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普洱市(四) 天民街(下)

春祥

<h3>  上一篇,我们讲述了民国时期居住在天民街的<b>丁起凤</b>及他所做过在普洱市历史中有阶段性意义的一些事情。但我讲述天民街的时间点停在了1949年。那么1949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呢?相信很多人会回答:"废话!解放呗!!",错!严谨一点说,叫"建国"。我们都知道1949年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的日子,从那天起标志着中国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也是从那天以后,我们开始有了国庆节假期。(显然,我们都觉得国庆节7天的假期并不足以表达我们对祖国母亲深深的爱,大家都希望祖国过完阳历的生日以后,还可以再过一次农历的,但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重点)</h3><h3> 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那一天,中国南方的大片土地其实还处在国民党的控制之下,云南更是处于国民政府的大后方。云南是在<b>1949年12月9日22时</b>,以卢汉在昆明通电全国起义为解放的标志的,而思茅呢?可能会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处于国民政府大后方的边地小城思茅城解放的时间要早于云南解放的时间及建国的时间!</h3><h3> 注意!这里要划重点了,普洱人记住:思茅城解放的时间是一一<b>1949年2月9日</b>!</h3><h3> 那么思茅城是怎么解放的?解放思茅的那天发生了些什么事?这些事跟天民街又有什么关系?下面就进入我们今天的正题:你不知道的普洱市之天民街(下)——何宏年。</h3> <h3></h3> <h3>  <b>姓名:</b>何宏年(1918~1949)</h3><h3> <b>性别:</b>男</h3><h3> <b>籍贯:</b>云南石屏</h3><h3> <b> 学历:</b>高中</h3><h3> <b> 工作简历:</b>早年受家庭熏陶,自幼刻苦读书,学习成绩优秀。在昆明虹山中学就读期间,在进步教师的影响下,开始阅读进步书刊,1936年秋,何宏年考入云大附中高二班读书。抗日战争爆发后,祖国大片土地沦丧,中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何宏年怀着热爱祖国、追求真理的一颗赤诚的心,积极投入抗日救亡活动,七月中旬何宏年与江毓琛、欧根等同志在云大附中成立了“学生抗敌后援联合会”(简称“学抗”)参加抗日救亡工作。后又参加“云南青年抗日先锋队”。1939年2月加入地下党,在云大附中建立地下党支部。1940年1 月赴个旧任《曙光日报》社记者,1942年下半年党组织安排他到《云南日报》社工作。任副刊《夜莺》编辑,后任采访部主任。1947年被派到思普区的景谷县工作。</h3> <h3> 我们看到,何宏年的居住地点和主要的活动地点与思茅的天民街并无多大联系,那么为什么天民街(下)篇中,我要讲他呢?!这事,还得从1949年的2月8号那天说起:</h3><h3> 1949年2月8日,星期二,农历正月十一,离小年还有4 天。2月的思茅,寒意未消,这一天,春节刚过不久,是传统的岳父宴请女婿及女儿的节日。丁起凤邀请了同为石屏老乡,当时思茅县的县长<b>孙接武</b>来同赴家宴。</h3><h3> 上篇我们就提到过,丁家的厨师在整个迤南道都是有名的,孙县长与丁起凤是同乡,而且两人都是当时思茅城里的头面人物,私交也不错,于是他就很高兴地带着其二弟<b>孙振武</b>(时任县府秘书)及兼保镖的侄儿<b>李大伦</b>共同到丁家赴宴了。酒足饭饱以后,大家都没什么事,便在丁家打起麻将来。</h3> <h3>  然而,就在同一天,在离思茅城约50来公里外的云仙乡黄竹林村,一支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296人的武装当天刚刚成立,并任命:刘亚南为指挥员,何宏年为政委。因纵队或支队的番号需上报上级党组织批准,政委何宏年提出:"我们是思普人民的子弟兵,这次武装暴动是思普人民放射出来的光辉"因此,这支部队,就暂被命名为"普光部队"。普光部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一一解放思茅!</h3><h3> 部队刚成立,即向思茅城方向急进,展开了解放思茅的战斗。</h3><h3> 2月9日,凌晨4点左右,部队抵达思茅城边马恩村(今普洱市机场附近)隐蔽待命,何宏年等领导干部在<b>马恩石桥</b>与城内前来接应的联络人员汇合后,何宏年主持召开了简短的临时党支部会议,重申了纪律;给中队以上干部布置了任务;并规定了当晚的口令:“长田——大地!”</h3><h3> 随即便进入思茅城,投入了解放思茅的战斗中。</h3> <h3></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949年2月9日夜,解放思茅部队的起点——马恩石桥)</h3> <h3>  普光部队进入思茅城后,按预定的计划是:根据城内国民党武装的分布情况,部队分成三路。由赵治平率领一大队进攻县政府;由勐戛部队组成的三中队进攻位于南正街的县自卫大队部;由金有铭率领一部进攻位于上二街的自卫大队长<b>唐骥</b>家;剩余领导班子,由刘亚南和何宏年带领,到制高点南门设立指挥部。</h3> <h3></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解放思茅战斗的指挥部设在思茅南门)</h3> <h3>  本来此次战斗的核心战术思想是出其不意,等三支部队对其攻击点形成合围以后,乘深夜城里的国民党武装还在睡梦中,赚开大门,迫其缴械投降,悄悄地解决战斗,至少是攻其不备,能速战速决。所以负责进攻自卫大队的部队,进城后先抓到了更夫,本想要他骗开自卫大队的大门,但没想,三支部队还未形成合围之时,却因更夫惊慌逃跑惊动了哨兵,对方一声枪响,划破了宁静的思茅城夜空!偷袭随即变成了强攻。顿时,全城内响起了“我们是云南人民自卫军,是为人民做事的,是人民的队伍,只消灭反动派,老百姓不要害怕”的喊声和激烈的枪声!</h3><h3> 南正街敌自卫大队部的枪声一响,上二街的部队即刻扑向大队长<b>唐骥</b>家,唐骥一听势头不对,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自知打不过,不敢抵抗,吓得钻阴沟洞逃跑了。而自卫大队的中队长<b>杨松柏</b>听到枪声后,提着枪从家里窜出来,想到大队部指挥其部队,也被我军击毙。</h3><h3> 此时,自卫大队的兵丁们便成了无头的苍蝇乱做一团,三中队乘势攻入,又击毙敌二人后,大队部既告攻破。</h3> <h3></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普光部队解放思茅战斗中,在县自卫大队正门留下的弹孔)</h3> <h3>  然而,攻打县政府(位于今思茅区政府)的部队就不那么顺利了!负责攻打县政府的第一大队原本的计划是:将县政府四面合围以后,派人越过墙内,打开大门,乘敌还在睡梦中将其缴械,实在不行则内外开花。不料,还未行成合围之时,由于南正街的枪声惊动了哨兵,哨兵发现了合围部队,随即开枪射击。</h3><h3> 负责防守县政府的保卫中队长<b>郭绍武</b>闻声后,立刻紧闭大门,带领其士兵利用围墙做屏障,拼死抵抗,后门也用冲锋枪形成交叉火力死死封住。由于进攻部队不熟悉地形,而且夜间攻击也看不清楚情况,射出的子弹也穿不透敌人的防护屏障,不能杀伤敌人,而敌方从墙洞里射出的枪弹则能对进攻部队造成有效杀伤。近处的敌方用手榴弹攻击,稍远的,敌方用枪榴弹攻击,进攻部队因是刚刚成立,并没有配备爆破器材,打不开缺口,进攻县政府的战斗就这样陷入了僵局。</h3><h3> 战斗从凌晨5点,直打到上午9点,太阳已渐高,却还没有任何进展。如果再攻不下县政府,消息传出去,敌方的增援一到,后果将不堪设想。正在僵持中,有群众到南门指挥部来报——县长<b>孙接武</b>同其弟<b>孙振武</b>、侄子兼保镖<b>李大伦</b>昨晚在天民街的<b>丁起凤</b>家打麻将,一夜未归。</h3><h3> 这真是应了现在流行的一个段子:“没有什么事是一盘麻将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两盘!”,何况,战斗开始时孙县长已经是打了好几盘的了!</h3><h3> 谁能想到,思茅城的解放却是因为一场在天民街丁起凤家的牌局而出现了转机!虽然没有任何记载,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得知这个消息后,指挥部人员的兴奋程度!</h3> <h3>  时间回到4个小时以前,在南正街第一声枪响的一瞬间,孙县长等人的牌兴正酣,接着全城四起的枪声及呼喊声,孙县长一定经历了从疑惑到惊恐的过程,此时,他的第一个想法绝对是回到县政府,因为那里是他的指挥中心,在那里,有坚固的防守工事、有训练有素的士兵。但南正街自卫大队部密集的枪声告诉他,已经不能往原路回了,于是,孙接武一行3人出了丁家后门,想抄小路奔回县政府。但刚跑出几步,便听到县政府方向也传来了激烈的枪声,自知已经回不去了,慌乱中跑进了丁家旁边的<b>王贵</b>家里,叫了一位老太婆来门口守着帮其打掩护,<b>孙振武</b>及<b>李大伦</b>跑到屋内的一张床上放下门帘及蚊帐躲藏,<b>孙接武</b>则爬到天棚上后撤下梯子躲藏。</h3><h3> 再说南门的指挥部这边,当听说县长<b>孙接武</b>在丁家一夜未归的消息后,<b>何宏年</b>当即提出,由他带领部队去抓捕,当时领队的人选还非何宏年莫属,这还得从何的父亲说起:</h3><h3> 何宏年出生云南省石屏县一个开明知识分子家庭。其父亲<b>何瑛</b>毕业于四川高等师范学院,有“知识救国”的思想,后来创办了<b>石屏师范学校</b>并任校长,而县长<b>孙接武</b>曾经是其父亲的<b>学生</b>,两人不但同乡,而且很早就相识。</h3><h3> 丁起凤这边呢,说来,何与丁还是亲戚关系!何宏年得称呼丁起凤为“大爷”(本地发音:大耶),何父亲的亲妹子,名叫<b>何秀云(</b>何宏年的亲阿姨,其是当时思茅的第一才女,任思茅女子师范学校的第一任校长<b>)</b>,她嫁的就是丁起凤的大儿子<b>丁维骅</b>。(对此,我只能说一句:世界太小!)</h3><h3> 如此一来,就只有何去丁家抓捕孙县长最为合适!何宏年便带领着六顺县常备中队长<b>雷大显</b>及<b>杨春荣、黄精华、邓炳</b>一行5人前去丁家进行搜捕。</h3><h3> 何宏年等到了丁家后没有发现孙接武的踪迹,搜捕中,何发现丁家后门外的泥潭边有鞋印,便带人一路追踪至孙的藏身地天民街的王贵家,见一房门掩着门帘,顿觉可疑,就问门口坐着的老太婆:“大妈:里面睡着什么人?”老太婆惊慌失措地回答:“那是我家三代独儿子,你们不能进去!”,何宏年对老太婆和蔼地说:“大妈,我们只是看看,不会伤害你儿子”,说完即推开房门进到屋内,看到床旁边有一双皮鞋,伸手便去掀蚊帐,刚喊:“孙接武,不要装蒜了,赶快出来投降”,话音未落,抱着一挺冲锋枪藏在床上的<b>孙振武</b>扣动了扳机!何宏年胸腹部连中三弹扑倒在屋内,跟随进屋的黄精华和邓炳见势怒火中烧,密集的子弹射向床上,当场击毙孙振武及李大伦二人。垂死挣扎的两人从床上滚落下来,尸体压在何宏年身上,同去的人急忙拖开敌尸,见到何政委已经牺牲!正在清理现场之时,听到天棚上有咯吱之声,随即大声呼诉:“天棚上什么人?再不答应我们开枪了!”,上面急忙回答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是孙县长,我愿意投降,请搭个梯子,我就下来”。就这样抓住了县长孙接武。</h3> <h3></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解放思茅战争中,政委何宏年牺牲处)</h3> <h3>  普光部队抓获了孙县长后,向他交代了俘虏政策,令其到县政府写信和喊话,命县府武装人员缴械投降。县保卫中队知道再打下去也没有出路,便都放下了武器,排好队,打开县府大门投降。</h3><h3> 负责指挥进攻县政府的第一大队长<b>赵治平</b>带领数人进入到县府内受降,进去后,见到指挥防守的<b>郭绍武</b>是个20多岁的青年,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立正在那里向着他们微笑,旁边站着一排兵,共计11人,衣冠不整,但无一人受伤!前面放有捷克式机枪一挺,步枪10余支,手榴弹数箱。相比之下,我众敌寡,但久攻不下,还付出了一死二伤的代价,可想指挥员赵治平的心中有多窝火!脸上的麻子都涨红了,但为了维护纪律,只得强忍着怒火,简单地训了几句话以后,宣布优待俘虏,既下令带走了。</h3><h3> 至此,思茅城彻底解放。</h3><h3> 在解放思茅城的战斗中,普光部队计毙敌5人,俘获敌县长以下官兵50多人,缴获大小枪支百余只,机枪一挺,战防枪4只,八二、六0炮弹和手榴弹、枪榴弹数百箱,各种枪弹万余发。我方牺牲何宏年、李三、刘叶华3人,负伤2人。</h3> <h3></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何宏年手迹)</h3> <h3>  回看何宏年牺牲的过程,我们不能否认他的英勇及为解放思茅的献身的精神!但稍微仔细一分析,我们也几乎可以得到这么一个结论:他的牺牲本可避免,是他大意了!首先,他才带了4个人去抓捕孙接武等全副武装的3人,而此时,敌自卫大队和大队长唐骥家已被攻占,只剩县府一地还在僵持之中,完全抽得出更多的人手前往。其次,城里已经打了一夜的战,孙等人早已成惊弓之鸟,知道其躲避在房内本可围而劝降,直接去掀蚊帐必然是一种危险的行为。但从整个过程中,我们也可探知何与孙的熟悉程度,也许正因为两人太熟了,若是陌生人,相信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何宏年牺牲时,年仅37岁。如今安葬于普洱市思茅区烈士陵园。</h3> <h3></h3>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前一,何宏年烈士墓)</h3></h3> <h3> 无可置疑,虽然有伤亡及少许波折,但解放思茅城的战斗耗时仅约6个小时,总体来说,也可算是一次伤亡小,干净利索的战斗。那么本文中出现的这几位人物后来的命运怎么样了呢?</h3><h3> <b>何宏年,</b>被评为了烈士。</h3><h3> 战斗一开始逃跑的敌自卫大队大队长<b>唐骥</b>后被外围部队于倚象乡抓获,在普光二大队关押了一段时间后,奉命释放,不久以后潜逃台湾,至今未归。</h3><h3> 敌县长<b>孙接武,</b>最后是如何发落的,不知其详。</h3><h3> 带领兵士守卫县政府的敌长备中队队长长<b>郭绍武,</b>后主动要求参加革命,被接收到军政干校学习,结业后于1949年5月到景谷县人民政府任基干民兵大队长,在1949年11月13日的景谷县<b>李希哲</b>叛乱中,带队死守县政府,但这次是为人民政府而战!也是至敌无法近前,但因县长<b>王耕</b>软弱下令投降,于当天被李希哲部杀害于景谷红场小河边,就义前痛骂匪徒,英勇不屈。后评为烈士。(以后讲到景谷的时候会详讲郭绍武)</h3><h3> <b>丁起凤,</b>据史料原文记载:“1949年5月15日 二纵队副司令员方仲伯、罗正明率领二纵队二期干校工农班、政干班、军干班、行政班组成的劝募第一队共126人到达思茅,分为14组开展劝募工作。募捐任务结束,全体人员集中思茅城召开祭悼何宏年烈士大会。罗正明副司令员报告了何宏年牺牲的经过,人人群情激奋,要为其报仇,经“协进会”商讨,劝募队组织清算委员会将丁起凤逮捕,经诉讼审判后,于<b>5月21日</b>公审枪决”。</h3><h3> 相信,仔细读完这篇文章的读者都会有这个疑问:“why?!不就是敌县长在他家打了一场麻将吗?怎么何宏年牺牲的责任最后是由丁起凤来承担?!”这个疑问也曾经困扰了笔者很多年!当然最后终于解开,但不准备在此文中来讲,本文只如实讲述历史事实,不做任何评论。</h3><h3> 你不知道的普洱市——天民街,到此结篇,下一篇将讲其他街道的的历史故事,继续为你打开一座你应该知道,却不熟悉的思茅城。</h3><h3> </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是优雅的分割线—*——*——*——*——*—</h5><h3> 后记:该《天民街(下)》篇,是最为难写的一篇,主要的难点在于史料记载有很多冲突的地方,难点有三:</h3><h3> 一、解放思茅城之战,有记载为1949年2月9日的、有记载为2月11日的,还有记载为2月3日的。都为官方资料记载!经笔者多方考证以后,终于在49年3月国民党发行的报纸中查到题为《思茅城被攻陷,孙县长受监视》一文中这么描述:“宁洱:思茅县城于上月九日被匪攻陷,县长孙接武被匪监视,已失去自由。......”由此可最终确定,思茅城的解放时间是1949年2月9日。</h3><h3> 二、政委何宏年的牺牲地点,官方部分史料记载至今还有说是牺牲于丁起凤家的,这个可以否了。其二,大多数记载是牺牲于王家大门口及院子的。其三,只有很少记载说牺牲于王家屋内。笔者经过核实了当时指挥员刘亚南的回忆笔记,并根据事情发生的逻辑性及何宏年身中三弹其冲锋枪子弹分布的情况来推断,得出结论:何宏年应该是牺牲于王家屋内床旁。至于后来为什么大多数资料提到他的牺牲地点是屋外,应该是后到现场的人看到何时,何的遗体已经移至屋外而得到的错误结论。</h3><h3> 三、天民街最为重要人物丁起凤的资料最为难找,史料只有零星记载,并且均一笔带过。虽然因历史的原因,丁家后人对其的生平也已知之甚少,但这里还是要感谢丁家后人提供的重要资料,让我理清了何与丁的亲戚关系,才最终理解了何宏年当年为什么才带4个人就敢去丁家抓捕孙接武之疑。(丁家后人至今大多还居住在普洱市,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为我们这个城市做着奉献)</h3><h3> 历史,多是用鲜血写成的,没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