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 <h3> 外甥女兰子漂亮能干,虽然家境贫寒多舛,但依然以硕士之学历成了子侄后辈中学历最高的。兰子结婚,我们四个舅舅自然要到,不远千里奔来。还有千里外的姥爷,万里之遥的姑姥姥,叔父也不顾年岁赶来......近处的亲属自不必说,早早到场。</h3><h3> 当然我们到场一为孩子贺婚壮行,二是为早已荒芜的祖坟扫墓抔土、立碑设标。</h3><h3> 送亲团队阵容强大,四位舅舅加一位伯父,外加妹妹、堂兄堂弟还有村支书......总之不能让大靖的亲家小觑冷落了孩子。其实外甥女婿也着实优秀,军校硕士毕业,一身戎装更显飒爽,家境殷实,父母大气能干,我们自然满意。</h3> <h3></h3> <h3> 红砂堡</h3> <h3> </h3> <h3> 普济寺</h3> <h3> 终于说到大靖了。大靖在历史上大大有名,为河西四镇之一,现在丝毫也看不出当年的荣耀了,感觉就是人多,街道歪歪斜斜,狭窄多坑,拥堵之极,河衫不幸中招:活活被堵一小时。百度一下,说这里古时“地极膏腴、商务鼎盛”,河衫怎么也看不出来有这样的迹象。倒是后山上的烽燧和坍塌的长城还有一丝当年军镇的痕迹。大靖人引以自豪的财神阁保存完好,正方形,四面格局一样,分别有四块不同的匾额:行书“古塬流金”、隶书“高峡吐玉”、楷书“瀚海藏珠”、小篆“昌灵滴翠”,据说里面供奉着福禄寿三座财神,时间紧迫却没能拜谒,有点遗憾。<h3> 午时典礼宴席完毕,我们也算交待了孩子,该回了。这时丢人丢大了,河衫居然死活找不到自己的车,附近的几条巷子走几遍,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袖,还是不见车子,最终还是亲家给找到的。</h3></h3> <h3></h3> <h3> 大靖财神阁</h3> <h3></h3> <h3></h3> <h3> 大靖古长城遗址</h3> <h3> 大靖烽燧</h3> <h3></h3> <h3> 张家湾村头住户</h3> <h3> 驱车出发,不用赶路的感觉真好,晃晃悠悠,一小时多才走出10来公里,路过张家湾,村头一户老房子很有特色,屋前种着一片烟草,屋主大爷告诉我,这叫“黄花烟”,用不同的烘制方法可以制出不同风味的烟草,还让我品尝:咳咳咳,呛。</h3> <h3></h3> <h3> 黄花烟</h3> <h3></h3> <h3></h3> <h3></h3> <h3> 再走不远是陈家湾,居然有不少窑洞,有些还在使用呢。村头一棵大杨树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鸟巢,树的上半截已经枯死,下半截还顽强的活着,不会是被鸟巢压死的吧。两个在地里干活的老太太站在身后看我画画,说鸟巢画的不够大......</h3> <h3> 前行几步,荒坡上一座孤零零的寨子,画完后想找个人问问由来,却不见有人,只好作罢。又走几步,路边有几人像是在等班车,我下车询问,一位大爷说那里过去叫黄家墩子,现在叫鼓山,其余就不知道了。</h3> <h3> 要想挣银子,大靖的土门子<h3> 大靖的亲家们不止一人向我自豪的提到这句话,到了这里,哪能不去看看土门子?况且河衫也想挣银子。于是驱车直奔土门镇。土门街道窄小,尘土飞扬。七拐八弯,我终于找到了遗留下来的建筑:土门罗汉楼。罗汉楼为木结构,依稀可见当年的大气豪华,保存相当完善。楼门外侧还有个上马石凳,旁边是一个廊檐,下面有两块石碑,老碑的铭文已经看不清了,旁边有铭文考证后的新碑,记述了有多位御史钦差曾到大靖,看了碑文才知道古时大靖真的是河西重镇。<h3> 山西晋商曾有一句谚语:“要想挣银子,走一趟大靖的土门子”说明大靖不光是军事重镇,还是河西当年的物流中心。到了清代就逐步废止了,清末民初又曾红火过一段时间,那是因为土门成了西北最大的鸦片种植地,白银流淌,强匪横行,百姓民不聊生,于是成了“入则为民,出则成匪”之地。新中国成立之初,匪徒被灭的干干净净,民风也变得相当淳朴了。但贫瘠的山地却带不来丰足的生活,直到改革开放后才有了长足改善。</h3></h3></h3> <h3> 上马登</h3> <h3></h3> <h3> 罗汉楼铭文</h3> <h3> 石磨</h3> <h3> 下一站本来是永昌,但河衫在高速上又一次范“二”,岔错道一脚油门却到了金昌,在马路边吃了一顿猪食一样的饭菜,打道回府。</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