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争朝夕地握好二十岁,才能有不负此生的九十岁。

🍃羊角角

<h3>于工作,我的体会是:如果能以旅行般的心态来享受整个过程,那身体上的劳累也会被精神上的愉悦冲散。</h3><h3> <br /></h3><h3>这是工作的第二年,我的班主任师父旷爷给了我八个字:韬光养晦,厚积薄发。我认真地写下这几个字,再加上:不抱怨,只做事。然后贴上墙,刻上心。</h3><h3> <br /></h3><h3>于是这几天,我把嬉笑的言语埋藏,清理占据我时间的玩具,用尽全力,来工作。初见成效,班级面貌让我舒心。我特别想找回大学室友口中那个"你一玩起来我好怕你不及格,你一认真起来我觉得我会不及格"的认真的自己。</h3><h3> <br /></h3><h3>确实是这样,每天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五十几个孩子眼中被放大,他们也许还稚嫩到没法完全判断什么好、什么不好,不懂选择最正确的成长方式,但他们至少会模仿。所以我要给他们一个充满正能量的坏境,去耳濡目染。</h3><h3> <br /></h3><h3>周末回姐姐家,我分享了我这周的转变,姐姐赞许我的态度:要做事就做到极致,要么还不如不做回家睡觉省得浪费时间。我以前觉得,像我两个姐姐这么家境优渥的人,不说有理由,至少是有能力享清福的,可是她们还在持续充电,连怀孕期间都没闲着,真的是没错,越优秀的人越努力、越努力又越优秀,然后把普通人甩了好几条街。估计我就是在她们这里受足了教育,然后新学年鸡血冲天。</h3><h3> <br /></h3><h3>我们第一周还进行了教师全员培训。第一场是来自于师大文学院的刘铁芳教授,他的开头特别朴实,前几分钟都在和大家闲聊,我第一下被他吸引还是他喝茶的时候啜的那一下通过麦克风放大出来引起的笑声。不过很快,我的确是被他的智慧折服了,有一些很有启发性的观点,来与大家分享。</h3><h3> <br /></h3><h3>刘教授把爱分成两种基本形态:一种是占有型,即让孩子成为自己希望的样子。另一种是生产型,即通过自己对孩子的爱,让孩子创造更多的爱,这一过程中爱是在不断增值的,这是一种解放型的爱。我突然想到从前有个讽刺的段子,说有的鸟自己飞不高,就选择下个蛋让它飞。而另外一种对于生养孩子的理由则让我的敬意油然而生:我选择孕育一个孩子,不是为了让他去出人头地或者成为我的骄傲,我只是简简单单地,想见证、陪伴一个小生命从出生到壮大的过程。而至于孩子到底要成什么样子,我们还是应以引导为主,而非以爱之名的精神绑架。</h3><h3> <br /></h3><h3>另一个观点是:爱和丰富是衡量教育活动的要素。爱的具体表达形式是关注与期待,尊重与理解,支持与促进,由此形成人与人之间的紧密关联。爱的教育直接孕育个体的爱与积极乐观的生命状态。而丰富则体现在展现开阔的四维空间,敞亮儿童的理智视野,激励理智生命的上升。所以,老师的存在,一方面是要让孩子感觉到喜悦并对明天充满了希望,这来源于发自内心的爱;另一方面,也要有过硬的专业素养,来武装学生的知识结构,以此成为情商智商双高的阳光下的花朵,这来源于丰富的外延。</h3><h3> <br /></h3><h3>我想到刚观看的《开学第一课》,里面北师大文学院的王宁教授在给孩子们讲"正直"这两个字如何从甲骨文演变到现代汉字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眼里头似乎有星光在闪烁,无不显示着对知识的渴望和诉求。所以,如果要让孩子主动地想去摄取知识,作为教师,我们确实应该给自己充足电。收看《开学第一课》本是统一布置给孩子们的周末作业,但我也觉得有必要学习一下。结果还真的挺有收获,印象最深的有两人,一是用尽一生心血研究中国汉字的来自美国的"汉字叔叔",我会去告诉我的学生,作为一个异国人,尚可对中国传统文化如此上心,那炎黄子孙如果连自己的语言、历史都不好好学习,真的是愧对祖先和足下的土地。另一个是我一直很敬佩的翻译家许渊冲,读大学的时候就经常读到他的翻译作品,第一次在节目中看见他,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且不说他在翻译界立下的丰碑和在"把中国之美转化成世界之美"上所做的贡献,单单是他鲐背之年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身体,却在椅子上坐得笔直,谈论到学术的时候,眉目中都有呼之欲出的兴奋和喜悦,这就让我,看到了老一代匠人的风骨。九十六岁还在采访前夜三点才睡,这种治学的精神当真是给了太多该学习的年轻人一记响亮的耳光。</h3><h3> <br /></h3><h3>我要用尽全力奔跑,绝不以养老的状态对待任何一件我可以做好的事,毕竟,该养老的人,都还拄着拐棍前行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