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高原采风琐记

Yongningzi

<h1><b> 川西高原采风琐记</b></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 Yongningzi 文/图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28, 128, 128);">川西高原采风题图(yongningzi 摄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h1>  2017年05月中旬至下旬,我同泸天化摄影协会的10多个影友一道,第一次去川西高原摄影采风。</h1><h1>  </h1><h1> 川西高原——这是一个我早就想去的地方。</h1><h1>  </h1><h1> 这里是青藏高原东南缘和横断山脉的一部分,地面海拔一般在3000-4500米左右。地处川西高原的阿坝州和甘孜州高原藏区,就是我们这次去采风的地方。</h1><h1> 短短的六天时间,一路行去,我们欣赏了新都桥的自然清新;感受了贡嘎山的壮丽巍峨;塔公草原的广袤美丽;见识了色达五明佛学院建筑的震撼神奇;领略了卓克基土司官寨的古老沧桑;体会了藏式民居的美丽新颖;羌式山寨的独特神奇;这些都让我们激动不已。</h1><h1> 尽管此次采风纯属是跑马观花,但无论是新都桥的山水、贡嘎山的冰雪、塔公的草原等自然景观,还是藏族人的民居、羌族人的山寨、藏传佛教的庙宇、土司的官寨等人文景观,却都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人久久难以忘怀……</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2017.05.17 泸州-康定新都桥(第一天 行程600千米)</b></h1><p class="ql-block"><br></p><h1> 经过10多天与泸天化摄协的龙头联系沟通,到川西高原摄影采风的日子,终于到来了。</h1><h1> </h1><h1> 早晨04:30分,我就已经穿衣起床了。稍事拾掇,带着几天前为这次去川西高原采风的摄影器材和有关身份证件以及御寒的衣物等足足两大包行李,同前来接我的泸天化摄协影友早春等人乘车,去纳溪泸天化俱乐部,与参加这次采风活动的泸天化摄协其他影友会合。他们是:龙头、陈昌义、老汪、雨花、象爷、茉莉花、天马行空、早春、云想衣裳、军哥、山民、归零、刘宗诚、伊丽莎白.凯西、木子,导游刘巧、小李,司机龚师傅,再加上我,同行的共19人。作为一个整体、团队,我们将在采风期间,共同生活一段时间。</h1><h1> </h1><h1> 正式出发了,今天的目的地是康定市新都桥镇,全程约600千米。</h1><h1> </h1><h1> 车内,采风活动组织者龙头,对各位影友分别向大家一一作了介绍;同时对到高原藏区采风的注意事项,进行了交代。导游刘巧、小李详细介绍此次采风活动的行程安排。在影友们的欢声笑语中,乘坐着川A.S0198号旅游中巴车的我们,沐浴着朝阳,沿着乐自、乐雅高速公路,一路向西、向西……</h1><h1> </h1><h1> 出泸州,过乐山,进雅安。上午10:00许,旅游中巴已载着我们在318国道(川藏线)上飞驰。此时,太阳已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面,天阴了下来。中午时分,我们已去到二郎山的山脚下。</h1><h1> </h1><h1> 二郎山,是青衣江、大渡河的分水岭,为自然地理的分界线。这是我们去川西高原采风,首当其冲在川藏线上的第一座大山,就是这座海拔3400多米二郎山。</h1><h1> </h1><h1>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解放军第十八军修建川藏路,没有任何机械设备,士兵们在高原上,穿着单薄的棉衣,身上捆绑着绳子,悬挂在半山腰,一人手扶着钢钎,另一人则挥动二锤,靠着简单的工具,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征服了二郎山的画面。</h1><p class="ql-block"><br></p> <h5><font color="#808080">雅安天全二郎山隧道(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1951年,一曲由洛水作词、时乐濛作曲雄浑激越的《歌唱二郎山》,激励着解放军第十八军指战员,继续征服着川藏线上的许多大山,4年时间修通了长达2000千米的川藏线。二郎山也因此而闻名于世。《歌唱二郎山》歌谱,也因此刻在二郎山隧道洞口前的一块巨大的岩石上。</h1> <h5><font color="#808080">矗立在雅安天全二郎山的《歌唱二郎山》歌谱石刻(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现在的二郎山,由于2001年二郎山隧道的开通,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轻松地越过了二郎山,继续向着泸定、康定进发。<br>  </h1><h1><h1> 过泸定、康定后,已是下午17:00许,我们迎来了川藏线上的第二座大山——海拔4962米的折多山。折多山是康巴第一关,也是汉藏文化的分界线,翻过了折多山,就正式进入了康巴藏区。“折多”在藏语中是弯曲的意思,写成汉语就是“折多”二字。折多山的盘山公路确实是九曲十八弯,来回盘绕就象“多”字一样,拐了一个弯,又是一个弯,难怪当地人有句俗话:“吓死人的二郎山,翻死人的折多山”。</h1> </h1><h1><h1> 天阴沉地厉害,我们乘坐的旅游中巴车沿着曲折盘旋的公路,跟在大货车后面慢慢地爬行,想提速、超车,那是相当困难的,有些地段那是门儿都没有。</h1> </h1><h1> 随着海拔的逐渐上升,气温也开始逐渐下降。远远地,云雾缭绕的贡嘎雪峰,映入眼帘,我们选择了一个稍微宽阔的公路边,停车10分钟拍摄贡嘎雪峰。因为车上开着空调,大家还穿着泸州出发时的衣服。一下车,感受就大不一样了。寒风飕飕,空中偶尔还飘来一点雨夹雪。抓紧拍摄了几张图片,我们立即回到车上,又继续前行。</h1> <h5><font color="#808080">在甘孜州康定的折多山远眺贡嘎雪峰(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开始进入雪线了,在公路的一个转弯处,平台上展示着一辆摔得面目全非的小轿车,警示着人们,翻越折多山一定要小心驾驶。越是往上,雪也明显多了起来,雾也越来越大。我们就在这浓雾包裹中,翻越了海拔4298米的折多山山口。<br>  </h1><h1> 没有出现高原反应,我的身体经受住了考验。开始下山了,旅游中巴车沿着盘旋的下山公路行进。下到一个名叫木雅圣地的地方,雪没有了,太阳也出来了。我忐忑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因为临出发时,我就怀着不知能否适应高原气候、有无高原反应的忐忑心情的。看来,后续的采风活动尽管都在高海拔地区,有的地方还会比折多山口高出几百米,通过折多山山口的检验,我的心中有数了,高原并不是象有些人说得那样可怕。</h1> <h5><font color="#808080">夕阳辉映下的甘孜州康定新都桥(yongningzi 摄影)</font><br></h5> <h5><font color="#808080">夕阳辉映下的甘孜州康定新都桥(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新都桥!<br>  </h1><h1><h1> 这就是人们传说中令人神往的“光与影的世界”、“摄影家的天堂”?</h1> </h1><h1><h1> 完全与我大脑中存储的信息不相吻合。</h1> </h1><h1><h1> 当然,可能是我们去的季节不对,没有秋天那种明快靓丽的多种色彩;也可能是我们到达的时间太晚,仅仅10多分钟,太阳就掉到了大山的背后,没有了好的光影;还有就是我们在新都桥呆的时间太短,无法全面去认识新都桥。</h1> </h1><h1><h1> 尽管如此,新都桥还是给我留下了自然清新的感觉。</h1><br><b><br></b></h1><h1><h1><b>2017.05.18 康定新都桥-康定贡嘎山乡玉龙西村(第二天 行程150千米)</b></h1> </h1><h1><h1> 一夜雨,整个新都桥都是湿漉漉的。</h1> </h1><h1><h1> 我和龙头从早上05:00起,多次起床,撩开窗帘,关注天气,察看天色。</h1> </h1><h1><h1> 黎明时分,我们已经出了新都桥白塔假日酒店的207房间,步行在新都桥的微雨中,呼吸着有别于城市的清新空气,感受着高原民族地区山水、树林别具一格的初春气息,寻觅着藏乡不一样的摄影题材……雨渐渐下得大了起来,我们在07:30回到了酒店。</h1> </h1><h1><h1> 早餐花去了半个小时。08:00时,我们乘车赶往今天要去的目的地——距新都桥140多千米外的康定市贡嘎山乡玉龙西村。</h1> </h1><h1><h1> 玉龙西村仅有一条蜿蜒曲折的215省道和更加逼仄的乡道与外界相连。</h1> </h1><h1><h1> 玉龙西村有我们要去采风的两个景点——泉华滩、子梅垭口。</h1> </h1><h1><h1> 泉华滩,人们说这里的景色是原生态的未成开发的黄龙。</h1> </h1><h1><h1> 子梅垭口,人们在这里可以近距离的欣赏贡嘎雪山的日出日落和感受贡嘎雪山的壮丽巍峨。</h1> </h1><h1> 刚出新都桥,雨停了,天晴了,太阳出来了。雨后天晴,高原上的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样的白;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高高的山峰,弯曲的河流;坐落在山间台地上的一幢幢藏式民居;木栅栏围着的一块块种植着青稞的绿色田野;一树树、一丛丛开着白色花朵的苹果树,点缀在一幢幢藏式民居的房前屋后、田间地头;一头头牦牛散落在阳光明媚的山坡上、河滩边静静地吃着青草;一切显得都是那样的相得益彰,那样的宁静和谐;散发出世外桃园的韵味。</h1> <h5><font color="#808080">去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玉龙西村途中的高原风光(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去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玉龙西村途中的高原风光(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去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玉龙西村途中的高原风光(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高原春天独特的美,真的是不摆了,恍如我们已经来到了人间天堂。</h1><h1><h1><br></h1><h1> 美景留住了我们的脚步,一番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响后,美景不但留在了我们的镜中,更是留在了我们的心上。</h1> </h1><h1><h1> 为了要赶时间,我们不得不放弃了这途中美景的继续拍摄。</h1> </h1><h1><h1> 经过215省道上的沙德镇不久,我们就拐上了去贡嘎山乡玉龙西村的乡道。中巴旅游车的速度更加慢了下来,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行驶在这乡道上。</h1> </h1><h1><h1> 安全是第一位的,导游刘巧特意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因为这是一条只是为当地人进出山区,或驴友自驾旅游,安全保障系数不高,没有对旅行社开放的乡村公路。</h1> </h1><h1><h1> 中午时分,我们去到了贡嘎山乡,并在这里小憩。贡嘎山乡是贡嘎山山脚下的一个藏乡,原名六巴乡。海拔3500多米的贡嘎山乡,位于一条山谷之中,不过十几户人家,随山势蜿蜒建筑,老旧的房屋有着浓郁的康巴藏族风味。</h1> </h1><h1><h1> 尽管这里人家不多,但这里还是建有一个名叫贡嘎山小学的学校,大门的砖墙上悬挂着用汉、藏两种文字标注的校牌。不过,学校的大门是关着的,没有看到一个学生和老师,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中午放学了的缘故吧。</h1> </h1><h1><h1> 在校门外的围墙下,坐着三位很有特点的藏族老太太,看见下车后的我们,脸上露出纯朴而友好微笑,并摇手示意我们不要对她们拍照。由于我们不懂藏语,很难同她们交流,尊重她们的意愿,也就只好打消了对她们拍照的念头。</h1> </h1><h1><h1> 玉龙西村,我们在这里遇到了吃饭、无法与外界联系的两个大麻烦。</h1> </h1><h1><h1> 我们一行中,有几个影友是2016年的06月中下旬到过这里的,并与这里的好几个藏族年轻人友好相处,结下情谊。没想到,出行以来,直到下午13:00左右到了玉龙西村,电话一直联系不上。</h1> </h1><h1><h1> 饭在哪儿吃?住在哪儿住?吃、住的问题一下子摆在了我们的面前。</h1> </h1><h1><h1> 怎么办?</h1> </h1><h1><h1> 龙头和导游刘巧当即决定:直接去泉华滩,将准备在色达拍摄五明佛学院夜景的晚餐,用在这里,先解决了中午饭的问题再说。</h1> </h1><h1> 正在分发快餐的时候,同我们影友在去年认识的一个名叫来汪的藏胞驾车追了过来。从他口中得知:05月中旬,正是当地的大忙季节,人们都上山挖虫草去了。他是因有事留了下来,看到我们在他家门外停车后又再离开,才驾车追了过来的。</h1> <h5><font color="#808080">赴玉龙西村途中,蓝天白云下的川西高原(Yongningzi 摄影)</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没有手机讯号、没有电视,仅有一条蜿蜒曲折、起伏不平的乡道与外界连通的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的玉龙西村,左侧的藏居就是来汪的家(yongningzi 手机全景摄影)</font></h5> <h1>  收回快餐,调头返回来汪家。<br>  </h1><h1><h1> 来汪家的海拔大约3700米,一幢三层的藏式民居,坐落在宽大的院坝中。底层中间是过道,过道左边是一个近100平方米的大厅,兼作厨房和客厅,过道右边是他们家人的卧室;二层是接待客人住宿的,算作是开设的旅馆,我们一行19人全部分别住进了他的这个二层旅馆;三楼估计是他家的经堂。</h1> </h1><h1><h1> 由于来汪不会做饭,我们的人就在他家底层的厨房,亲自动手,很快,一盆盆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终于解决了大家的午餐。</h1> </h1><h1><h1> 下午,我没有去泉华滩。主要原因是要爬一个多小时的山,我的膝盖有退行性骨关节炎,估计可能会受不了。</h1> </h1><h1><h1> 晚餐同样是我们的影友自己操作,几位女士和司机龚师傅等亲自操刀,做出了回锅肉、炒肉丝、西红柿蛋汤等七、八个美味可口的菜肴,加上龙头带的麻辣萝卜干,大家吃得是异常开心。</h1> </h1><h1> 在海拔3700多米处的高原地带,要做出、吃到符合自己口味的菜肴,还真是不容易。热气腾腾的菜肴,摆了三张长桌,大家济济一堂,气氛融洽,热闹非常,我们全体就在毛主席的画像前,开心地吃着这顿晚餐 。</h1> <h5><font color="#808080">自己动手,我们一行中的影友,纷纷拿出各自的看家本事,在玉龙西村来汪家中亲手操作,做出了丰盛的高原晚餐,大家吃的兴高采烈,不亦乐乎(龙头 摄影)</font></h5> <h1>  第二个麻烦就是玉龙西村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有电视可看,完全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和沟通,我们一下子感觉好像回到了上个世纪的70年代,还真有些不适应。大家只好早早地上床、睡觉。<br>  </h1><h1></h1><h1> 夜晚的玉龙西村,笼罩在了一片茫茫的夜色之中,寂静异常。远远地传来不知是藏狗,还是藏獒时隐时现的叫声,才偶尔打破夜色包裹中玉龙西村的寂静。</h1> <h1></h1><h1> 夜空飘起了小雨。躺在来汪家床上,我们真担心,明天还能不能去子梅垭口,近距离接触贡嘎雪山。</h1><br><b><br></b><h1></h1><h1><b>2017.05.19 康定贡嘎山乡玉龙西村-道孚(第三天 行程220千米)</b></h1> <h1></h1><h1> 今天,不知我们能否去子梅垭口,近距离接触贡嘎雪山。</h1> <h1></h1><h1> 我和龙头还是同昨天一样,早上05:00时就起床,撩开窗帘,关注天气,察看天色。还好,已经没下雨了,可能还会出太阳。到子梅垭口看贡嘎雪山日出,应该大有希望。</h1> <h1></h1><h1> 我们立即行动起来:穿上厚厚的羽绒防寒服,通知导游、通知来汪和他的朋友,马上来车送我们去子梅垭口。</h1> <h1></h1><h1> 06:00时,我们要去子梅垭口的15个影友,已经分乘三辆长安车,往子梅垭口奔去。</h1> <h1></h1><h1> 子梅垭口,这里海拔4500多米,到贡嘎雪山的直线距离大约是5000米,是近距离观看蜀山之王贡嘎雪山的绝佳之地。</h1> <h1></h1><h1> 因为子梅垭口现在尚未开发旅游,上山的盘山土路路况较差,弯道很多,许多弯道还不到90度,好多都是回头弯,非常危险。好在来汪他们都是本地人,熟悉路况,倒也是有惊无险。</h1> <h1></h1><h1> 紧赶慢赶,当我们赶到子梅垭口时,还是略微迟了一些。</h1> <h1></h1><h1> 遗憾的是,虽说太阳还没有升上天空,但红色的朝霞已经散去,没有看到朝霞辉映贡嘎雪山的这一美景。</h1> <h1></h1><h1> 尽管如此,壮丽巍峨的贡嘎雪山,到底不愧是蜀山之王,还是很让我们激动了一把!贡嘎雪山的磅礴大气,也让我们敬畏非常!</h1> <h1> 子梅垭口是一个很大的山坡平坝,可以停几十到上百辆小车。当天的风很大,大家穿着厚厚的羽绒防寒服,仍然感到天气非常寒冷。但我们仍各自选择着拍摄地点,寻找着拍摄角度,努力去表现、反映贡嘎雪山的神韵。</h1> <h5><font color="#808080">采风在子梅垭口(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在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的子梅垭口,贡嘎雪山就横亘在我们的面前(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高原上的摄影采风真是不容易啊!<br>  </h1><h1></h1><h1> 没一会儿,我的双手冻得生疼,按动快门的右手食指也木木地失去了灵活;我身背着摄影包,胸前挂着照相机,怀抱着三脚架,双腿象挂着沉重的铅似的,向着更高的山坡攀登。一步一喘,一步一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200多米高的一段上坡路,竟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h1> <h1></h1><h1> 蓝天出来了!</h1><h1> </h1><h1> 白云出来了!</h1><h1><br></h1><h1> 太阳出来了!</h1> <h1></h1><h1> 阳光照耀下的贡嘎雪山更添神韵!</h1> <h1></h1><h1> 远方的山谷里,云雾正在升腾;我们也开始感到暖和起来。</h1> <h1> 子梅垭口不断传来汽车喇叭的催促声,我们却不管不顾,还在抓紧临下山前的时间,紧张地拍摄。用相机拍摄了近景、远景、接片,又用手机扫描全景,总之,恨不能将贡嘎雪山的美景、神韵,全都留下,成为永恒。</h1> <h5><font color="#808080">采风在子梅垭口(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在甘孜州康定贡嘎山乡的子梅垭口,近距离接触蜀山之王——贡嘎雪山主峰(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终于,在汽车喇叭的长久声声催促中,我们一步一回头,慢慢地向着山坡下的子梅垭口走去,最后一批离开了子梅垭口,将贡嘎雪山留在了身后……<br>  </h1><h1></h1><h1> 下山途中,来汪赞叹:“你们的运气真好!今天这种天气,就是我们当地人,都是很久不容易遇到一次的。”</h1> <h1></h1><h1> 我想:我们的运气确实是如此的好。我们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昨晚还下着小雨,今晨能否在子梅垭口看到贡嘎雪山都还两说。没想到老天爷是如此地眷顾我们,给了我们一个观看贡嘎雪山的如此好天。可能是我们的执著精神感动了上天吧!不管怎样,我都要对老天爷道一声:“谢谢您!老天爷!”</h1> <h1></h1><h1> 别了,蜀山之王!</h1><h1><br></h1><h1> 别了,贡嘎雪山!</h1> <h5><font color="#808080">从子梅垭口去塔公草原途中(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3><h1>  告别了贡嘎雪山,我们今天还有一个拍摄的重点——途中的塔公草原。</h1> <h1> 塔公草原位于海拔3730多米的高原地带的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县塔公乡境内,川藏线从这里穿境而过。</h1> <h1> 我们09:45从大山深处的玉龙西村藏胞来汪家出发,顺原路重新返回到国道318川藏线上。然后改道215省道和303省道,到达塔公草原的塔公寺,已是下午14:30分。</h1> <h1> 因是顺路经过,龙头给了大家不到一个小时的拍摄时间。时间不足,只好放弃了去塔公寺内参观拍摄的欲望,拍拍以塔公寺为标志的外景也好。于是,我们向着塔公寺后的山坡奔去……</h1> <h1> 站立坡顶,放眼望去,塔公草原尽收眼底:近处地势缓和起伏的山坡、草地,一直绵延着伸向远方,形成辽阔广袤的草原;中间坐落着红墙金顶的塔公寺庙宇、塔林;与天相连的远方,挺立着雄伟的雅拉雪山,与草原交相辉映;蓝天白云下的塔公草原,显得是那样的宁静、美丽。</h1> <h1> 可惜的是,因发展商品经济,在塔公寺旁边,搭建起的一排带有现代气息的帐篷,给塔公草原带来了一丝丝的不和谐因素。</h1></h3>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寺(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草原(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草原上的经幡和白塔(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草原上的经幡(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草原庙宇(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康定塔公寺白塔(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时间太短,跑马观花。带着对塔公草原的肤浅认识和遗憾,我们匆匆忙忙地赶往道孚县。</h1>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道孚藏民在自己的木屋前,欣赏手机中的内容,露出开心的笑容(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道孚藏族民居(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下午17:30,我们终于到达了道孚县城。抓紧晚餐前的一点时间,去道孚县城东南面,拍摄了道孚人心中圣洁的尊胜白塔。</h1> <h5><font color="#808080">道孚尊胜白塔旁的玛尼堆和转经筒(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道孚尊胜白塔旁的转经筒(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夕阳下的甘孜州道孚尊胜白塔(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原本还要拍摄当地最具地方特色的民族建筑——道孚老民居,因天晚,只得作罢。<br><br><b><br></b></h1><h1></h1><h1><b>2017.05.20 道孚-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第四天 行程200千米)</b></h1> <h1></h1><h1> 昨晚又是小雨。</h1> <h1></h1><h1> 晨色中,我们已踏上前去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的朝圣之路。</h1> <h1></h1><h1> 今天已是我们出行川西高原采风的第四天,也是我或者说我们此次采风的重中之重。此行我们川西高原采风,在我的心中,主要锁定了地处最高海拔的两个采风重点:一个是纯属于自然景观的,在子梅垭口近距离接触蜀山之王贡嘎雪山;第二个则是纯属于人文景观的,就是神奇独特的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而且因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从2017年4月,已经开始了拆迁改建。今后,要想看到喇荣五明佛学院气势恢宏的建筑原貌,可能就只有从留下的图像资料去感受了。</h1> <h1></h1><h1> 听龙头说,他们在规划此次采风时,为啥选择05月17日出发,就是考虑到前段时间,由于到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旅游的人太多,据说最高峰时期,一天就达到了30万人,游人太多,吃、住、行、游都成了问题,色达采取了只出不进的短暂封闭措施,直到05月15日才解禁这个因素,才安排在05月20日到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h1> <h1></h1><h1> 上午11:00许,我们已去到了地处海拔约4200米的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色达县洛若乡群山中的喇荣沟口——世界最大的佛学院,喇荣五明佛学院所在之地。几经周折,终于在中午时分解决了吃住,安顿下来。</h1> <h1></h1><h1> 我们一行立即赶去参观天葬这种具有独特民族风俗的仪式。在这里,基本上每天都有天葬,就在离喇荣五明佛学院不远的山上,一般在下午14:00时举行。参观者可以乘车,也可以徒步去天葬台。</h1> <h1></h1><h1> 我们乘车翻越了几个小山坡后,到达离天葬台不远的停车场。下车继续往前步行100多米,一转弯,就看见了大约500米外,修建在一个小山坡接近坡顶的天葬台。</h1> <h1></h1><h1> 由于心中本能的拒绝,我没有拍摄这种风俗仪式的欲望,也就没有随同大家一起前往,去近距离参观天葬仪式,只用手机远远地拍摄了一张天葬台图片,转身回到了车上。</h1> <h1></h1><h1> 参观、拍摄天葬仪式,在这里还发生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小插曲。</h1> <h1></h1><h1> 就在我回到车上,同原本就没有去,一直待在车上的影友早春、司机龚师傅一起,闲聊天葬风俗仪式时,大约13:30许,刚才还非常晒人的太阳,一下子就躲在了浓浓的乌云后面,蓝天白云一下子变成了乌云翻滚。</h1> <h1></h1><h1> 霎时,一阵大风,豆大的雨点撒了下来,接着,大雨夹着豌豆粒大小的冰雹,打了下来,只听得冰雹打在车窗、车顶上,叮叮当当、噗噗啪啪作响;顿时,停车场的游人,一下子作鸟兽散,纷纷回到自己的车上;一会儿工夫,山坡的草地上,就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冰粒。</h1> <h1></h1><h1> 而在天葬台参观拍摄天葬仪式的人们,就悲剧了:立即收拾起摄影用的家伙,飞速撤离天葬台,向着停车场飞奔而来……</h1> <h1></h1><h1> 我们去参观、拍摄天葬仪式的一行影友还好,尽管也淋了一点儿雨,也被冰雹打得头、脸、手生疼,但很快就回到了自己车上;而有些人就没有我们的影友那么幸运了,不但吃了冰雹的大亏,而且还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显得十分的狼狈不堪。</h1> <h1></h1><h1> 车行在大雨和冰雹包围的返回住地途中,我的心很是纠结,如果大雨不停,太阳不再出来,我还要不要到4300多米的山上,去拍摄喇荣五明佛学院?</h1> <h1></h1><h1> 最后,我下定了决心,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来都来了,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这一拜,难道还被这点大雨和冰雹给吓回去了?再说,今后要再来这里也不容易,而且再来这里,看到的将是一个拆迁改建后新的喇荣五明佛学院。因此,不管今天天气和光线好坏与否,无论上山有多么困难,哪怕其他的影友不去,就是我一个人,单枪匹马,都必须去拍摄喇荣五明佛学院日景和夜景,了却自己的心愿!</h1> <h1></h1><h1> 真没想到,天公作美!</h1> <h1></h1><h1> 14:30左右,尽管天空还是阴沉沉的,还时不时的撒下点雨滴,但已经出现了雨后天晴的迹象。</h1> <h1></h1><h1> 我身着厚厚的羽绒服,头戴摄影帽,背着摄影包,招呼着影友们,按照约定的时间,一起向着喇荣五明佛学院步行而去。</h1> <h1></h1><h1> 还未走到喇荣五明佛学院大门,躲在浓云后面的太阳,又重新钻出了云层,将阳光洒向大地。</h1>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大门(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3><h1>  影友们高兴异常,加快步伐,向着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公交车场赶去。因为要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我们都准备乘坐喇荣五明佛学院公交车场3元的公交车,更快地到达目的地,以便利用下午的斜射阳光,更多地拍摄一些喇荣五明佛学院的日景图片。</h1> <h1> 真是没有想到啊,欲速则不达!</h1> <h1> 排队进了喇荣五明佛学院公交车场,车场里空空如也,没有一辆公交车。我们只有耐心地等待,等待去喇荣五明佛学院返回的公交车。</h1> <h1>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汗流浃背(因为我们为拍夜景,都穿着厚厚的防寒衣服),可是,左等车不来,右等车也不来,眼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向着西方而去。我们那个焦急啊!就不摆了,相信这种心情大家都是有体会的。</h1> <h1> 等待了近一个小时后,望眼欲穿的公交车终于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两、三辆。很快,公交车就将我们送到了终点站,喇荣沟里五明佛学院的中心地带——喇荣饭店。</h1> <h1> 这时,已是下午16:00过了。拍摄太阳光照射下的佛学院建筑的最好效果已经没有了。但整个喇荣沟山谷里,绵延数里,满山遍野尽是高高低低、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的赭红色僧舍禅房,多得数也数不清,呈现出一种凌乱的和谐美。</h1> <h1> 这些由泥、木、石构成的神奇独特建筑,连绵几公里,簇拥着几座辉煌的寺庙、佛堂,使这里成为了藏传佛教的圣洁之地,恢宏的气势无不让我们感到无比的震撼和震惊!</h1></h3> <h5><font color="#808080">甘孜州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气势恢宏的甘孜州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我们穿行在这密密麻麻的大小僧舍禅房之间,去寻觅、去感觉,这方净土带给虔诚的人们的神秘气息。</h1><h1>  </h1><h1> 我原以为,喇荣五明佛学院,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藏传佛教学院,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才形成今天有喇嘛、觉姆(女性修行者)、居士等逾万众,僧舍万余间这样的规模。殊不知,佛学院是上世纪由晋美彭措大师于1980年代创建的,才仅仅只有30多年的历史。</h1><h1> 这些大大小小的赭红色佛教建筑,它的这种凌乱的和谐美,确实是我们摄影者喜爱的好题材。但对于在这里修行的喇嘛、觉姆和居士们,不管是在身体、生活、精神等多个方面,都是一种严峻的生理、精神考验。</h1><h1> 很难想象,这些修行的喇嘛、觉姆和居士们,在这面积不大、低矮的甚至连腰都不大伸得直的禅房里,要度过6年或又一个6年的学习、修行,甚至是一生,那是需要多么的虔诚,多么强大的精神支柱的支撑啊!</h1><h1> 佛教、佛学带给当今人们精神世界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可以说,强大到简直不可思议!</h1><h1> 不巧的是,就在我们穿行在僧舍禅房之间小道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我携带的三脚架的一根脚管脱落。</h1><h1> 哎呀!这下麻烦大了。关键时刻出杂阵,简直是无语。今晚拍摄佛学院夜景,看来是只好将就了。</h1><h1> 黄昏时分,佛学院的大道、小径上,到处都是穿着枣红色僧衣的喇嘛、觉姆,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闲漫步;几个年轻貌美的觉姆,脸上露出微笑,并为我们指引道路。但对我们提出的为她们拍照,却摇手一概加以拒绝。</h1> <h5><font color="#808080">傍晚,在甘孜州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坛城附近草坪上的觉姆们(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在她们的指引下,我们很快与早春、云想衣裳、天马行空等几个影友汇合,在佛学院坛城附近的一个山坡上,选择好拍摄点,架好相机,等待着夜幕的降临。<br>  </h1><h1><h1> 这时,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雨,我们打着雨伞,伫立在风雨中的山坡上,静静地等待……</h1> </h1><h1><h1> 夜幕在开始慢慢地降临,而小雨也随着夜幕的降临,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停下了它的脚步。</h1> </h1><h1><h1> 远处,暗红色小木屋簇拥着的几座寺庙、佛堂以及坛城的灯光亮了,在众多的暗红色小木屋的衬托下,是那么的突出,那么的辉煌。</h1> </h1><h1><h1> 我们也开始了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夜景拍摄……</h1> </h1><h1> 渐渐地,暗红色小木屋的灯光也开始亮了起来,星星点点的灯光,好像天上的繁星,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佛学院,妆点得更加神奇而美丽。</h1> <h5><font color="#808080">夜色中的甘孜州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21:00时后,我们留下来拍摄夜景的一行8人,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借着微弱的灯火,兴致勃勃地摸黑下山。<br>  </h1><h1></h1><h1> 回到住地,顾不得已经在陡峭的山坡上站立了3个多小时带来的疲惫,大家纷纷打开相机和手机,相互观摩、欣赏着拍摄的图片,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久久难以平静。</h1><br><b><u><br></u></b><h1></h1><h1><b><u>2017.05.21 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马尔康卓克基(第五天 行程300千米)</u></b></h1> <h1></h1><h1> 昨晚的一夜风雨,在海拔4200多米的色达高原,我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h1> <h1></h1><h1> 黎明时,雨停了。看来,今天又将是一个好天气。</h1> <h1></h1><h1> 别了,色达!</h1><h1><br></h1><h1> 别了,喇荣五明佛学院!</h1> <h1></h1><h1> 清晨,我们告别了色达,已沿着国道317川藏线,将从甘孜藏族自治州进入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到达今天的目的地马尔康市的卓克基。</h1> <h1></h1><h1> 途中。我们将顺路拍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观音桥镇的观音庙。</h1>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金川县观音镇俯瞰(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3><h1>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观音桥镇,就餐于镇上一家名叫川渝风味馆的餐馆。这家餐馆菜肴的色、香、味,都要比甘孜那边的餐馆好太多,也更适合我们的口味。</h1> <h1> 餐后,我们分乘包租的三辆长安车,沿着镇外曲折、陡峭的山路,向着修建在山顶的观音庙驶去。</h1> <h1> 路上,听为我们开车上山的藏胞驾驶员说:观音桥镇的这个观音庙,也称观音寺,因供奉四臂观音而得名。观音庙非常的有名气,有着藏区第二布达拉宫之称誉。20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观音庙。</h1></h3>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金川县观音庙佛塔和玛尼石(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金川县观音庙的玛尼石(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观音庙,这是一座藏传佛教宁玛派(俗称红教)寺院。在藏传佛教界,观音庙拥有极为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是藏传佛教圣地之一。由于有着藏区第二布达拉宫之称,几百年来,前去的朝拜者络绎不绝。<br>  </h1><h1><h1> 我们去的时候,观音庙的游人不是很多,整个庙宇很是安静,没有那种游人熙熙攘攘、喧嚣尘上的商业化气息。</h1> </h1><h1> 看来,这个庙宇还没有被当今世俗的滚滚红尘所侵蚀和淹没。</h1>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金川县有着“拉萨第二”称誉的观音庙(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站在庙前的广场上,放眼看去,周围雄伟的群山,与观音庙外的佛塔相映生辉。<br>  </h1><h1><h1> 登上高高的石阶,庙宇的正殿、经堂等建筑就展现在我们眼前。</h1> </h1><h1> 寺庙殿堂为一楼一底两层式建筑,以红、黄两色为主,赭红色石墙衬托着金色的屋顶,突出了藏式庙宇的独特风格;殿堂里供奉着四臂观音菩萨、莲花生和释迦牟尼佛等众多佛像和神像,显得庄严肃穆;宁静中传来隐隐约约的转经筒声、诵经声,令人好似有一种飞升欲仙的感觉;朝拜观音庙的藏胞们,在殿堂中围着那转经筒,一圈圈地走着,旋转那大大的转经筒。<br></h1><h1> </h1><h1> 我们在昏暗的殿堂里拍摄众多的藏胞旋转转经筒,没有遭到拒绝。</h1> <h5><font color="#808080">朝拜阿坝州金川县观音庙的藏胞们,围着转经筒一圈又一圈的走着,边走边虔诚地数着佛珠,旋转着经筒 (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离开观音庙下山,继续前行,赶赴卓克基。<br>  </h1><h1></h1><h1> 卓克基,是马尔康市下辖的一个镇,海拔2700米左右,距马尔康县城约8千米。</h1> <h1></h1><h1> 1935年中央红军长征期间,曾经过卓克基。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曾在卓克基的土司官寨,居住了一个星期,并在这里召开了卓克基会议。</h1> <h1></h1><h1> 1984年,美国著名作家、沿红军长征路采访并写作《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的作者索尔兹伯里,来到马尔康,盛赞卓克基土司官寨——“东方建筑史上的一颗明珠”。</h1> <h1></h1><h1> 刚到卓克基,到旅店放下行李,正准备外出去卓克基官寨的我们,即迎来一场大雨。</h1><h1><br></h1><h1> 想去看看和拍摄卓克基官寨,这个红军长征中的旧址的迫切心情,使我们在雨还未停时,就冒雨向着土司官寨走去。</h1> <h1></h1><h1> 我原以为土司官寨是在一片草地上。没想到,土司官寨却是坐落在卓克基梭磨河畔旁边的半山坡上,高高地俯瞰着河对岸的藏式西索民居小村庄。</h1> <h1></h1><h1> 好在土司官寨离我们住宿的地方不远,有着膝盖骨关节炎的我,走去那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h1> <h1> 走过红军桥后不远,左侧一条树林掩映,有着两米多宽、约300米长的上坡石阶,在我看来估计应该是当年的原有石阶,将我们送到了土司官寨大院的大门口。</h1> <h5><font color="#808080">我们沿着石阶,去到阿坝州马尔康卓克基官寨大院的大门前(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土司官寨坐北朝南,占地约1500平方米,由四组碉楼组合为封闭式四合院,形成一个藏族石碉古建筑风格的城堡式建筑,整个建筑的外墙和碉楼,均以片石砌成。</h1>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马尔康卓克基官寨内景。1935年7月,长征中的中央红军经过这里。毛泽东、朱德、周恩来曾在这里小住(yongningzi 手机全景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马尔康卓克基官寨,石墙上的斑驳光影,书写着官寨的前世今生。(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进入土司官寨大院的大门,迎面是一面前后分别彩绘有老虎、麒麟,由块石砌成的照壁,遮掩着进入土司官寨的大门;大院里,面对照壁的左面,是原土司官寨行刑的刑场和牢房。<br>  </h1><h1><h1> 土司官寨的内部分为东、西、南、北四幢楼,一共五层,每一楼层都采用汉式回廊连接。要进入官寨内部,还需要人们沿着大院内的石阶,分别从左右两面的石阶,绕行到照壁后面的平台,再上行10多级石阶,进入土司官寨的大门,才算是进入了土司官寨中。</h1> </h1><h1><h1> 雨终于停了,快要下山的太阳,又从天边钻了出来。</h1> </h1><h1><h1> 我们站立在土司官寨的大院中,用相机接片、手机扫描,记录着夕阳余晖中的土司官寨。</h1> </h1><h1><h1> 从镜头中看到那斑驳的光影,好似在片石砌成的石墙上,书写着土司官寨的前世今生和历经风雨后的古朴沧桑。</h1> </h1><h1><h1> 很快,夕阳收尽了它的余晖。卓克基的土司官寨,就渐渐地处在了一片暮色的包围之中……</h1><br><b><br></b></h1><h1><h1><b>2017.05.22 马尔康卓克基-泸州(第六天 行程650千米)</b></h1> </h1><h1><h1> 昨晚,卓克基又是一场风雨。而且,雨还下得非常地大,直到黎明才停。</h1> </h1><h1><h1> 我们到川西高原采风已经是第六天了。六天来,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下着夜雨,而白天却是雨后天晴。老天爷真是照顾我们这一行采风摄影者,让我们可以尽情地拍照。</h1> </h1><h1><h1> 今天大队伍的行动,是早上07:30吃早餐,08:00准时出发离开卓克基,赶往理县的桃坪羌寨,拍摄羌族山寨的民居建筑。</h1> </h1><h1><h1> 因此,我们只有刚刚天亮到早餐前这一点可以由自己安排的时间去拍照。</h1> </h1><h1> 早上06:00时,我和龙头已经起床,跨过梭磨河,步行到卓克基土司官寨对面,梭磨河畔的藏式西索民居小村庄,去寻找拍摄卓克基土司官寨外景全景照片的地方,了却昨天傍晚没有拍到土司官寨外景全景照片的心愿。</h1> <h5><font color="#808080">早晨的阿坝州马尔康卓克基官寨外景。1935年7月,长征中的中央红军经过这里。毛泽东、朱德、周恩来曾在这里小住(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正在这时,影友早春恰好赶了过来,我们会合在一起,踏着西索民居内湿漉漉的小道,感受着这个在熹微的晨光中,安静地沉睡在大山里的藏族小村庄的气息。</h1> <h5><font color="#808080">清晨中,影友早春已漫步在沉睡中的阿坝州马尔康卓克基西索藏族民居的小道上(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准时出发了,我们仍然沿着国道317川藏线行驶。途中,由于新修建的马尔康至汶川高速公路还未通车,我们改走原川藏线老公路,翻越地处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县与理县交界处,海拔4240多米的鹧鸪山山口。<br>  </h1><h1><h1> 中巴旅游车从鹧鸪山脚的山谷里,沿着曲折蜿蜒的盘山公路,慢慢地爬升。从车窗往外望去,云雾缭绕的魏巍群峰,在上午阳光的照耀下,非常的壮美。好一派令人陶醉的高原风光!</h1> </h1><h1><h1> 风光虽美,但从没有护栏的公路高处往山下望去,看着爬行在这段川藏线老公路上,象甲壳虫似的一辆辆汽车,更加突出了这段川藏线老公路的险要。尽管现在是夏季,这段路都是如此的惊人,如果是在冬季,冰天雪地中这段路,那将带给人们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真的是不可想象。</h1> </h1><h1><h1> 总之,我感到走这段路,比几天前在浓雾中翻越折多山,还要让人心惊!还要让人提心吊胆!全车人在这段路上,都真心地捏着一把汗呢!</h1> </h1><h1><h1> 车到鹧鸪山山口,开始盘旋而下,我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地逐渐平静了下来。一路行来,翻越鹧鸪山山口,我觉得这是我们六天来,所走过的最危险的一段路。</h1> </h1><h1><h1> 我想,今后马尔康至汶川高速公路通车后,人们再走国道317川藏线,相信就会好得多了;当然,也就不会有这样惊险的感受和体会了。</h1> </h1><h1><h1> 一路下山,我们进入了米亚罗景区的杂谷脑河谷,沿途看到的是一处处修建马尔康至汶川高速公路的建筑工地、一段段正在修建中马尔康至汶川高速公路,整个河谷地带显得有些杂乱不堪。</h1> </h1><h1> 很快,我们就将米亚罗景区抛在了身后,赶去理县访问桃坪羌寨。</h1>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理县的桃坪羌寨,现代因子已开始渗透进这个小小的羌族山寨(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理县桃坪羌寨,始建于公元前111年,这是一个羌族人的山寨,位于理县杂谷脑河畔桃坪乡。<br>  </h1><h1><h1> 我看到:这个由一片黄褐色的石屋、碉楼,顺陡峭的山势依坡依势逐坡上垒的羌族山寨,外墙用卵石、片石混合构建;寨中巷道纵横,寨房相连相通;寨内有完善的地下水网、四通八达的通道和碉楼合一的迷宫式建筑;形成了当今世上保存较完整的、尚有人居住的民居与碉楼融为一体建筑群。</h1> </h1><h1> 我们一行人穿行在羌寨内的陋巷中、小道上、房间内;登临羌寨房顶、攀上古堡碉楼;去倾听这个神秘的“东方古堡”对古老历史的诉说,从中领略这个“羌族建筑艺术活化石”精深的文化内涵。</h1>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理县的桃坪羌寨的羌族人家(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理县的桃坪羌寨的羌族人家内景(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阿坝州理县的桃坪羌寨人家,石构建筑非常独特,石阶边还立有一“吞口儿”(yongningzi 摄影)</font></h5> <h1>  令人可叹和可惜的是,这个具有精深文化内涵的古羌山寨,古老的历史和文化,已经开始渗透进很多现代因子,而且显得是那么的与古羌文化格格不入。<br>  </h1><h1><h1> 难道不是吗?你看,那羌寨屋顶架设的卫星电视接收锅儿、太阳能接收器,这些带着现代气息的用具,已经落足于山寨之中,正在开始改写着羌寨的历史。</h1> </h1><h1><h1> 当然,我们得承认,很多的古代历史建筑和风俗文化,在历史的长河中,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今天,怎样将古羌山寨的古老历史文化传承下去?就成为了当今现代社会所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h1> </h1><h1><h1>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苛求羌寨的山民,谁不想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谁不想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h1> </h1><h1> 在古羌山寨逗留了仅仅两个小时,虽说访问的时间很短,但我却感触良多。直到离开,我都一直沉浸在对这个小小山寨的古老历史文化的回味之中……</h1> <h5><font color="#808080">在阿坝州理县的桃坪羌寨留个影(yongningzi 手机摄影)</font></h5> <h1>  川西高原的第一次采风,六天的时间虽然很短,高原使我有了全新的认识,高原让我得到了历练;采风结识了很多的新朋友。期间,得到了这些朋友们的支持和帮助,我很欣慰!在此对朋友们表示深深地谢意!</h1><p class="ql-block"><br></p><h5> </h5><h5> </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2017年06月03日成稿于四川泸州,今发送到美篇</span></h5><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作者简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Yongningzi,实名周世华,四川叙永人。早年曾下过乡,扛过枪,后供职于叙永的政府、县委部门。闲暇时,喜欢拍拍照片,写写故乡过去的人文历史、民风民俗,外出游山玩水所见所闻,以此感恩养育我的故土,自娱自乐。</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