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世界的另一端》

风雪

<h3>  在青春年少时的中学时代,我曾在地理课本里认识了乞力马扎罗;曾记得在央视的动物世界我认识了非洲动物大迁徒;通过近两年来观看非洲的记录片,让我更多的了解了非洲的人文风情;近两月来,认真的拜读了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毕淑敏的《非洲三万里》和芦淼的《孤独的时候我们去非洲》三部小说,让我对非洲曾添了更多的亲切和向往。</h3><div><br></div> <h3>  源于青春年少时的美丽愿望,源于动物世界的精彩瞬间,源于小说描绘的深深吸引。如今,怀揣梦寐以求的愿望,带着那份向往,那份祈盼和崇敬,我取用了一生的勇气,踏上了非洲的旅途。当飞机徐徐降落在内罗毕机场的时候,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也忘记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远的一次旅行,不由自主地狂奔起来,呼喊起来。啊!非洲,这块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你终于在我的脚下了.......</h3><div><br></div> <h3>  从坦桑尼亚的莫西镇到阿切姆山门大概1个多小时车程,在阿切姆山门办理登山手续,每人要填写表格,领取通行证后才可以登山,我们在那里稍做休息,并吃了酒店带过来的一些午餐,攀登非洲最高峰乞力马扎罗才算正式开始。站在乞力马扎罗的面前,这座在我心中充满神秘色彩的非洲第一高山,远比世界上任何一座山川对我而言更具吸引力,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是我心中某个角落中的精神伴侣。自然,能称得上如此形容的它自然也不会让我失望,在这里,我看到了落日在乞力马扎罗身上撒下的光芒,它也静静的洒在了我的身上。</h3> <h3>  从阿切姆山门到阿切姆营地(第一大本营)必须穿越岂力马扎罗的热带雨林,踩着泥泞的山路,两边都是盘枝交错的大树,灌木,丛林。第一天我和几个队友的行进速度相对较快,晚上领队要求我们第二天一定要放慢速度,免得后续无力,因为登山需要5天的时间,越是后面会越艰难,到达阿切姆营地是下午约4多点钟。&nbsp;&nbsp;&nbsp;&nbsp;</h3> <h3>  第二天的行程明显要比第一天辛苦了,登山时间长,走了近10小时,黑色的火山碎石上只有登山鞋和登山仗留下的印记,到达希拉营地时,海拔上升到3840米,吃过晚饭,部分队友已经感觉头有些痛,想呕吐等高山反应了,不过今天一整天的行程都是很美的风景,我们看到了岂力马扎罗的雪顶,无边的云海,和云海上面浮现的山峰,还有那些满地开放的白色的小花,开着巨大花朵的仙人掌和乞力马扎罗随处可见的特色植物,我们叫他大菠萝。晚上的营地有很多觅食的乌鸦,在营地的旁边就是浓厚而广阔的云海(象铺在天际的厚厚的白棉被),感觉自己到了天上,有在九宵云外的感觉。夕阳在我们到达营地的时候开始在远山慢慢降落,云海上闪着金光,我们象走进了神话里,日落变得神秘而绚丽。</h3> <h3>  第三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火球慢慢跃出云海,整个希拉营地被映照得红艳艳的,我们就在这清晨的曙光中收拾行囊,开始新一天的攀登。下午3点半,我们在4600米处扎营,今天大家心里都有些小忐忑,因为,即将迎来登顶日!&nbsp;但是来不及感叹,就赶快休息睡觉,因为晚上要开始冲顶,休息到下午6点左右,我们起床吃了些意大利面,就又叫大家休息,可是我就怎么也睡不着,晚上11点,我们起床开始登顶准备。</h3><div><br></div> <h3>  第四天,从4600到5895,凌晨11:30分左右,我们开始了冲顶之旅。我的头灯只能照亮自己脚下的碎石,我不知道自己走过的路是什么样子的,周围一片漆黑,不过在看似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非常明亮的光盘镶嵌在漆黑的夜色中,那是月亮,它似乎就在我的身边,不是头顶,也不是天上,这是这辈子离我最近的月亮。不过我没心思去看月亮和星星了,凌晨起来的登山伴随着的是疲倦和艰险,我只能盯住自己的足下,一路上只听着自己登山杖发出的金属的声音,感觉自己的思维只停留在脚下那块被头灯照亮的碎石路上。</h3><div>到凌晨5点左右的时候,没有足够休息造成的睡意不断地袭击着我,还有就是高山上的寒冷(我只穿了两条非常簿的单裤),我无法分辨到底是疲倦还是寒冷给我带来的巨大的疲惫和倦意。双腿冷得失去了知觉,想睡觉、疲倦,那一刻,我心里想到了是不是要放弃,甚至想到了我会不会死在那里,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子似乎一路在晃动着往上攀登,精神几近崩溃,每走一步似乎都是意力和希望,那个时候,唯一支撑自己的就是意识里一直在念着最亲人的名字,眼角含着泪水。6:30分,经过了7个小时的攀登,当我登上顶峰的那一刻(海拔5895米),我的眼中含满了泪水,看着远处的天际,一抹红色的曙光染红了整个天际线,红和黑的交集处,黑夜和白昼似乎在搏击着、奋斗着,慢慢的斯特拉峰边上的那轮红日终于跃出天际线,黑夜过去了!我看到最美也最珍贵的日出,举起相机按动快门。</div><div> 乞力马扎罗山,素有“非洲屋脊”之称,山顶终年覆盖着一层雪白闪亮的冰河,就像戴上一顶白色的假发,是非常罕见难得的自然奇景。由于全球暧化,近年来,山顶积雪融化,冰川消失非常严重,专家预测10年内乞力马扎罗独有“赤道雪山”奇观将与人类告别.......</div> <h3>  作家毕淑敏在小说《非洲三万里》写到的“鲜明强烈、又质朴温存到让我几乎失去思维和言语,那么狂野,又是那么的温柔”。马赛马拉的早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大群的角马,大群的羚羊,大群的斑马,大群的野牛、长颈鹿.....它们走着、吃着、玩着,很多时候它们又都混杂在一起,共享大自然这悠然的时光;漫步的大象家族,躺在灌木下养神的狮子,在荒野中来回行走的猎豹,在林中缓缓觅食的犀牛,在河里露出鼻孔打盹的河马,岸边吃饱了懒懒的鳄鱼,站立在大树下一动也不动的鸵鸟,这样的怡然自得,这里真是动物的天堂。</h3> <h3>巴林戈湖畔成群的火烈鸟</h3> <h3>花豹</h3> <h3>水牛</h3> <h3>白犀牛</h3> <h3>河马</h3> <h3>班马</h3> <h3>羚羊</h3> <h3>猴子</h3> <h3>侧纹胡狼</h3> <h3>角马</h3> <h3>长颈鹿</h3> <h3>鳄鱼</h3> <h3>彩色蜥蜴</h3> <h3>鸵鸟</h3> <h3>鹰</h3> <h3>  在没去肯尼亚之前,永远不知道她有多美、有多迷人。亲身经历、了解了肯尼亚民俗风情和马赛人独特的生活方式之后,内心会被深深震撼、折服,不舍得离去。</h3> <h3>  这次非洲之行,让我感受了太多的经历,第一次经历从地球的一端飞行十几个小时到另一端的旅行;第一次登顶如此高海拔的山峰;第一次和那么多的野生动物擦肩;第一次感触和见证如此落后的人类部落生活;第一次亲临土豪迪拜的奢华与挚热的气温。一边是乞力马扎罗零下十几度凛冽的寒风;一边是马赛马拉热烈的广袤草原;一边是千年凝固的寂寥;一边是生机盎然的活力;一边是非洲之巅;一边是非洲之阔;一边是登顶一路默念你的名字;一边是游走时各种动物的生存法则;一边是马赛部落贫穷的沧桑。从朝阳到日落,从文明到荒蛮,直到最后一片城市灯火消失在身后,最后一朵远山消失在夜幕,最后一条远方的消息消失在太平洋的天际中。这是大自然冰与火之歌;这是登过最高的山、走过最远的路,这是我最深的感动和骄傲,一路走来,想你的温暖,是内心源源不断的动力之源........</h3><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