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大道,拔剑四顾。

不活

<h3>半年前,日落大道,初听,第一个音符出现,"总是梦见云层之上,飞过子午线"如同一张巨大的、布满罂粟锯瓣的浸陷之网,令人生生堕下,南柯一梦,错把他乡当故乡。</h3> <h3>越是想记录,越是找不到来时的路,情绪最丰满的时候,往往会忘记自己进入的起点。如此,循着情绪,由着自己,行至终有一天,南柯郡的生气逐渐凸现,仆仆风尘间,眼色渐明。原来,只有醒来,才能换回最清晰的看见。</h3> <h3>2分15秒,&quot;我看到夜的黑暗&quot;之后,风笛婉转,瞬息切换到《英国病人》费因斯爬涉沙漠的旷世桥段,乐音起承转合,在这夜,芳华无限,被攫的魂,不愿归位。一路狂奔,侧畔是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履过的、锢收的、现在闭户的门,可以随性闯入,只要你心足够大。门径深处,或坐、或躺、或直立,或尚息鼻间的,是你么?怎可如此褴褛,怎可如此这般。不惊扰,退至另一门,舞榭一堂前,形骸弄巧觥筹交错,欣然足慰,这才是梦里千回百转的昨天,可以与曾经的自己,恭向翩跹。但曲终后人怎可不散,绾盘端正的青白,与卸下姿颜的暮色,深情相迎,再款款恭送。这难道不是你完整的一天?轻步而出,不必锁门,在转身那一瞬,舞榭不再现。</h3> <h3>从声色中走来,被摔回犬马沸腾的最开始的路。<br /></h3><h3><br /></h3><h3>"我们奔跑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哭泣着在这条路的两端",鼓点落,砸下声声慢,奔跑和哭泣,有泾渭分明的界限,看过一些镜头,倔强的狂奔,累极后,泪极。</h3><h3>日行事,不易见,那是一场只有炊烟的市井表演,是夜,蹒跚举梯,牵爬而上,接近星空的地点,明灭闪烁,才可以心安,才可以与几乎陌面的自己,再次相见。就这样不语言,就这样看看,今日,结完。</h3><h3>遂下,收梯,扑上床沿,卧榻扶摇渡我向明天。<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