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生息面面观

牧马人

序言

借用美篇这档包容性栏目，讲述一下以前想写而不敢写，想说又不敢在大厅广众说起的，包括绝大多数国人都会认为了的，把这些“肮脏”的，又不好见光的“窝事”，拿到台面上说是个多有不堪？难为情了不！？但我想说的是，科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哪会固步自封的还在原地踏步啊？所以我把想说的一定要大胆的说出来，让世人知道我们女性需要呵护和关照，我们经期的卫生需要很好的保护和护理，生育大关需要安全的保障和顺利度过，决不可以马虎行事。希望成了家的男性朋友们，一定要善待体贴身边的女人，老年男性朋友别忘了老婆操持家庭，生儿育女是个很不容易的事情，别认为老婆唠叨几句就会烦的要命了。

四月底的时候我写过《墙里墙外》，写了我两个女儿一个月里先后两场惊心动魄的生产过程，让我担心受怕，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穿插而写，希望这一次的叙述成为她的姐妹篇。

本次，我用简短的篇幅写了有关旧时期女性生理卫生的不堪入目，还有我南北两个家庭的两位先人的生产经历。因时代的不同，比起在行使的列车上，买菜途中生产的还要猛烈一些，如果用流畅的母语写出来，更有看点和教育意义，而我用了不太熟练的文字叙述出来，肯定逊色了不少，自认为不断努力学习着的我来说，是一项挑战和再成长，是一场大跨度挖掘心灵领域那个不可以触碰的大碰撞。

其实旧时期的女性们原原比我们想像的要苦很多，在旧传统的禁锢之下除了可恶摧残性缠足以外，值得一说的是我们少数民族地区，和封闭生活里苦苦争扎中的其它民族女性们，在旧风俗旧习惯的操控之下，是怎样生存生活为事例分几小段一吐为快了。勿忘历史，感恩现在的美好生活是我的初衷。请相信，我的信息来原是真实的，毫无半点虚假。

女性卫生代用品（值得回忆的过往）

五十年代出生的人都知道，那时期国家不富裕，人民的生活水平低下，现在的年轻人谁都不会相信，窗户纸便当卫生用品来使用的事情。窗户纸是因为每年刚入冬的时候都要溜窗户缝保暖，都是用的这种纸，于是就叫成窗户纸了。很粗糙、不均匀的那种粗纸，拿起来对着太阳看，深深浅浅的。我们老家那儿的很多成年女性，是把生理卫生用品用“窗户纸”来完成的。几角钱一张的糟粕窗户纸，不知道啥时候开始，风行这个不很大的镇子上，不知道哪位高人发现它可以当做经期护垫而风行一世（在我的记忆里使用好几年）：它的纸质虽然粗糙，但有很强的润性，揉搓几下，不断而能起皱，就会柔软一些，使用起来好很多。它兴许是今天卷筒卫生纸的前身了。

吉林农村过来工作的李姐讲起过，她们那儿的女性，在特殊时期用的卫生用品竟然是草木灰。做为一个人，我是第一次从当事人嘴里听说这一雷人的事情。她生怕我们认知上听不懂，手足比畫详细了很多：先缝一长方条的带子，一处不封口，装三分之一草木灰，就是大土灶里做饭时烧过的柴草灰了，后封口。女性生理周期来时做护垫。吸入物多了，把灰倒掉，外层的布兜清洗干净，下个月再继续使用。这种带子需要准备两至三个，轮换使用很便利。我想，草木灰代替了现在的海绵了吧。

沙土上生孩子（冒死生育关）

沙土上生孩子，是我们那个地区旧时期传下来的所谓的传统习俗。不讲科学，缺医少药时期的最原始的土办法风行了许多年。

妇女怀孕至大的月份了后，把细沙筛好背回家，倒在炕席底下备用。这个旧俗还很有一套理论呢：细沙温润，孩子沙里生沙里养结实。还不如说沙子可以替代卫生用品，会把代泄物一并除理掉了。生孩子在沙土上，养护孩子也在沙土上面，真是跟沙土有着不可分离的情结了。我在写“我的喇嘛爷”时，养育四妹时提起过。细想想，对母婴的污染度是致命的。

借这档沙土生孩子的事情，我想说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大舅妈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旧时期土匪进村抢夺财物，但他们也有人性的一面。有产妇的家是不抢的。有报信者喊：土匪进村了！舅妈就会躲到炕席底下，用沙土掩盖自己做生孩子的假象，躲避胡子的强夺。土法生孩子，产沙土地方因地制宜，用细沙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人。

香火烫

小时候总会看到，老年妇女太阳穴和两侧鼻翼有对称性烫伤痕迹，我好奇的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生孩子的时侯的一种烫刺法。缺医少药时期的一种刺痛法，逼迫让产妇生。是一种生死鬼门关卡口的有力的刺激法，谁会管那些日后留下不留下永久性的伤疤了。现在的针灸刺激法，完全替代了旧时期粗劣火烫法，是社会的一大进步了。

土坯上坐生

是一种生孩子的促进法。听不懂了吧？确切一点的说，是一种土方法的先进办法了。使行在半农半牧地区，人们赤手空拳，难以召架之时，做出的快速生产方式。难以想象，三十七年前，跟我同年龄的朋友，有现代医院不去，她的母亲和嫂嫂竟然在她的现代派的家中，用这古老的土办法为她接了生。好在没落下后遗症。

细节简单：把三块土坯三角形立起，人坐在上头，会自然用力了，这要两个人的助产借力，一人指挥。安慰疏导是少不了的，如果力量不够，另一个人在产妇背后抱住一同用力，小人儿会洪水般冲下来，这种生产虽然痛快，但伤痕不可避免的会产生，处理不当，会是破伤风而亡了。

关键时刻的数落

从封闭农村走过来的近亲戚跟我讲述过：半农半牧地区缺医少药，有胆量，懂一点接生经验的人会被乡里乡亲的用牛车驴车，甚至马车接来接往着。当孕妇进入大限，疼痛难忍之际，她们就会开始数落了：平时嘴不严，手不勤是罪过的根。你是不是对你公婆不敬了？如果不是就快生产吧！就这般，越是痛苦，入不目耳的话语说的越加起劲儿，刺痛她的神经，最后崩溃之极生下。如果按现在的心理学来理解，是激将法和激怒法的双重形式吧！生了完孩子给产妇吃硬而酥脆的炒米，说是生孩子关节松动的补充了。旧时期的生孩子五花八门，这个时代人听了是不是看西洋景了。

　　江南农村，女人身边带着一个不满三岁的男孩儿，男人给地主扛活儿去了，已经进入临产状态的她，肚子疼，坐立不安。时而盼夫归，给她一分力量，至少减轻一点恐惧。腹部的痛疼一步步加剧，无力叫唤离家较远的邻居。婴儿不断的下坠，疼痛难忍，时而有排便的感觉缓缓袭来，几经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忍受不住，索性坐上了马桶，等待命运的安排了。孩儿就这么，可怜的呱呱落地了…独处的恐惧与痛感，瞬间化做一种强大的力量，鼓足勇气把孩儿捧在怀里，塄就把脐带用牙齿咬断，踉踉跄跄走进屋。

我不怀疑，这个小生命正是我的婆婆，她的母亲我奶奶婆把她生在外面的毛厕的。故事是，她在我生我大女儿的38年前亲口跟我讲起的。

奶奶婆生我婆婆的故事，跟下面的故事相比较，只是毅力的较量，而下面的故事，只怕有了毅力还不够，是人与一群狗的搏奕了……白热化程度难以言表。

内蒙高原喜欢生长怪柳的沙坨地，爷爷被马摔伤后，从自理慢慢进入无能为力了。奶奶怀着小姑，还承担着家庭的好多事情。冬夜很长，奶奶估摸要生产了，肚子下坠，总要拉便的感觉，农人出身的奶奶是要强的，不肯麻烦老小。里里外外走动着，等亮天了好叫人。竟然来不及进屋，就在院中的牲畜棚把孩子生下了。冬夜非常的冷，打一个寒颤，接下来努力把婴儿兜在了棉袍子大襟里，家中两条大狗嗅觉到了血腥味儿凑前狂叫，隔壁家几只狗闻声跑来狂吠，奶奶遭架不住了，不顾一切的，另一只手乱舞着不让狗挨近她。狗狗连自己的主人都不认得了。

睡蒙中的奶奶婆婆被外面的狂吠声惊醒，出来喊狗回来，不肯听了。老人机中生智跑进屋拿出烧火棍，向疯了一样的拼着全身的力气打击过去，才算从恶狗嘴里抢来了幼小的生命，说到此事小姑手舞足蹈笑莹莹着神态让我敬佩，过来人对于生死如此的看开了，还是说多了成为常态的原因所在；我没有一点笑意，有大哭一场的感觉了。这是2011年七月在小姑家听她讲述她的身世。

我在网络上查过，并有亲身经历，疼痛有区别和等级的：
一级和二级：感觉腹部有微微震动;
三级：肚子有一些麻麻的感觉;
四级：有一种被人用手掌使劲拍在肚子上的感觉;
五级：额头开始冒汗，心跳加速，像是用拳头打在肚子上;
六级：呼吸不了，身体开始颤动，像电钻在肚子里钻;
七级：痛的大吼，翻滚，衣服湿透，宁愿死也不愿坚持。

而女人分娩时的真实痛苦(被认定为疼痛九级)，比上面的描述还要再多两级。男人们，你们能承受吗?

做为女性，经历过了才懂得了新旧时代女性的不易，正因为我们中华民族有了千千万万个为繁衍生息而奉献的女性，才有了今日的泱泱大国。祖国强大，科技发展了，才能迎来女性们更加扬眉吐气灿烂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