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一台中巴,一群可以拍着胸脯对儿孙辈们说,"我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多"的饮食男女,怀揣摄影师的梦想,以摄影的名义,行"FB"之旅——启程。</h3><h3> 这次的路线是从墨尔本出发,全程4800公里,历时11天,先向北再向西再往南沿海岸线回墨尔本。跨过维多利亚州,北上新南威尔士州,西进南澳大利亚州。<br /></h3><h3><br /></h3> <h3>八月中旬,虽说南半球已开始进入春天,但在澳洲最南端的大城市墨尔本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春的气息,早晨我们出发时气温4度,并且寒风不恤人。</h3><h3>中午,在即将进入新州,还是维州地界的小镇Charlton镇小事休息。小镇边有条与两个州交界的河,河的南岸是维州,河的北岸是新州。小河在温煦的阳光下安静妩媚,河中游弋着鸭子,鹈鹕,真有"春江水暖鸭先知"的中国江南水乡的美意。过河新州界内,路边苹果园已是花满枝头,原野的荆棘未有返绿,衔枝筑巢的鸟儿已在奋飞忙碌,一河之隔,这里已春意盎然了。</h3> <h3>天空之境 Lake Tyrrell</h3><h3>我们到达蒂勒尔湖时风极大,湖面已湖水涟漪。我想之所以没有波涛汹涌大概是盐湖水重吧(自我安慰的意思)。抓住风的节奏间隙,抓拍了蓝天白云倒影在湖面,仅仅只是倒影了,距天空之境差点意思了。留点遗憾就留了点念想,以后再去。</h3><h3>澳洲的盐湖大部分呈现季节性粉红,在合适的温度下满湖粉红色,远观~(此处省略号),自己想去吧。粉红湖的成因是湖水中有一种藻类的生长。</h3> <h3>蓝天白云湖水荡漾和沙漠枯枝相惜相随,地球的演变生生不息,让人唏嘘。</h3> <h3>一路阳光,傍晚我们到了布罗肯希尔(Broken Hill),住在房车营地。到此地点是为了山顶的土著人文化。澳洲最原始的土著人已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六万年,他们有语言没文字。</h3> <h3>在这里我们遇到了30度的高温。早晨出发时墨尔本的气温是4度,一天六百公里的时空经历了四季。</h3> <h3>不知道这些石雕意味着什么,反正是土著人的文化之一。我们和不少赶来看风景的人一起等日落。</h3> <h3>残阳如血,只觉血在涌动,我已站在残阳当口,尽管已是近黄昏,当以为还在路的起点。</h3> <h3>一早,我们从新州赶往南澳州。</h3> <h3>澳洲有两条世界上最长的铁路,一条从最南端的城市墨尔本到最北端的城市达尔文,纵贯南北。一条从东端城市悉尼到西端城市珀斯,横贯东西。我们的车在200多公里的路段上,一直和悉尼到珀斯(由东往西)的铁路线平行的公路上行驶。这条公路平坦,笔直。前方无尽头,两侧原野无边无际,极目青天舒。问,能见到一百公里外吗?权威回答,不能!二十公里,地球是圆的。我想,我大概是看到天边了。</h3><h3><br /></h3><h3> <br /></h3><h3> <br /></h3> <h3>公路和铁路的两侧都有铁丝网围着,是为了保护野生动物不被飞驰的车给撞着。我看见澳洲国徽上的动物——鸸鹋,他们在铁丝网的那一侧悠闲的走着。只是不明白它们排队漫步为什么要间隔这么大的距离,我的镜头只能揽下两只。</h3> <h3>在这条铁路线的一个叫Olary火车站对面的小旅馆我们坐下喝咖啡休息。</h3><h3>这段路程全程二百多公里,没有加油站,没有服务区,一路上偶尔有过往的大卡车,房车和越野车。就在这个小站的旁边有块空地,有几辆房车停着稍事休息。据有关方面统计数据,澳洲有六万人常年生活在房车里,开到合适的地方,停下就是家。</h3> <h3>外面无遮无挡的旷野之风直钻人的脊梁骨,有抵挡不住的寒意。小屋里熊熊燃烧的壁炉让人暖意顿生。旅店的主人是个62岁的女人。客堂间不是很大,有个吧台,壁炉前有张大餐桌用于客人喝咖啡,之间有张台球桌。屋子的角落里,吧台上摆满了她的还有别人收集来的旧物件,都有标价。近门吧台口立有一张A4纸,上面写满了字。大意是,我只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我原生活在阿德莱德,丈夫已过世,我不需要男人,这只是我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h3><h3>她告诉我们,悉尼到珀斯的列车一星期两班,去一班来一班。</h3><h3>我坐在喝咖啡的座位上举起手机对着她,她微笑着向我摆摆手,突然,我有些泪目。两百多公里的路段除了空旷还是空旷,整个路段就两个车站,我们就看见过这样的HOTEL算她一个,一共是两个。也许一天,也许几天,都不曾有人进她的小屋坐一坐,喝口咖啡,但屋内暖洋洋,屋外门口小院拾掇地趣味温馨。</h3> <h3>傍晚,我们将进驻土著人领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