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今天滨州阳信无棣的文朋诗友欢聚一堂祝贺苏银东主席的《梦里炊烟》出版发行并举行研讨会。</h3><h3> 会议承借着金砖会议的东风在国庆中秋双节到来之际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神圣的教师节当天顺利召开,与会代表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h3><h3> 让大家再一次乘着文字的翅膀梦回故乡。</h3><h3><br /></h3> <h3>主持人和作者</h3> <h3><br /></h3><h3><br /></h3><h3> 无棣县作协副主席、秘书长苏银东的散文集《梦里炊烟》,日前由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分为"一方水土""乡间众生""四时笔记""特别记忆"四部分,收录了作者新近创作的散文70余篇。该书是继《又见炊烟》(2014年3月,山东出版集团出版)之后,他的第二部乡土散文集,被作者称为"炊烟系列"。该书聚焦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鲁北农村,全部都是关于乡音、乡情的回忆。</h3><h3> 书中封底上的一句话:梦里,淡淡炊烟在蓝天下自由飘荡;梦醒家乡早已改变了旧时模样。我的乡愁啊,忽然一下子无处安放。也许道出了这本书创作的初衷。</h3><h3><br /></h3> <h3>嘉宾</h3> <h3> 作者自序</h3><h3><br /></h3><h3><br /></h3><h3> 不老记忆 美丽乡愁</h3><h3><br /></h3><h3> 苏银东</h3><h3><br /></h3><h3> 《梦里炊烟》,是我第二部散文集。创作之初,我就把她当作第一部散文集《又见炊烟》的姊妹篇(自己戏称"炊烟系列",发誓要写出属于自己的所谓"炊烟三部曲")。也是写乡村、乡土、乡音、乡情、乡思、乡恋和乡愁的,与《又见炊烟》一样,寄托着我对家乡、对故土、对鲁北大平原的一份热爱与依恋。</h3><h3>出生在小村庄,工作在小城里,经常游走于小村庄和小城之间,我与家乡千丝万缕的缘分,已经保持了将近半个世纪之久,注定还要继续维持下去。由无知儿童到青涩少年,至人到中年,随着年龄渐渐增大,我的思想也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一个人最珍视的到底应该包括哪些?答案尽管不同,我想故乡的记忆应该位列其中。无论走到哪里,身在何处;无论贫穷,抑或富有;无论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其实在每一个人心里,故乡永远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在某些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念起自己的故乡。在游子的记忆里,故乡,也许就是那几间摇摇欲坠的老屋,就是街头那一棵沧桑的老槐树,就是黄昏时分喊你乳名的声声呼唤,就是白发爹娘站立村头望眼欲穿盼你归的瘦弱身影</h3><h3> 相隔越远,分离越久,对于故乡的眷恋和思念便越深越强烈。于是你归心似箭,盼望着早日能抚摸到老屋那斑驳的墙皮,早日拥抱那一棵魂牵梦萦的老树,早日安抚父母那焦急等待的眼神</h3><h3> 但是,当你站在不知多少次魂牵梦萦的村头,站在你儿时童年少年时期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你是否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迷茫感陌生感失落感?你梦里的故乡变了,变得你都不认识了:一座座老屋倒下了,一棵棵老树枯死了,一个个儿时伙伴儿各奔东西,再也听不到老爹老娘呼喊你的乳名原来,你曾经的故乡只停留在回忆中,你浓郁的乡情只驻守在梦境里,你那沉甸甸的乡愁啊,忽然一下子,一下子无处安放。你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h3><h3> 原以为那么熟悉的故乡啊,开始让你有了一些始料不及的慌乱。</h3><h3> 留住贫穷着快乐着的乡村乡土,留住熟悉浓郁的乡音乡情,留住一往情深的乡思乡恋,留住那一抹如影随形无处寄放的淡淡的乡愁为了记录自己不能忘却的记忆,为了教育下一代,让生活在幸福之中的孩子们记住过去、记住苦难、记住贫穷岁月里一份坚韧与拼搏。我要把这些曾经在我们生活中真实出现过、又渐行渐远的东西保存下来,还原不可再生的乡村记忆,追寻苦难岁月里的温馨记忆,让我们"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我创作出版《又见炊烟》《梦里炊烟》两部散文集的初衷。</h3><h3> 这也是我,一个渤海滩养育的孩子,能够给予这片土地的点滴回报,唯一的回报。</h3><h3> 随着岁月的流失,我们的青春一去不复返。踏入不惑之年后,我越来越强烈地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市场经济、当今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到底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又让这个社会,让我们共同失去了什么?毋庸置疑,当今物质极大丰富,人们衣食无忧,享受着现代生活带来的各种便利,富足而幸福,但有时心里总感觉似乎有一些遗憾,似乎缺少了点什么。其实想一想,缺少的正是那些烙印在我们记忆深处的最原始的风景、最朴实的情感、最温馨的记忆。作为"70后",贫穷寒冷贯穿我整个童年时期,父老乡亲忍饥挨饿,吃不饱穿不暖,还有许多未知的苦难与挫折在前面等待着但没有谁失望彷徨过,没有谁牢骚满腹过,没有谁对未来产生怀疑过,始终保持着那样一种积极向上、乐观豁达的精气神,穷日子苦日子照样过出了开心幸福的感觉: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几口热乎乎的棒子粘粥喝下去,心里立时变暖了;硬梆梆的窝窝头,黢黑黑的高粱饼子就着咸菜疙瘩萝卜条,却能吃出幸福与喜悦;并不怎么顺溜儿的一段家乡戏听下来,就感觉自己是神仙了总之,那时的人们容易满足,心存感恩,懂得珍惜。</h3><h3> 2014年3月《又见炊烟》出版后,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做《又见炊烟,鲁北不老的乡村记忆》。其中的一些语句,也集中体现了以上的想法。在那篇文章中,我这样写到:</h3><h3> 朋友,在你魂牵梦萦难以释怀的梦里,在你遥远而清晰的记忆中,肯定出现过童年、出现过故乡的影子。</h3><h3>在梦里,故乡矮矮的泥土屋、窄巴巴却热闹的街巷,还有那些一起做游戏、一起顽皮淘气的儿时伙伴,那些朴实憨厚笑容可掬的父老乡亲,可曾让你热泪沾襟?</h3><h3>在梦里,那些围着一盏马灯看打夯听夯歌、腊月里站在清冷的月色里听戏,秋后挤在过道口听说书,一个个追电影的夜晚,可曾让你深刻怀念?</h3><h3> 在梦里,过年贴红对子、放鞭炮,过"二月二"沙土里炒熟的"蝎豆",正月十五串胡同打灯笼,娶媳妇闹新房的热闹,还有丧礼上的吹吹打打,可曾让你记忆犹新?</h3><h3> 当然还有,陪伴你一起成长的那些"童谣儿"("唱儿"),玩泥巴摔"哇呜"的快乐,孩子们打"坷垃仗"的机智与勇敢,还有四季田野里翻滚的金色麦浪、绿波涌动的玉米地、红遍天的高粱地</h3><h3> 其实,这些都是在你身边曾经最熟悉不过的风景,都是你沉甸甸的乡村记忆,你一生都将烙下印痕,永世难忘。</h3><h3> 其实,那时你或许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些司空见惯的风景,那些熟悉的亲人,有朝一日会离你远去,而且永远不再回来。</h3><h3> 其实,这些已经慢慢流逝、正在悄悄流失的风景、人物,恰恰是你最感恩最怀念最放不下的东西。而且随着你的青春不再,沉淀在你心头难以释怀。</h3><h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浓厚的童年情结、故乡情结,对于故乡都有一种难以抹去的乡愁,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当这些风景已经逝去或即将逝去,随着一个时代永远消失在我们眼前的时候,你一定会深深惋惜,为之心痛不已,并后悔自己当初的不经心不在意。</h3><h3> 这部《梦里炊烟》,其实要表达的依然是这些。</h3><h3> 但愿您,能从《梦里炊烟》里再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乡村记忆,寻找到日渐浓郁起来的乡愁的安放地。</h3><h3>是为序。</h3> <h3>目 录</h3><h3> </h3><h3> 自序</h3><h3> </h3><h3>一方水土</h3><h3> </h3><h3>乡村禁忌</h3><h3>方言,故乡的母语(一)</h3><h3>方言,故乡的母语(二)</h3><h3>一声声喊你乳名</h3><h3>田地,也有名字</h3><h3>远去的童谣儿(一)</h3><h3>远去的童谣儿(二)</h3><h3>邻近的村庄</h3><h3>乡下人的"外号儿"</h3><h3>歇后语里说村庄</h3><h3>村庄"顺口溜"</h3><h3>乡村老游戏(一)</h3><h3>乡村老游戏(二)</h3><h3>村庄地理</h3><h3>乡村断章</h3><h3>"送灾"·"收魂儿"</h3><h3>乡间记事</h3><h3>村庄漫忆</h3><h3>闹洞房</h3><h3>村庄里的胡同</h3><h3>"喊魂儿"</h3><h3>姐姐们的婚事</h3><h3>乡间众生</h3><h3> </h3><h3>上完小的父亲</h3><h3>庄稼把式</h3><h3>娘的"天气预报"</h3><h3>乡间艺人</h3><h3>看青的双喜儿</h3><h3>赤脚医生</h3><h3>二丫儿剪窗花</h3><h3>算卦的</h3><h3>"豆腐帮"</h3><h3>媒婆</h3><h3>"馃子安"</h3><h3>"油鬼子"香玉</h3><h3>村里来了女知青</h3><h3> "绝户"六叔</h3><h3>剃头匠</h3><h3>"老广"和尚</h3><h3> </h3><h3>四时笔记</h3><h3> </h3><h3>石器在歌唱</h3><h3>爹与老牛</h3><h3>雪落家乡</h3><h3>家乡的枣树</h3><h3>挖野菜</h3><h3>草玩具</h3><h3>瓜记</h3><h3>村庄里的玉米们</h3><h3>闲冬记忆</h3><h3>梦中的小河</h3><h3> </h3><h3>特别记忆</h3><h3> </h3><h3>我家的小燕子</h3><h3>看戏剧电影</h3><h3>"励志语录"知多少</h3><h3> "老马猴子"·"泥鬼子"</h3><h3>月光下的村庄</h3><h3>鸡鸣声声</h3><h3>木匠活里乾坤大</h3><h3>灶火旮旯</h3><h3>拿虱子的记忆</h3><h3>积肥那些事儿</h3><h3> "葱妈妈"·"菜娃娃"·"马蜂儿子"</h3><h3>种"斑子"</h3><h3>灯的记忆</h3><h3>干粮</h3><h3>水井</h3><h3>老家的热炕头</h3><h3>听评书的日子</h3><h3>马蹄声声入梦来</h3><h3>挤摞儿</h3><h3>我的初中时代</h3><h3> </h3><h3>后记</h3> <h3>三大巨头</h3> <h3> 精彩文章选摘</h3><h3><br /></h3><h3> 《喊魂儿》</h3><h3> </h3><h3> 小时候,村子里孩子们经常被吓着。谁家孩子忽然吃饭少了,睡觉不踏实,或者不吵不闹成天坐在板凳上发呆,大人们凭直觉就能"确诊"是得了惊吓,都去会"收魂儿"的海婶子家看。看过以后,抱着蔫巴巴的孩子或者拿了孩子贴身的裤袄,往家走的时候,还要一人扮演两种角色,一问一答地呼唤着:</h3><h3>狗蛋儿哟</h3><h3>哎</h3><h3>回家了哟</h3><h3>哎</h3><h3>回家睡觉觉了</h3><h3> 孩子回家睡一觉,或将裤袄盖在孩子身上,睡一觉,那孩子又精神了,活蹦乱跳地到处跑着玩去了。</h3><h3> 奶奶说,这叫"喊魂儿"。人都是有"魂儿"的,小孩子得了惊吓,吓掉了"魂儿"了,通过"喊魂儿",那"魂儿"就跟着回家了,"魂儿"回来了孩子自然就好了。</h3><h3> 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魂儿"与我成天形影不离,只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罢了。后来上了学,开始学到"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之类的词儿,让我更加坚信我们每个人真的是有"魂儿"的。</h3> <h3>沛琦主席做会议总结</h3> <h3> 也许是越来越多的人抛弃了农村老家,进城生活,我们这个时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切地关注、谈论乡愁。</h3><h3> 吵闹的城市缺少了那一缕炊烟,人需要一片寄情的山水,在闲暇的时光中,故乡隐约的召唤牵动灵魂,化作乡愁入梦,化作炊烟缕缕相伴。这也许就是苏银东主席的《梦里炊烟》打动人之处,在现在文学界以时尚悬念惊悚为主题的大形势下,苏主席的炊烟系列能脱颖而出的原因吧。</h3><h3> </h3> <h3>远离故乡</h3><h3>那遥远的山</h3><h3>那飘渺的水</h3><h3>那一起捉鱼摸虾的小伙伴</h3><h3>那村口的树</h3><h3>那树下的人</h3><h3>那淳朴的乡音</h3><h3>那低矮的房屋</h3><h3>那房屋上萦绕的袅袅炊烟</h3><h3>那睡梦中在门前的徘徊</h3><h3>随着城市化的进程</h3><h3>随着新一代人的长起</h3><h3>那一切已经不复存在</h3><h3>回不去的故乡</h3><h3>回不去的时光</h3><h3>那淡淡的乡愁</h3><h3>成了矫情的纠结</h3><h3>成了无法疗愈的伤痛</h3><h3>幸好有了炊烟系列</h3><h3>让那无处安放的乡愁</h3><h3>找到了皈依</h3><h3><br /></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