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纺往事

阿興

<h1>重返江纺</h1><h1>弹指一挥间,转眼离开江纺已经二十多年,中间曾来过两次,一次是来办理留职停薪手续,另一次年来办理退休手续,两次都来去匆匆。也没顾得好好看看江纺。这次有备而来,除办理独生子女补贴及领取异地医保统一结算卡外,还想重走一遍江纺之路,仔细看看曾经生活过的江纺经过二十多年有哪些变化,重温曾经工作过的车间,回味一下当年的工作感受,闻一闻那熟悉的棉纱味道,听一听那二十多年未再听见的织布机的”咔嚓”声。续一篇蓄谋已久的有关江纺的点点滴滴。可惜事与愿违,工厂大门紧闭,拒人千里之外,说是建立纺织博物馆,即使让人买票参观,也得有个入口吧!看来这次白费心机,失望而归。</h1> <h1>江西棉纺织印染厂<br>简称江纺,坐落在美丽的青山湖畔,背靠赣江大堤,地理位子得天独厚,厂区内景色迷人,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南昌市的一颗璀璨明珠。<br>一九五零年,为解决本省百姓的穿衣问题,有关方面决定在南昌市郊建一座拥有50000纱锭,2000台布机的新型纺织厂,一九五三年八月,工厂在青山湖畔的唐山乡奠基。一九五四年底工厂建成投产,厂名为“江西纺织厂”,<br>一九五五年,上海私营企业九如染织厂内迁江西,五月并入江西纺织厂,近两百名职工全部并入江纺,正名为江西棉纺织印染厂。<br>一九五八年又扩建新厂,规模为54084枚纱锭,1600台布机,江纺称为新厂老厂由此而来。<br>“一五”期间,是江纺生产持续发展稳步前进的时期,在这时期国家共投资3466.7万元,而江纺上缴利税达4279.4万元,<br>上世纪80年代初,江纺迎来了发展的又一辉煌期,1981年,江纺工业总产值达18610万元,棉纱产量达107969件,实现利税8093万元。<br>1987年,完成工业总产值2.52亿元,实现利税4505万元。<br>1988年,工业总产值达2.54亿元,实现利税5014万元。<br>1980年以后,江纺把扩大出口当作生产经营的重大战略来抓,产品远销美国,加拿大,日本,波兰,伊拉克,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国,<br>江纺曾多次被授于省企业管理优秀奖,全国环境优美工厂,花园工厂,等等。<br>2002年,江纺与中国华源集团联合重组,更名为江西华源江纺有限公司。国有资产大片流失,工人下岗,富了少数个别人,苦了多数老百姓。老江纺走过了半个世纪的历程,彻底告别舞台,留给了老一代江纺人的无限思念,无限感慨。无言!无语!无奈!<br><br></h1><div><br></div> <h1>走进江纺,首先看到的是民族宫殿式的工厂大门,宏伟而壮观。展示了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为建设社会主义勤劳奋斗的不朽精神。大门两旁的香樟树高大挺拔,根深叶茂。像两排卫士般守卫着江纺,门前中心花园的喷水池,和厂大门遥相辉映。套用一句古老对联,生产区生意兴隆通四海,生活区财源茂盛达三江,横批,和谐,安宁!</h1><h1><br></h1><h1>这里是纺城的中心,每天人们络绎不绝,在纺城最辉煌的时刻,这里每天接送上下班的大巴就有十来辆,上班的,下班的,在这里汇往一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这些纺织姑娘们花枝招展,争相斗艳。成了一道纺城特有的靓丽风景线,使人遐想连片。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一切勃勃生机,青春昂奋!</h1><h1>据说,这里也是洪都,江拖等大厂男人想往的地方,文革前的年代,每逢周末,这些大厂便出动关系,甚至双方领导出面,以开办联谊舞会为由,把江纺的姑娘们“连蒙带骗”,至此,江纺和这些厂的连姻家庭不在少数。</h1><h1>七十年代中期,随着大批农场知青返城进入江纺,江纺进入了空前的鼎盛期,江纺织工将近两万,单身宿舍,家属宿舍供不应求,工业产值也连年翻番。为解决江纺职工的住宅问题,那段时期新建的四十户住房雨后春笋般起来。江纺人迎来历史最辉煌时刻。各路英豪聚集江纺,纷纷拜倒在江纺姑娘的石榴裙下。江纺已成为南昌市的一张名片,家喻户晓的知名企业。江纺人走到哪里都是扬眉吐气,豪气十足!</h1> <h1>回忆江纺</h1><h1></h1><h1><br></h1><h1>一九八零年,我调到江西棉纺织印染厂,当年我虚岁二十八,此前的一九七零年至七五年在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五团既朱港农场渡过,然后五年在江西永修云居山下的化工部星火化工厂渡过,正如我在漫画人生中所说,鄱湖水中五年,云雾山中五载,而我的黄金时期,就在这江纺渡过。这是我工作生涯落定尘埃的地方。<br></h1><h1>初到江纺,分到了二准备车间拆了机,也就是织布车间的前一站,由穿扣小组的吖婆们(南昌人有时把女性称为吖婆)把一根根纱穿到棕框的棕丝扣里,这就是一匹布的经纱,再运到织布车间织布,棕框在织布机上上下摆动,纬纱靠梭子左右摆动,(后引进喷气无梭织机),这样布就织好了。把几万根纱每一根穿进四个棕框的每一个棕丝扣需时三四个小时,后来引进了结经机,就是把织布车间织完布的棕框,上面保留着经纱的拆回来,用结经机把棕框上的经纱和大盘头上的纱连结起来,用时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能结好,效律要比人工穿扣快得多。<br>拆了机的活虽然不重,但恰逢那段时间腰椎间盘突出厉害,而且已经放射到右下肢,连走路都痛,这个病虽说除手术外无很好的医疗效果,但日长生活是手不能提重物,肩不能挑重担的,而恰恰一付了机有五六十斤重,要从织造车间提回来,那段时间应该是我最痛苦的日子。虽然这样,工作还得坚持。<br>我班结经机上两个老师,(厂里师傅都叫老师)一个老工人大家叫她三宝,另一个叫潘淑云,年纪比我小几岁,矮个,微胖,圆脸,年龄虽不大,看上去却像个老妈子,这是个性情中人,说话做事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经常拿我开刷,寻我开心,当然这都是善意和友好的。我也会嘲讽她,笑她年纪不大,一付老妈相,穿再好也是邋遢相,她也会注重自己仪表,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然而一个人的气质是骨子里的,并不是靠穿几件漂亮衣服能体现的,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需经过持之以恒的磨练,以及在生活学习中不断提升自己,方得练就而成。现在算来,她也应该进入花甲,当年嘲她老妈子,现在也升级为老太太了,何况我也已是老头子了。<br>她们对我的工作也很满意的,每天在她们需要的时候确保了机供应。这是因为我每天多拆几付了机,把它藏在织造车间的通风道里,第二天一上班就可拿出来供她们做。所以我班结经机上一般不会断供的。</h1><h1></h1><h1><br></h1><h1>一段时间后,我被调到浆纱机上工作,这也没什么技术性,只是需要很强的责任心,所谓浆纱,顾名思议,就是把纱在浆里过一道,增加每一根纱的强度和光质度,使织布机在织布时减少断纱率。这浆的是由调浆员根据车间技术员的配方而作,从技术上来说,挡车工只要掌握好浆的温度,流量(稠黏度)就行了,前面说过,关键在责任心。浆纱的责任心就在于专注,六至八个纱盘的上万根纱经过浆槽到烘箱里蛇行烘干,再到机头梳理后以时速几十码的速度转到一个大盘上,这期间一分钟都不能脱离人,运动中免不了有断头出现,这得要立既处理,特别是机头梳䯲上的断头,一两根断纱未及时处理,会连带边上的一团纱,这会带来很大浪费,处理起来需将上万根纱一起拉掉,一拉就是几十米,就等于几十米的布没了,一旦发生,质量和产量都没了。我的师傅张友谦,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我作为他付手,我们配合可以说珠联璧合,因为俩人都具有很强的责任心,因此我们的生产质量和产量每月都是名列前茅的。</h1><h1>张友谦,中等个,样样都好,就是脾气有点爆,以至车间人人对他敬三分。我们在一起几年,工作上兢兢业业,从没过偷工减料,每年开生产操作运动会都是第一,虽说他脾气不好,我俩在一起一直互相礼让,配合默契。后来他调任浆纱班长,则每年的操运会第一由我接任。他姐弟妹三人在同一车间的三道工序,由于工作原因,我和他三人关系都不错。</h1><h1><br></h1><h1>有一次中班晚饭其间突然接到电话,工长万细香在家突然脑梗倒地,丙班浆纱男工倾巢出动,七手八脚将他抬到江纺医院,由于抢救及时,挽回一条生命,当时万工长的年纪也就五十上下,平时爱喝几口白酒,有血压高的病也不知道,好在虽已年过半百,还有点自信,出院后坚持每天行走,据说每天环青山湖绕行,几年后再见他已是健步如飞,以至我现在每碰到中风患者坐在轮椅上,就拿他打比方,叫他们起来走,这是康复的最佳途经。不知万工长现在身体是否安康,但愿他幸福!安然度过晚年!</h1><h1><br></h1><h1></h1><h1></h1><h1>有一年夏天,我和康玉保,张露玲以及张友谦相约去赣江游泳,地址就在江纺西面的大堤外,下班后,我们踩着余辉,来到赣江边,江边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渡船,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对面江心岛,江心岛上有不少住户,这渡船是专门为方便这些住户而设的,我们坐上渡船,那个容纳二十人的渡船足足站了四五十人,那船工一声招呼,坐张咯!发咯!……,一路晃晃悠悠,有惊无险到达对岸。到这里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美的地方,一片金色沙滩,江水缓慢流动,碧波荡漾,清澈见底,这是一个绝佳的天然游泳场。可惜的是没人来开发这一项目。浪费了大好资源。我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张露玲战战兢兢不敢往深水区的情景,还记得康玉保,张友谦的泳姿。张友谦后来还在江纺游泳池担任救生员。在江纺那么多年,去赣江游泳就这么一次,我一直说人的一生经历事不计其数,有些事一闪而过,有些事却记忆犹新,这次游泳对她们三人可能一闪而过不记得了,而它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再现。</h1><h1><br></h1><h1>车间主任陶文耀,书记文志平退休后任书记,在外碰到也就点个头,在车间插肩而过可能头也不会点一下,这因为他是一个较严肃的领导,而我的性格也属于不善于和领导打交道的人,所以在他领导其间我们基本没互相交流过,倒是徐惠珍主任,因为从下面上去的,再说她那带有浓重沪语的南昌话,自然而然有了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她女儿刘国霞在车间实习期间我们也关系不错。副主任吴冠华因为管生活的,平时也打过一些交道。</h1><h1>真正了解陶文耀还是这两年的事,自从有了微信以后,我们首先在电子邮件中传送一些慰问信,以后在QQ空间里有了进一步了解,他是一个乐观的老人,作为一个近八十岁的人还在不断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电脑,QQ,微信玩的不亦乐乎,真正能做到活到老,学到老,成为我辈的楷模,很不容易,这使我对他刮目相看。看得出,他生活比较随意,吃喝玩乐不那么讲究,对生老病死也很看得轻,这在一般什么清晨微语,早茶论语中说的很多,但真正能做到的人不多,尤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很不容易。在此祝愿他身体健康!幸福快乐每一天!</h1><h1><br></h1><h1>进入九十年代中期,随着江纺大规模结构调整,大批人员下岗,很多上海籍人员子女户口迁入上海后进入高中阶段读书,做为父母也免不了跟着子女返回上海。我在此时也告别了奋斗十五年的江纺。回望这十五年,谈不上什么学习上进,工作积极,只是平平庸庸,无功与过,上对得起领导,下对得起同事。人生十五年的黄金岁月献给了江纺,也算心安理得,对得起自己了。<br></h1> <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三)情系江纺</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br></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江纺,一个城中之城,除检查院,法院没有,其它一应俱全,公安派出所,邮局,医院,幼儿园,小学中学,电影院,足球场,篮球场,图书馆,游泳池,曾经的这些地方,江纺人如数家珍,可惜至九十年代初开始,江纺人引以自豪的江纺,逐渐开始衰弱,失去光泽。三十多年来,江纺生活区域没见植过一颗树,没见栽过一株草。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由于前人的不作为,后人承受着环境带来的烦恼。曾经的花园工厂现在犹如头上的癞痢,东一堆西一滩。道路旁,墙角边没一片草地。五十年代仿苏式建筑没得到很好的维护,任其成为危房,特别是近三十多年来的当政者,对这些历史遗产听之任之,任其遭受侵袭,早采取保护措施,不至于走到如今拆迁的地步,这些当政者可谓是历史的罪人,可惜这些人早已自己捞足油水一拍屁股溜之大吉。这是一笔无形资产。是江纺的根基,可惜没人能懂得这其中的深远意义!</span></h3><h3><br></h3><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众所周知,上海曹杨新村,也是带有浓厚苏式风格的建筑。始建于1951年,是解放后全中国兴建的第一个工人新村,全国刚解放,各行各业百废待兴,很多一线工人居无定所,政府拨款拨地,参仿老大哥的民族模式,让一些全国劳动模范,先进工作者,生产积极分子陆续在此安家落户。经过60多年的建设,曹杨新村已发展为拥有优质教育,医疗,文化,科技,环境,交通等资源的大型成熟社区,人居环境优越。作为全国首批外事接待单位,先后接待了来自世界各地150多个国家的首脑,政要和旅游团队。然而也有人提出拆迁改造这片地区,上海各届政府领导没人敢拍板同意,道理很简单,这里承载着悠久的历史意义,和老一代人的记忆。</span><br></h3> <h1>俯瞰曹杨新村</h1> <h1>是不是和二十四家有点相似</h1> <h1>红瓦白墙,整洁干净!江纺为何不行?</h1> <h1>这么好的历史建筑,就这样即将消失,江纺的历代当政者需承担历史责任!</h1> <h1>江纺医院,人去楼空,与惜日的门庭若市形成鲜明对照,当年的江纺医院是附近地区人们的首选医院,天天人满为患。医院的医疗水平也可圈可点,外科刘光汉医师,后调上海三甲第六人民医院,成为上海市级医院的外科领头医师,这没点真才实学是做不到的。江纺因为女职工多,江纺医院也配备了据说是全南昌数得上的妇产科医师。其它各科也一应俱全。</h1><h1>现在的江纺医院,冷清萧条,据说因为药价高,人们情愿去外面药房买药而不到医院开药,这使得江纺医院更加雪上加霜,生存举步维艰,这和上海形成明显的对照,随着社会老年化加速,上海对这种街道一级医院非常重视,并对这些街道卫生院硬软件进行了升级改造,对医院医生进行全科培训,使这些医生对一般各科的患者应付自如,这既方便了附近的居民百姓一般就诊开药,又大大减少了大医院的就诊压力,当然,这也和当地医疗政策有关。欲速则不达。</h1> <h1>幼儿园,祖国的花朵在此培育!江纺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门不会忘记,这应该是所老牌幼儿园了,既时论资排辈也应该是名列前茅了,三十多年过去了,还就这江纺幼儿园看上去有了点变化,稍微扩大了一点,内置了幼儿游乐设备,这里应该是与时俱进的地方,每年一批一批祖国的花朵从这里走向学校,虽着时间的推移,这里应该是变化最大的地方,幼儿应该在这里受到最好的学前教育。应该创造自己的特色,使江纺幼儿园成为一所南昌市家喻户晓的名牌幼儿园!</h1> <h1>可容纳上千人的江纺大礼堂,七八十年代的黄金娱乐场所,平时全厂职工大会在此召开。每逢周末电影,这里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更是五零后六零后的恋爱集积地。只是随着电视的普及,电影院的小型化,江纺大礼堂失去了用武之地,走向没落也在情里之中。</h1> <h1>大礼堂最后的命远是大大的画了圆圈的(征)字,这字原先为(拆)字。可能(征)字要亲和一点。对大家好接受一点。</h1> <h1>江纺足球场,鼎盛时期经常和兄弟单位进行友谊比赛,江纺自己各车间也会来上一场,每年的江纺运动会也在这里举行。这些已成为历史。当年在这里风驰赛场的靓女俊男都已老耶,岁月给她(他)们留下的只有回忆!</h1> <h1>早先的单身职工宿舍,空空荡荡,已经空关不知道多少年。由于缺乏管理,修缮,这些早年供不应求,为有这一张床位而兴奋不已的单身宿舍已经破烂不堪。随着社会老年化提高,养老问题每年在政府报告中提起,养老床位的缺乏,使得一些老人无可奈何,政府虽然每年承诺增加养老床位多少个,只是捉襟见肘,假如这些单身宿舍早些时候能得到保护修缮,现在完全可以将这些空房利用起来,改造建成不错的养老院,这样既能为国家减轻负担,又能为老江纺人有个安心养老的好地方,试想,一些年轻时在一起工作生活的好姐妹好兄弟们,老了又在一起,那对她们的精神和生活带来多大的希望和快乐!</h1><h1>随着我们这些当年为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生育一胎为光荣的一代人进入晚年,养老院将成为我们通向天国的必经之路。希望我们还能享受到国家的一点点最后的福利。</h1><h1>现在的江纺幼儿园和前面的单身宿舍楼是同时代的房屋,一个一直沿用至今,宿舍楼却惨不忍睹,成了败家子的殉葬品!罪过!罪过!</h1> <h1>一脚之外是美丽的青山湖风景区</h1> <h1>一步之内是称为牛奶房的江纺貧民窟,江纺的郊区,被人遗忘的角落。</h1> <h1>按理这里应该依托青山湖风景区,天然氧吧,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现在却杂草丛生,成了无人管理区。,大好资源浪费,实在可惜!</h1> <h1>已过花甲的江纺,辉煌不在,被时代所抛弃,曾经的花园工厂有点破烂不堪,未老先衰。这里有客观原因,也有当政者不求功,求无过的因素。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曾经的江纺死气沉沉,大量资源浪费,如何引来凤还巢,如何再现当年辉煌,这是当政者的主要课题。大城市的一些住宅小区,为提升小区档次,螺丝壳里做道场,千方百计在有限的地方中建游泳池,幼儿园,篮球场,网球场健身房等等。这样小区的知名度也上去了,房价也上去了,小区的人们也满意了,江纺完全可以依托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丰富现成的自然资源,稍加改造,完全有理由建成南昌乃至全国模范生活社区。事在人为,江纺一定可以。</h1><h1>江纺当政者,任重而道远!</h1><h1><br></h1><h1>江纺历届当政者最大失误,没把二十四家,十五家以及单身宿舍保养修缮好,至目前不得不作为危房拆迁。江纺的精髓已失去,遗产已消失!大量资源财产损失,简直罪大恶极,对不起老江纺人,对不起后代人。也对不起国家。</h1><h1>是非自有公论!</h1><h1>时间已经证明一切!</h1><h1><br></h1><h1>哈!跑题了,有点杞人忧天了,以上所涉观点纯属本人酒后糊言乱语,不具准确性,各位听过且过,</h1> <h1>至此,文革轶事,兵团记事,江纺往事。成了我的人生三步曲,以我这个初中六九届学生,实际相当现在小学三四年级水平的人来说,写这些有点免为其难。正如我漫画人生中所说,感谢友友们不嫌拙劣之作,给于最大鼓励。能与大家分享也是我最大快乐。如有兴趣,或许还会来一篇上海旧事,以完善人生。待到暮年老朽之日,回头看看,也是一桩乐事。妙哉阿兴!</h1><h1>谢谢各位阅读!</h1> <h1>阿兴制作</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