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从芜湖到杭州,有机会顺便游览水乡名镇-----乌镇。时值暑假,定下行程,提前一周居然订不到西栅景区内价格不菲的标间。</h3><h3> 乌镇的景区主要分东栅和西栅,门票可分开单买,也可买东西联票,西栅以夜景闻名甚至还可单买夜场票,但要命的是所有的票都是当天有效。我们计划下午到乌镇住一晚第二天中午走,住景区外门票实在不划算。</h3><h3> 其实在开发古镇旅游的旗帜下,西栅所有的客栈都归于一家公司名下,街上已鲜有土著的居民。</h3><h3> 东栅除了景点、商铺,还保留了民居,只是官家明令不许经营客栈。</h3><h3> 不许不等于没有,求助女儿,很快就帮我们在淘宝上找到了东栅的民宿,两个标间价钱也不到西栅的一半。这样夜游西栅,宿东栅,第二天免费游东栅,正合我们的行程。</h3><h3> 八月十六日下午离开芜湖,进入浙江天渐转晴,蓝天白云让我们增加了对乌镇美好的向往。</h3><h3> 五点下高速,客栈邱老板很快如约与我们的车汇合。来到西栅入口,我们把大件行李转上邱老板的车带回客栈,将车交给西栅景区停车场保管,背上相机、三脚架轻松夜游西栅。<br></h3><h3><br></h3> <h3> 来乌镇游西栅,大部分人都守侯着西栅的夜景。虽是黄昏时分,游人依旧如潮。</h3> <h3> 趁着天没黑,我们参观了草本染色作坊,触摸了纯棉私纺的粗花布,那是记忆中阿庆嫂的衣裳。</h3> <h3> 走过叙昌酱圆,看到的是成排戴斗笠的发酵大缸,闻到的是带着江南丝丝潮湿的浓郁酱香。</h3> <h3> 乌镇依水而生,得助于京杭大运河,这里连桥成路,流水行船,历史上商业兴旺发达。</h3> <h3></h3> <h3></h3> <h3> 只是今天,那些穿梭在街巷的船只装载的不再是柴米油盐商旅骚客,而是一批批慕名而来的远方游人。</h3> <h3></h3> <h3> 夜幕降临,泛光灯亮起,旧时黑白基调的乌镇褪去,古镇披上了时尚的霓裳。</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 河两岸透着灯火的小楼,多已开发为客栈,清走了原住民,最大限度满足游客枕水而眠的需求。</h3> <h3></h3> <h3></h3> <h3></h3> <h3> 千年的古镇在霓虹闪烁中摇曳穿行,只是涛声依旧,已不见当初的夜晚。</h3> <h3></h3> <h3></h3> <h3> 夏夜,行走在老镇狭长的街衢,闷得密不透风,幸有相隔百十米的小桥,得以纳凉歇息。</h3> <h3></h3> <h3></h3> <h3> 乌蓬游船不时从河上漂过,船头的马灯在我们的照片里画下了一条条美丽的彩带。</h3> <h3></h3> <h3></h3> <h3></h3> <h3> 乌镇的邮局恐怕是全国最晚打烊的邮局,来到西栅,可给远方的朋友发一张明信片,分享一段尘封的记忆、似水的年华。</h3> <h3></h3> <h3> 时过九点,漫步回到安渡坊,游人渐稀。摆渡出西栅景区,客栈邱老板已在门口等候,带我们乘夜潜入东栅。</h3> <h3> 此时的东栅早已闭门歇市,不再设防。幽暗的街巷里只有我们脚踩青石板的声音在回荡。</h3><h3> 邱老板一路叮嘱,白天一定不要忘形走出了有保安把守验票的巷口。</h3> <h3></h3> <h3> 邱老板的客栈因地下经营没有招牌,甚至门口没有一盏小灯。老板推门侧身让我们依次而入,客栈大概有5、6间客房,准确地说是夫妻店,女主内,男主外。推开房门,空调早已开启好,行李也已摆放整齐。房间虽不大,但也还舒适干净。</h3> <h3> 夏天的江南,天亮的格外早。惦记着晨曦中的东栅风景,五点就怀揣着相机出了门。</h3> <h3></h3> <h3></h3> <h3> 和西栅浓烈的商业气氛相比,清晨没有什么游人的东栅显得古朴、沉静。</h3> <h3></h3> <h3> 河边石阶上三两妇人的浣洗,使小桥、流水、人家得以关联而生动。</h3> <h3></h3> <h3></h3> <h3> 虽说小镇家家早已通上了自来水,门后的河水也远不如往昔清澈,但还是有人习惯地提桶端盆在微微泛绿的河水里涮洗,而这进入我们的镜头,道成了一道久违的风景。</h3> <h3></h3> <h3></h3> <h3></h3> <h3> 晨光中寂静的老街炊烟袅袅,冷不防窜出的小狗也轻声细气,只是推车小贩悠长而我们也听不懂的叫卖声在轻轻唤醒这千年古镇。</h3> <h3></h3> <h3></h3> <h3> 东栅的街道河渠都要比西栅窄小,又留有原住民生活,使游人无意间吸食着人间烟火,倍感亲近。</h3> <h3></h3> <h3></h3> <h3> </h3> <h3> 幽幽的青石板路,在晨曦里泛着油光。</h3> <h3></h3> <h3> 总有早起的老人,拿着蒲扇支起椅子坐在门边,默默凝望着偶儿路过的男女,或是想起年轻时的故事。</h3> <h3></h3> <h3></h3> <h3> 斜阳初上,沿着河边的老房子漫步,虽有火红的朝阳照亮着乌黑的布瓦,但小镇仍感暮气深重。</h3> <h3></h3> <h3> 这些老旧木屋里面住的人大半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他们不愿随年轻人迁徙,固守着昏暗、潮湿的水乡生活,这或许是惯性,是经风霜洗炼的淡定,或是怀念那小桥流水旁曾经飘荡和停留过的思念和哀愁。</h3> <h3></h3> <h3></h3> <h3></h3> <h3> 小镇上的早点铺子有些简陋,但来上几块糯米年糕肉烧卖,加一小碗原酿不掺一滴水的冰冻米酒(醪糟)也是对当地美食不错的体验。</h3> <h3> 来到乌镇不能不坐坐乌篷船。东栅80元的船价(可坐8人)也还划算。单人单浆(撸)的乌篷船起步晃悠得厉害,越快反而越平稳。船过桥头不由想起那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h3> <h3></h3> <h3></h3> <h3> 摇撸声声,水流船行。两岸的黑瓦、白墙、青石细巷象一幕幕黑白影片在眼前闪过。</h3> <h3></h3> <h3> 这水乡古镇,流淌的是似水年华,不变的是小桥人家。</h3> <h3></h3> <h3> 船到财神湾,起坡就是著名的逢源双桥。传说踏走双桥有男左女右的习俗,走一遍桥,须分走左右两半,因此又演绎出走此桥便可左右逢源之说。</h3> <h3></h3> <h3></h3> <h3> 东栅比西栅沉淀了更多的历史和故事,由财神湾一路向西有茅盾故居、三白酒坊、宏源蓝印花布、百床馆、当铺、皮影戏还有那因茅盾虽破产却又流传久远的林家铺子。</h3> <h3></h3> <h3></h3> <h3> 只是此时骄阳似火,团队的游客如潮涌来。浮躁、嘈杂、拥挤打破了水乡古镇的静谧、安适、恬淡。</h3> <h3></h3> <h3> 我们只好匆匆结束游览,逃回客栈贪图清凉。庆幸早起还看到了古老、简单、安逸、静美的东栅。</h3><h3> 那,才是我梦里的水乡。</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