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金秋初降,凉风习习,各地学校纷纷准备开学。我不得不结束这次在东北家乡近40天的避暑生活,告别亲友乘车返京。</h3><h3> 每当离开家乡,心中便涌出说不出滋味的惆怅与酸楚。真舍不得那一位位可爱的粗线条性格的乡亲,舍不得家乡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舍不得小区人们积极参加义务劳动的感人氛围,也舍不得院內被果实坠弯枝条的梨树和红彤彤的山里红,以及随处可见的或绰约或奔放或俏丽或多姿盛开的各种草花:爬山虎、芨芨草、江茨腊、步步高、扫帚梅…… </h3><h3> 我与家乡的人们和自然景物的感情如此之深,盖因为少青期十余年朝夕相处的缘故。在那4000多个日子里,乡情、乡恋、乡思、乡山、乡水、乡草、乡花等都作为成长的元素,不断地融入到了我体内每一个细胞之中。因此,无论在哪里,每当见到小时候看惯了的景物,都会引发出淀积于心底那种感觉既甜又酸的浓烈乡愁。波斯菊与我之关系亦然。</h3><h3> 回京启程前夕,读到昔日同窗、多年摯友陈喜儒关于波斯菊的一篇新作,便启动了我内心的这种情愫。</h3><h3> 波斯菊的植株可以长到成人胸高,呈伞状,且花形呈梅花状,故有"扫帚梅"之俗称。小时候,我也和喜儒友一样于门前窗后种过。这种花颇为皮实,不管土壤如何贫瘠都能生长。其生命力极强,即使茎折倒地也会继续朝上生长开花。它尤喜阳光和微寒气候,夏秋迎着晴空太阳,美丽大方,盛开不辍,透着东北人淳朴、顽强、热情、粗犷豪放的性格。</h3><h3> 这里,将吾友这篇精美的散文和此次探亲随拍以及从网上搜来的波斯菊照片呈献给大家,让咱们一起欣赏。</h3> <h3> 散文家、翻译家陈喜儒的文章。</h3> <h3> 在世界多种语言当中,波斯菊都被称为Cosmos,竟然和"宇宙"同名。在藏民中间,她被当作吉祥神圣的象征,素有"格桑花″之美誉。愿她给您带来幸福吉祥!</h3><h3> 谢谢关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