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释怀的天象奇观

七彩人生

<h3>  薛家坳——乾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它满载着我儿时的欢乐和童话般的记忆。</h3><h3><br></h3><h3> 村子地势,北高南低,形如簸箕,一共十几户人家,就一百多口人,居住以窑洞为主,吃的是"大锅饭",每家每户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圈养的少量家禽与家畜。生活天天都是从艰难中渡过。</h3><div><br></div><div> 那时候,贫穷己成为一种习惯,作为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我无心抱怨任何人和事物。每天除了上学,回家就是帮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最感兴趣的劳动,就是找伙伴们一起去打猪草,顺便去观赏那些千奇百怪的花草,仔细琢磨昆虫那一个个奇怪的模样,去眺望树上,叽叽喳喳乱跳的小鸟;去远望蓝天白云深处那一排排途经而过的大雁,也见识了大自然的多种奇观,如刮风前月亮周围那白色的圆圈——风圆,大雨中的雷电,雨后的彩虹……诸多的自然显象对我那幼小的好奇心,产生着极大的神秘感。(这些在中学时被科学都一一解释)最让我难忘的是一次偶然遇见的天象奇观,深深刻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后来我一直查不到历史的记载及科学的解释,我不知道,还有何人当时看到了这一奇观?</div><div> </div><div> 那是一九七六年的秋,大概是礼拜天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叫了五六个小伙伴一起去打猪草,我们选择的目的地是村北的老岩背,那是一片荒地,青草杂多……也正是小麦播种期,空田地大多被农民刚刚整理过,土壤显得平整松软,由于雨水的欠缺,小麦迟迟不能下种。</div><div> 日落时分,我们几个快手己各自满满的打了一笼筐的青草,准备开始尽兴的玩耍,看着北边那一片白静松软的空田地,和它上边的那一人多高的塄堪,就突发奇想,然后就地取材,每人手里捡了一个干柴棍,当爆破筒,然后象疯了一样从那高高的塄堪上往下跳,还不住地高喊:“我是851,我是851,我是王成,我是王成,敌人己向我靠近,向我开炮——”学着电影《英雄儿女》里边的王成叔叔,一会儿功夫,就折腾得,黄土飞天,狼烟四起。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变成了盗墓贼模样。<br></div><div><br></div><div> 正玩得尽兴,只听一声惊呼“你们看,那是什么?”此时站着的,睡着的,上爬的,都停下来了,一个个朝着她指的天空望去——只见灰暗的天空中,显现着许多大小不同的白圆环,个个洁白如玉,也有椭圆的。也有套在一块的,大的能圈住我们的村庄,小的如碾盘般,天空西北分部最多,南边也不少,东部最少,也显得遥远。有点儿模糊不清。大家举头望着,指着,议论着。最是我意外的是,此时我发现,天空西北出现着一个古人赶马车图,似剪影,但层次又能依稀可见,大小如报纸般,那车厢,车轮,马身,马头,还有在扬鞭催马的人。都清晰可见。像前行,又向在擅动,但又没发现有位移。我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大概有几分钟,突见又一个奇观出现了,那古人赶马车的图,向动画片一样漫慢的变了,变成一个猪头,它不停的拱着(猪拱圈的样子)同时有游漓的感觉。 这一奇观,我相信绝不是云的恶作剧。因为西北天空此时没有一丝云。我们尽情的望着,一边惊呼不已。不知不觉天空黑暗下来,此时那猪头剪影己模糊不清了。</div><div> </div><div> 我揣着好奇心和无尽的神秘感,背起那重重的一笼筐草,还存着余兴未尽的小遗憾,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向家人比手划脚的讲述个不停,可二姐说是我的臆造,大姐说是我想象力太丰富。对云产生了错觉,只有父亲最后的一句话说"古人说,天空猪头拱,朝里有事情”,</div><div> 这句老话,马上就让我联想起了,就近毛主席逝世的的那一惊天动魄的大事。那时正是举国上下最悲痛的日子。“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零时十分,我们伟大的领袖毛泽东主席……”,全国到处回荡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那沉重的声音,此时不管父亲的那句话有何历史依据,我可是深信不疑。也听过老年人的闲谈,说一个大人物要降世,或要去世,天上就会出现奇特的征兆,难怪天空出现了那么一幅天象奇观,一个伟人象恒星一样突然坠落在世界的东方。怎能不感天动地!</div><div> </div><div> 我本来是位无神论者。但我发现,大自然中。有许多的奇事,是用科学难以解释的,让许多人百思不得其解,也使我脑海里汇集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奇想。我想,大自然和人类一样,有灵魂,有信息,有命令,有主宰万物的一套特殊本领,它会用不同的方适,来向万物传达着自己的信息和旨意,或奇特的景观,或神奇的天象,或人的一个梦,或眼前的一个灵异事件等许多征兆,有的出现频繁,有的千年难遇。大自然的这些示意,能有多少被我们人类所领悟……</div><div> </div><div> 儿时的天象奇遇,四十年来,一直叫我难以释怀,普天之大,我期待有同观者一叙,更期待高人的解惑。</div><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