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一一為吉榮兄弟

老壺

<h3> 吉榮兄弟遠行澳洲在即。近日裏的我總覺着思緖紛亂紛亂的。就如同窻外的秋雨一様,隠隱地透着些許的愁愴。是為序。 </h3><h3><br></h3><h3>詩曰:</h3><h3>夜雨又敲半笏樓,夢覺三更柔肠愁。</h3><h3>推窻細雨人静處,無奈有情對冷秋。</h3><h3><br></h3><h3><br></h3> <h3>行草書 《人生難得一知己 千金不換兄弟情》 </h3> <h3>  又一塲秋雨飄然而至了。</h3> <h3>  秋雨綿綿,全然沒有春雨給人的那種溫潤和舒𣈱,也不同於夏雨那樣的奔放和豪爽。相比下,秋雨卻少有以溫馨給人,而大多予我們的則是絲絲的悲涼和些許的愁愴,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自古文人多悲秋"罷。 </h3> <h3>  不知始於從何時,我這個俗人亦竟然在不覺中漸漸地喜歡上了雨,也常常地會在夜半的時候聽雨。並時不時地對下雨,且特別是夜雨隱約有了一種非淺卻深的期盼。那滋潤而柔和的春雨;熱情且奔放的夏雨;及深沈善感又有點點愁愁的秋雨,在我痴情的期盼中,年復一年地來了去了,去了又來了。然而,在冬天卻鮮少下雨,偶爾有雨,亦往往顯得是相當地沈穩和平靜,因為冬天,更多的則是飛飛掦掦的雪花。 </h3> <h3>  我之所以喜歡雨,是因為可以在下雨的時候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窗前,喝著茶,或看著窻外斜斜地飄落的絲絲的雨水,或感覺著雨打在臉上時的那種冷冷涼涼的美妙;亦或口中輕輕地哼著不知是何曲調卻自以為是的小曲;抑或是戴著花鏡,在昏暗的燈光下心不在焉地翻著一本小書。但惟有此時,從窻外飄忽而入的氣息總㑹是這麽地清新。街燈下的夜色,在被雲煙般的水氣氤氳下,卻顯出的是一片飄渺般的霧霧蒙蒙。惟有此刻,<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的呼吸又細微和勻稱了,身心和心境又顯得空靈了許多。似覺著進入了「無我無物」的境地。</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span> </h3> <h3></h3><h3></h3><h3>  然而,今天窻外的雨下得卻是冰冷冰冷的一片。冷冷的雨,冷冷的燈亮,冷冷的高架道上冷冷的行車。冷冷得我直直地煩躁十分。我未敢借之以酒。只呷了一口冷冷的茶,也不知何味道。窻外靜靜地斜灑著冷冷的雨……</h3><h3><br></h3><h3>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一日凌晨 老壼寫於虹橋半笏樓<br></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