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届(二)

老漫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编辑 制作: 老漫</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b><font color="#010101"> 1977年7月,我们毕业了。迈出校门的那一刻,我们脑子里就象一张白纸真不知该写些什么!一时间,同窗十年的同学就象撕碎的纸片被风刮的满天都是,飘落时同学们才有了自己的归宿,虽然身在四面八方,但彼此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新生活能否给我们带来新的收获。四十年的社会阅历终于让我们体味人生的酸、甜、苦、辣之后,我们才发觉人生最难以忘怀而又割舍不掉的依旧是那份浓浓的——同学情。同学情至纯至真,至善至美,它那清新、质朴、坦荡与真实,永远成为人类最宝贵的精神食粮。四十年的历程,我们各自默默的奋斗,独自体验人生的滋味,用青春的锐气去拚争生命的价值,无论如何我们内心都充满了踏实与满足,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更高的奢求,越是平淡,越是大众,越是我们自己,这就是七七届同学们的闪光点。虽然时间己把我们睑上刻满了沧桑,但时间却把浓情如同泊泊暖流在我们的心间流淌,无论岁月怎样改变,不老的同学情是我们永远的骄傲,不老的“七七届”是我们永远的自豪。</font></b></h1><h1><br></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这张珍责照片是我们学校一角,这个角度我们七七届同学们最熟悉,从教室里往外看就是这个样子。主席台和操场给我们带来许许多多的回忆,开大会,上间操,开运动会,上体育课等等。特别是冬天滑冰场,穿着滑冰鞋连滚带爬好不热闹。还没玩够春天就来了,我们每年都参加清理冰场劳动。记得有一次刨冰,三班一男同学手把特准,一镐扎在了前面男同学的屁股沟上,人没事可镐尖插在棉裤上抜了好几下才出来。那时的校园,广播站音乐一响,我们都得出去上操。建校时期,一首歌时常在我耳边响起,那就是《建校战歌》(常一武词,罗晓京曲),它经常勾起我们去回忆全校师生满怀激情,轰轰烈烈的建设大操场时的情景,一想起校园里那些难舍的故事,我的热血总是沸腾不止,虽然历史总会给我们留下一点遗憾,但我觉得那时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留恋,因为那个年代的人都很纯,想有点私心都很困难,真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 <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小时候</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我们这届很多细心的同学都保留自己上学时的学习用品,这在今天却成了珍贵资料。我非常细心去保留这些珍贵资料,小学一年级我就开始学画画而且所有画我至今还都留存着,画里每一段故事都让我记忆犹新。图上是我小学五年级使用的图画本,上面还有美术老师岳瑞莲的批语。</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军体课</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1969年3月,珍宝岛自卫反击战打响后,脆弱的中苏两国关系更加恶化。守卫边疆的兵团战士们在“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声中,一面生产、一面战备,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我们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因为团里经常进行大比武比赛和拉练演习,所以,我们那时的学习环境很不安静,一听到防空警报声就急忙冲出教室跑到操场上趴下……。放学回到家里也没闲着,家家都挖防空洞,由于地下水层比较浅,很多家还没挖完就成水坑了,多数家庭的防空洞没挺几天都塌了。我们很幸运”老毛子”没打过来,否则真的没地方躲藏啦!那时的体育课叫军体课,即学军又锻炼。操场上每天都被“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嘹亮的口号声所淹没。体育老师还让我们自己准备木制长枪上军体课练刺杀用,我没有认真准备,找了一个光溜溜的木棍就去学校了。上课时这把“长枪”让我很没面子,看看同学们都精心准备的木头枪我真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体育老师当场把我狠训了一顿,说我拿这破棍子能上战场杀敌人吗?我当时很不理解,大家拿的不都是木头棍子做的枪吗?上战场有什么区别。后来,我父亲找七五届学生刘长刚父亲(老木工师傅)给我做了一个非常棒的木头长枪让我特别的兴奋,这把木头长枪上军体课时很顺手,练刺杀时也很有力量。我美滋滋的有意提提噪门高声喊道:”预备冲刺——杀、杀、杀”。</font></h1><h1><br></h1> <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课外活动</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br></h1><h1> 劳动课——这是个具有时代意义的教育名词,我们那个年代讲究学生全面发展,就是“德智体美劳”五个方面全都要过得硬,虽然我们那时整体“智育”差点,但走出校门的学生个个心红胆壮志气昂,也就是老农民说的”根红苗壮”。我们这一届还是幸运的,最起码这五个字我们占四个,“五热爱”我们全全的、满满的、而且也是丰丰的。我们那个年代的学校课程安排重点体现”德才兼备,又红又专”的教育原则,劳动课放在了突出位置,出校劳动主要在周边连队大田里干活,比如种地,除草,割豆子(麦子)等。学校园田地里的活我们也都干过。另外,我们还参加一些其它劳动,比如挖水利,脱坯,积肥,修铁路等等。开门办学时我们还去过连队,工厂去体验生活;校内劳动主要是卫生大扫除,建设操场,掏厕所,砌炉子,勤工俭学等;我们那时放学回家也是劳动,比如打草,拉麦秸,挖猪食菜。冬天去木材场扒树皮,拣煤核等。总之,我们劳动课十分丰富,同学们在劳动中体会乐趣,锻炼意志,培养了劳动观念、吃苦精神、俭朴作风、协作精神、责任意识和集体主义感。”劳动最光荣”这是毛主席说过的一句活,我们这一届虽然没赶上学习的好年头,但我们赶上了“劳动”这个大课堂,在劳动中我们学到许许多多做人的道理。</h1><h1><br></h1> <h3><br></h3><h3>大自然永远都是美的。劳动闲瑕时,九年三班徐晓春同学也不忘记自己的喜爱。图为徐晓春同学正在看《大众电影》杂志。</h3><h3><br></h3>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勤工俭学</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br></h1><h1> “勤工俭学”这四个字是我们中学记忆里最为耳熟能详的。我们那时天天被“最高指示”熏陶,比如“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等等。我们学校也紧跟当前形势,先是开展”勤工俭学”活动,后又开始“开门办学”活动,走出校门到工厂、农村办社会教育,在广阔天地里大炼我们这一颗颗还未成熟的“小红心”。在“勤工俭学”的日子里,各班先后成立了木工组、红医组、红炉组等。其中木工组贡献最大,人也最多,在李师傅、白师傅两位老木匠的精心指导下,学生们很快掌握了木工技能,生产出大量的课桌和椅子。从选料、加工、组装、刷漆整套程序中,我们都亲身实践,大胆动手。看到一排排我们亲手做的桌椅时,内心充满了自豪感!学校后来又给我们加了新任务,那就是生产冰棍杆,于是呼各届木工组都发动起来加班加点的劳动,校园也被教室里的灯光照的更有新意。人多力量大,由于同学们的辛勤努力,我们圆满完成了生产冰棍杆的艰巨任务。红炉组为学校各班生产炉勾子、煤产子等许多铁具;红医组也不甘示弱,他们生产了一盒盒粉笔,在教室里也大派用场。总之,“勤工俭学”是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更有利于学生的身心发展,而且也在潜移默化过程中为学生输入“无声教育”的新鲜血液。</h1><h1><br></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中学时期七年一班木工组全体师生合影照片。一排中间是李木匠,他右边是白木匠,左边是班主任李永旭老师。</p> <h3><br></h3><h3>这张照片是当时七年一班红医组人员合影,遗憾的是照像馆工作人员误将“医”写成了“一”,让照片更有了“迷”一样的色彩。</h3> <h1><font color="#010101"><br></font><font color="#ed2308">【王利杰】</font><font color="#010101">现在想想,那时做的事就是玩。可当时并不是玩,而是把每一件勤工俭学的事都当做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的。当时干活是相当认真和执着的。记得粉笔成形时,大家都笑了,感觉努力没白费,好象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这让我们心里怎能不兴奋呢!时光流转到如今,那段舍不掉经历,丰富了我们的阅历,让我们更加走向成熟。</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遗像的故事</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这三张照片是七七届史秀华,王丽英,李淑华等同学在当年毛主席追悼会现场留下的珍贵合影。</h3> <h3><br></h3><h1> <font color="#010101">1976年9月9日,我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与世长辞了。噩耗传来,举国恸哭,举世哀悼!仿佛这一悲痛时刻地球也停止了转动。建三江的百姓们都深深地记忆着那次隆重的追悼会场面。那天,人们都把目光聚焦到建三江学校操场正中主席台上那巨幅毛主席遗像。遗像两边摆满了鲜花和许多花圈,手持步枪的建三江民兵象钢钉一样站立在遗像旁纹丝不动。我们七七届学生直接参与了会场的布置工作。九年四班团支部还用新鲜水果扎了一个花圈摆放在主席台西侧。七七届美术组五位同学还与师傅张垦老师一起加班加点的为敬爱的毛主席画遗像,张垦老师那天和弟子们很少说话,只有木炭条在画紙上沙沙作响,可以说,大家都是含着眼泪完成巨幅毛主席遗像绘制任务的。遗像画完后,我们五位同学又自发守护毛主席遗像一整夜(因炭笔画的,怕有人去摸)。我们那时只想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悲痛心情。四十多年过去了,每当我们看到毛主席追悼会现场照片时,难忘的记忆又浮起在眼前……。</font></h1> <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新华书店</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 <h1><br></h1><h1></h1><h1><br></h1><h1><font color="#ed2308"> </font>书是知识的源泉。七十年代,建三江垦区文化教育事业进入了澎勃发展时期,新华书店就建成于这一时期。这两张照片是1973,1977年拍摄的,七七届学生雷云妮在上小学五年级时候,放学路上遇见下一届学生余葵和唐羡,同路的她们当走到新华书店门前时被六师宣传科冯干事抓了个公差。于是,一张三个稚嫩的小女孩与书店余慧芳(原六师宣传队指导员)阿姨亲切交谈的画面呈现在我们面前。然而,这张珍贵照片却又成了我们对新华书店难舍的记忆。另一张照片是我和张天才同学(九年三班)逛完书店后照的,我那时经常一头扎进书店“呼吸”个够,经常买些美术方面书藉和《连心锁》《闪闪的红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一些小说回家细细的品读,这些书籍给了我们一生的营养,让我们受益一辈子。</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护校队</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那个年代,学校很多活动都选在了七七届同学身上,“护校队”便是其中之一。1976年是中国不平静的一年,那年学校也不平静,经常发生玻璃被砸,财产丢失等一些不良现象。为此,在学校保卫干事付哲生老师的带领下成立了”护校队”。孟庆祝,马红军,宋继华,范沧桑等七,八名同学成为”护校队”的骨干力量,我也有幸被选中。“护校队”主要任务是保护学校财产不被人破坏,主要工作方式是“蹲坑”。记得是八月份的一天,学校大门对面电影院正放电影,“护校队”的同学们组成若干小组躲藏在隐蔽处等待“大魚”上勾。我那时独自潜伏在我们七七届教室走廊拐角处上面的天棚口上。那天晚上很黑很静,只有电影院方向经常传来人的嘈杂声,我满怀信心的趴在棚口上焦急地等待“敌人”来破坏。突然,我听到有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那时好紧张,心脏老是砰砰直跳。借着月光我看见两个黑影走了进来并在我眼皮底下停了下来,我也看清楚这两人的轮廓,一男一女不象似搞破坏的。我趴在俩人头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棚上踞末子掉在他(她)们头上。热恋的年轻人很快进入了角色,俩人亲热话语都被“第三者”听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象邱少云一样趴在上面不敢动,而且还大气不敢出,我难受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四肢早己失去了知觉就好像要跟我分开似的,我从心里盼望这俩个捣乱者快快的离开。可恋人们哪知我此刻的心情!恋爱很快进入了高潮,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 可以说,这是那天我看到最“出格”的一幕,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发现男女在一起还有这样的秘密。后来,也就是1979年,电影《苦脑人的笑》上映时我看到男女演员亲吻镜头时,立马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幕。我不解的问旁人,“他们抱在一起嘴对嘴的干什么呢?”旁边人看了我半天,好奇的告诉我“吃糖呢”。我深深地“噢!”了一声,后悔自己才明白那天晚上两个恋人的亲热举动与电影一样一样的“吃糖呢”。哈哈哈哈!那天晚上我一动不动趴了近两个小时。一对恋人走后,我趴在天棚上好半天也爬不起来,手脚也冰凉冰凉的,好象血都不流动了。“护校队”成立以来,学校再没有发生破坏公物现象,这和“护校队”师生们的辛勤努力分不开的。我那时虽然开了“眼界”,但这次活动却弥补了我头脑“简单”这一短版,我也尝到了学习英雄“邱少云”烈士的滋味。可以说,“护校队”让我懂得很多,也让我开始走向成熟。</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同学情缘</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font color="#010101"> 每个人的学涯生活都经历了“同桌”的陪伴,无论你是否喜欢,同桌都会给你留下深深的印记。我们这一届小时候都是男女一桌,那时的同桌很单纯,同学相处大多数都非常友好。可到了青春发芽时刻,同桌就成了同性天地。八,九年级,我们同桌都是男同学一桌或女同学一桌。老师那时很省心,青春期男女生的情感一点都没给我们释放的机会。高中时,九年二班有两个明星同学,一个是韩树平,人称”老倔头”。他最大特点是强硬执拗,不屈于人。而另一位是范沧桑,人称”猴子”。他的最大特点是犟的出奇,脾气固执,死不认错。这天生的”冤家”要是弄到一块,一定会“磕”出个花样来。可班主任老师还真就这么做了,“老倔头”和“猴子”真就做到一条板凳上,他们上演的一幕幕“精彩好戏”什么时候品尝都“香喷喷的”,都让您感到其乐无穷!有一次,老师正在讲课,两位”明星”因“炕洞”还是“灶坑”而争论起来,他俩脑子里全无上课概念,一时间争论声越吵越大,直至压过老师的声音,老师气愤极致的将两人赶出教室。一个班“出事”四个班遭殃,这两个犟种根本没有认识自己的错误,反到是更加陶醉于他们的争论,走廊里的争吵声完全压过了四个班老师的讲课声,各班同学的耳朵齐刷刷聚焦到“炕洞”“灶坑”两个词的争论上,大家太想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是什么……。还有一次是两人争论场部至四连新修柏油路长度。他俩的举动引来很多围观者,大家都跟着入迷了,仿佛是两位“专家”在认真细致的工作。树平和沧桑也全然不顾围观者们的兴趣,他们用脚步量尺寸,关健地方还用手一点点的去量,真可谓是”髙手”在民间呀!</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fon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毕业后,留校当老师的王道明,郑兆臣和我又同寝室生活了许多年,学校体育室(原七星农场俱乐部)也就成了我们的“家”。我们三个同学(老师)生活在这个家庭里无比的幸福,每天都很开心。那些年,高兴的时候道明兄就亲手为兄弟们抄上几个菜喝上一顿革命的小酒叙叙旧,只要是谁遇上点麻烦事大家都会想尽办法去帮助解决。学习中相互鼓励、工作中相互支持、生活中又相互照顾,浓浓的同学情又让我们成为知心的好朋友。我们这种浓情感动了上帝,但也感动了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一天早晨,正在刷牙的道明兄被兆臣的举止愣住了,他发现兆臣脸上的眉毛不见了,从留下的毛茬来看好象是耗子嗑的?我们几个被兆臣脸上的模样弄的笑出了眼泪。兆臣不停的照镜子,看见自己可怜的小模样直伤心,“他奶奶的!我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呀!”。从这一天开始,兆臣也开始学女人的样子”描眉”,他生怕人发现“假眉”的秘密。第二天早上,兆臣醒来后没有动,他瞪着眼睛看看大家说了句:”出来吧!”于是,他用脚掀开被子,一只大灰耗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大家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这时,道明笑着说了一句话让大家的心里着实有了点安慰,他说:“谁让咱们都属鼠啦!耗子也是咱家庭成员,有福就应该同享嘛!”—— 哈哈哈哈!</span><font color="#ed2308">【郑兆臣】</font><font color="#010101">这是我们在宿舍生活中的一段真实的小插曲。这个大耗子可把我吓坏了,宿舍住三个人,它专往我被窝里钻,毛烘烘的很恶心。耗子嗑我眉毛我一点也不知道,只怨我那时睡觉太死。后来这个大耗子趁屋里没人购饭盒里的馒头时掉入下面的水桶里淹死了。耗子死了,我心里踏实多了,换了茬的眉毛也很快长起来了,我随手将小镜子扔到一边,再也没有心思摸过它。</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赵兵</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br></h1><h1> 一张照片也引来赵兵同学一生的遗憾!1972年7月14日,天真可爱的老一班主人们为欢送曹锦星,孙林俩位同学离开母校在六师25团唯一的老照像馆留下了这张珍贵的合影。可照片中座在第一排的小赵兵却留下了终生的遗憾!那就是他为什么没戴红领巾呢?这个不小的活题却让赵兵同学难受了35年。2007年7月22日七七届同学毕业30年聚会时,赵兵同学激动地走上讲台光荣的戴上了鲜艳的红领巾,在魂牵梦莹的黑土地上终于实现了他的梦想,那一天他特别激动,感慨的说出了尘封近四十年的故事。原来,小学时的赵兵坐在第一桌,也就是老师眼皮子底下,他那大呗儿喽脑袋十分聪明,老师讲课时他听会了就开始玩,什么书包带呀!铅笔盒呀等等。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玩它个痴迷加陶醉,那个年代这种行为叫“上课做小动做”。当老师发现时,这一堂课也就不知道得敲几回桌子才能纠正这个难缠的小毛病。老师问赵兵为何不交作业时,他却说没笔;当老师为他解决笔时,他又说没本……他成了老师头痛的学生。令人奇怪的是,赵兵同学每次考试成绩又很好,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的班主任老师,只好找家长告状。这一告又让赵兵更聪明了,他对“错误”又有了自己的认识,那就是“犯了再改,改了再犯”。赵兵忙累了老师,又忙累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却让他遗憾近半个世纪。每当他拿起照片时,他总觉得自己成了孤独的离群索居者。</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金永鑫</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1><font color="#010101"> 说起九年四班金永鑫同学,很多人都很陌生;要说起“大米粒”,知道的人也就不知有多少了。那么,“大米粒”又是因何而来的呢?原来中学时金永鑫同学在老三班,由于他特爱看课外书籍,再加上平时特留心大人们讲的新鮮事,他在班里自然成为了能讲段子的焦点人物,他嘴皮子也就练成了高手,用实在话说那就是能”白呼”。每每下课时,金永鑫身边总能围上一群爱听故事的人。他肚子里储藏的故事很多,但时间长了也会陷入尴尬的境地,也就是”干锅了”。为了不让同学寒心,聪明的永鑫同学开始现场自编故事。其中讲的最精彩一段就是“大米粒打死老虎的故事”,入迷的小听众当时可没有不信的,可过后大家一琢磨这才反过神来,“大米粒能打死老虎吗?”“这小子一定是瞎白呼”。从此,金永鑫同学身边很少有人听他“白呼”了,随之而来的是他又有了一个新名字——“大米粒”(外号),而且这个崭新的名字陪了他一辈子。</fon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永鑫同学上班后在建三江管理局机关小车班当司机。这时的他还有点“白呼”只是不“瞎白呼”了。认识他的人都夸他好,为人热情、为人忠厚、为亊认真。走上工作岗位后,他从小爱看书的习惯一直留存着并成了读书受益者。不管谁坐上他的小车跑长途,他都能讲出一个又一个精彩的小故事让人痴迷陶醉,就连当时管局局长刘廷佐也经常夸他脑子聪明,有学问。金永鑫同学2010年11月因心脏病在建三江中心医院去逝,消息传来让我们心情无比的悲痛,永鑫是一位非常热心的好同学,他那甜美的笑容和那慷锵有力的大噪门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中,特别是“大米粒”三个字,怎么叫心里都觉得亲切、热呼!</span></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宋艳霞</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br></h1><h1><br></h1><h1></h1><h1><font color="#010101"> 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我们的心里充满欢乐,<br></font><h1><font color="#010101"> 党的教导培育</font><br></h1></h1><h1></h1><h1><font color="#010101"> 使我获得荣誉,</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战斗中锻炼我</font></h1><h1></h1><h1><font color="#010101"> 茁壮成长.</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啊……</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font color="#ed2308">【王利杰】</font><font color="#010101">每当听到朝鲜电影歌曲《一个护士的故事》时,我都时常想起老一班外转女生宋艳霞来。宋艳霞是位漂亮的女生。黑黑的眉,黑亮亮的眼,黑黑的长辫子垂在腰间,连皮肤都是偏黑的。她是从延边转来的,身上有股鲜族味,引得大家十分好奇,下课都围着她问东问西。有一次星期六下午女生到校擦玻璃,她给女生演示了用头顶水并用朝鲜语教大家唱《一个护士的故事》那首歌。为了能很快地记住朝鲜语的唱法,我们都给曲子加了汉字,时到今日还能一字不差地回忆起那支歌并熟练地唱出来。可以说,这一段其人其事虽是平凡但对他人的影响是很深很远的。宋艳霞同学与我们分开后至今无任何音信,可她那鲜族人特有美丽的微笑,时常在我眼前闪动,多么美丽的女孩啊!</font></h1><h1><br></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毕业了</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说句心里话</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br></h1><h1><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我在整理照片时看见白玉华老师和同学合影照片,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又回荡着毕业时白老师留给我们的一段精典名言。那是四十年前的一个下午,白老师给我们上最后一堂政治课,这节课白老师讲的很动情,而且非常严肃,临下课前,他留给我们这样几句话: 同学们!今天也是我向你们告别的日子,在你们离开学校前我送你们一句话,那就是你们毕业后要想立足于社会,完成工作中的使命任务,就得</font><font color="#ed2308">”先当孙子,后当爷爷!”</font><font color="#010101">。我当时有点不太理解白老师说的话,我们辛苦了十年走向社会为什么去当孙子?从那时开始,我们在社会这个大课堂里酸甜苦辣的打磨多年后才明白老师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我时常恨自己“懂事”太晚。今天,“先当孙子,后当爷爷”这句名言时刻记在我的心里,儿子大学毕业后我又把这句话传给他,让他放下一切高傲的想法,从零做起,先当好合格的“孙子”,将来才能成为优秀的爷爷。如今,白玉华老师二十多年前己经离开了我们,他倒在了工作岗位上,他用毕生心血无愧烈士的荣称。他那精典”名言”永远激励我们从一点一滴做起,不断进取、不断取得新的收获!敬爱的白老师,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上班</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我们刚上班时的交通工具还是上学时的自行车,那时的穿衣戴帽还是保留学生时的样子。今天看土点,可当时我们感觉特舒服,总感觉心里美美的。图为九年三班郭艳杰上班路上留下美的瞬间。</h3> <h3><br></h3><h1> <font color="#010101">1977年下半年,刚迈出校门的同学们还没反过神来就闪电般的被社会溶化了。多数人的工作都是被组织定向分配的,四个班的学生遍布各地。管局同学多数分到砖厂、修路连;七星农场同学分配单位比较多,有参加党校会计班的,有留校当老师的,有在水利连开拖拉机的,有在医院当医生、护士的,也有同学分到了印刷厂、碎石连、轮胎翻新厂等等。同学足迹遍布了三江各个角落。那时的同学们都很沉默,都在用心用力的忙于工作,除同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同学外,各行业间的同学交往很少。当同学们都在各自岗位上扎下了根,彼此间都有了心得体会时,大家开始聚到一起勾通思想,交流经验。似乎大家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想说心里话,必去找同学。要想释放你心中的酸甜苦辣,同学是最好的良药。从那时起,我们七七届同学越聚越热,越聚感情越深。大家齐心协力守护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3>九年二班王婷同学毕业后走上了幼教岗位。图片中,王婷老师正在给孩子们上课。</h3> <h3><br></h3><h3>一张张普实的工作照却记录了七七届同学们爱岗敬业的好作风。图为侯克萍,刘刚,王婷,李忠云等同学在工作岗位上留下了珍贵的一瞬间。</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当兵</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br></h1><h1> 在七七届毕业大潮中,有十位同学载着保卫祖国的雄心壮志,英姿飒爽地走进了兵营。他们是九年一班吴玉宝;九年二班马红军,毕少军,宋欣年,刘斌;九年三班夏德玉,叶忠强;九年四班王风志,刘毓敏,郝殿发同学。除郝殿发和叶忠强同学外,其余八名同学都分配到沈阳军区守备七师二十一团,驻地在黑龙江省北安市。“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都不会懊悔。”在军营的日子里,他们即是同学,又是战友,而且还是同乡,真可谓是亲上加亲,情上加情。由于军人生活的特殊性,部队的同学们都经历了紧张、严格、活泼的兵营生活,在军营里学到了做人的本领,得到了能力的锻炼。转业后,这些同学在各自岗位上更加突显出军人的气质和活力,工作中不断取得新的成绩。</h1><h1><br></h1> <h3><br></h3><h3>左上图是夏德玉同学。右上图是毕少军同学。下图是夏德玉同学与战友们合影。</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难忘的聚会</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br></h1><h1>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是同学每一次聚会的切身感受,这样的感受用逗号来间隔更有特殊意义,聚一次我们还能盼着下一次。可聚会要是画上了句号,人生的意义就多了点思念与遗憾!刚上班那些年,同学们聚会虽然少点,但每次都觉得很珍贵,特别是1981年大年初二那次大聚会,激情浓浓,醉歌四起。谁也没想到这次聚会却成了我们和王风志同学一次永别宴会。那年初二天气很冷,身在学校当老师的王道明,郑兆臣和我当起了东道主,宴请从部队回家过年的同学们。我们三个一大早就忙个不停,买菜的、做饭的、摆桌的,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下午两点多,邀请的同学陆续到场,他们有孟庆祝,宋继华,当兵的同学有马红军,毕少军,宋欣年,夏德玉,王风志,刘毓敏等。教师办公室里放了一个大圆桌,同学们围坐一起把小屋挤的满满的。那天喝酒场面高潮四起,激情四射,谁都成了桌上的主人。白酒喝没了喝啤酒,啤酒喝没了喝红酒。当所有酒都喝光时,道明让兆臣大半夜去院内老师家去借。兆臣同学敲了很多家门才弄回几瓶酒,没多大功夫这些酒又被同学们一扫而光。夜深了,同学们酒兴一浪高过一浪,大家争着要酒喝!无奈之下,只好将酒改成水了…… 有付出就会有收获,”杂牌酒”终于把人一个个放倒了,同学们个个大醉,语言都变成了听不清的“乌语”,刘毓敏同学还倒在桌子底下进入了梦乡,王风志同学也喝多了,他非要我用身后的脚踏风琴给他弹“贝多芬交响曲”。这让我很为难,说实活我跟本不会弹琴,更别说是弹奏世界名曲了,尽管那天我瞎弹了几首国内曲子,可风志同学就是不放过……。半夜12点了,马红军父亲寒冷中拖着爬犁把儿子拉走了。办公室里里外外都被“酒哥们”吐成了花睑,五颜六色的十分难看。后来我们才知道当兵同学初四一起返回了部队。所不幸的是初八那天,我们亲爱的王风志同学开车拉木头时与小火车相撞不幸逝世,那年他才21岁,年轻的他却成了第一个离开我们的同学,而这一次聚会又成了永别宴会,我们交往永远画上了一个深深的句号。</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结婚</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1986年4月,我和爱人满载着内心的喜悦登上奔驰的列车开始步入旅行结婚的行程。大连—天津—北京—哈尔滨四个城市成为这次旅行的目标。为了更好地完成这一计划,我选择了找当地同学来方便行程。第一站是大连,我们来到大连铁路医院寻找毕业后从未联系过的老同学贾萍。那天很巧,我们在医院一楼大厅看到了贾萍同学的照片,她在五楼计算机研究中心工作。贾萍初见我非常惊讶!她很快念出我的名字,我们激动地浸尽在幸福的回忆之中……。晚上,贾萍领我们去她父亲家吃晚饭(贾萍那时还没有结婚)。贾萍父亲,也就是我们六师老政委贾吉祥夫妻和贾萍哥嫂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准备了丰盛的海鲜大餐接待我们。我内心那天很感动!平生第一次吃这么多的海鲜,我吃的很多很多……。第二站我们到了天津唐沽,彭军夫妻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他还在学校老师宿舍为我们准备好了房间。我们吃着海鲜聊着学生时代的话题非常陶醉。第二天,彭军俩口子还领我们游览了当地景区,让我们又一次感受到同学之情的可贵之处。返程时我们回到了哈尔滨,正在哈市学习的王道明,孟庆祝,郑兆臣仨同学一起去火车站接我们,我们那次见面真是喜上加喜。欢笑中我们登船来到了美丽的太阳岛,上岸后,庆祝同学打开鼓鼓的大提包,“呀!警察服装”,我爱人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我们穿着警服,冒充警察在太阳岛玩了一天,那天穿着警服都很精神,就郑兆臣还有点遗憾,他穿的衣帽都大,帽子一叭啦还能在头上转一圈,一看就像假警察。我们那天玩的开心极致,说的、笑的、喝的、唱的都达到了顶点,这让我们结婚之行从高潮又走向高潮。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每次回忆这段历史时,我的脑海里都闪现着那时的激动,这份情让我受益一辈子,什么时候想都觉得幸福!</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br></h1> <h3><br></h3><h3>六师原政委贾吉祥夫妻回访建三江时,王道明,曹秀江同学与老领导在八五九农场东安合影。</h3>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情中情</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毕业后,七七届同学各奔东西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在各种角色中大显身手。然而,却有一种“角色”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那就是结婚场面中的“司仪”。热心的王道明同学八十年代为同学主持过很多婚礼,幽默的语言,动情的诗句无不打动结婚现场中的每一位观众。而赵春波夫妻也在这种场面找到了新角色,那就是“伴郎”和“伴娘”。这真是”同学婚礼同学帮,场场笑声传三江”。</font></h1><h1><br></h1> <h3><br></h3><h3>九年一班孟祥杰,郭宁霞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 <h3><br></h3><h3>九年二班毕少军,九年三班李瑛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 <h3><br></h3><h3>九年三班廖伟,九年二班侯克萍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遗憾的是侯克萍同学己去逝,过早的离开了我们!</h3> <h3><br></h3><h3>九年四班王道明,李丽芳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 <h3><br></h3><h3>九年四班孟庆祝,九年三班袁丽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 <h3><br></h3><h3>九年四班李桂林,九年三班郭艳杰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 <h3><br></h3><h3>九年四班吕建平,李娜同学毕业后幸福的走到一起,组成“同学缘”完美的家庭。</h3><h3><br></h3>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昨天今天</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看望老师长</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三十年同学聚会时,部分同学来到管局宾馆看望兵团六师老领导王少伯夫妻,也就是我们七七届王宁弟同学的父母,激动之余,我们留下了珍贵的合影。</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font color="#ed2308">师生情</font><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h3><br></h3><h1><font color="#010101"> 老师是我们一生都不能忘记的恩人。我们这一届许多同学毕业后都与老师保持密切的感情联系。毕少军,王守亭等同学还开车去黑河寻找多年失联的小学班主任姜艳玲老师,师生见面后激动之心难以形容。我和道明同学经常利用出差机会看望当地的老师们,我们曾去过居住在北京的曹捷,罗晓京,张垦,王晓青,石白河,洪波(道明小学老师)老师家和居住在哈尔滨的王令华,叶宝芝,马永江等老师的家看望分别多年的老师及家人。八十年代,我去北京清华大学找张垦老师时跑了整整一天,两条腿跑的很累很累!早上五点钟我骑个小轮子自行车从朝阳区劲松东口出发骑了大半天才到海淀区清华园,因没有张老师准确地址,我又在清华园转了好几个小时(没证自行车不让进,只好步行)终于在清华附中找到了张老师,看见师傅后我委屈的直想哭。在老师家的心情很好,聊的全是老师在北大荒生活时的话题。师母刘冰还为我们包上了饺子,炒了几盘菜,我和师傅喝着小酒,叙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心里话。</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3>上图是王利杰同学和付永芹老师在一起。下一图是刘所英同学(旁边两位是七六届同学)和王风贤老师在一起。下二图是王道明,王桂喜,曹秀江同学在北京看望石百合老师和夫人王风贤老师。下三图是孟庆祝,谷玉平,姜华丽,王庆华等同学与曹捷,石占亭,付丛岫,陈英老师在建三江合影。</h3><h3><br></h3> <h3><br></h3><h3>上图是王道明同学和罗晓京老师在一起。下一图是毕少军,王守亭,潘成书去黑河市看望姜艳玲老师。下二图是美术组部分同学曹秀江,佟岩,赵志一和张垦老师在建三江合影。下三图是罗晓京老师和学生张伟红,余癸(七八届)在一起。</h3> <h3><br></h3><h3>上图是赵兵同学看望范沧桑同学的父母,他父亲范弘老师曾经教过我们语文。下图是王道明,王桂喜和我在北京看望学校的老师们并一起合影。</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张垦老师</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1><br></h1><h1> 张垦老师,1948 年生于北京,著名画家,美术教育家,美术理论家。徐悲鸿画室常务导师,中央美术学院徐悲鸿研究室主任,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教授。曾历任清华大学美术教授,阿联茜国家艺术中心首席绘画工作室中国特派专家等。张垦教授是冯法祀先生得意高徒,在历时数载完成对法国,意大利等欧洲艺术之邦的考察交流后,在徐悲鸿夫人廖敬文女士的邀请下从冯法祀与戴泽先生手中接过徐悲鸿大师的教鞭,延续着悲鸿大师的艺术之路和美学精神。张垦老师二十多始其艺术天赋便得以展露,此时创作的油画作品《工农兵上大学》《屯垦成边》《不夜的草原》等多幅佳作入选参加全国三、四届美展并引起广泛轰动,评价颇高。作品为多家艺术博物馆及海内外收藏家收藏。张垦老师1968年从北京下乡到兵团六师25团八连,之后调到团直学校担任美术教师。2010年1月9日16点48分张垦老师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在北京逝世!</h1><div><br></div> <h3><br></h3><h3>这张照片摄于2006年8月18日。张垦老师和画家呼建华,李琨老师一起回到自己下乡时曾经生活过的七星农场,他兴奋的又拿起画笔走遍熟悉的角落画写生。当他见到北大荒五代弟子时异常兴奋,满怀激情为每一位学生签名并留下最为珍贵的五代弟子与老师的合影照片。</h3><h3><br></h3> <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曹秀江】</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font color="#010101">我的童年是火红的年代,一个动乱的时代却让我们交上了好运,那就是认识了张垦老师,这是我一生的贵人。我时常说:”没有张垦老师,就没有我今天的收获”。张老师是我们一生难忘的恩师!</font><font color="#ed2308">【宋继华】</font><font color="#010101">第一次见到张垦老师是1973年我们上五年级时,当时学校美术组换了一位新老师,他就是在北大荒艺术界很有名气的北京知青——张垦。张老师上课语言不多,更多是示范性的,他一点架子都没有,更像大哥哥一样关心教育我们。</font><font color="#ed2308">【曹秀江】</font><font color="#010101">张老师不是一个严肃可怕的人,他时常把微笑挂在脸上,他爱穿发了白的帆布衣服,衣服上到处都是颜色,有时还戴个前进帽,一走三晃老有派了。岳瑞莲老师(前任美术老师)交给张老师满屋子胸怀大志的美术学生,经张老师精心调教,大部分学生都跑了,只剩下5个属耗子的男学生,而且还是一届的(七七届当时学画的还有孟庆祝同学)。说来也巧,张老师也是属耗子的。从此,在建三江大街小巷里人们经常能看到6个胸有朝阳的“鼠家军”画写生。我们冬天室外画画很辛苦,老房子,破院子,树林子都成了我们最佳景点。张老师教我们很细心,把两个大拇指和两个食指对起来就成了方形的取景框,至今我还用此招取景观察。冬天很冷,张老师怕我们冻着让大家画小画,我那时非常听话,画了一张与铅笔盒一样大的小画,而其它师兄弟的画与老师一样大,画面效果比我强多了,我后悔那时太傻,没有大胸怀!“</font><font color="#ed2308">【宋继华】</font><font color="#010101">张老师那时教我们非常细心,”近大远小,近实远虚”,“三面五调”等。画素描时要求我们“宁方勿圆,宁脏勿洁,宁整勿碎,宁批勿巧”。记得有一次画坛子与鸡蛋素描,张老师一边示范一边向我们讲述如何画坛子和鸡蛋的立体感和质感,他还把我们六张画倒过来贴在墙上看形准不准,要求我们把鸡蛋画到能感觉掉下来。张老师教学严谨、幽默,使我们接受了正规的美术基础教育。</font></span><br></h3><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font color="#010101"><br></font></span></h3> <h3><br></h3><h3>张垦老师为大徒弟宋继华同学现场画画,让他又大开眼界,受益匪浅。</h3>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宋继华】</font><font color="#010101">张老师在北大荒的生活条件很艰苦,那时家家都要打草做饭。张垦老师家的草垛与别人家比小的可怜,怎么回事呢?这事当然少不了我们一份“功劳”。记得入秋一天,师傅领着“小耗子”又出发了,这次任务有两个,一是去草甸子打草,二是顺便画写生。到了草甸子我们干了不到半天活,张老师就让大家休息,我们就地围坐在一起享受师母给我们准备的丰盛午餐。之后,老师又领我们画起了写生。晚上回来时,张老师当着师母面夸我们如何能干,打了“很多草”。这让师母非常兴奋,她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犒劳我们这些”功臣”。一盘盘香香的饭菜上桌了,特别是那盘冒着热气的猪蹄子馋得我们直流口水,范沧桑登着小圆眼睛实在忍不住了,抓起一个就吃上了,我和其他师弟也不甘落后。当老师和师母来到桌前时,盘子里的猪蹄早被一扫而光,我们一个油花花的嘴不停地蠕动着,老师和师母看到我们的样子开口大笑,越笑我们脸越红……。</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同学文艺人</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那个年代,我们这一届涌现出许多文艺人,他(她)们在学生时代就经常参加学校各项文艺活动,上班后,他们又成为单位文艺活动的骨干力量。图为王婷,张伟红,李忠云同学参加文艺活动时所拍摄的珍贵照片。</h3><h3><br></h3> <h3><br></h3><h3>左上图是张伟红同学演出时的照片。右上图是姜华丽同学学拉手风琴。下图是雷云妮同学在拉小提琴。李淑华同学在弹奏吉它。</h3><h3><br></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罗晓京老师</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font color="#010101"> 七星农场场直学校有着六十多年的建校历史,在这六十多年的时间里,学校文艺事业最兴旺、最活跃,最富有成效的还当属知青老师在的七十年代。学校文艺事业造就了一批活跃的组织者,罗晓京老师就是其中一位佼佼者。罗晓京老师出身于音乐世家,父亲任虹是原中国儿童艺术剧院长,也是当代我国最早的文艺工作者之一,延安时期为中央领导演奏口琴,受到毛主席的热情称赞,他也成了中国口琴第一人。当初罗晓京老师下乡时父亲让女儿把手风琴带在身边,并叮嘱说,任何时候也不要停止歌唱。在北大荒的日子里,罗老师用手风琴弹奏出一曲曲青春的旋律和北大荒颂歌。</font><font color="#ed2308">【罗晓京】</font><font color="#010101">七十年代中期,学校文艺活动十分活跃。张垦老师组织美术组,王晓青老师组织体操队,我那时和邵鹰,葵丽老师参与成立了话剧队、舞蹈队。后又根据我和师团宣传队的关系成立了小乐队,按老师状况对口选人。先后成立了笛子组、杨琴组、二胡组、小提琴组等,小乐队成员主要来自七七和七八两届品质好的优秀学生。其中曹秀江,范沧桑,吕光,张伟红,贾萍,陶菲菲六位同学是七七届的。那时条件比较艰苦,师团宣传队老师都很认真辅导这些学生,边练边演奏。伴奏曲子有成品的,也有许多曲子是我们自己创作的,比如《红小兵捡豆忙》《日出之前》《采药》《建校战歌》还有《团体操》曲子等,我们也尝试着其它曲子伴奏,成功的完成京剧《磐石湾》选段伴奏和木偶剧《他们是谁?》伴奏等。由于学生们刻苦学乐器,师生间建立了浓厚的感情,我和徐成刚老师(罗老师爱人,笛子组辅导老师。曾代表中国参加在英国泽西岛举行的“第一届世界口琴锦标赛”获得“最高荣誉奖”。)重返建三江时,乐队学生们还能想起当年的曲子令我非常感动!</font><font color="#ed2308">【张伟红】</font><font color="#010101">1977年,我那时还没毕业,省艺校老师来我校招生,舞蹈队学生参加了考试。罗晓京老师叫我去伴唱,我记得唱《九有凌云志》。我的歌声引起招考老师的兴趣,他们向罗老师寻问我的情况,罗老师说我适合唱歌,还会打杨琴。于是,省艺校老师第二天专为我设一个考场,我最后被他们选中。这件事让我永远不忘恩师罗晓京,是她给了我“圆音乐梦”的机会,让我从此走上了艺术之路,实现了我的理想目标。</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3>图为学校宣传队全体人员合影,七七届曹秀江,范沧桑,张伟红,陶菲菲,隋学华同学与校领导和老师同座一排留下这十分珍贵的瞬间记忆!</h3> <h1><font color="#010101"><br>  1974至1977年,学校文艺活动进入了高潮。声乐队、舞蹈队、小乐队、曲艺队、话剧队、体操队和美术组都已进入最佳时期。老师们为学校培养了一大批学生文艺骨干,许多同学走向社会后一直从事文艺工作,他们既当老师,又当演员,培养一批批优秀尖子人才考入了中国最高美术和音乐学府,在岗位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为母校和老师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font><font color="#ed2308">【张伟红】</font><font color="#010101">在我很小的时候学校排练京剧《沙家浜》。下连队演出时,又让我演抢包裹的小女孩,由于辫子没编好,我上台用手一甩辫子,假辫子飞出老远,引起台下观众们的一片笑声……。</font><font color="#ed2308">【曹秀江】</font><font color="#010101">我们那时经常起早贪晚的排练文艺节目,小乐队给舞蹈,木偶剧,京剧等节目伴奏。在建三江会场我们还给全校师生演出。贾萍,姜令国,王建勇表演小提琴合奏《红星照我去战斗》,我们笛子组第一次登台演出,我和范沧桑,吕光,胡立波,黄建军四位同学吹《红星歌》。我那时特紧张,看见台下黑压压人群双腿直颤抖,下台时腿都软了。后来,我们又经常下连队演出就不那么紧张了。</font><font color="#ed2308">【张伟红】</font><font color="#010101">记得我们去十连演出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雨,老师和我们都躲进车上的苫布里。贾萍小声对我说:”哎呀!千万别有人在这里放屁,否则得把我们熏死”。这时老师说了句:“谁也别在这里面瞎胡闹”。哈哈!演出后,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雨,连队领导和老师临时决定留我们住下。于是,我们宣传传全体师生三三两两的被老职工领回家里,躺在乡亲们的家里睡的很香,很香!</font></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张伟红</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font color="#ed2308"> 张伟红</font>同学曾担任九年一班团支部书记。上小学时就经常参加学校文艺活动。上世纪七十年代,曾参加学校排练的现代革命样板戏《沙家浜》《红灯记》演出,成功伴演小铁梅等角色,深受观众们的喜爱。1977年高中毕业前夕考入黑龙江省艺术学校合江分校,毕业后分配到佳木斯市工人文化宫文体中心做声乐辅导员。在教学工作岗位上培养众多文艺骨干和学生,这些骨干力量在岗位上都充分发挥文艺潜能并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张伟红本人独特的民歌演唱风格也深受市民喜爱,成为佳木斯市著名的民歌歌手。工作中,她多次随团深入基层,部队等地演出,多次参与并组织佳木斯市大型文艺活动,为佳市文化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有成功就会有喜悦。张伟红同学参加黑龙江省文艺调演中荣获歌舞类节目一等奖,在东三省举办的文艺调演中荣获优秀表演奖。参加全国深工系统组织的文艺调演中,她所表演的对唱《回娘家》荣获优秀表演奖。多年来,张伟红同学还经常参加佳木斯市职工群众文化活动中的组织工作,她是一位优秀的组织者又是一位成功的演出者,她所表演的节目连年获得市级各项奖励。 </h1><h1><br></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范沧桑</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范沧桑</font>(1960—2017),擅长油画、水彩画。1977年高中毕业后留校担任美术教师。1985年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美术系油画专业。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大学时代美术作品入选全国第六届美展并获奖,因此而留校任教于湖南师范大学美术系。培养了无数湖湘子弟,其中蒋志,曾辉志,于力等同学考上中国美院和中央美院。1985年成为湖南美术新潮领军人物。1990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班进修。范沧桑同学既是艺术家,又是教育家,他创作的油画作品《天高地远》入选前进中的中国青年美展;作品《每天的太阳》入选首届中国油画展;作品《薄雪》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作品《青年时代系列之三》入选92中国油画艺术展;作品《藏女》入选第二届水彩,水粉画展。多年实线丰富了范沧桑同学的美术理论和艺术水平,他先后出版了《范沧桑水粉画作品及技法》等书籍。后又开始研究美术装饰行业,在湖南、广东、云南等地创作大量建筑装饰艺术品。在另一片艺术天地中继续展示自己的艺术风釆。由于长年劳累,范沧桑同学因心脏病而置六个支架,后又因直肠癌做了切除手术。最终也没挽回他年轻的生命。2017年5月27日9点50分,范沧桑同学在广州去逝,享年57岁。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他艺术的巅峰时刻,他的艺术人生永留人间,永放光辉!</h1><h3><br></h3>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陶菲菲</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r></span></h1><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陶菲菲</span><font color="#010101">同学从小在北大荒学习扬琴,多次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类文艺演出。1985年毕业于湖南省艺术学校杨琴专业,师从湖南师范大学音乐系宋泽荣教授继续深造,并以优异成绩完成学业。现任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员,湖南省音乐家协会扬琴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兼副会长,为湖南省扬琴艺术的发展和扬琴教学的普及工作做出了突出贡献。20多年教学生涯,陶菲菲同学积累了丰富的教学经验,教学风格和敬业精神深受家长们好评。在她多年辛勤努力下,洪慧家,徐收,彭卫,张家怡等30多个学生先后考入四川音乐学院,厦门大学,青海大学,华南师范大学,武汉音乐学院附中等全国不同院校。2004年参加中国湖南金旋律音乐节杨琴演奏比赛中荣获“优秀园丁奖”。同年参加中国杨琴教学成果汇报会荣获“优秀教学成果奖”。2009年中国湖南“银河杯”杨琴大赛中荣获“指导教师金奖”。2007,2011年参加中国湖南第二,三届金旋律音乐节民族乐器比赛中荣获“少年组艺术指导奖”等。陶菲菲同学教学之余还经常在各种音乐会上演奏扬琴,她的独奏水平深受同行及观众们的一致好评。</font><br></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曹秀江</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 曹秀江</font><font color="#010101">同学从小学开始就接受美术和音乐教育。七七年九年级毕业后又先后参加佳木斯市中级美术班,哈尔滨师范大学和北京电影学院进修学习。1991年毕业于黑龙江农垦教育学院美术系(大专),1997年毕业于山东烟台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1984年从事广播电视工作以来,拍摄各类电视专题片200余部,W丅V音乐电视6部,电视散文10余部,八十年代拍摄(担任摄像)黑龙江垦区首部电视短剧《兰天啊!白云》,四集电视连续剧《黑土上下》(在中央台一套黄金时间播出)。近些年又参加电视连续剧《特别的爱》和《情系北大荒》(己在中央台黄金时间播出)摄制工作。多年来,曹秀江同学在中央台播出新闻和专题片30余部,3次参加中央台大型文艺节目录制。在国家级刊物发表论文10篇,省级刊物发表论文4篇。主创的电视专题片和论文获国家级奖励3部(一等奖1部,二等奖2部),其中专题片《塔山赤子》获中央台金奖。省级奖励10部(一等奖2部),总局级奖励23部(一等奖13部)。除此之外,曹秀江同学还在全国报刊发表漫画作品200余幅,创作歌曲30多首,创作大型歌舞《北大荒荒人的歌》(编导,作曲)和五幕古典大型舞蹈《远古的哈尔滨》(编导,作曲)等。创作大量摄影作品,其中有3幅摄影作品在国内外获奖。20余部文艺作品在总局级以上文艺比赛中获得奖励。由于工作成绩突出,曹秀江同学多次被省,市级评为先进工作者。</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郭振萍</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 郭振萍</font><font color="#010101">同学从小有一副适合唱中音的金噪子,先天条件磨合出的她热爱音乐的天赋。1986年,建三江管理局排练首台”新春乐春节联欢晚会”。郭振萍同学刻服孩子小等许多实际困难,认真完成演出任务,她所演唱的女中音歌曲《金风吹来的时候》深受观众们的热烈欢迎。随着时间的流转,郭振萍同学更加热爱音乐艺术,她经常参加单位及社区组织的各类公益性演出活动。1984年参加黑龙江垦区第一届职工业余文艺汇演中荣获优秀歌手奖。2004年7月26日,郭振萍同学所在的哈尔滨市新中新合唱团参加“第七届中国国际合唱节演出,合唱歌曲受到观众们的好评。2013年8月,哈尔滨市香坊区金歌合唱团在中国第十届中国艺术节“群星奖”合唱中进入决赛,她所在的合唱队又一次取得优异成绩。2009年8月,郭振萍同学参加了哈尔滨市三名业余歌手组成的“黑眼睛三重唱”音乐组合,排练出《打起手鼓唱起歌》《玛依拉》《雪绒花》等30余首演唱难度较大的三声部美声唱法歌曲,参加黑龙江省第12届“群星杯声乐大赛”中,她们三人演唱的歌剧选曲《船歌》获得此次比赛最高奖项——金奖。“芝麻开花节节高”。郭振萍同学执着的追求换来丰硕的成果,取得更大的成绩。</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隋学华</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010101">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学校丰富多彩的文艺活动如雨后春笋般的迅猛发展。那时,一台历史舞剧《小刀会》又引起老师们的兴趣,在音乐教师徐秀英带领下,这些上了岁数的“老大妈”和学生舞蹈演员一起热情的排练舞剧《小刀会》中的片段——“弓舞”。七七届隋学华同学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到演员行例。排练时师生们克服了许多困难,认真细致的完成每一个动作。在大家共同努力下,《弓舞》节目演出效果非常好,观众们的热烈掌声让她们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大家喜悦的表情象花儿一样的美丽。</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幸福时光</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怀念王道明同学</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3><br></h3><h3><br></h3><h1><font color="#ed2308">【曹婕】</font><font color="#010101">道明生前与知青感情深厚,是知青们的好朋友。在学校他曾经是知青老师的学生,而后他又成为学生们的老师,知青们的同行和战友。我们在北大荒的岁月里,道明与知青建立了深厚的友情,无论他地位发生多大变化,他对知青老师的尊重有增无减,对知青老师的感情是真切的。记得他工作后第一次来北京费尽周折的找学校老师们。他到我家时,给我们全家留下非常好的印象,多年后我们家人还夸奖他。那天走时正赶上下大雨,我母亲隨手拿把伞给他,可没想到过后他又走很远的路专程送回来,这让我们全家非常感动。我母亲说你们北大荒小伙子又漂亮又城实。其实道明每次出差到北京,他都挤出时间看看老师们,他常对我们说:“没有我的老师,就没有我道明今天”。今天想想他说的活一样令我们感动。道明英年早逝,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学、好老师、好战友、好朋友。但他为北大荒事业勇于改革创新,与时俱进,无私奉献的精神和卓越的贡献永留史册并己成为一座历史丰碑,铬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为他骄傲与自豪。道明是好样的,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font></h1><h1>(摘自曹捷老师博客)</h1>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010101">王道明同学离开我们已经五年了,每次想起他内心都十分悲伤,总感觉他不应该离开我们!我很幸运这辈子有道明这样一位好同学、好朋友、好领导、好大哥。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道明总能伸出温暖之手来帮助我、鼓励我和关爱我。道明是农民的儿子,他生前非常眷恋北大荒这片土地。由于长年接触,更加深了我对他的了解,我总觉得他骨子里那份对家乡的感情是纯的,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非常认真、细致、稳重而又成熟。高中毕业后,我俩在一起的机会很多,许多故事至今都让我难忘…… 1981年8月,我得了大叶性肺炎,躺在宿舍里高烧不退。道明很着急,二话没说就背着我去医院,我趴在他背上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和那沉甸甸的脚步声让我深受感动!他背着我走了很长路才到达医院,上楼梯时我都感觉到他的腿在颤抖,我激动的眼泪一滴滴掉在他的肩膀上。住院那些天,我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不能自理,父亲让我哥哥护理我,可道明却坚决要求留在我身边,这让我们家人非常感动。病房里,道明亲人般的细心照顾我,一勺勺的喂饭,一次次的冲刷尿罐,一句句亲切的话语都实实的温暖我的心,并且让我感动一辈子。1980年夏天,学校自己动手盖两栋家属住房,我和道明,兆臣同学经历了全部施工过程。那时候自己动手盖房子很不容易,特别是我们这些外行得克服许多困难才能完成任务。出砖窑那天,我和道明同用一台小推车,进窑洞时里面温度高达50度,非常非常的烫人,我们光着膀子,窑顶掉下来的砖渣落在身上烫的我们直蹦高,我没道明力气大,推不了小车只能当小工装车,道明推着小车不停的跑着,身上的汗多如水,他自己很累却还想着照顾我,让我干最轻的活,甚至干脆让我停下来负责倒水,取冰棍。我那时虽然感觉心里不平衡,但却没有力气帮助他,看他疲惫的样子我很心疼!一天下来,道明早上刚买的新鞋,脚底却磨出个大洞,我抬抬脚一看鞋纹还在呢,我不好意识的对他说:“大哥,咱俩活叫你一个人干了,真对不起!”道明笑着对我说:“你那110斤的小骨头可别烫熟了,熟了我们就有排骨吃了”。我俩哈哈大笑,所不同的是我眼里笑的全是眼泪,而且是酸酸的。还有一件事让我至今也忘不了,那就是1981年元旦,我和道明提前给老教师拜年,那天晚上特别冷,我俩走了好多家。回到宿舍时己经是半夜12点了,因找不到火柴无法点着炉子,我们只好盖上很多棉被睡在一被窝蜷着身子当“团长”了,被窝只能靠我俩体温取暖了,我们冻的睡不着,聊了很多的话题,归纳起来就六个字“昨天、今天、明天”。谈到“明天”时,我说将来能当上学校教导处主任也就烧高香了。道明没有说出明天干什么,他只告诉我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天亮了,我俩打开被子全都乐了,我们眉毛和头发全都挂满了霜花,老天爷给我们美的容比原先更好看了……。</font></h1><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br></span></h1>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怀念范沧桑同学</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br></font></h1> <h3><br></h3><h1> <font color="#010101">学生时代,我和范沧桑同学接触最多,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每天上学我都多走几步去他家找他一块走进校门,放学后我们又一块离开学校回家。我俩从小就在一起,又一起参加学校美求组,小乐队;一起离开教室走进教师岗位担任美术教师;业余时间又一起画画、吹笛子;学校体育运动会时我俩又一起画大幅宣传画,标语牌等;学校演出时我俩除参加排练外又承担画道具任务。可以说,我俩的故事几天也说不完。记得七四年元旦,我俩和往常一样晚上去武装连团宣传队徐成刚老师那学笛子,去时顶着暴风雪,徐老师没想到我们能顶着风雪走很远的路来上课,老师那天很感动,也特细心的教我们。回来后,雪更大了,建三江中央大街只留下我俩脚印(晚十点左右),我们手拉手顶着风雪一步步艰难行进,外面很冷衣服里又很热,走到大彩门我俩实在走不动了就躺在门下休息,我那天真想好好睡一会,可范沧桑却幽默地吹起了笛子,没出几声就哑吧了,等我发现是雪花漂在笛膜上时,我逗他说:“猴子放屁尿性”。(沧桑外号叫猴子)这一句可把他弄急了,我俩在雪地上打闹成一团……。沧桑走了,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是为自己的理想,为艺术而奋斗到最后一刻!他的一生是光荣的,我做为他生前好朋友深感骄傲与自豪!沧桑同学永远是好样的。</font><font color="#ed2308">【宋继华】</font><font color="#010101">我和沧桑是同学,又是师兄弟,所以,来往较多,尤其是在美术组活动的时候,我常叫他"老范儿"。记得小学的时候,到他家敲门找他,他父母在做饭,随口说找谁?我隔着门回答:找老范!他爸爸范老师放下手中的活,急忙出来了,哈哈,哈哈哈!一边往回走,一边看着沧桑的妈妈,两人对笑着,叫屋里的沧桑出来,还笑着说:"找老范"⋯沧桑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且音体美都好,他也是77届仅有的几个大学生之一,是同学的榜样!也是美术组的骄傲,他没有辜负张垦老师的培养。记得我曾在巜美术》上看到沧桑大学毕业后的油画作品《登高望远》,画面是一对工人在脚手架小息的背影……。后来,沧桑在一家大装饰公司当艺术总监,他对沙岩浮雕很有研究,主创了很多装饰艺术作品,他的作品创新意识十分强烈,大胆的将现代美术风格溶入装怖艺术之中。可见,他找到了美术与应用的用武之地。沧桑同学是艺术家,而且是骨子里带出来的艺术灵气。沧桑临终前在云南丽江主抓小区建筑艺术装修项目,为做好此项工作他付出了毕生的心血,虽然我不知道该项目建设的怎么样了,但我相信这凝结着沧桑辛勤汗水和心血的建筑艺术作品一定会更加完美,并将成为沧桑艺术人生的永桓丰碑!我含着眼泪细细品着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欣赏着他呕心沥血的艺术大作…… 噢!大理东海的波浪在不停的荡漾,菠萝山四季如春的绿树在激情的摇曳,你的音容笑貌,你洒脱的奋斗精神,已经融入到你的建筑作品之中……东海会记着你,菠萝山的土地、绿林会记着你⋯遗憾的是,我们再也见不到了⋯都说灵魂是存在的,你可感知到小时候的同学们都在怀念你吗?你可知道我和秀江很悲伤吗?天若有情倾盆雨,同学洒泪悼沧桑![流泪][流泪][流泪]</font><font color="#ed2308">【王桂喜</font><font color="#ed2308">】</fon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范沧桑同学因病在广州病逝,闻讯后我内心如刀绞,悲痛万分。我俩从小是邻居,又是好朋友。2006年我出差到深圳,顺便在广州见到了他非常兴奋,我们一边喝一边聊以前的事情,啤酒很快全喝光了,沧桑还要拿酒,我好说歹说劝住了他,因急着回深圳,范沧桑抢先买单并开车送我去火车站。我那天天旋地转,到卫生间一顿大吐。后来电话聊到那次喝酒,他说送完我他也在车里睡着了,后半夜才回家。我说上次大吐,他说下次见面喝酒一定我先吐.....两个人电话里开心大笑,期待有一天能再相逢。没想到这一别成一生的遗憾!噩耗传来,可惜、可惜太可惜了!亲爱的沧桑同学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br></span></h1> <h3><font color="#39b54a"><br></font></h3><h1><b><font color="#010101"> 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这一届的同学们载着童年的喜悦,走进了少年、青年、中年的人生路程。同学十年,我们笑过,我们哭过,我们打过,我们闹过,曾记得,学校幽静的绿荫道上有我们欢快的身影;操场上有我们躁动的喊叫声,还记得我们高举过的红宝书吗?还记得我们写过的大字报吗?还记得我们参加的忆苦思甜吗?在那火红的年代,我们无知的砸四旧,天真地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勇敢的面对一切挑战,青春的岁月写下了我们丰富的人生,这是经历,也是财富!如今,“七七届”那段美好时光己成为我们难舍的历史,每当拿起发黄了的儿时照片,看到同学们那可亲可爱的小模样,怀旧之情油然而升,一段段记忆的阀门会情不自禁地打开……夜深人静时,我经常在电脑旁精心制作每一幅画面,特别是一些陈旧的老照片,有时用很长时间才能修完一张,我坚信一个原则,那就是认真、认真、再认真。本集相册得到孟庆祝,史秀华,王秀琴等同学的大力支持,本人深表谢意!《我们这一届》第一集在微信群播出后引起很大反响,很多热心观众都将此片转发到朋友群里。从一片赞誉声中我感到了鼓舞,更增强我对后集制作的信心,为此,我从内心的说一声“谢谢!”。情感是一种觉醒,记忆是一种语言,愿望是一种梦想,幸福置身于现实才会更有意义。最后,祝愿老师,同学们和朋友们永远安康,幸福,美满!</font></b></h1><h1><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老漫工作室出品</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 谢谢收看!</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2017年10月1日</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39b54a"><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r></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