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个卯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爱情必须要有面包,除了面包似乎还要什么?爱情一定像空气

子兮

<h1><span style="font-size: 16px;"><b>这是个真实凄美的故事:上世纪九十年代,女主人公是我初中同学,读书时,我俩没有太多的交集。相逢时都已经四十不惑了……她结婚后的住处离我工作单位很近。那时她的职业是重工业系统业余职工大学的物理老师。为了老公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前程,前卫的做了全职太太。偶遇她那年,他们可爱的女儿二三岁吧,女儿小名叫许许,问小人儿大名叫啥?奶声奶气地说:因为有了爸爸妈妈,才有了我,叫所以。听了孩子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这是个情意浓浓又颇有文化的家庭。男主人确实是个才子,妻子对丈夫佩服的五体投地。从不烧菜烧饭的他,能在课堂上"吐沫四溅"地讲美味佳肴的制作方法;不是学医的他,还能在课堂里头头是道地讲中医学⋯⋯每月讲课的收入有好几千元,按九十年代初的标准是相当不错的收入,而作为业余文学撰稿人的他实际身份是杭州钢铁厂的在编人员。</b></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16px;"><b>做作家前在杭钢厂工作时,有一段惊心动魄的遭遇,一次,因工作时不慎跌入100度沸腾的开水池里,他头脑清醒的爬上来呼救,被人发现时全身的皮肤都起了泡,同事赶紧用白床单裹着他抬上救护车送往浙二医院。那时,女主人还没和他确定恋爱关系,得知出事后,她赶往医院全身心地照顾着他。烫伤后,每天换药痛的他撕心裂肺,她心疼的恨不得替代他,医生嘱咐烫伤病人每天需要吃大量的能量食品,她托人从北京买来巧克力。烫伤治疗的过程漫长,伤口每天用的纱布要洗后晾干重新使用,都是她亲力亲为的做着。在她无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下,他的烫伤慢慢地好转;他们的感情也慢慢地升温,确立了恋爱关系后来结了婚。</b></span></h1><h1><b><span style="font-size: 16px;">婚后她们住在临街的一排待拆的旧房子里,遇上我后她常带孩子来看牙,我们见面时会聊上几句,聊得最多的是她对老公和孩子的赞美,满满的皆是浓浓的爱意。有时我会去她家串门,她家楼上常掩的房门上总是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是那小妞歪歪扭扭的写着:曹XX正在睡觉,请勿打扰!作家白昼颠倒的生活让他白天总是在睡觉,我从没遇见过他。有次到了吃饭当口见娘俩没有动静,我好奇的问:你们饭烧好了吗?她说:我们吃饭很简单的就馒头,菜都是卤味店买的熟食,有时候我们全家会去店里撮一餐。一次却在路上碰见她和他,只见她和他手拉手亲亲我我在大街上走,挺引人注目的:1.68的她纤细修长,皮肤白晰,气质独特,1.75左右的他英俊潇洒。她说过他还是个音乐人,凭他那外形加气质,知道她说的全是真话,他俩真是天造地化绝配的一对。</span></b></h1> <h1>记得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曾说: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天打雷劈的事发生了,她得了直肠癌,发现时已经是个晚期病人,那个检查肿瘤的管子根本不能通进直肠里面去窥视肿瘤的程度。这个不幸的消息是她老公告诉我的,并让我通知初中同学,因为我和她邂逅后才通知她一起参加了她最后一场的同学会。那天我们一行十位同学去省肿瘤医院探视了她,她躺在床上无力的倚靠在白色的枕头上,人瘦的更纤细了,病房里的日光灯照映下她还是那么清纯脱俗般的美丽。我,同学们和她都没谈及那个肿瘤君,事前我和她老公约法三章:她知道自己得了肿瘤,并𣎴知道肿瘤的恶性程度。她老公站在一边,一点不像病人的家属,到像一个给病人治病的大夫在查房,我们故意说说笑笑调节着病房肃穆的气氛。</h1><h1>没多久是她老公电话告诉我她走了,并要我们去参加她的追悼会。那时他们的女儿已经读一年级了,碰巧班主仼是我邻居的同事。妈妈生病,爸爸要照顾妈妈,女儿托付给老师,老师喜欢那小妞是因为遗传了父亲的文学细胞。刚巧班主任也是个语文老师,生病时小妞写的日记看哭老师,日记说:妈妈生病了,我天天盼着妈妈好起来,我就可以和妈妈爸爸一起过快乐幸福的日子。妈妈去世前,老师带着小妞去医院看妈妈,妈妈对女儿说:以后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听爸爸的话。小妞捂着脸低下头抽泣,半㫾才忍住眼泪抬起头对妈妈说:妈妈我会的,在学校听老师话,在家听爸爸的话。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语文老师泪眼婆娑的讲述这段痛彻心菲的场景。</h1><h1>后来我和同学参加了追悼会,那天丈夫穿了套白麻纱的中式风格长衣长裤。追悼会在殡仪馆的中厅举行,分成三批,第一批是浙江作家协会的人和上海的部分作家,第二批是亲人,第三批是同学和朋友。爸爸和女儿哭的稀里哗啦。追悼会是那时浙江电视台当家红柱王林主持,王林用声情并茂的标准普通话说:美丽的宣敏华,她走了⋯⋯我们在王林的煽情下,含着泪水看到她忧如下凡的仙女,一脱凡尘俗气的躺在铺满了红玫瑰的下面,闭着眼安详的等着升天。</h1> <h1>切入是因为她是我的同学,淡出是因为她先于我们离开了世界。她走后那个小至爱还陆陆续续的在爸爸和奶奶的陪伴下来看牙,奶奶生的都是儿子,基因的关系都是文化人。奶奶和我成了朋友,挺揪心的说起小妞和儿子的生活状况,但是那个作家坚决的排斥一切,他说去世的至爱是他爱情婚姻的一切,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h1><h1>有好长时间只是听说他带着女儿又当爸又当妈的过日子。再见到他时已是在电视台节目上,他作为座谈名人,唱歌舞蹈评委人等等的角色客串在电视台的多档节目上,那些只要毎天光顾电视的人大多知道他:曹工化。他更加有个性了,坐在电视台的直播室或者评委台上,衣着名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话,我始终看到他张口时有颗门牙缺失。</h1><h1>二十多年过去的近两年,我又知晓了一点他的近况:十几年前他和他的一个广州粉丝,也是文化制作人结了婚,并且生了个和他如出一辙的小男人。听说爷俩留着中间一块四周剃的精光的个性头走在大街上,常常被人当一对模特看。</h1><h1>在后来,我在我编的中学同学美篇中写道:<span style="font-size: 16px;">人生确实像在旅途,沿途的风景掠过很普通,细想风景却有点模糊,中途已经下了车滴,让人顿然惊醒:走了有20多年,当时特年轻。天堂的伊人可知道?终爱己另娶伊人,生的男娃都已十几岁。伊人是否明白: 没你地球照转,你没有了是你的事。且活且珍惜!是我们活着人的至理名言啊!</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16px;"><br></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