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哎冷_茶韵的故事

宁红瑛

<h1>有一种相逢,一见倾心</h1> <h1>有一种缘份,一见钟情</h1> <h1>有一种遇见,无法转身</h1> <h1>有一种爱,爱不释手</h1> <h1>有一种恋,恋恋不忘</h1> <h1>有一种情,因茶而生</h1> <h1>初识“哎冷-茶韵”,是一个深秋的傍晚,阳光刚好照进房间,一点一点在窗帘、茶台上漾开来,一束紫色的“勿忘我”随意从罐里垂落下来</h1> <h1>一边听着勃拉姆斯的室内乐,一边凝视秋日午后的阳光在透明拉窗上描绘树叶的影子</h1> <h1>纷扰暂时关在了门外</h1> <h1>一种淡然惬意的闲适</h1> <h1>泡茶的女孩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刻意招徕,我喜欢她就这样娴静坐着的样子,像一朵莲</h1> <h1>两只手在层香迭溢的茶韵间出落,一招一式彰显出她的茶礼、茶艺</h1> <h1>喜欢她眉头低垂专注看茶的瞬间,喜欢她娴熟地看把一杯杯茶递到你面前,微微笑着示意你“吃茶”</h1> <h1>入口的那一瞬,“陈、厚、糯、润、滑”这几个字由感官一下传递到大脑</h1> <h1>我说:熟普洱,十三年个年份以上,姑娘回:零三年熟普</h1> <h1>这款茶唤醒了我对另一款茶的记忆,记得那是十几年前在景洪,当时我还不知道普洱茶的生熟之分,只听同行的李哥边品边咂嘴说:味厚汤浓,好茶!老熟茶。那一次是我人生的启蒙茶,至今未忘</h1> <h1>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喝到过如那年一样口感的老熟茶,今日再遇,犹如故知</h1> <h1>我遂要了茶饼来看,茶质一般,确切地说长相和任何一款熟茶没什么区别,我急问姑娘:你确定刚刚冲泡的是这款茶吗?姑娘郑重地点头</h1> <h1>第三泡,色作宝红,玛瑙生韵,琥珀流光,慢啜细品,细腻绵滑,滋味醇厚,喉韵绵延······</h1> <h1>老板见我一脸不解,才道实情:这款来自莽苍秘境的陈香熟普,采自古树,源自生态</h1> <h1>通常,茶商们多数都以台地幼芽和一芽一叶来做熟茶。用古树茶来做,一是价格贵,二是外型不好看。因为古树茶釆摘都是一茎四叶的,除去黄叶, 经过渥堆发酵后叶子相连的茎都跑出来了。</h1><div><br></div> <h1>用古树茶来压熟饼,一般的茶商不会冒这个险<br></h1> <h1>我又认真地喝了一口,除了纯度!因为它同样也带着熟普耳的杂质和细末。厚度、口感、余津、香型、气蕴、力道,可以征服你对味蕾的所有期待</h1> <h1>浓汤滑落肺腑,天籁拨动心音。一泓流水,一弦丝竹,和鸣</h1> <h1>我便知道,来对地方了</h1> <h1>其间一直在谈这款茶,以及这款茶背后的故事。才知道老板全家都在普洱种茶、制茶、收茶、卖茶。怪不得呢,只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才能寻到好茶,寻了好茶才能这么奢华地用古树茶来做成熟茶</h1> <h1>茶过三巡,周围目不暇接的茶具总让我心猿意马。我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一次次打量它们的别致</h1> <h1>老板起身,随我逐一来看,眼睛似乎是忙不过来的,却定在一处又很难转身</h1> <h1>拾几枚茶盏杯具珍藏,是爱茶人一生的喜好</h1> <h1>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h1> <h1>拿在手上左右掂量,顾此而不想失彼</h1> <h1>五大名窑之一的汝窑是我的最爱</h1> <h1>以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独特,土质细润,高雅素净,手感如玉</h1> <h1>那天,最后,我只带走四只,如此精致的单品,不能再精简了!尽管它花去了我十分之一的工资</h1> <h1>在浩若繁星的茶场、茶厂、茶庄、茶商里,你要找一款适合你的茶,是缘也是幸</h1> <h1>我试着对老板说,我要一些茶,但今天不买。把你认为店里性价比最好的几款都拿一泡给我,我要尝过后下次再来买或者不买</h1> <h1>我以为,她会找各种理由诸如没有散茶之类的托辞搪塞我。结果她吩咐小姑娘一份一份包好标注,递到我手里</h1> <h1>那时我的心里像过电影一样一下闪出几个想法:首先,她的茶应是经得起论证的,其次,她是个能做成大事的人,这样的人她不在意损失一城一池,她甚至不去怀疑我是否在骗茶喝。</h1><h1><br></h1> <h1>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眼缘、茶缘、人缘之说的</h1> <h1>我一个工薪阶层买不起她最贵的茶,买不起她更多的茶。而她,把这个缘分给于了我们彼此。这就是我想做美篇的初衷</h1> <h1>就想让更多的有缘人、爱茶人相遇,亦如遇一只孤品一样的茶和杯具</h1> <h1>对于普洱,我已经喝到不盲从、难忽悠的理性阶段</h1><h1><br></h1> <h1>我那时盲从藏下的很多茶可能只是个数字和年份而以,所以我现在买茶有了一些和性格不一样的谨慎</h1> <h1>会喝,是一种粗浅的尝试,懂喝,要让时间来慢慢品鉴,懂藏,那就是到达境界的深远了</h1><div><br></div> <h1>茶量、水质、热度、泡壶不变的情况下,茶不能入口就只能在质地、年份、发酵、陈化、保存上找原因了</h1> <h1>每一个爱上普洱茶的人,时间喝久了都会有一个心理储仓。一旦建立,它会让一个豁达大度的人变得很矫情,那种排它的不认可度让你不能随意。错喝一口,都像是对不起潜在的感官系统,不但味蕾,全身心都在抱怨</h1><div><br></div> <h1>而这些较比中,我认为茶的品质是顶顶关键的,藏多少年,怎么藏都只是一种辅助</h1><div><br></div> <h1>在爱上普洱茶的这些年头里,我味蕾感官的体验胜过对普洱文化的认知</h1> <h1>等我把所有带回家的几款茶逐一尝、品、鉴完后,又来到“哎冷茶韵”</h1> <h1>一是挂念那些放不下的杯具,想再去淘几只。二是想去打听曾经喝到的那款茶的价格,看能不能在我的能力范围,买几片或一件回来</h1> <h1>最后我说明了想帮她做个美篇的来意,其实,做不做就只是个心意,茶就在那里,迟早会遇到和它有缘的人</h1> <h1>老板急切地问我拿回去尝试的那几款茶如何?</h1> <h1>这是今年的新茶饼。前两泡可能平淡一些,三泡后茶味慢慢铺陈,有丰富的层次感在递进中逐渐展现,堆砌成非常清冽的甘甜味,喉咙部位渐渐有股凉之气出来,慢慢的转化为舌头中后部双呷生津,茶味是渐渐的从喉部延伸到整个口腔,回甘生津绵润细腻持久。茶香和茶汤饱满度就有待时间的加持了</h1> <h1>在“班章为王,冰岛为后”的茶行里,人们把它们神话了,或为炒作或为虚名</h1> <h1>不是所有的班章和冰岛都是上品极品。产地、树种、泡制、陈化、年份,缺一不可</h1> <h1>这款班章我是用铁壶在电陶炉上煮三分钟。三年的茶,汤色清亮, 汤色已呈黄亮。茶性强, 很有厚度和刚度。入口苦, 但苦涩味化得快,停留在口腔上颚至舌底、喉部一带时,已明显转化为甘味。香气下沉,且杯底留香。</h1> <h1>这款2000年的景迈,茶汤一入口就可以出甜味,而且持久性长,那天我是上午喝,午觉起来口中舌上都还有甜感。 有一股兰香留至杯底,应该是春茶压制,夏秋之茶香味不会这么浓烈持久。这么长的年份了,还是有一点点涩味,这可能也是景迈茶的一个突出特点吧 。汤质厚而口感显薄,涩味掩盖了醇厚感。</h1> <h1>她家的景迈公主和王子我无法分清性别,我想,大概是同一款生茶的两种趣叫吧。这是2017的生茶,山野之气强烈,香气浓烈持久,涩味重,茶质好,适合藏</h1><h1><br></h1> <h1>当我以己之拙见说完,再问其每款之价格时,才发现家家在做茶,而她家的茶一年能卖十几二十吨,那是因为她家的茶性价比高。在品质不逊于其它的情况下,价格是市场的又一个重要因素。</h1> <h1>我立即问明之前在她家喝过一直挂着的那款熟茶饼的价格,问之前我还怕老板因为我的偏爱而抬高。得到答案后我才脸红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茶和人一样,都是有不同的生命底色</h1> <h1>老板却戏谑说,也就是因为价格稍低,人家还误认为她这儿没有好茶</h1> <h1>对于我们这样的工薪阶层,那些超出支付能力的孤品、独品、高端品显然够不到。但她家的茶质价格,我款款能喝</h1> <h1>那些故弄玄虚、徒有虚名的茶,咱喝不起也不附庸风雅</h1> <h1>你若路过“哎冷茶韵”,像我一样进来讨杯茶喝,淘几只自己喜欢的杯具。</h1> <h1>如若遇上茶艺表演,那你就可喝到一杯高山流水一样别具一格的茶汤</h1> <h1>如若你喜欢,也可以试试哪款茶和你有缘</h1> <h1>如若遇到三五好友,还可凑个牌局,这儿的饭菜也很好吃</h1> <h1>你如若不来,“哎冷茶韵”还会在那儿,一直等你或等属于它的有缘人</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