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燕归来

木樨

<h3>离开母校乐山二中43年了,总想回去看看。但始终未能成行,年轻时没时间,很少回川,退休了有时间,却进不去母校了。因为母校设在文庙中,文庙现在已属文物保护单位管理,还未对公众开放。</h3><h3>这次同学会回乐山,同窗袁美热情地想方设法联系文物保护单位,让我们几个远道而来的,特别想回母校的同学了了愿。</h3><h3>更幸运的是在母校还与数学老师相聚。</h3><h3>不幸的事是那天拍的照片不知何故全部丢失了,只能从其他同学那里要回了一些,好在那天的心情没丢。</h3> <h3>文庙诵读共两载,月塘菡萏数度开⋯⋯高中同窗、菜粉眼中的才子描述了我们的中学校园。当年的乐山二中设在乐山文庙中。</h3><h3><br /></h3> <h3>燕归空巢静,水迴清溪流。</h3><h3>堂下花影疏,阶前问故旧。<br /></h3><h3> 一一一一才子</h3><h3><br /></h3><h3><br /></h3> <h3>离开母校43年后在学校标志前合影。</h3> <h3>有幸与敬爱的高中数学老师相聚。</h3> <h3>我们身后便是月儿塘的荷花池,池中荷花已凋零,满目碧绿的荷叶。</h3> <h3>教师节前夕,送老师一束鲜花,表达弟子们的崇敬之情。</h3> <h3>文庙大殿及其前庭,记忆中开大会的地方。</h3> <h3>拾阶而上,进入大殿。</h3> <h3>大殿内有孔子塑像了,当年仍是开大会的会场。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曾在这里批林批孔!</h3> <h3>大殿后的庙宇,记忆中的教师办公室。常常到这里向老师请教。问的最多的自然是数学。记得一次与班上好多同学一齐去问数学问题,不问具体问题,只一个劲地喊不懂,急得罗老师说,饿鬼叫,饱鬼也叫!多年以后自己做了老师才真正体会了老师的心情。</h3> <h3>西师校友合影,如今都是罗老师啊😜</h3> <h3>终生难忘的事情中关于罗老师的有两件:一是是两班联谊会上用俄语演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二是在讨论我入团的团员大会,掷地有声的发言。常常与朋友谈论罗老师,我心中最敬重的真正的良师。</h3> <h3>为高考只考上西师生物系羞愧了好些年,总感到无颜见母校的老师。随着时间流逝,阅历增加,逐渐释怀。退休后读了罗老师的电子邮件,感到很真实的温暖:对我这样的女孩子,教师是个不错的职业。老师看得很准。</h3> <h3>在初中教室前留个影。印象最深的上课情景是在初中十连(一百多人一起上课)上政治课,坐在第一排,埋头织毛衣,老师走到跟前都没发现,直到老师敲课桌,被吓了一跳!再就是上数学课,换到教室后坐,乐不可支地听同学斗嘴,偶尔回头看看讲台上着急的女老师拉同学上去演示追击问题……</h3> <h3>高一教室地址,如今杂草丛生。到了高中,学习认真了许多,却没有了如初中那样鲜明生动的课堂记忆。</h3> <h3><br /></h3><h3>甚至忘了高二的教室在此,幸亏罗老师带路!</h3><h3>高二教室已是危楼。到当年的座位上坐一坐的愿望无法实现了。</h3> <h3>大殿门前是当年开大会的主席台。那些批斗大会、誓师大会情景早已成了模糊的记忆……</h3> <h3>当年在这里开过多少次大会?那时候怎么不太讨厌开会呢?开大会正好开心地聊天😜</h3> <h3>多少次被老师喝斥:不许开小会?</h3> <h3>常常因为年少时虚度光阴而悔恨。现在理智地分析,我们不过是被历史大潮裹胁的沙粒,怎么可能与命运抗争!今天能这样开心的笑,似乎应了那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一切都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h3> <h3>师生都是退休人员了</h3> <h3>看才子笑得最开心!</h3> <h3>母校之行后,在峨眉山同学会上,有上学时不熟悉的同学与我讨论一班与二班哪个班更优秀,看来纠结的人还不少,拍摄罗老师的电子邮件节选与同学共享,愿我们都真正释怀。</h3> <h3>再录一段心灵鸡汤做结尾,杨绛先生的名段:</h3><h3>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h3><h3><br /></h3> <h3>感谢袁美和同学会组委,使心愿了却;感谢同行的同窗,使故地重游的过程多了欢乐;感谢提供照片的同学,使拙作略添趣味;感谢才子,为此行提供言简意赅的总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