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 <h3></h3> <h3></h3> <h3>第一季<h3> 当时在一个无声的世界,悄悄地醒转过来,却听到周围人在悄悄地说话,我像婴孩一样闭着眼,听着那一阵阵的耳语传来,仿佛在说什么车啦,路啦……我听不懂,只是隐隐地从谈话中仿佛听到这是一个事故,好像是我出了一个事故,我难道是出车祸了?我悄悄的问自己,这不是在家里的床上,我这是在哪里,我睁开眼,我觉着我睁开眼,我看到了一个笑吟吟的脸,我知道这是我们学校的王主任,难道这是真的,我和他说话,他看着我笑,说:“醒了,醒了!” 一个人快步过来,那是我老公,我看向他,我发现了他脸上有一种最复杂的表情,那表情现在想起来还让我感动,想哭又想笑,想说话又想忍住,我笑着看向他,向他伸出一只手,他拉住我的手,无语而凝咽,我和他说话,他只是说反复地说:“醒了,醒了。“我知道了我是出了一点事故,可我却什么也记不起。此时,在脑中我仿佛就是一个女学生,民国时期的女学生,还看到有那么多的红色的旗子。医生来要拉我出去做CT,家里一帮人围着我的床,哥哥弟弟,他们拉着我去做,他们在路上说着话,看着我笑,我和他们说话,他们也只是看着我笑,不和我说话。我看到大姑姐便和她说话,她低下头听我说,我和她说我看到那么多红旗,她听完了,抬起头来说,知道了,知道了,又一起走。在CT室里我脑海中还是一片鲜艳的五星红旗,在飘啊飘……。后来我知道了,我那时觉着自己在说话,很正常的和人说话,实际上人家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只看到嘴皮在动,可我却说得很起劲,一直以为挺好的啊。这是发生在2015年末的事情。</h3><h3> 回到病房,老公才开始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我知道自己在那离家五百米的地方出的事,我知道当时他是多么的无助,我知道为了救我他是怎么把那些等着送钱来才管的医生护士破口大骂,知道他看着失去思想地没有行走能力我怎样的一意孤行地要迈向厕所,他是怎样的失声痛哭,知道骨科值班大夫把那个脱位的膑骨推向原位时,我是怎样的痛得大叫,失却人声,知道在这里遇到了来照顾婆婆的同学全心的帮助,知道了家里人是怎样的难过,盼着我能醒过来。这一切的知道都是他慢慢告诉我的,后来爸爸告诉我当时爸爸最担心我的脑子,他甚至想只要脑子好就可以,腿就那样了。</h3><h3> 在这里躺了十几天,那时我的心中没有变化,出事前的一切一点也记不住,只认为这是一个小事件,等腿好了就可以上班了,然后就等着做手术,学生们一批批来,我看到他们就笑,他们也笑,小孩子不知道也认为我不久就可以回去了,让我好好养着。可是在哪里做手术,大姑姐却坚持到转走做,弟弟怕我晕车,不同意。可是大姑姐却一直坚持,转走了。</h3><h3> 来到了文登医院,却因为血液指数不达标,不能手术,一直等。为了不在等待的过程中筋缩地太厉害,就要做牵引,在这以前我从没听说过牵引,他们用一个很粗的铁丝也不知是钢丝,用锤子,我当时没看清是不是锤子,只记得是,他们用锤子直接打在钢丝上,然后让钢丝穿过膝盖下面的骨头,我没想到会这样”残忍“痛彻心扉啊,我痛的大叫,大喊,大哭,可以没人管,他们还是要穿过,一点点穿过,这就是我最痛苦的记忆之一。</h3><h3> 我以为很快就手术了,可是他们还要一直等,我还是原来的想法,手术了就很快就好了,现在不手术就这样养着,养得越好越难过,再好也不能走路啊,我和老公说再不手术我就要转到烟台医院,一边说一边声音大了起来,然后就哭了起来,从出事到现在,因为家里的呵护,同事们的安慰,我一直没哭过,一直觉着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的,可是现在快一个月了竟然还没手术,我这是要在医院住几天啊</h3><h3> </h3><h3> 等到手术了,我才知道了这不是几天,是几个月,几年的问题。</h3><h3></h3><h3> 手术了,向手术室走时,不害怕,家里人陪着,可是当护生接过车子,只一个人走向手术室时,这种恐惧是深刻的,我被推着看到一个个手术室心中那种孤独与害怕越来越浓,然后麻醉师要开始麻醉了,我身子像一只虾子一样弓起来,等着那针扎下去,等着那针扎下去,此时我全身都是颤抖的,医生说痛也不能动,一动就可能扎偏,或断针,我抓着护士的手等着,针扎下来,痛,但我又不敢动,咬牙忍着,可是就在我这样 恐惧地等过程中,那个医生说怎么打不进去,他一遍又一遍地打,怨我这身体形不好,那个小护士就说她弓的很好啊,比刚才那个胖阿姨躬的好多了,又怨怎么他做正确,却扎不进去,这什么原因,他打不到原因,我在这里挺着,我心里断定这是一个垃圾医生或是一个实习医生,终于来了一个稳重的中年医生,他看着这个医生又做了一遍,还是扎不进去,他们便决定用另一种麻醉法,我没听明白,打上去,那个垃圾医生一遍遍掐我的腿问我,痛吗,每次我都说痛,很痛,我怕痛,不能这样做,他气急败坏,我气急败坏,我抬起眼,(我记得是抬起头,可医生不让抬头)我抬起眼看着中年医生说再打一遍吧,他也看着我说,再打一遍吧,我说会出问题吗,我忘记了他怎么说的,反正是中年医生拿起垃圾医生一开始操作的工具,又打了一遍,只一遍一下便到了腿上,一下子腿就试不出疼了,手术开始了,手术一个多小时吧,可是光是麻醉就是半个多小时,共进行了三次麻醉,手术不疼,刚好做完,麻醉也过去,刚刚好,所以我记不清,但是这个麻醉过程,却让我恐惧难忘啊。</h3><h3></h3><h3> 回到病房,我很开心,终于手术,手术了很快就好了,我给同事们发短信,告诉她他们我手术了,很成功。</h3><h3> </h3><h3>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手术的后护理才是最艰难的。小医生,来给我换药,这是全科最帅的一个小医生,手术做的也很漂亮,脾气也很帅,换药要把血水挤出来,那个挤的过程,那个酸爽啊,我痛的大叫,一声比一声高,大姑姐让我忍一下,这是为我好,我瞪她一眼,继续叫,边叫边用普通话喊:”我知道这是为我好。“可是真疼啊,竟然在这样疼的情况下还能用普通话喊,怕人家听不明白,哈哈。当时小医生讲文登普通话,大姑姐讲莱阳方言,他们俩不能交流,各自听不懂,我就为他俩翻译。就这样为了让医生听懂,能轻一点,我竟然用普通话高声大喊。</h3><h3> 换完药第二天,小医生看着我让我把腿弯一下,我只能轻轻弯一点点,他不满意便抬起我的膝盖要弯一下,我又疼得大叫,他只好放下,然后心事重重,怎么只能弯这么一点点,我当时不懂,只是护着腿,不让他再弯,他嘱咐要练,这样练。我答应着,没放在心上。一直到快出院了,后来邻床的护工大姐告诉我说如果不弯,就有可能变瘸子,必须在三个月内弯过来,这下子我着急了,开始和大姑姐想办法,用毛巾用卫生纸卷开始把腿垫起来,可是没用只能弯一点点,再弯就会让我大叫,只好慢慢来。</h3><h3> 终于能回家了,哥哥和老公走到门口,他俩想了半天,才想出怎样才能把我送上楼,不能背,不能抱,最后他俩一边一个我抱着两人的脖子,他俩喊着一二,一二,一楼一楼地向上抬,累的抬不动了,还要俩人一起一人把一只脚放在楼梯上让我当凳子,他俩站着歇一会儿,然后再开始,一楼歇一次……</h3><h3> 回到家,同事们都来了,同学们来了,亲戚们来了……他们拿着猪骨头,猪脚,核桃,阿胶……凡是长骨头好的东西都被她(他)们拿来了,快过年了,那么多的过年的馒头,炸果子,包子,都大包小包的提来了……我从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关心,心中充满着感动,我不知说什么表达我的心情,只能把这感谢深深地藏在心中,也只能用这谢意来回报她(他)们,我想也许从这以后这感动会让我的性情变得更好吧,知道我欠下了这么多的人情,感谢你们。</h3><h3></h3><h3> 回到家,终于能看手机了,我在手机上进了一个贴吧,才知道有一个黄金三月,如果能在三个月让膝盖弯过来就可能恢复的和常人差不多,可是我即将到三个月了,我的膝盖只能到80度,用贴吧中的方法,踩瓶子,下垂,自个向一起挤,终于是90度了,却再也没了变化,但是贴吧中的病友说,不进步也要坚持,那怕一天只能一点点,要不怕疼,要坚持,可是我一直怕疼,但不怕叫,我不敢挤,让老公抱着我的腿向中间挤,然后我就在杀猪般的叫声中缓解疼痛,老公说你能不能叫的小一点,我试试,一小,马上就疼得不能忍了,就又大叫,过了三个月,……到六个月了,我到了120度,不敢上贴吧,有好多人比我强多了,天也暖和起来了,我开始走向了公园。</h3><h3> </h3><h3> 在公园里遇到了两个和我同病相怜的人,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年人,两次事故,现在也不能站起来,可是他很开朗,每次我们都在他说的笑话中大笑,边笑我边试着做深蹲弯曲可是撑着横杆蹲下,却不能撑着横杆站起来,每次都是老公死拽起来。一个中年人,他的部位和我一样,但比我早两个月,弯曲也比我好,他说是他儿子,拿着他的腿死命压下去的,可能就是这样死命压,现在他感觉到全身不适,一直感到全身的筋都难过,我就笑他,弯曲都好了,怎么还能全身的筋难过,后来我才知道了,慢慢的一个关节的问题会影响,全身的关节,我才知道当初笑他是多么的无知,可是当时我就是觉着只是不能弯曲,其他都很好。草儿一天天的绿,花儿一天天的红,公园里的人们一天天的多,我常常坐在椅子上,看一个个在我面前走过的,跑过的腿,不管是胖的,瘦的,直的,弯的,每一条都是那样的健康,都是上帝大自然完美的作品,内心充满了喜悦与希望,感叹人体真是一个完美的东西,不能经得起人工的复造。</h3><h3> </h3><h3> 这是2016年的春天,一点点进入到夏天了,八九个月了,我在公园找到了几棵树,这几棵树远离人群,别人一般看不到,听不到,大小合适,正好我能抱过来,然后我抱着树站好,向后翘起伤腿,老公拉着我的小腿向屁股上靠,然后我就拿出最好的解痛方法,抱着树,看着天大叫,天天如此,天天坚持,终于能差不多靠向屁股了,终天我觉着差不多快好了,也许我下学期就可以上班了。</h3><h3></h3><h3>这是在那个春天拍下的美丽的照片</h3></h3> <h3></h3> <h3></h3> <h3>第二季<h3> 假期到了,我觉着自己越来越好了,同学群我也变得有些活跃了,和同学们聊天,也不知双儿两口子怎么知道了这件事,私下说要来看看我,晚上我和她说不要来,没事的,我已经完全好了,我都打算上班了,不要来。</h3><h3> 第二天早上,我忽然一下子头晕的不能起床,一点不敢动,双儿来了,可是我却不敢起来,我听着他们走上来了,我一起身,这下子坏了,天旋地旋,只觉着脸刷地一下没了血色,我知道要吐,叫爸爸赶快拿脸盆,我对着脸盆狂吐,赶快叫爸爸收拾收拾,别让他们看到。</h3><h3> 双儿进门了,我看着她眼泪汪汪,我这是要表现给她看看吗?我本来不想让她们担心,好多人都没告诉,就是怕她们担心,可是双儿来,我却起不来,最后只能是老公陪他们两口子,饭店我都不能去。</h3><h3> 第二天好一点了,可是第三天早上起来又是这个样子,然后就一直这个样子,躺下的时间会觉着这血供到离头皮还有一厘米的地方,一下子供不到了,我都是慢慢的躺下,轻轻的侧身,等着血上来了再放心躺下,每天都是这个感觉。最可怕的是到公园去的时间,我的视力模糊,我那时很害怕看到对面有人走过来,因为当时我看到只是一个葫芦头,看不到五官,很可怕,(后来听公园里的人说,脑子不好的人的视力都模糊,)当然这中间还有一系列的治疗过程,到风华那里中医推拿,贴穴位,后来吃中药,一直吃到肚子狂泻,到中心医院找原来的主治大夫复查,开西药,副作用强大,我只吃了一点,到康复医院治疗神经,最可怕的是康复医院他诊断我可能是癫痫,我没有人查出来到底是怎么了,开的药有的吃了,有的没吃,感到都有点效果,贴穴位一贴眼皮上去了,能看清人了,推拿肩膀不觉着鼓了……好多方法 ,一点点强了起来。但在躺下时还是觉着血离头顶有一厘米,我也不敢去试试太极了,每天只是出去走一走,慢慢的走一走,有时拖着腿跑一步,这是多么阴暗的一个学期啊,我就是一直走,不言不语的走,这一走就走到了冬天。这个冬天雪少,只下了一场像样的雪,我拍了几张照片</h3><h3></h3><h3> 因为吃药引发的身体其他的不适,小毛病不断,我天天在网上查,在书上查,天天忙着用这药用那药,查疗效查副作用查疗效好的方法,爸爸又身体不适,腊月陪父亲住院,半个月后爸爸出院了,也好过年了,我也有时间和小毛病反抗,大年三十的晚上饺子馅我都没能帮忙做,只能起来包一下饺子,老公这几天的劳累,做事也不那么耐心了,隔年菜做的有些过烂,饺子太咸,皮太硬,儿子吃着这有些应付年夜饭心里很不满意,但他没说什么,我们俩只能就这样内疚着。这就是我休息的第二季,冬天来了,过年了,希望慢慢会好起来。</h3></h3> <h3></h3> <h3></h3> <h3>第三季 这是我的恢复季<h3></h3><h3> 春天又到了,春天是阳气上升的时间,希望我的身体能也能阳气升上来,太阳一天天暖起来,我天天随着太阳走,我的头晕一点点好了,躺下不再有血离头皮一厘米的感觉了,我心里很高兴,可是右边身子却板成了一片,不知为什么走路时都拉不开右胳膊,我开始在训练器材上下功夫,把两只胳膊挂在单杠上,一直拉,一直拉,我希望能把它拉开,然后再走到那片松林下打一遍太极拳,可是打时一到拉动右胳膊时就无法拉伸,有些绝望,也正是在这个时间我遇到了陈老师和代老师。</h3><h3> 初春的太阳升起了,我站在林子边上那个有阳光照着地方,静静地呼吸着这早晨纯净的气息,然后开始自己的太极之旅。就在这样的阳光下代老师和陈老师一起走过来了,代老师以前认识,轻轻的点头示意,然后我便开始拘谨地打拳了。一遍结束,转过身来,陈老师问打的是八十五吗?我看像是八十五。</h3><h3> 这是与陈老师的初次认识,我记起来了,陈老师去年来过这里打过拳,当时我在林子另一边看过,当时还在心里说,打的真好啊,我什么时间能跟这个老师学一下才好,只是冬天到了,他们再没过来,现在是春天,他们又来到了这里,可是我贪恋这里的阳光,把他们的地方占住了,还打得这样拘谨不流畅,我想是该脸红一下。不过陈老师是个很开朗热情极有礼貌的人,他们要开始练剑了,还问我要不要音乐,我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你们打,你们打。</h3><h3> 第二天早晨还是这里,我跑步过来,有些晚,他们练剑已结束,要开始打拳了,我心里很高兴,便问可不可以一起打,陈老师笑着说:“当然可以。" 就这样重新开始了我的太极之旅,慢慢知道了陈老师的练太极的一些事情。现在我才知道有人视太极如生命,会为太极写一下一篇篇文章,那时我只是听代老师说。陈老师了解我的情况,建议我打八段锦,可以伸筋,还可以学易筋经。可是这些我都不会,然后陈老师便每天早上打一遍八段锦,我跟在后面学,打完后再打拳,如果我要感谢那些帮助过的人,那么陈老师是我第一要感谢的。</h3><h3>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一个人打拳,陈老师的朋友姜老师,王老师春天到了,也都来打拳了,我跟着他们一起练习,渐渐着我的手立起来不再是那么板,胳膊能背到后背上去了,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我快乐我的身体在变好,他们快乐他们又可以跟着代老师学剑了,陈老师建议我也学一下太极剑,我说我怎么能学会啊。但是当他们练剑时,陈老师舞起剑来,舒展大方,英姿灼灼,整个人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吸引了我,我想学剑,上网买剑,看视频跟上他们的学的节奏,那几天我像着了魔,天天想着如何打剑,练剑,而学剑的过程也让我觉着一直胀胀的右小腿也好了很多,我很高兴。更高兴地是我发现这个老师很是有有趣,陈老师是认真的,学东西有时像婴孩一样较真,但是又是如此的浪漫多才,那时我还没读陈老师写的文章,只是听代老师说他把为太极写了好多文章,一直到后来我读到了那些洋溢着才情,真情,热情的一日一思,一悟,舌灿莲花,此时我才明白这个可爱的陈老师是一个爱文字亦如生命的人,如此的善感于生活,体会着生活,有时内心就如婴孩般敏感有时还有些天真,我喜欢读他的文章。而姜老师是一个头脑清晰的人,极为善谈,又和我一样喜欢开玩笑,说笑话,俩 人笑点一致,我们俩跟在学习认真刻苦的陈老师后面一起向代老师 那里学剑,就是像两坏坏的学生跟在学霸后面一样的感觉。姜老师是幽默的,陈老师是认真的,也极为看重动作的舒展大方,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虽然我有时爱开玩笑,实则说起来我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真正体会起动作,我愿意一遍,二遍,三遍……去体会,常常是早上早早地去松林下照视频回顾练习,我们自己觉着学习迅速。</h3><h3></h3><h3> 陈老师最敬重的是代老师,他把这个娇小的江南女子,用诗一般的语言描绘出来,吸引了四方的人们慕名而来,一睹剑宗神采,也在这种热情下我们又跟随着代老师学了四十二式。当时我们这编外的三个人,我心中称 为“三剑客”。</h3><h3></h3><h3> 代老师带领的是东山太极的一群姐妹,大姐们同样喜欢上了陈老师的八十五式,陈老师是一个热心人,他答应教他们,我从没见过哪一个老师如陈老师这般讲解详细,教的生动,语言又俏皮可爱,思路又清晰,作为一个现职老师我站在旁边看,心中真是惭愧,和陈老师的教学能力相比,我差的太远了。慢慢的再读陈老师的文章,我知道写作方面我差的更是不一般的远,内心如此丰富细腻善感,生活的中一点小事也可引发陈老师内心的感慨,一点美,一点闪光在陈老师那里都是毫无吝啬的赞美与褒扬。如果有篇幅我真想把这他写的那些文章摘一些。</h3><h3> </h3><h3> 后因事我有半个月时间没去,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大姐们差不多学完了,然后陈老师开始纠正动作,这时我站在那里听,边听边一起把自己没学会的那些一起学了一遍,此时陈老师成为了我真正的老师,只是那时我和那些大姐还不太熟,而姜老师在后面和我一起学,不会的地方,不管是剑还是拳,不会的都会问他,真的我觉着和姜老师竟然有了哥们一样友情。只是不知姜老师是否会有这样的体会。</h3><h3> </h3><h3> 这里要说一下玉萍姐姐,是她把拉进了东山太极的组织,也是在这里,我感受到一个大家庭般的温暖,她们这群姐妹,可亲可交,相处融洽,待人真诚,我喜欢这些大姐,三十式剑中有一式我一直打的有错误,张大姐的一句脚出剑出让我豁然开朗,大姐和蔼的笑脸是我每天的去看的必修课之一。</h3><h3> </h3><h3> 这是一段多么美的时光,在这里我体会到了到知天命后的人生同样可以如此诗意,充实,快乐,这半年是我成长的半年,我的身体在恢复,我的性情在改变,曾记得陈老师玉萍姐我三个人聊天时,他说希望自己能再修烁些,我开玩笑的说不能再修炼了,再修炼就成老狐狸了,大家笑,我又说我却要学着修炼怎样不修炼,他们又嘲笑我竟修炼到这地步了。当然这都是玩笑话,也正是在这玩笑中,在这诗文里,我慢慢体会到了自己的变化,这就是我的第三季,还有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没写,只是大脑的遗忘速度太快,就想起什么写了什么。</h3><h3></h3><h3> 写完第三季,我就要走出松林,重新走向讲台,亲爱的感谢这些关心我爱护我帮助我的每一位。</h3><h3></h3><h3>这是玉萍姐拍的练拳舞剑的东山老青年们,青春洋溢的老青年。</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