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对西藏的记忆有些深远了。</h3><h3>掰断了手指,也没记起具体是哪年去的。</h3><h3>九月是确定的。</h3><h3>暂定为2009年吧,只会早不会晚。</h3> <h3>坐上火车去拉萨。</h3><h3>成都——兰州——西宁——格尔木——那曲——拉萨。</h3><h3>总运行44时45分。</h3> <h3>用各种无聊打发火车上的枯燥。</h3><h3>海拔越走越高……</h3> <h3>西宁一过,空气变得稀薄。</h3><h3>作为2600米就会自助高反的我,身体开始频频不适。</h3><h3>中途被乘务员“”探望”了几次,一直劝我在格尔木下车折返。</h3> <h3>好不容易来了,又让我回去……</h3><h3>强装镇定,慌称只是生理期问题,无碍。</h3><h3>其实已难受到无法安睡。在车尾坐了一夜,看草原从天黑到破晓。<br></h3> <h3>到格尔木后,车厢内自动放氧。列车员再来看时,我已经活脱脱的好。</h3> <h3>拉萨,姐来了!</h3><h3>想想一路艰辛,真有点老泪纵横……</h3> <h3>那时候的我,还是文艺女青年一枚。<br></h3><h3><br></h3><h3>看布达拉宫除了因为这是一座伟大的佛教古建筑外,更多的是因为一个人——仓央嘉措。</h3><div>住在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div><div>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div><div><br></div><div>我单纯的就想看看这极其宏大的布达拉宫是怎样的金碧辉煌,又是怎样对仓央嘉措来说不过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坟墓……</div> <h3>大昭寺,包括大昭寺的周围,全是信徒。</h3><h3>寺前终日香火缭绕,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h3> <h3>其实当天一直都很不舒服,为了不让大家担心,</h3><h3>一直在坚持,伪装各种轻松和笑容。</h3><h3>晚饭的时候,彻底不行了。头更撕裂的痛,浑身发凉,呼吸困难……</h3><h3>老头子找来医生,又是要打针,要输氧要打点滴什么的。</h3><h3>我都那样了,却还怕痛,固执的要求只输氧。</h3><div>第一次看见那么高大的氧气瓶,医生说可以供我吸几天。</div> <h3>按计划,当晚是看表演,第二天是去纳木错。</h3><h3>表演不看不遗憾,可是纳木错……</h3><h3>出门前就看过攻略: 纳木错就像嵌在高原上的一颗水晶,炫丽而不张扬,静候着每一个有缘人的到来。在这里,心中的爱有多深,湖水便有多深;心里的爱有多么纯粹,湖水便有多么湛蓝。</h3><h3>可是纳木错,海拔4600多米,中途还要途经几个海拔5000以上的地方。</h3><div><br></div><div><br></div> <h3>从火车上到现在,看得出老头子一路的紧张和纠结。</h3><h3>首先是我的高反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其次他觉得我这般辛苦的来,不去纳木错会更加遗憾。</h3><div>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带我去,前提是全程扛上氧气瓶。</div><div>说“扛”毫不夸张。那个氧气瓶真的又高又大,就比家用煤气罐瘦点,个头差不多有一米二三。</div><div>很遗憾的是,在纳木错的游玩过程中,两个人就因为这个氧气瓶忙上忙下,完全忘记应该对此事来点影像纪录。<br></div><div><br></div> <h3>本来不想骑牦牛的,看着它们真是可怜。</h3><h3>可是它的主人太会忽悠,又说它是千里挑一的双眼皮。<br></h3><h3>回家看照片,发现那小双眼皮流露出的眼神,全是无辜、不甘和疲惫……</h3><h3>我诚心悔过!</h3><h3><br></h3> <h3>撤退……</h3><h3>拉萨的机场非常的小,安检却极为严苛。</h3><h3>终于要离开这个高海拔地带。</h3><h3>飞机上,两个人如释重负。</h3> <h3>云海真美。</h3><h3>家,就在云下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