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喜欢上三毛是从她的撒哈拉的故事开始的,一口气读了她的许多作品。三毛一生短暂,但经历不凡。在三毛还是二毛的时候,辍学的她一度自闭、叛逆,游学西班牙、德国、美国后,渐渐成长为独立自信的青年,一九七四年,三毛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结婚,白手成家,她的文学创作生涯从此开启,移居加纳利群岛后,三毛的生活渐趋安定,她的创作也达到了高峰,一九七九年,荷西意外去世,三毛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人生陷入低谷,返台后,三毛再度出走,游历中南美洲,开始新的生活。...</b></h3> <h3><b>三毛曾在《大胡子与我》一文中写到:</b><b>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b></h3><h3><b>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b></h3><h3><b>"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b></h3><h3><b>"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b></h3><h3><b>"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地问。</b></h3><h3><b>"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b></h3><h3><b>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b></h3><h3><b>我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b></h3><h3><b>就这几句对话,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b></h3><h3><br /></h3> <h3><b>三毛与荷西的结合,是彼此都希望与对方结伴而行的结果,三毛是个独立的女人,如她自己所言,"双方对彼此都没有过分的要求和占领"。</b></h3><h3><br /></h3> <h3><b>两人的相处,也更像知心爱人、朋友的模式,三毛自己也说,其实婚前和婚后的我们,在生活上并没有什么巨大的改变。荷西常常说,这个家,不像家,倒像一座男女混住的小型宿舍。</b></h3> <h3><b>看,两人在一起时的气场多合呀!</b></h3> <h3><b>荷西:Echo,你等我六年,我有四年大学要念,还有两年兵役要服,六年一过,我就娶你。 </b></h3><h3><b>荷西:我的愿望是拥有一栋小小的公寓。我外出赚钱,Echo在家煮饭给我吃,这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事。 </b></h3><h3><b>三毛:我们都还年轻,你也才高三,怎么就想结婚了呢? </b></h3><h3><b>荷西:我是碰到你之后才想结婚的。 </b></h3> <h3><b>三毛第一眼见到荷西,心里就暗暗的说:"哇塞,这个男孩子好帅!"也是仅此而已了,当时三毛在马德里上大学三年级,而荷西只不过是在她学校附近就读的一名高中生,三毛并没有对他有太多的关注。但荷西却开始断断续续的写信问候三毛,对她展开了热烈且大胆的追求。三毛对荷西的举动不以为意,认为这是荷西的小孩子心性。直到后来荷西郑重的对她说:"Echo,等我六年好不好。四年大学两年兵役,之后咱们就结婚。我一直想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太太。"三毛这才意识到,这个一直被自己当做弟弟的荷西,是认真的。</b></h3><h3><b>于是三毛也郑重的对他说:六年太长了,我不能保证什么。 你以后不要逃课来找我了,学业要紧。而且,我们也无需再见面了。</b></h3><h3><b>她说完便后悔,这话未免太重了。</b></h3><h3><b>荷西听完后,眼里便含了泪。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面对着三毛,在雪地里倒着跑,一边挥舞帽子,一边喊着:"Adios(西班牙语的再见)! Echo! Adios! Echo!"看着荷西远去的身影,三毛几次都想冲动的喊他回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他只是一个高中生,有更好的人生在等着他,他不该止步于此。想到这儿,她便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嘴,泪眼朦胧的看着荷西一点点走远。 那天,马德里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b></h3> <h3><b>在此之后,荷西果真再没找过三毛。他好像真的如她所想,做了一个匆匆过客。只是有一次,三毛和男友在逛街时遇见了荷西。时隔数月再见彼此,却没有小说里久别重逢的激动相拥。她向男友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荷西。他便很客气的与她的男友握手打招呼,脸色很平静,眼眸深处也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三毛便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这便是放下了罢。</b></h3> <h3><b>这六年里,三毛经历了答应画家求婚后才发现对方是有妇之夫,与德国教师订婚后对方却心脏病突发而死等感情打击,回到西班牙时身心疲惫,也早已不记得与荷西的六年之约。然而到约定的日子荷西却如期而至,并且千方百计联系到了三毛。临近晚上时三毛便又匆匆赶去好朋友家,见面时,好朋友只是叫她闭上眼,等候。而此时,三毛被人突然拦腰抱起,旋转,三毛睁眼一看,是荷西!她开心得说不出话来,就任由这样的快乐变成旋涡将她围绕在里面。此时的荷西已是成熟俊朗的男子,加上六年前的感情羁绊,两个人的结合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事。</b></h3> <h3><b>三毛执意要去荒芜的撒哈拉定居,在所有人都反对的时候,荷西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在撒哈拉找好了工作,安排好了一切,才把三毛接了过去。这样一个默默付出的男子,很难不让人动心。在沙漠的三年里,他们与沙漠里的邻居有过因文化差异造成的沟通不畅,但最终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在财务紧张的情况下,他们厚着脸皮去偷总督家里的植物来装饰自己的家,用免费的棺材木做家具;沙漠里资源贫乏,三毛就去垃圾场捡回一些可再利用的东西来点缀他们的小屋;面对沙漠文化中的落后习俗,他们学会了忍耐与包容。他们一点一点的经营着在沙漠中的小家,包括爱情。</b></h3><h3><br /></h3> <h3><b>三毛在沙漠中的生活给了她无穷无尽的灵感,她开始了流浪文学的创作。想比起《雨季不再来》中的苦闷与压抑,三毛不再对生活充满敌意,她开始拥抱生活。她用诙谐轻松的语气讲出她在沙漠中的种种遭遇,征服了一大批读者。属于三毛的黄金时代来了。</b></h3> <h3><b>撒哈拉经历战乱的时候,三毛先撤了出去,但她一直在担心着荷西的安危。没想到荷西成功的全身而退,还带回了他送给三毛的结婚礼物,也是三毛的心爱之物骆驼头骨,把带不走的东西全都卖掉了。看见心爱的人平安归来,还拿回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三毛所有的担心和感激都化作了一个深深的拥抱。他们就这样结束了在沙漠中的流浪,他们爱情的第一站。</b></h3> <h3><b>再后来,荷西在拉芭玛岛上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他们便在此定居。他们的人生本可以在这个岛上平淡的走完,但转折出现在1979年的秋天。三毛的父母来到岛上旅游,顺便看看自己素未谋面的女婿。为了让丈夫与自己的父母亲密些,三毛执意要荷西随她一起叫爹爹,姆妈,(在西班牙,都是称自己配偶的父母为某某父亲和某某母亲)荷西踌躇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叫了声爹爹。这让三毛的父母很是感动,他们十分喜欢这个憨厚老实的半子,就在岛上住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他们准备去英国旅游,三毛决定陪同,就留下了荷西一个人在岛上。临走的时候,荷西去机场送了三毛和父母,笑着跟三毛说了再见。没想到这声再见,竟是永别。荷西在潜水作业时意外离世,拉芭玛岛成为了他们爱情的最后一站。失去了爱人,三毛悲痛欲绝,她把荷西葬在了他们经常去散步的墓园里。埋葬了爱人之后,三毛写下这样的话:"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荷西走了,走的太过突然,三毛最后的心理防线如孩童的积木般轰然倒塌,她无法承受没有荷西的孤独,隐在痛苦泥潭里不能自拔。为祭奠爱人,她写下了这样的句子:</b></h3><h3><b>日已尽 潮水已去</b></h3><h3><b>皓月当空的夜晚 交出了</b></h3><h3><b>再不能看我 再不能说话的你</b></h3><h3><b>同一条手帕 擦你的血 拭我的泪。</b></h3><h3><b>字字泣血,沉痛已经深深地透进了三毛的灵魂里。</b></h3><h3><br /></h3> <h3><b>爱人已去,流浪便再也没有意义。在父母的扶持下,三毛回到台湾定居,结束了长达14年的异乡生活。</b></h3> <h3><b>荷西只活了30年,却爱了三毛12年。他们有两个六年的恋爱与婚姻,两个六年的哀痛与追忆。这四个六年,写满了三毛与荷西的一切爱与痛。</b></h3><h3><br /></h3><h3><br /></h3> <h3><b>三毛与王洛宾的爱情,隔开他们的不是年龄,而是他们各自的世界。</b></h3> <h3><b>不要问我来自何方,不要问我为何而去,</b></h3><h3><b>你只要知我满身风雪,八千里路寻你,<br /></b></h3><h3><b>你只要知我一心热血,三万米天追云。</b><br /></h3> <h3><b>总有一日,我要在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醒来,那时我要躺在床上,静静的听听窗外如洗的鸟声,那是多么安适而又快乐的一种苏醒。到时候,我早晨起来,对着镜子,我会再度看见阳光驻留在我的脸上,我会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雨季过了,雨季将不再来,我会觉得,在那一日早晨,当我出门的时候,我会穿着那双清洁干燥的黄球鞋,踏上一条充满日光的大道,那时候,我会说,看这阳光,雨季将不再来。</b></h3><h3><b><br /></b></h3><h3><b> 三毛 ——雨季不再来</b></h3> <h3><b>不做不可及的梦,这使我的睡眠安恬。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不说无谓的闲言,这使我觉得清畅。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的去爱别人,这样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哭,我爱笑的时候笑,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b></h3><h3><b><br /></b></h3><h3><b> —— 三毛</b></h3> <h3><b>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b></h3><h3><b><br /></b></h3><h3><b> 三毛 ——雨季不再来</b></h3><h3><br /></h3> <h3><b>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他的时间。</b></h3><h3><b><br /></b></h3><h3><b> 三毛 ——谈心</b></h3> <h3><b>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了过眼云烟,不复记忆,其实他们仍是潜在的。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里。</b></h3><h3><b><br /></b></h3><h3><b> 三毛 ——送你一匹马</b></h3> <h3><b>旅行真正的快乐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它的过程。遇见不同的人,遭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克服种种的困难,听听不同的语言,在我都是很大的快乐。虽说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更何况世界不止是一沙一花,世界是多少多少奇妙的现象累积起来的。我看,我听,我的阅历就更丰富了。</b></h3><h3><b><br /></b></h3><h3><b> ———— 三毛</b></h3> <h3><b>人类往往少年老成,青年迷茫,中年喜欢将别人的成就与自己相比较,因而觉得受挫,好不容易活到老年仍是一个没有成长的笨孩子。我们一直粗糙的活着,而人的一生,便也这样过去了。</b></h3><h3><b><br /></b></h3><h3><b> 三毛—— 简单</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