶房子。它坐落于我的小学校舍南侧,该房子右侧就是小学的大门。</p> <h3> 湖北路小学西面的院落是当年军阀倪嗣冲的寓居住所,上面的这张照片大约拍摄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门口是美国军队在操练的情景。</h3><h3> 解放后成为和平保育院所在,正因为作为保育院使用,这所房子才保留了下来,而附近其他的房子现在均被拆除。</h3><h3> 我出生后十个月至三岁时,在这所保育院入托,那时还是寄宿制,每周末才能被接回家。我记得院子里有一不大的石头假山,山上有一个小亭子。</h3><h3> </h3> <h3> 上世纪七十年代唐山大地震后,和平保育院楼前搭起的临建房。</h3> <h3> 与学校门前南京路平行的就是墙子河,不远处就是湖北桥,沿着墙子河大堤继续蜿蜒前行就是小白楼地区。照片中位于南京路与小建设路交口处、墙子河边的是一栋德式宅楼,它的南面就是著名的音乐厅(当时的平安影院)。</h3> <h3> 用画家宋文铎的话说,这是“一座漂亮的房子”,在他的画作中多次出现。说起宋先生作画,小时候我常常看到墙子河畔有人画画,应该就是画家的兄弟几人。有一次一个孩子不慎滑落河中,被正在河边写生的画家救了上来,一时传为佳话。</h3> <h3> 这是早期湖北路附近的墙子河边,可能湖北桥还没有建。远处的德式楼房已经存在。</h3> <h3> 七十年代,南京路与湖北路交口的新华(后改为公安)医院(部分)。</h3> <h3> 这张上世纪前半叶拍摄的照片,是从墙子河湖北路桥东的大堤上,往北面拍摄的原新华医院的房子(位于南京路和曲阜道的交口),听说解放前就是一家教会医院所在。我小时候得病常在这就医。</h3> <p> 站在冰封的墙子河上,由平安桥向西北的湖北桥方向望去,南京路北侧是一溜式样相同的尖顶别墅。我的中学同学吕寿鹏也住在里面。</p> <h3> 如果站在湖北桥上向东望去,又是另一番景象。照片中湖北桥的栏杆是很漂亮的。</h3> <h3> 尖顶别墅的正面。</h3> <h3> 来到小楼前,虽然几十年过去了,房子显得陈旧了许多,仍能看出当年的风采。当然,现在也已经被拆除了。</h3> <h3> 这是尖顶小楼1903年刚建成的早期模样。</h3> <h3> 这是1914年尖顶小楼的周边景象,眼前的道路就是曲阜道。</h3>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六十年代,站在湖北路桥上,向北望去可以看到湖北路小学的校舍和把角处的居民楼。</p><p class="ql-block"><br></p> <h3> 湖北桥北左侧河堤路旁,有一面交通反射镜,是六十年代立的。镜子的旁边河堤口处地势平坦,常有一些人摆地摊,有耍猴的,有变戏法的,还有耍大刀的,吸引了很多的路人,当然更多的是我们孩子们。</h3> <p class="ql-block"> 湖北桥是墙子河上为数不多的混凝土桥,又是最漂亮的一座桥,对它我更有亲切感。我从小就居住在湖北路桥附近,一直住了二、三十年。我的小学、中学都在它附近。站在桥东的墙子河堤上,望向西南,湖北桥和天津第一工人疗养院(曾经是清末大太监小德张的宅邸)构成了一幅和美的图画。</p> <h3> 当年小德张的这座豪华宅邸,其大门就十分的气派。</h3> <h3> 这是1968年7月8日二十中学欢送首批赴内蒙插队同学时,路过湖北路桥去天津东站的照片。照片背景正是第一工人疗养院的高墙和主楼最高层的亭子。</h3> <p class="ql-block"> 从我家旧居的阳台上,可以抵近观看这座当年小德张亲自设计建设的豪华宅邸,真乃中西合璧的佳作。</p><p class="ql-block"> 1925年,小德张将自己在今重庆道设计建造的宅邸,卖给了庆亲王,自己则在不远处另行设计建造了新的宅邸。1930年,小德张搬入今郑州道与湖北路交口处新建的寓所内,其地处湖北桥的桥南端,即郑州道与湖北路交口的西北位置。整个建筑曾由小德张亲自设计,该建筑采取中西合璧的房屋结构,建筑风格酷似于重庆道上的庆王府,但是这个宅子比他原来的寓所(后来的庆王府)更加辉煌气魄。</p><p class="ql-block"> 这个楼分主楼和附楼,由封闭天桥连接。主楼四层,二楼有演戏大厅,可容400人。楼内地板均为菲律宾进口的软硬木镶嵌,花纹图案极为精美。室内陈设为中西款式的各种家具,富丽堂皇。院内大花园里建有荷花池、假山、凉亭等。在照片中可以看到错落有致的三层特色露台,多层露台的栏杆由多色琉璃砖覆盖,室内卫生取暖设备为一流的美国进口货,最高层是一个铁铸的小亭子,小凉亭尖上有避雷针,并装有飞机形状的风向标。院内大花园里有假山、凉亭和荷花池,豪华富贵,每年春秋各种花果树竟相争艳、景色迷人,正像人们所说的它是当年墙子河畔一颗明珠。</p> <p class="ql-block">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最令我难忘的就是每天傍晚从对面工人疗养院传来的广东音乐,那优美的旋律、动听的乐曲,是我人生最初的音乐感受,“小桃红”、“雨打芭蕉”、“喜洋洋”等美妙的曲调总是勾起我对童年的美好记忆,六十年代我学会吹口琴后,最喜欢的也是吹奏广东音乐。</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时,我们全家在老宅子的三楼阳台上合影。身后远处可以看到小德张旧宅的顶楼带飞机型风向标的小亭子。</p> <p class="ql-block"> 这是湖北桥和新华桥之间的墙子河堤。夏天经常有情侣坐在堤岸的长椅上谈情说爱。</p> <h3> 从新华路桥向东看到的湖北桥,正值夏天,大堤上的树木郁郁葱葱,走在树荫之下,是很凉爽的。</h3><h3> 南京路面要比墙子河堤低了不少,赶上暴雨时节,路上会积水。一年的期末考试,赶上天下暴雨,我离家去学校,从湖北桥南走到桥北,一下桥,发现一片汪洋,但为了不误考试,我趟着没到大腿深的积水,半路上遇到同学,被告知不考试了,只好又庆幸又失落的回家了。</h3> <h3> 我家住的就是照片右上角的较高房顶的那栋楼。</h3> <h3> 画家宋文铎的许多画中都有湖北桥的华美身姿。这是从新华路桥看到的湖北桥畔风景。</h3> <p> 这是站在湖北桥上向南望去的情景。可以看到三座相邻的住宅楼,我和几位小学同学张之锦、姜赴朝、刘万柱分别住在这三座院内。沿着湖北路再向前走,穿过郑州道就是二十中学。</p> <p class="ql-block"> 二十中学的这个楼,始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从空中俯瞰,呈现飞机形。当时它是英国公学的校舍。</p> <h3>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这里曾是天津市民政局所在。</h3> <h3> 1953年市政府决定成立二十中学,民政局机关搬离,迁到成都道(即原旧天津市市长张自忠的宅邸)。照片是当年的成都道。</h3> <h3> 这是成都道60号,曾经是张自忠任天津市长时的私邸,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曾经作为市民政局的办公楼。</h3> <h3> 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二十中学。在那时,我曾与几个同学竟然不止一次的环绕飞机形大楼的屋顶围檐走圈。甚至有一次爬到了主楼屋顶眺望四周,看到了海河中轮船的桅杆和旗子。</h3> <h3> 空中俯瞰的二十中学。</h3> <h3> 离近看这座楼很明显的呈现飞机形。</h3> <h3> 今天的二十中学。</h3> <h3> 几十年前曾在英国公学学校学习的当年学生们故土重游,在学校操场合影。</h3> <p> 沿着墙子河岸往西看到的鞍山桥景色。</p> <h3> 新华路与南京路交口把角,上世纪五十年代时这里是新华区(后为和平区)第一幼儿园(再后又改为二十中学幼儿部),我曾入这所幼儿园三年。上世纪前叶这里是清末总理大臣那桐的居所,解放后成为幼儿园。照片中的小楼是附楼,还有一座很大的主楼,主楼两层半外加一层地下室。幼儿园的院子很大,前后两个大院,前院有温室、花园,养着兔子。后院更大,有大树、草坪、土山、小木屋、秋千,是孩子们的乐园。现在主楼已被拆除,幼儿园也没有了。</h3> <h3> 这是1957年第一幼儿园全体师生的合影(我也在其中),背景的楼就是主楼。当年的老师们如果健在,也至少是八九十岁以上的老人了。</h3> <h3> 教我的老师中,我记得的有和蔼可亲的马老师、活泼开朗的陈老师和恬静耐心的王老师。图片中第二排,左起第二人依次为陈老师、马老师、王老师。</h3> <h3> 这是1960年,天津市第二十中学幼儿部(其前身是和平区第一幼儿园),大班师生的毕业照。幼儿园的主楼(曾经的那桐旧居)可窥见一斑。</h3> <h3> 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时的和平区第一幼儿园,主楼和小楼可以看到一部分。滑梯所在位置,原来是花房和花园。</h3> <h3> 从湖北桥沿着墙子河东行,下一座桥就是平安桥。宋先生的速写描画了从湖北桥上向东看到的平安桥景色。</h3> <h3> 这是上世纪初的平安桥,外国军队耀武扬威的情景。</h3> <h3> 新华桥建成后的模样。</h3> <h3> 照片显示的是上世纪中期的平安桥。正中路口的楼房,曾经是吉美林包子铺,我觉得他家的包子质量不亚于“狗不理”,曾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h3> <h3> 上世纪后半叶时期的吉美林包子铺改为酒楼。</h3> <p class="ql-block"> 这是从湖北桥去往平安桥途中所看到的平安桥。</p> <p class="ql-block"> 画中的平安桥,是连接马场道和浙江路的重要通道。桥头的红色房子曾经是副食店,困难时期我家买凭本供应的副食品就要去这里,它的对面还有一个粮店,我们的凭本定量供应的粮食,也只是到这个粮店里才能购买。</p> <h3> 沿着马场道前行,过了平安桥,左侧不远就是平安影院(后来的音乐厅),这是早期刚建成的平安影院。平安影院西侧是三才里,我的小学同学就住这里,她看电影非常方便,令我特羡慕。</h3> <h3> 早年的平安影院。</h3> <h3> 1939年天津闹大水时的音乐厅起士林。</h3> <h3> 平安影院处于建设路和马场道(浙江路)交口,与著名的起士林餐厅斜对角。这是抗战胜利后的照片。</h3> <h3> 抗战胜利后的平安影院前。</h3> <h3> 上世纪八十年代时的音乐厅。</h3> <h3> 本世纪的音乐厅和起士林餐厅。</h3> <h3> 学生时代的我非常喜欢看电影,音乐厅离我家最近自不必说,就是附近的群众艺术馆、北京影院、大光明影院,以及黄家花园附近的儿童影院、曙光影院,还有建设路上的人民礼堂,都经常光顾。电影就是我青少年时期的最爱,带给我说不尽的快乐。</h3> <h3> 上世纪末的音乐厅。</h3><h3> 我的一位大学女同学就住在音乐厅左边凸出的楼内。</h3> <h3> 音乐厅、起士林的夜景多漂亮啊!照片中的远处天际线上,天津市商业中心的渤海大楼、劝业场和百货大楼的灯饰,十分的清晰,真是恍如隔世。</h3> <h3> 从音乐厅向着浙江路左侧的楼房(在起士林餐厅对面),曾经是一个很大的新华书店门市部,也曾是我喜欢并且经常去的地方。</h3> <h3> 早期的起士林餐厅大楼。</h3> <h3> 这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起士林餐厅门前。</h3> <h3> 这是抗战胜利时的小白楼地区,左侧音乐厅,右侧平安花园,前方路口是起士林。</h3> <h3>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音乐厅对面是小花园“平安花园”,右侧是花园的围栏。远远可以看到起士林餐厅。</h3><h3> 说起起士林餐厅,想起一件往事。插队时,生活是很艰苦的,一次劳动休息时,大家谈论起吃来。有说回津时一定要吃“刷(应为‘涮’)羊肉”,有说煎饼果子,我说起了起士林西餐厅(尽管我从没有进去吃过),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当即约定回津时,一定去吃起士林的西餐。七十年代初我们回津探亲,六七个人到了起士林,上来要了三斤面包,登时就令服务员目瞪口呆。每当我回想起来都不禁哑然失笑。</h3><h3><br></h3> <h3> 曲阜道与浙江路交口。右侧大楼对过的把角处,上世纪中期曾经是浙江路小学。</h3> <h3> 浙江路与曲阜道交口处的浙江路小学校舍。小学二年级时,浙江路小学的一部分同学转到湖北路小学,也有一部分同学来到我班,当时我没有印象,还是多年后听同学说的。</h3> <h3> 早期的犹太人俱乐部,解放后的群众艺术馆。</h3> <h3> 往前的这条路是建设路,路口左侧是平安影院,右边的路口是开封道,这条路虽然不长,但与它相交的大沽路,却是小白楼中心地区最热闹繁华的两条路,有绸布店、小吃店、理发店、委托行、五金行、土产店、百货店、综合副食市场、自行车行、照相馆、大型浴池,以及饭馆等等。</h3> <h3> 这是上世纪中叶小白楼地区的一段建设路上的情景,路右侧是一溜连体别墅,路上的公共汽车是老三路,当时还是新式的汽车。</h3> <h3> 这些公寓式连体别墅,位于建设路上的开封道与徐州道之间,我记得名为先农里。</h3> <h3> 从建设路看向徐州道。</h3> <p> 这是世纪七八十年代徐州道的情景。这条路位于开封道南,与之平行。在建设路与大沽路之间有一溜别墅,我的中学同学宋世发就住在其中一栋。在徐州道与建设路的交口处,有一家“三星文具店”。</p><p> 本世纪初我在波士顿大街散步时,曾发现了与此房型类似的临街房,也属于二层公寓别墅,我顿时想起了徐州道上曾经有过、而现在已经消失的房子。</p> <h3> 这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的开封道。</h3> <h3> 小白楼地区的大沽路段。</h3> <h3> 小白楼大沽路段,有知名的前进自行车行,天香池大浴池等。“文革”时,为了买上一辆自行车,我们弟兄几人起大早,轮流几天排队,头两天车行一开门没车,白排队了,令人沮丧。第三天终于买到了一辆,还是永久牌的,真是喜出望外。但是一年之后,放在一楼的自行车不翼而飞,到派出所报案,说主要靠自己找,我们一听,心里就凉了大半截,看来这车是回不来了,要知道,这辆价值一百七八十元的自行车,在当时就是一个家庭中的大件财产,十来年后我参加工作时月工资也不过才三十几元。</h3> <h3> 大沽路上的天香池浴池。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经常去天香池洗澡理发,开始是父亲领我们去,后来就是我自己去,尤其是临近春节等节日前,在那里可以洗澡、理发,非常的方便、温暖和舒适。</h3> <h3> 1939年闹大水时的小白楼地区。</h3> <h3> 1939年闹大水时的开封道大沽路交口(上图),下图是开封道上。</h3> <h3> 眼前的这条路就是马场道,在它左侧是香港大楼,建于上世纪前叶,是一座高档的公寓式建筑,与民园大楼齐名,我的几个中学同学就住在里面。正前方的楼院是胡佛(美国前总统)的宅邸。解放后,曾经是和平区中心小学、二十中学附小、重庆道小学,我小学也曾在那里就读。</h3> <h3> 这所原胡佛的宅邸,在上世纪后半叶,曾经是重庆道小学的校舍,有一度改为二十中学附属小学,我也曾经在那就读。我们的教室就是这个楼的二楼左侧(窗口凹进去的房间)。有一次上午课时,突闻窗外一阵喧闹,同学们不顾上课之时,竞相窗口探望,原来是朝鲜崔庸健委员长访华,乘车沿马场道前往天津的河北宾馆下榻,沿街欢迎的人们喊口号。</h3> <h3> 原二十中附小的教学及办公楼。</h3> <h3> 抗战胜利后的马场道(胡佛旧居)。</h3> <p class="ql-block"> 这两张速写画,是从平安桥看向湖北路桥的方向。左侧是上海道,在它与郑州道交口处有两个建筑令我难忘。一是墙子河边的小别墅(上面速写画),二是犹太教堂(下面的照片)。</p> <h3> 郑州道口、上海道上的小别墅,每到我去粮店买粮食时,都路过它,总要好奇的向内观望,但是,那扇小门却总是关闭的。</h3> <h3> 郑州道口的犹太教堂,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照片中的可以看到很多的犹太人在教堂活动。</h3> <h3> “文革”中,犹太教堂遭到严重破坏。</h3> <h3> 得以保存至今的犹太教堂。</h3> <h3> 教堂的日景。</h3> <h3> 教堂的夜景。</h3> <p> 小白楼一带,是我少年时期生活的主要地区,随着时代的发展,早已经旧貌换新颜。但是,幼时的记忆并未随之而烟消云散,一旦看到了这些珍稀的老照片,尘封的往事就像被打开了记忆的闸门,顿时浮现在眼前。</p><p><br></p><p>注: 文中的大部分照片源自于网上,所有的速写画选自宋文铎先生的作品;少数照片是作者自己家人所摄;音乐也源自于网上;关于小德张旧居的建筑特色等描述文字摘选于网上的相关介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