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亚马赛部落村庄和草原探访

桥哥

肯尼亚马赛人的村庄,每次翻看图片,记忆都会瞬间泛起,村庄弥漫着的恶臭气味、在泥土屋里昏昏沉沉的光线下休息的老妇人、脸上爬满了苍蝇的孩子、弹跳力惊人的马赛男人、围在一起唱着多声部的歌曲的女人、作为马赛人唯一财冨和日常生活依靠的牛群…… 数百年来,马赛人在东部非洲辽阔的大地上逐水草而牧,过着游牧民族原始的本色生活。 外界对马赛人的传统的认知,其一是“嗜血如命”;这点似乎并不夸张,他们口干了就拔出腰间的尖刀,朝牛脖子上一扎,拿根小草管就去吸,就像我们喝饮料,有时也把新鲜的牛血和牛奶混在一起饮用;马赛人是不吃蔬菜水果的。 马赛人认为牛是神的赐予,他们鄙视农耕生活,认为耕作使大地变得肮脏;向导告诉我到了晚上牛是可以与主人一起住进泥屋的。 其二是一夫多妻;但作为礼貌性的对村落的有限拜访,这些拜访现在又或多或少变格演化为一种浪漫的旅游节目,我们不可能清楚地知道今天这些马赛人的婚姻结构,问更是一种无礼,所以干脆就以讹传讹吧。 向导讲,养的牛群多的人可以多娶几个女人;在路上看到一个马赛勇士赶了至少二百头牛,我问向导,他是不是有几个妻子,向导认真地回答,那只是个替人放牛的牛倌。 其三是那些马赛男人的故事如残酷的成人礼或者如何刺杀狮子等等;我们进村的时候,身披红色束卡披肩手持木棍的马赛人,跳起传统的迎宾舞蹈,一人拿着羚羊角在吹,其他人列成一队又唱又跳,舞蹈叫Lion Jumping(狮子跳),其实形式上就是比比谁跳得高,谁就是英雄或者勇士,不过他们的弹跳力的确惊人。 村子也有村长,年轻英俊,原地跳跃跳得很高,只是算术不太好,我们一行9人依向导要求每个人付给村子5美元,我只有50美元纸币就交给他并告诉他不用找零了,他在那里数人头又数手指头就是不清楚到底怎么了…… 在东非的许多保护区外,环保人士和政府为马赛人建设了现代意义的农舍,但绝大多数马赛部落对此毫无兴趣,宁愿继续住在传统的土屋里。 我至今清晰地记得的是离开马赛村庄时内心的声音,我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又来这里? 去远方旅行,遥远地方的那种陌生、神秘和贫困或许吸引着我,实际上却是我永远走不进去的;有人讲经常旅行的人容易获得成功,我觉得说这话的人都是收了旅游业的红包的;对我来说,旅行的时间越长、去的目的地越多,就越不在意所谓的成功,相反地,对能够继续苟且地活着却充满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