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每個畫家都有他們心儀的创作寫生基地。如張大千之敦煌,劉海粟之黄山。當然你會說,這俩位是大家,是宗師。但年輕的書家都會找到他或她屬于自己的領地,尋找自己的灵感,从脚下的一草一木成為自己藝術殿堂最初的扎實積累。</h3> <h3>因為這個緣故,獨路村进入了我的視野。</h3> <h3>點亮艺术的主管楊震是我的老友,一個偶然的機遇,他接收了這個平台。</h3> <h3>知名女青年畫家朱琳博是這個栏目的中坚力量。而她的修行之地,新是這個遥远的山村。</h3> <h3>孤陋寡聞之我,搭齊魯晚報吴伟先生座骑。奔波两個多小時才到了這個非常偏僻的小村子。</h3> <h3>這里胜产板栗。滿山遍野全是。</h3> <h3>這個地方是萊芜与章丘的交界地,齊長城就在北山上,让人有起敬之感。獨路,光听這個村名就知曉了它的偏避,与其说它屬于萊芜,不如与章丘的交际更多。</h3> <h3>真正让人肅然的是獨路东山上遍野的大古板栗𣗳。据村里楊书記介紹,一千年树齡的有500多棵,五百年以上的800多棵。全都是两人合抱,且每年盛产。有的古树主干已退化,全凭树皮供養枝干水分。這個現象使古树成為難得的造型。</h3> <h3>像這一棵中间出現了洞,而洞穴內又萌生了青草,古拙造型又生意盎然。</h3> <h3>獨路山上獨有的秋蟬,毫不在乎行人对它的欣賞,如泣如訴地唱着欢樂的歌。</h3> <h3>可貴的是,村裏对山林的敬重和保護。整體的绿色与隨形而铺設的台阶,映出楊书記和村民付出的心血。而郁郁蔥蔥的山體保護,則成為獨路村永遠的財富。</h3> <h3>獨路村是寡聞之我看到的山體与绿化最具自然的生態體系。假以時日,願獨路成為旅遊大景。當然的前提是,你一定會尊重和保護它。朋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