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墨迹——漫笔人物画之旅》——刘苏斌

刘苏斌

<h3>  今年的7月中旬至8月初,随刘健教授和李昀蹊教授及一大帮画友去了湘西大龙洞苗寨写生,集中画了一段时间的国画人物写生,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參加寫生活動,虽然时间很短,但颇有收获,在此谢谢两位教授。</h3> <h3>  湘西大龙洞补抽乡,景色宜人,避暑圣地,大暑之日晚上还得盖厚被子。</h3> <h3>  退休后开始学画国画人物,因与绘画绝缘25年,其眼界心界都有所局限,审美滞后,在对国画的认识上,仍习惯用西方素描的造型方式去理解,笔墨能力更无从谈起,反正是想法子将所画人物折腾出来。<br></h3><div> 好在自己还残存一点造型能力,自我感觉本人对空间、结构的认识略强于一般人,这也许得利于自己偏爱理工科或在文革时期干过木匠、修理钳工等,😛动手能力强的缘故。虽多年不画,一但上手恢复起来还算比较快,要继续前行实为艰难,必须加强学习。</div> <h3>  湘西一雅匪,匪气携带者。</h3> <h3>  本人别无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玩牌、不拈花惹草、不贪吃好玩,古板而老土,实属落伍之辈☺。无奈,在被火化之前只能以绘画作伴。</h3><div> 辛勤笔耕,画了一批略见素描特點的国画人物。其中,得益于吾弟刘健教授的鼓励,还得益于李昀蹊教授的指教,意识到国画应该有国画的绘画体系,所以,自己一直在探索学习中胡乱涂鸦,一年竟塗了400餘幅,罪過。</div><div> </div><div> 一年的心路墨迹,颇多感悟,立体式的展示给大家,愿与朋友们交流一、二。</div><div> 望智者高人多多赐教,老夫在此叩拜🙏🙏🙏。</div> <h3>  去年4月正式退休,闲聊无事得找点事做。5月14日开始重摸画笔,手拙如灌铅,笔墨生疏,不得要领。我还特地留了一撮小白胡须,好让别人看起来像个“画家”。🤔</h3><h3> 此《自画像》作于2016年7月,看来涂鸦两月略有所获。☺</h3> <h3>  素描式国画,看着都紧张,实属无奈。用毛笔在生宣纸上画成这样也是不易,内心只想证实一下自己武功尚末全废,还能画,25年后的今天还敢面对江湖: 老夫来也😓。</h3><h3> 由此,画了一批类似的习作。2016年6月。</h3> <h3>  藏族老太也妩媚。😌 2016年7月。</h3> <h3>  午休的矿工。2016年8月。</h3> <h3>  牵骆驼的山西老汉。在山西出差见一干瘦老汉很有特点,记录下来。2016年7月。</h3> <h3>  世界级超级男神霍金先生。2016年7月。</h3> <h3>  蒙姐穿上了旗袍更显神秘了。2016年8月。</h3> <h3>  传奇人物小马哥。2016年6月</h3> <h3>  搁下画笔多年,一度无心观注美术界,没去看过画展。美术界发生什么?有何热议话题?概然不知。</h3><h3> </h3><h3> 最近偶闻: 西方素描对中国画的断送之论调,颇感新奇。有人断然指出学中国画不要学素描,看来过于偏激。试问提议者当初不学素描你能有今天之成就否?切不可遗害后人!</h3><h3> 老夫认为,学国画不是要不要学素描的问题,而是应该怎么学怎么教问题。</h3><h3> 断送中国画的不是西方素描,究其原因,一是: 我们对传统文化以何种态度去认可,去传承;二是: 我们自身对本民族文化的抛弃与破坏而形成的断裂一时无从修复;三是: 中国美术教学的一体式,素描教学对西方素描片面、狭义的理解;四是: 习练者不懂融汇贯通、学以致用,钻进去出不来了;五是: 中国官展评奖的误导作用,所谓重大题材长驻奖壇的局面,使人产生跟风,认为只有画得宏大、扎实才能获奖;六是: 学界对所谓文人画的过度追捧,现在画文人画的有几个算得上文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能有几人?文人画始于雅士骚客的闲聊小作,不可代表国画之主流。</h3><h3> </h3><h3> 我们言之的“和谐”,实质是一种平衡的关系。有老师教导: 画画就是画关系。无论什么画种,能画是技术,如能出神入化的处理好画面的诸多关系,并能感染他人才称得上是艺术。</h3><h3><br></h3><h3> 素描作为绘画艺术的基础练习,是必不可少的。学习素描可以通过研究物象来处理好画面关系,我们应该对素描有着正确的认识和理解。纵观西方大师的素描,其形式也是多元性的,如丢勒、安格尔、费欣等素描作品,对我们都有借鉴作用。</h3><h3> 明暗是关系,黑白灰也是关系;结构是关系,体面转折也是关系;线条是关系,笔墨浓淡也是关系;疏密是关系,物象组合也是关系;等等,这些关乎绘画视觉的关系,都是我们在素描学习中要去认真理会的。这些关系处理好了,画面也就和谐了。</h3><h3><br></h3><h3> “素描”属于外来词。素描讲究科学分析也注重视觉表现。中国古画论中虽然找不到“素描”一词,但不难感受到先师们对我们称之为“素描关系”一词的领悟,通过勾、皴、染、点等,将所画物象的诸多关系处理到位,我们不可否认其中有着素描的因素。国画家对素描的理解应更独到,更苛求。特别是写意中国画,一笔下去见笔、见墨、见结构、见关系,这不正是描素学习中要认识的问题吗?</h3> <h3>  几多年前画的一张石膏像,那时认为只有这样画才叫素描,表现三度空间,用光影塑造物象,其实,这种训练对物象的研究和理解还是有帮助的。</h3> <h3>  女儿那年考美院,我告诉她,素描之任在于观察物体,理解物体,表现物体。只要对物体有所理解,选择任何表现方法都是可以达到预期效果的。</h3><h3> 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也是第一次用此方法画石膏,画成这样是为女儿作个演示,其实,那年我也是十多年没画画了。</h3> <h3>  1986年画的,将石膏画成了木炭,画得咬牙切齿。😊</h3> <h3>  换个角度再来一张,处理方法略有不同。1986年。</h3> <h3>  女儿考美院时,陪她画结构素描。</h3> <h3>  女儿备考,耐着性子陪女儿画静物。</h3> <h3>  1980年画的人物头像写生。</h3> <h3>  1980年随学校去湖南九嶷山瑶族山村写生习作。</h3> <h3>  1981年,在铜官美校教书时,吾弟考前学画时陪他一起画的速写。</h3> <h3>  1981年在铜官美校教书时,课堂速写。</h3> <h3>  1981年画一女生的速写。</h3> <h3>  1981年画一学生速写。</h3> <h3>  我学的是艺术设计专业,1979年在湖南界牌瓷厂实习时画的人像速写。</h3> <h3>  1979年画的低年级的学友。</h3> <h3>  1980年,人物速写。</h3> <h3>  1986年人物写生习作。</h3> <h3>  1987年,人物速写。</h3> <h3>  1987年人物速写。</h3> <h3>  我和我老婆是同学,患难夫妻,生活艰难时还摆过地摊。</h3><h3> 这是我老婆1979年画的,她原本也是高手。画的是我们的一位女同学,画面关系处理得很好,画得也很像👍,她后来因故也放弃了专业。记住她的大名:杨小玲😊</h3> <h3>  老婆的早年速写习作,画于1979年。</h3> <h3>  这也是她的作品,人像习作,1980年。</h3> <h3>  她画的人物习作,1979年。</h3> <h3>  古人有“绘者先素”之说,画前得起素稿。人物着色有“三白”之谓,却前额、鼻梁、下巴三处着色时要提亮,这些也是古代画师注意到了光的作用。</h3><h3><br></h3><h3> 中国古典人物画的发展中,由于文化观念及科学认识的局限,人体结构是一短板,不是古人故意想变形,而是真的画不准,由于古代衣着服饰的长线条较多,画面看上去关系也是很合理的。但是,现代创作中的有些题材如此这般肯定是不行的。切不可认为不懂结构而变形就是国画正宗。</h3><h3> 通过素描学习,可以帮助你处理好人物结构的关系,在此基础上去变形你不觉得底气更足?</h3><h3><br></h3><h3> 中国画的存在与发展是以中华文化的诸多元素为依托的。应该说是书画材料、工具的及时介入而确定了国画这一独特艺术形式的形成与发展。书画同源,中国的象形文字就是远古的简笔画。所以,书写感应该是中国画的特点,而宣纸的水变效果与行笔也有着不可分离的依附作用。</h3> <h3>  很可爱的瑶族小女孩,这是1980年随学校去湖南九嶷山瑶族山寨的国画人物写生,所幸留下这么一张,其它尸骨难寻了。🤑</h3> <h3>  1988年参加湖南省首届报业新闻界美术作品展作品《夜》。</h3> <h3>  此次去湘西大龙洞补抽乡苗寨写生,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写生基地的条件还算可以,这比我们学生时代不知好了多少倍。我们那时背着铺盖卷、画具等翻山越岭,睡在谷仓上,想起都辛苦,但当时觉得很好玩。</h3><h3> </h3><h3> 大家知道,旧时湘西是出土匪的地方,匪患百年,1949年后被彻底平定。我也是湘西人属于匪气携带者😳,但我属于雅匪。</h3><h3> 由于湘西旅游事业的开发,穷乡避壤己不在偏僻。风景依然很美,生态保护得也很好,山清水秀,环境宜人。</h3><h3><br></h3><h3> 那里的老人长寿,8、90岁的健康老人随处可见,身体硬朗,还在干农活家务。我们请的模特大都是90岁左右的老人,个个耳聪目明,反应敏捷。</h3> <h3>  94岁苗族老太。</h3> <h3>  88岁苗族老太。</h3> <h3>  88岁苗族老太。</h3> <h3>  86岁苗族老太。</h3> <h3>  86岁苗族老太也不忘思考人生。</h3> <h3>  94岁苗族老太,当年可是美艳山寨的一枝花。</h3> <h3>  91岁苗族老太。</h3> <h3>  94岁苗族老太。</h3> <h3>  坐不住的苗家老汉,不是抽烟就是瞌睡。</h3> <h3>  集市上的苗家汉子。</h3> <h3>  山寨很美,山民依然清苦。</h3> <h3>  集市上的苗家大妈。</h3> <h3>  苗族大妈抛媚眼,心中自有开心事。</h3> <h3>  苗族老太,值得沉思的岁月。</h3> <h3>  大碗吃饭真豪气,逮着碗里的饭,盯着眼前的摊。</h3> <h3>  苗家老太。</h3> <h3>  一老汉</h3> <h3>  苗家老太。</h3> <h3>  一定瞧上了什么好东西了。</h3> <h3>  这老人有点面熟。</h3> <h3>  一哥们,有才之人必耍酷。</h3> <h3>  通过写生画了一些习作,收获很多。</h3><h3> 其中有的是现场写生之作,有的是山民赶集时收集的资料,后来整理之作。</h3><h3> 此行,结识了一大群朋友及同道,虽然他们尚年轻,但他们比我辈大有作为。他们对绘画的专注之情深深地感染着我。</h3><h3> 在此,</h3><h3> 谢谢刘健教授学术引领。</h3><h3> 谢谢李昀蹊教授专业指导。</h3><h3> 谢谢侄女刘俞辰灌输的新观念。</h3><h3> 谢谢同道的画友相互学习与切磋。</h3><h3> 谢谢写生基地的夫妻老板的一日三餐。</h3><h3><br></h3><div> 岁月静好</div><div> 因有你相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