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天黑了,停好车,拽下行李迈着疲惫酸楚的双腿住进了或简陋或豪华或是蒙古包或是路边的小旅馆。一天的旅行结束了。</h3><h3> 天依然黑着,匆匆的往车里塞好旅行箱摄影包,看一下车的油量是否足够,启动出发,新的一段旅途又开始了。</h3><h3><br></h3><h3>八月,我和我的伙伴们自驾在南疆。</h3><h3><br></h3> <h3>虔诚如狗般忠诚地等在那里</h3><div>等着那一束阳光穿云而来</div><div>当霞光万丈</div><div>瞬间将成为永恒</div><div><br></div> <h3>在四国交界的塔县,有一片叫金草滩的地方。</h3> <h3>如果要闯入别人的风景里成为风景的一部分,姿势很重要。</h3> <h3>在路上,在风景里,在过程中。这才是旅行。</h3> <h3>能穿出来的光就是好光</h3> <h3>喀什艾提尕尔大清真寺的大门。</h3> <h3>赛里木湖已经不是六年前见过的样子了。古村的残垣已经拆除,少了一份宁静的美。还好天空依然蔚蓝。</h3> <h3>在行驶的车里用手机撩一撩窗外,就这样的景色也是一种奢侈?</h3> <h3>奎屯大峡谷</h3> <h3>这不是航拍,是站在峭壁上,俯视着谷底。这里是安集海大峡谷。</h3> <h3>唐玄奘牵着白龙马曾经从这里走过,古老的夏塔古道留下的传奇至今被传颂。面朝雪山,声无寂寂。</h3> <h3>从特克斯开往琼库什台的山路上有一片闻名的“人体草原”起伏的曲线宛如人体丰满的臀和背。不过我好像拍瘦了。</h3> <h3>琼库什台,最难开的一段山路。右前轮因路基塌陷而悬空。有惊无险的一段路。琼库什台。</h3> <h3>遭遇大冰雹,遇阻山下。抱着一丝希望上到观景台。虽阳光露出一点点。也知足了。巴音布鲁克的九曲十八弯。</h3> <h3>六年前见到的巴音布鲁克。</h3> <h3>江山秀美图</h3> <h3>独库公路边的景色,穿越天山的景观公路。</h3> <h3>库车大峡谷,也叫天山神秘大峡谷。当阳光透过峡隙穿透进谷底的时候</h3> <h3>“不到喀什就不算来过新疆”。喀什的高台民居</h3> <h3>喀什的维族酒吧里没有酒,有酸奶和咖啡。</h3> <h3>八月一场雨,皑皑山头白。</h3> <h3>斜斜山坡的肌理</h3> <h3>天山牧牛图</h3> <h3>独库公路景色</h3> <h3>从喀什到塔什库尔干的路上</h3> <h3>帕米尔高原的山峰和云</h3> <h3>蓝天白云绿草地,奶茶羊肉大盘鸡。</h3> <h3>帕米尔高原的风光</h3> <h3>塔吉克族妇女在回家</h3> <h3>白沙河边的山坡</h3> <h3>中巴边境红其拉普的哨所,海拔四千九百多米。</h3> <h3>喀喇昆仑公路</h3> <h3>路边雪山倒影</h3> <h3>远处的冰川之父慕斯塔格峰</h3> <h3>卡湖和慕斯塔格峰</h3> <h3>塔吉克族牧人</h3> <h3>清晨,山顶上的云。</h3> <h3>高速公路边的五彩山</h3> <h3>驰骋在草原上的哈萨克族牧民</h3> <h3>天山牧场的骏马</h3> <h3>远处悠闲行走的骆驼</h3> <h3>三只绵羊</h3> <h3>一只沙漠狗</h3> <h3>两只沙漠狗</h3> <h3>我在拍照狗在东张西望(摄影 张兵)</h3> <h3>维族老人在街边自弹自唱</h3> <h3>维族女士,哪怕是逛街,穿戴得也是一丝不苟。</h3> <h3>喀什老民居内的手工艺匠人</h3> <h3>和塔吉克族儿童聊天?</h3> <h3>和维吾尔族儿童聊天?</h3> <h3>在和小牛犊聊天!</h3> <h3>这是一双最纯净的眼睛。</h3> <h3>烤包子维族大爷,喀什美食夜市。</h3> <h3>喀什百年老茶馆的维族茶客</h3> <h3>一路上大家一起总共吃了近二十个馕</h3> <h3>塔合曼乡的善良真诚的塔吉克族家庭,因为刚刚过去的地震,这所老房子在我们拍照后的第二天就要拆毁了。屋前留影。</h3> <h3>塔克拉玛干沙漠中落日。</h3> <h3>此次自驾南疆六人小队的领队兼航拍高手张兄</h3> <h3>同行的静安小学小臻老师</h3> <h3>同行的施老师</h3> <h3>再短的生命之旅没有回程,再长的旅行之途总要回到出发的地方。享受过程,让快乐在旅途。哪怕是疲惫着辛苦着。</h3><h3>风景在路上</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