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肯尼亚

刘宇平

<h3>东非大裂谷、马塞马拉、乞力马扎罗、博哥力亚,这些名字,在我心里,是一个个律动的绿色音符!2011年角马从坦桑尼亚向这里迁徙的时候,我追随而至;六年后的今年七月,向着那些魂牵梦绕的名字,我再一次踏上了这片令人尊敬的土地。这是中转的卡塔尔多哈机场。</h3> <h3>巴拉巴拉是英语中的一句俚语,起初,不知其含义。但在马塞马拉草原上,在紧张、刺激、尘土、兴奋与颠波所组成的情绪中,我逐渐从肯尼亚司机们的口中得知,这是快点快点的意思。当然,前提指的是这里有野兽。</h3> <h3>非州屋脊,乞力马扎罗雪山,距离东非大裂谷南部160公里,山顶已难见雪影,雪线已在退缩。这座恒亘在坦、肯两国交界的大山,散发着强烈的东非情怀,无声地注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朝拜者。</h3> <h3>安波塞利的黄昏,残阳如血。</h3> <h3>非洲象是乞力马扎罗和安波塞利地区的重要标志!它们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游荡,尽管它们还要忍受着干旱、高温、沙尘所组成的困境。</h3> <h3>一头成年象在教训小象!</h3> <h3>一只汤氏瞪羚在看着我的镜头。</h3> <h3>小憩的牛马。</h3> <h3>在安波塞利的草原深处,一群大象吸引了我。它们背对着我,很是整齐,很是呆萌,只有一只幼象转过头来,向外望着。</h3> <h3>起飞</h3> <h3>安波塞利落日余辉里,一群斑马在缓缓走过。</h3> <h3>东非靠近赤道,紫外线强,气温高,尤以干旱地区为甚,所以动物们想出了各种物理方法来降低体温,如泡泥塘,滚沙坑,干土浴,既降温,又防虫。</h3> <h3>对于鸟类摄影爱好者而言,肯尼亚无疑是天堂。在这里,珍稀鸟儿几乎随处可见,触手可摸,且几乎都不太怕人,相比于国内,令人唏嘘。这是兩只黄喉蜂虎鸟。</h3> <h3>孤寂的行走。</h3> <h3>起飞的白头海雕。</h3> <h3>这只美丽的鸟叫紫胸佛法僧,是肯尼亚的国鸟。在安波塞利的入口处,我就看到了它的美丽的身影。在国内,这是众多鸟友梦寐以求难得一见的鸟中明星,而在这里,已不足为奇。</h3> <h3>挠痒痒!</h3> <h3>珍贵的白犀牛,在肯尼亚有着珍贵的身份!但在非洲各国,盗猎仍然猖獗,尤以亚州买方市场为甚!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是一句至理名言。</h3> <h3>而火烈鸟,也是肯尼亚野生动物的标志性鸟类。</h3> <h3>较之六年前,目前肯尼亚自然情况已发生了很大变化,纳库鲁湖已遭矿业开采和洪水淹没,火烈鸟已廖廖无几,鹈鹕鸟也难以看到。位于裂谷省的博哥利亚湖便成了火烈鸟生活的天堂。</h3> <h3>几十万只乃至上百万只火烈鸟组成了这个星球自然界最为美丽、壮观的景象,令人叹为观止。</h3> <h3>但我不得不为我的同胞感到悲哀、羞耻。在博哥利亚湖边,聚集着数以百计的中国人,他们带着国内的习性来,带着国内低劣的素质来,他们不顾自然规律,他们膁鸟儿不飞,他们齐声哄叫,来恐吓、驱赶火烈鸟,那种声音在美丽静谧的博哥丽亚上空飘荡,象刀一样,刮得我的心里生疼。中国人富裕了,但思想还贪瘠。</h3> <h3>博哥丽亚上空,火烈鸟在飞翔。</h3> <h3>它们对世界索求极少极少,它们只吃这盐碱湖里的浮游生物,可说与世无争。</h3> <h3>索食!</h3> <h3>气球点火</h3> <h3>马塞马拉的上空,飘动着五颜六色的热气球!这是当地仅有的两家公司开办的,英国人开的。第一次来这里时坐过,留下的印象太棒了,所以此次仍要乘坐。还是那家公司,但气球生起来后,我惊㤉地发现,眼前十几公里的面积内,竟无一只动物。</h3> <h3>似乎只有这孤单单的合欢树。</h3> <h3>飘了好久才发现了气球下的这群角马。我知道,它们尊从生存规律,它们只为水草而来。每年七八月份,成群结队地走过坦桑尼亚,走过塞伦盖地,走过马塞马拉,几万头,几十万头,几百万头,走得轰轰烈烈,走得尘土飞扬,演绎着地球生命世界里最为壮观最为神奇的一幕。</h3> <h3>在气球上,我们看到,一只雄师在追逐着角马斑马群!</h3> <h3>角马群在拼命地奔跑、逃脱。</h3> <h3>其实,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法则中,弱势的一方,大都存在有羊群习性,以角马的吨位,如果群体抗争,,所处的集体会有更好的境地。但它们看起来群体庞大,但实则孤单。</h3> <h3>它们在如画的马塞马拉上走过,一路青草,蹄声欢快。</h3> <h3>它们永远朝着水草的地方走。</h3> <h3>这是在马塞马拉看到的第一批狮子。这是一头母狮,刚捕到一只角马,还未吃,走过来巡视领地。</h3> <h3>狮子是群居动物,进食纪律性很强,分地位,分等级,分性别,一般都由公狮先来进食。</h3> <h3>马拉河是马塞马拉草原上唯一的常流河,也是角马迁徙路线上一条重要关卡,每次泅渡,都会有很多角马命丧于此。</h3> <h3>河里有鳄魚,河边有险滩,岸上还有狮子、豹子、非洲鬣狗,它们的每年一次盛宴,就由铺满角马的渡口掀起高潮。</h3> <h3>雄狮,雄狮!</h3> <h3>野牛,非洲动物中的五霸之一,赫赫威名和破坏力,恐连狮子也自叹不如,在肯尼亚有一句话,叫宁肯遇见狮子,也别遇上野牛!狮子吃饱了无碍,但野牛似乎永远都是凶狠霸气的!</h3> <h3>母与子</h3> <h3>树下的长颈鹿。</h3> <h3>河马</h3> <h3>秃鹫</h3> <h3>猎豹是马塞马拉最难拍摄的,拍到它,需要运气支撑。因为豹子非常机敏,还能爬树,所以很难发现。这天,我们在马塞马拉就幸运的看到了它,一只刚刚捕杀了一只角马的非洲猎豹。</h3> <h3>估计是刚刚消耗了巨大体力,看起来它满脸血水,气喘吁吁。</h3> <h3>它警觉地守护着自己的食物。</h3> <h3>猎豹进食</h3> <h3>角马渡河</h3> <h3>这是两只一同飞翔的蜂虎鸟。</h3> <h3>奈瓦沙湖边的苍鹭</h3> <h3>母子情深。</h3> <h3>这是我们的导游,来自湖北恩施的小周姑娘。那天,她在望着暮色中的乞力马扎罗,场景生动、自然。</h3> <h3>这是我的朋友孙大哥,拍鸟高手,已渐成大家。</h3> <h3>气球仍在草原上飞行!</h3> <h3>猎豹仍在吃它的食物!</h3> <h3>角马仍在继续下河!</h3> <h3>转角牛羚</h3> <h3>长颈鹿在喝水。身高有益就有弊,长劲鹿喝水就必须在水边叉开腿,压低身子,然后缓缓低下头,这是个很艰难的动作,看起来很费力气。</h3> <h3>火烈鸟是个很难拍摄的鸟,因为它们太多,且个体又太瘦弱。在非洲拍火烈鸟的宏观阵势,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直升机,在空中俯拍,连同散发着诡异光泽的湖水,会将火烈鸟的生命形式展现得淋漓尽致。</h3> <h3>但那需要很大的成本与投资。</h3> <h3>这是在博哥利亚高坡上拍摄的,对我而言,投资微小,也稍有效果。</h3> <h3>夕阳西下,马塞马拉寂静无声,一切都似乎隐藏于渐浓的暮色中。回望托住夕阳的合欢树,,一种情绪挂在心头。马塞马拉,我们该不该来,我们的我们该不该来。这似乎是个伪命题,但我们再来之前,先剥净自己,冼净自己,抑或提升自己的基本素质,以至不污染了这块神奇的土地。六年前在马拉河边看渡河只有三辆车,现在己升至一百多台。这是一种财富,更是一种伤害!</h3> <h3>这是当年在那库鲁湖边拍到的三只狮子一齐爬树的镜头,当地人说,太难得了,只是一种回忆了,现在已无法再现当时的场面。</h3> <h3>乞力马扎罗山下,大象仍在进行着生命的前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