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更新版)一实不二大圆堂,三生四喜同修缘

莲年有余

<p class="ql-block">韩拓之,名建设,字拓之,号大圆、退然,法名明予。1954年生于石家庄市,祖籍河北泊头市。曾就读于河北师范大学美术系,后考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现为河北省中国画研究会名誉会长,河北中国画研究院名誉院长。出版有《当代中国花鸟画新篇章——韩拓之卷》、《艺语逸品——韩拓之》《水墨精神*当代中国画名家系列——韩拓之》。</p> <p class="ql-block">“你说韩拓之二,你说韩拓之是真,你说韩拓之幽默,你说韩拓之好玩,你说韩拓之谨慎,你们加起来就是韩拓之。”没错,图上这个人就是花鸟画家,韩拓之!这段话也是他本人所言。在他的世界里,笔就是他自己,白纸就是自然。当画画找到自然规律的时候,就找到自己了。当人和自然结合成为一体的时候,那就是艺术。</p><p class="ql-block"> 为了心中的艺术,他尝试走过很多路。曾经一个月一斤墨,一个月一刀纸。后来接触庄子的书,开始返璞归真。逐渐接触佛教以后,他从绘画和生活中开始参“不二”,也就是“变”。</p> <p class="ql-block">@所有人</p><p class="ql-block">🍎 2024级《大圆堂国画同修班(第十期)》开始报名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O学术主持:韩拓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学术宗旨:</p><p class="ql-block">《大圆堂国画同修班》旨在中国传统文人画的研习与交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交流方式:</p><p class="ql-block">1⃣️线下面授交流。</p><p class="ql-block">2⃣️线上视频交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3、期 限:一年(2024年9月至2025年7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4、杂费:1800元</p><p class="ql-block">(老同修1000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5、报名费:100元</p><p class="ql-block">(老同修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6、班次与授课时间</p><p class="ql-block">1⃣️班次:</p><p class="ql-block">[写意山水画班]</p><p class="ql-block">[写意花鸟画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授课时间:</p><p class="ql-block">周六下午2点半至6点</p><p class="ql-block">周日下午2点半至6点</p><p class="ql-block">周二上午8点半至12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O具体上课时间另行通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本地同修,自选上课时间;外地同修,看视频或来大圆堂研习交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7、报名提示:</p><p class="ql-block">1⃣️报名费,不学不退。</p><p class="ql-block">2⃣️杂费,开课一周后不再退费。</p><p class="ql-block">3⃣️外地同修,食宿自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8、授课地址:</p><p class="ql-block">石家庄市桥西区四中路10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9、报名咨询:</p><p class="ql-block">韩拓之139-3188-1413</p><p class="ql-block">(同微信)</p> <p class="ql-block">大圆堂画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同修,修什么呢?当然是修平常心了,什么是平常心呢?当然是心常平了,因为现在的我们心不常平,有太多的抱怨,心安静不下来,不知道我们本身具足,而是向外求,去学别人的东西。很多人学来学去,自己什么也没学到,苦恼而不知道原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办这个同修班,就是和大家一起修平常心,安安静静的,自自在在的,像一家人一样,平等的交流、一起学习、一起成长、一起快乐。不知大家同意不同意我的这种看法和说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有的同修说:我什么也不会,从来没拿过毛笔,能学吗?我说:"你想学吗?真的发心想学吗?只要你想学,我一定会教会你,你一定会学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随缘随喜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阿弥陀佛</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名家点评</b></p> <h1><font color="#b04fbb">高雅奇宕的艺术</font></h1><div> ——韩拓之的画</div><div> 陈传席</div><div><br></div><div> 韩建设字拓之,中国人的名和字是相配的,建设而拓之,正是一致的。但建设的画上常常不署建设,而只写拓之,这大概是“拓之”二字比“建设”要雅些的原因。读他的画,最突出的印象也就是雅。</div><div> 什么叫雅?什么叫俗?本文不打算过多的讨论。六朝时期,文人参与绘画,为了和画匠区别,于是分为士体和匠体。雅画必须入士体,也就是文人的画。实际上,文人的思想境界和一般人不同,所以,其思想(意识)形之下于“态”也就不同。尤其是唐宋以来,文人多受禅、道影响,在画上也有相应的表现,所以,其画也不俗。禅画出现之前的花鸟画,皆是工笔写实的。禅画家们变写实的精工为写意的简当,摒弃一切细节描写,抒发自己的行为和感受。拓之的画大抵受禅画影响较深。</div><div> 韩拓之是否授学过禅,不得而知,而他的画却不肯从俗。他放笔直扫,直接而简当,速猛求其大意,而不计较小节细部,抒发的是自己直接而强烈的感受。至于笔墨是否周到、构图是否完整、形象是否正确,都完全不计;是否为俗情所喜,更所不计。</div><div> 拓之的画也看不出具体学哪一家,自己的方法也不确定,他只根据作画时的直接感受,或用大笔泼墨,或用细线勾写;或粗线涂抹,或勾后又点,或点后又擦;或全用水墨,或偶用颜色,一点即收。法无定法,了去如幻,惟求自适而已。</div><div> 拓之的画似也出于“自娱”,但别人看了也随之而娱,即自娱亦娱人。因而,他的画不求人赏反而为众人所赏。目前,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并曾多次入选全国性花鸟画大展且获奖,国内外很多报刊杂志也都多次报道介绍。拓之正年富力强,为之不已,他日正不可限量也。</div> <h1><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花非花,鸟非鸟</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妄说韩拓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闻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韩拓之出画册,抬爱我,让我说几句。说画得懂画。不懂而说,只能是妄语。幸有妄字遮面,姑且说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韩拓之的画室称之为“大圆堂”,韩拓之自封“大圆堂”主。这“大圆堂”主好比一棵树,扎根“大圆堂”土,满屋“花”“鸟”绕树而飞,使整个屋子充满灵性。我有时便到这里来闲坐,愿听他说话,愿看他画画。他的画不坏。在画家成林的现在,能把画画到不坏,就已经是很高评价。比如他的画如他的话一样,随意而洒脱。随意洒脱,便是他这个人的性情。洒脱的人说洒脱的话,洒脱的人画洒脱的画,能这样心口如一,心手如一,哪怕是比较如一,就奠定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就是说,他的那些“花”是该在这棵树上开的,那些“鸟”也是该在这棵树上栖的。没有骑驴找驴,没有南辕北辙,没有错把他乡当故乡,是很该庆幸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拓之画走逸格,潇洒自然,不拿捏,不故作高深。我很喜欢他的笔墨,寥寥数笔,自成格调。外行人看不出门道,只觉得简单。简单是简单,却并不简薄、单调。似乎一笔也不能再多。他说话有时不大会剪裁,但画起画来却惜墨如金。这真是好。因为话可以随风刮走,画却要留在纸上,供人欣赏。中国画讲的是意境,求的是画外工夫,有时真的画内多一笔,画外就少好多。你看八大那画,简单不?简单到谁都想试试,可八大那画也最丰富,丰富到望尘莫及。因此我想说:画中国画,简单就是不简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当然话还得说回来,韩拓之的画已经不坏,但不坏不一定就是好。为什么?听我说。如果你不会画画,像我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你把画画到不坏。好多人就在这“不坏”时坏了。坏在什么地方了呢?坏在自己束缚了自己。一画就成,一画就不坏,顺手顺脑。这非常可怕。这自我束缚,有时是技术上的,更多的怕是心灵上的。知道有障碍,就是找不着跃过去的缺口,天天自我缠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不坏和好之间,有多远?大概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非常关键,迈对了,就上去了,迈不对,就掉下去了。我不知道韩拓之是个什么状况,看他那个洒脱劲,不会有多大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我说韩拓之没有问题,还因为他心灵有目标。他向往禅境,为佛门居士,且也读老庄。这些都与画境相通。“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神人喜山水,仙家隐山林,山水之间多花多鸟,因此画家心态应与仙人接近。《佛说阿弥陀经》中,极乐国土里头有花有鸟,花是莲花和曼陀罗花,鸟是奇妙杂色之鸟。花朵微妙香洁,鸟声和雅高妙。佛国中之花鸟,已非世间之花鸟,乃是为说法而化。因此画中之花鸟应该也不是世间的花鸟,而是画家心灵的自然外化和寄托。山非山,水非水,花非花,鸟非鸟,才真是艺术之境。</span></p> <p class="ql-block">张进良| 师出有门</p><p class="ql-block"> 退之韩愈云: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传为人之法,授立命之业,解心之所惑。此先人之论,不可不记,不可不遵。</p><p class="ql-block"> 为艺之道亦然,师出有门,入得堂奥,传承有序,薪火相传而又自出机杼,是正路。凡成大事者,皆不忘师授之恩。孔门七十二贤,盖因师之学深矣。斗水不能行海水之功,何故?自身限耳。</p><p class="ql-block"> 天地君亲师,师位尊矣。师者居尊位,当行尊事。精于事,善为人,可谓传道。何以达?以身作则,师者必于日常之中,处处楷模,事事为先。心之惑者,万千之夥,惟“诚”可解,明师心,悟师意,领师情,诚至,志成,惑自解。此之谓师出有门。</p><p class="ql-block"> “大圆堂国画同修班”二期临近结业,导师拓之先生嘱我为结业微展写段话。“同修”应是佛家语,我俗人一个,只能粗陋理解拉杂以上。可我知道学员中有大学教授、中学校长、专业画家、作家、诗人、摄影家、记者、企业家、工程师、银行职员、退休工人、家庭主妇、在校大学生,从50后到90后,可谓俊彦云集,虽师出有门,却不限于一派。微展汇集学员新近所创作品,源于传统,却不囿于前人,生机难掩,正可作为“师出有门”的和谐注释。以微展为契机,观者可在书画欣赏中体悟“传道授业解惑”之关系。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惟愿与诸君共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7年6月22日</p> <h1><font color="#b04fbb">素朴收千华 <br>淡静纳万川</font></h1><div> ——读韩拓之随想</div><div> 张志军</div><div> 笔者似乎天生匮乏美术细胞,文革时期的中小学取消了美术教育课,所以连儿时都不曾在画板上胡涂乱抹。不懂画论,自然没有写过论画的文字。之所有这篇“韩拓之随想”,源自朋友之间微妙的机缘。</div><div> 世间万事万物,都离不开这个“缘”字。</div><div>未认识韩拓之之前,先接触了他的画。确切地是说,是见到一些图片。整整十年前——2004年底,老友闻章要出新著。在他家翻阅书稿时,我随口说,有一些插图就好了,可以活跃版面。说完,我就知道多嘴了——闻章乃文化名家,才情恣意,文风超然。其文,信手开阖,天马行空;其韵,声色不动,妙趣横生。妙解《周易》,趣读《老子》,尽显智者风范。故而,书中插图必须卓尔不凡,才能与之相互辉映,意趣天成。</div><div> 呵呵,我一句轻飘飘的闲话,显然是个不小的难题。</div><div> 几日后,闻章让我看了一组画片。这些画尺幅不大,格局平实,疏华只鸟,关系简捷;片叶孤石,淡静无奇。丝毫不见宏大叙事所激发之昂扬雄劲,也没有莽苍沉郁唤醒的幽然凉怆。简言之,读这些画,很难体验到大视野的冲击力,也没有花团锦簇红火热闹的感染力。</div><div>然而,这些小画却感动着我。</div><div>因为我看到,三五花瓣正在自顾自的次第舒开,清丽,单纯,似乎能感受到它若有若无的温婉;一丛细枝,或斜斜生着,或凌乱垂着,娇弱,散漫,甚至慵懒,但正因为它的柔软,不容易被折断,由是便有一种孤傲的气韵;那石头像是被泥土掩埋很久了,失却了玲珑通透的心窍,也不见水灵灵、光灿灿的色泽,大半沉在地下,兀自突兀着,安然安静着,或许是因为过于笨拙,倒是显示出几分素朴与从容……</div><div>松韵沉寂在枝头,泉声跌宕于石上,画中天籁隐隐;草际笼烟霞之色,泥径印云水之心,咫尺天涯远近……</div><div> 这时我才留意画家的名号:拓之。</div><div> 于是,听闻章说了这个由韩建设渐渐演化的韩拓之。</div><div> 拓之的画,的确“脱脂”了——素净,淡雅,无奇绝之色,少世俗之气,读来心情安然、清新。他的笔墨简洁,却耐人寻味,似乎有无尽的意象:一片石即一座山,一片叶即一丛林。其实,涂在纸上的山与林,无非画家的一片心。我虽外行,但亦能看得出,拓之是专注于内心的。</div><div> 内心本源,自心灵性,即是禅。</div><div> 拓之法名“明予”,果然与禅有缘。</div><div> 禅宗在初唐时期兴起,对中国社会、思想、文化的各个层面都产生了深远影响。表现最明显的,就是禅的精神、禅的神韵、禅的风骨,陶冶了文学家、艺术家的情操,使得他们的诗文与艺术作品,都带有浓重的禅味、禅意、禅韵。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有了禅的渗透与启发,才有了中国唐宋文化的极大繁盛。</div><div>第一个引禅入画、将禅意融入画境的人是谁?已不可考。但在美术史上,最早将这二者融合得水乳交融、浑然一体的人,乃是王维。王维以诗著称,唐太宗李世民曾称赞他是中国自古以来最好的诗人。然而,王维却说自己:“宿世谬词客,前身应画师。”他的诗意表明,其诗远远比不上绘画。</div><div> 王维出身在一个佛学世家,自幼参禅打坐,并在诵读《维摩经》时豁然有醒,从此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维”,字“摩诘”。他的名与字合起来,就是佛经所记载的最神奇的居士——维摩诘。唐开元二十八年,王维向六祖慧能的弟子神会请教:如何是定慧?神会道:自心清净,湛然常寂,有无数的妙用,就是定慧等学。这一思想,对王维的文学与绘画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是禅的领悟,赋予了他神奇的智慧;是他,赋予了中国画禅的空灵、禅的意象、禅的境界、禅的超越。由此,王维开创了中国山水画写意之先河。</div><div> 尽管王维的画作没有流传下来,但苏东坡说他是“中国惟一真正的山水画家”。明代书画大家董其昌总结了前人的评价说:“右丞(王维的官衔)以前作者,无所不工,独山水神情传写,犹隔一尘。”</div><div> 禅,如何能启悟画家的灵性?</div><div> 因为在禅定状态下,人的心灵极度宁静,极度自由,故而极度敏感,极度灵动。在这种状态下,人与天地万物会自然而然地融为一体,彼此心心相印,共同体会那神奇的统一律动。此时,艺术的意境与禅的境界二者完美融合,浑然一体。人在这种不可思议的艺术氛围陶冶下,品格自然会得到升华,诗的灵感、画的意象、音律的脉动,从八识田(比潜意识更深一层)中油然而生。</div><div> 元好问说:“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同样,画有禅意品自高。</div><div>一轮性月映世界,无尽心灯照大千。</div><div>多年学佛修禅,佛经的广博智慧,禅宗的曼妙神韵,陶冶了拓之的情操;而参究体悟所显发的奇特灵性,使他的画笔平添了一种世俗难以领悟的意境,于是,我们在他的画中,能感受一种意境深远,空灵飘逸的画风。</div><div> 拓之曾经患顽疾牛皮癣,且久治无效。学佛素食之后,不药而愈。由是,笔者想起药山惟俨祖师的一个公案:“皮肤脱落尽,唯有一真实。”</div><div> 拓之——脱之。而今的拓之,水到渠成,艺术的“牛皮癣”亦已脱落了,自然而然呈现出真实面目:浮华扫尽,回归素朴;远离喧嚣,回归静淡。</div><div> 而这,恰恰是艺术真髓。</div><div> 《庄子·天道》曰:“夫虚静恬淡,寂寞无为者,万物之本也,……静而圣,动而王,无为而尊者,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div><div> 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其实就是那些最朴素的东西;愈是平实的道理,其生命力愈发旺盛;最为简单的色彩,也最富有变化。所以庄子又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div><div> 拓之现在的画,点染了几分烟霞色,弥漫着些许菜蔬气。平实淡雅,寂静素朴,同时又意趣洒然,超然物外。</div><div> 君不见,寂寥天地之间,一痕浅浅弯月,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存在,却有绝对空灵的美妙,且妙得难以言表,美得令人回味。一丛淡淡的蔷薇,三五片枯黄的落叶,淡然从容,似乎能聆听到空明的寂静。然而,这寂静却是灵动的,当我们的心与之相应,它即刻叩响心弦上,生成一缕清风,演奏出动人的天籁……</div><div> 素朴收千华,淡静纳万川。</div> <h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且要平常 莫作模样</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刘大石</p><p class="ql-block"> 古人作画,多写一时之情;古人诗,多状一时之景。其间,多引人至胜而发人幽情。</p><p class="ql-block">据东坡题跋所载,其到吴兴,有《游飞英寺诗》 : 微雨止还作,小窗幽更妍,盆山不见日,草木自苍然。并云,非至吴越,不见此景也。此言东南大气候中的小物事也。亦为苏子瞻大心境下的小情怀。</p><p class="ql-block"> 丙申中秋,过石门访韩拓之先生,以平日闲散笔墨见示,乃小纸片上的小品,大小形状不一,山水,花鸟,人物,凡三百余,望之灿然。仔细翻看,纸头多不盈掌,而气象殊多不凡。纸为硬卡边角弃物,钝不载墨,滑不受笔,恰逢韩公之性情,疏阔松散,不为之滞。余戏之曰: 谁知公于小小纸头得"笔墨等于零"意思。</p><p class="ql-block"> 然观其散漫之构,实为之惊。信手戏笔,山水萧散,树木扶疏,草色石形,浑不计较,惟其心意如小谢,或"戚戚苦无悰,携手共行乐",或"不对芳春酒,还望青山郭"。</p><p class="ql-block">纸间花鸟形迹,心来自心上闲情,简括似邻八大,用意偶合岁时,看似漫不经心,而生气却远出纸外。"远树暧阡阡,生烟纷漠漠。鱼戏新荷动,鸟散余花落"。鱼鸟都得天然趣,花草从来总关情。</p><p class="ql-block"> 拓之先生笔下人物多疏懒,似出晋唐间,亦或其本人。人间无大事,闲来饮小酒。平生快乐处,林下二三友。不计工拙,浑无美丑,但使兴来,且卧且走。</p><p class="ql-block">仔细看来,山水花鸟人物,实无分别,其笔墨所出,正如佛家眼中听见,凡物无二,尽皆有情。</p><p class="ql-block"> 拓之先生之大圆堂,空间不大,散乱直迷人眼,如其小品,鱼翔鸟潜,飞沙走石,万物无序而自在,笔墨由心任纵横。壁间一纸,乃翁所书"且要平常,莫作模样",字间心事,正是韩家物事人心。</p><p class="ql-block"> 而拓之先生其人,真的好玩。多年前初识,即快言快语,无邪无机。数年已过,愈老愈"顽劣"矣。世间纷纭浑不顾,我自春秋一闲人。世有其人,人有其笔,笔出其画。</p><p class="ql-block">方离开时,涂涂画画于所赠画册上,足慰别情。路半,忽得电话,其将那些小纸片们,索我观后一语。满头满脑的乱花闲鸟飞过,忽来感觉,这些小东西,当为大壮观,若示人以展,以册,见者乐多。</p><p class="ql-block"> 名之为"才下心头,又上纸头",可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丙申立秋于京华大石草堂</p> <h1><font color="#b04fbb">清秀文人话拓之</font></h1><div> 白 琳</div><div><br></div><div> 中国有句老话:论资排辈。这论资当然是说资历,但资历又和年龄并进,没有那个年龄也谈不上什么资历。所以,在拓之兄六十岁生日来临之际,为其撰文,也是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虽然没有像蛋糕那样让人垂涎,对其精神的共鸣足以让兄心满意足了。</div><div> 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出版《近日画坛》约稿时就应允为兄撰文,因其作品对我这个从事多年花鸟画创作的画家来说触动很大,也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敬。这期间忙乱无章,拓之兄也没有催我,这事就放到了今天,巧在老兄花甲之时,银发苍苍之际,见画坛诸先生为其作品品评有嘉,有如运动之潮,一时间让我目不暇接,想了好几天,不知从何着手,又一想,兄之艺术状态如此活跃,好作品不断涌现,也不断在刷新微信视频。每阅画作便有新的领悟:入其状态、有其禅意、丰富内涵。</div><div> 对拓之兄的作品定位我不敢盲言,也不会乱加名词。其作品仅限于写意范畴之内,又是大写又是小写,大写中兼小写,小写中又现豪放的大写,似与不似之间尽现才华横溢。有人肯定地说他是大写意。我不认同,大写意不过是一个新生的词而已,古往今来少之又少。都说梁楷的泼墨仙人是最早的大写意,说徐渭、吴昌硕、齐白石都是画大写意的,干嘛非要加个大字呢!写意一词就完全概括了。这些所谓半知半解的评定,因一字之差弄得非常含混,这可是,婆说婆有理。有的人把毛泽东的书法看成是狂草,这不成笑话了吗!狂草,别说老百姓了,连专业搞书法的能有几人认识狂草。还有诗词不分的,本来抄了一调词,落款非要写上诗一首。行行色色,谛笑皆非。毛泽东的书法就是行书,说其行草都有些牵强,只是字 </div><div> 形上都有些大尺度,夸张得让外行不知所云。就大写意和写意的话题也如欣赏毛主席的是书法一个道理。大写意难之又难,造型用笔简洁,高度概括,造型生动,准确传神;小写意则具象些,四平八稳,更是注意物象的细节,写意则在两者之间。拓之兄所作花鸟画造型虽有些怪异,但形态可掬,用线的流畅饱含着音乐的旋律,又富有弹力,设色沉稳淡雅,从不张扬,墨色淡而层次分明。加之宣纸特有的效果,乎应得异彩纷呈。通过这些有趣的笔墨,足能看出他用笔的老道,造型严谨,构图考究。其题款如行云流水,有些不加思索,又见风趣幽默,赏其作品有唔大师之感,其实生活中我们并不多接触,他居石家庄,我住北京,电话中交流颇多,闻其声如见其人,有时常常回忆往事,有时憧憬美好未来。</div><div> 拓之兄虽已年入花甲之境,豁然开朗的性格将他的每幅作品都渲染上了童趣的色彩,他的艺术主张准确到位,不随波逐流,一贯坚持自己,守卫自己。在今天画坛人们对已故画家朱新建的作品有了很高的评价。称其是文人画精神领域中的先驱。那么韩拓之虽不作人物画又没有那些露骨的跋文,以其清秀的画风应该独领新文人花鸟画的风骚。当人们在我面前提及朱新建时,我便想到了韩拓之,二位有不谋之和的文人气质,相比之下,我更崇拜拓之兄,从他的笔墨中我看到了文人应该有的一些素质,他含而不露,用多年锤炼的用笔用线方式书写着他对花鸟画的不与人同的新主张。</div><div> 2014年12月12日于北京仄席堂</div>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同修心语</b></p> <h1><font color="#b04fbb">跟韩拓之先生学国画</font> </h1><h3> 丁一冉 </h3><h3><br></h3><h3> 2015年10月25日,大圆堂国画同修班正式开课了。作为外地学员,怕耽误事,我和张爱往老师提前一天赶到石家庄。第二天又早早赶到现场参加开班仪式。</h3><div> 那一天我是第一次见到韩拓之先生。先生儒雅热情,睿智风趣,让人倍感亲切。他在开班仪式上说,"我们办这个同修班,就是大家一起修平常心,安安静静的,自自在在的,像一家人一样,平等的交流国画艺术,一起学习,一起成长,一起快乐。"有的同修说:“我什么也不会,从来没拿过毛笔画过国画,能学吗?”先生说:“你想学吗?真的发心想学吗?只要你想学,你一定会学好。"</div><div> 2016年早春的时候,按照同修班课程安排,拓之先生组织大圆堂国画同修班的同修们去写生,地点在石家庄市正定临济寺。那天的天气非常好,也契合了同修班师生的心情。寺院里有好多玉兰树,有开白色花的也有开紫色花的。在一棵淡紫色的玉兰树下,他展开写生本教给我们怎样构图,怎样感受天地万物之灵性,感受生命之美。他不主张刻意描模自然物象,而是要多观察,写自己心灵的感受。大家围在他身边,凝神静气,侧耳聆听,悉心揣摩。在我看来,那些不可入画的杂草、秃树,在先生笔下也被赋予勃勃生机。先生的写生画稿虽小,但依旧照顾到黑白灰、色彩、虚实、留白等整体布局,小画面颇具大气象。</div><div> 即兴创作是先生之所长,他平日里作画张张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题材,在他笔下也会千变万化,五彩斑斓。那种讲究气韵、追求高逸的笔墨营造出的空灵奇崛之意令人叹为观止。</div><div> 我是初学,许多东西都画得不像。班长李晓东说,我画的梅花添上叶子就是桃花。每次上课,先生都会为我们批改作业。一次我把牡丹作业交上去,他先是静观,后提笔修改并边改边讲。先生补笔看似随意,但是每一笔都很精彩,可谓点晴之笔。先生的文学修养更是了得,他没有在画上题什么姹紫嫣红、花开富贵,而是题"一品奇香"四个字,留白处让观者去想象。这种富有诗意的意象题款增添了我习作的艺术魅力。经先生䃼笔润色题跋,这幅牡丹图完全变成了一件可资向人炫耀的艺术品,美妙极了。</div><div> 拓之先生是著名的花鸟画家,但他的山水画也是出奇的好。在大圆堂国画同修班招生简章上有先生的两幅山水画图片,很是吸引我的眼球。后来在大圆堂见到真迹的时候,完全可以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那一幅幅优美典雅大气的山水画竟是在一张19cmx6cm左右的小卡纸上绘就的。从那时起,我便萌生了跟拓之先生学山水画的决心。先生先是安排我们从梅、兰、竹、菊⋯⋯开始学起,最后一节课才是山水画的临摹与创作。漫长的等待终于盼到心仪的课程了,偷偷高兴了老半天,恨不得一步就到大圆堂跟先生学山水画。没想到上课那天正逢我同学的儿子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碰上两者不能兼顾的事,只好先去参加婚礼,等下星期再去上课。先生是位非常仁厚的长者,他时时处处为别人考虑,但凡遇到像我这种情况,他都会找机会给补课,只要学生愿意学,他就高兴。 </div><div> 在我一幅山水画上,老师题款不同于传统惯常的平行题款,而是顺山势而题,妙的狠。回衡水拿给同学看都说好,喜欢。她们说主要还是喜欢拓之先生的题字,跟画面构成均衡和谐统一的美。她们想要,我才舍不得给她们呢。 </div><div> 先生常说,不要刻意去模仿他的画,要向古人学习,学习前人的东西,大家的东西,在临摹经典和实际创作中锻炼自己,增长见识。在2016年8月7日结业典礼上,先生说他没有太多地教给大家一招一式的技巧,只是共同认识“不二”的道理。实事上,先生的"道理"才是我们最想学的,当然要是不下工夫也是很难学得好。</div><div> 2016年8月11日 </div>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以画修心终证菩提</span></h1><p class="ql-block">------- 跟韩拓之老师学画记</p><p class="ql-block"> 李漫云</p><p class="ql-block"> 拓之先生是我心目中的高人。记得几年前第一次听他讲座,那时的他甩着一头潇洒的艺术范儿长发,整个人透着一种孤傲超然之气。印象最深的还是当听他讲到:“画其形不如画其势,画其势不如画其韵,画其韵不如画其性(自性、心性或说本性)”这几句时,脑子里好像电光火石般,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心想他要是我老师多好啊!没想到机缘巧合,今天有幸坐在大圆堂里成为同修班的一员。他真成了我的老师,我们称呼他韩老师。</p><p class="ql-block"> 现在的韩老师,那头标志性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小平头,人显得更自然真实,好像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坐在那里平和亲切如邻家大哥:“很高兴,你们跟我学我就是老师了,不跟我学我就是老头儿。“ 老头儿这词跟他实在不挨边儿,有些人就是,永远也不会老,就象他的画,率然随性,生生不息</p><p class="ql-block"> 韩老师的画笔墨极简,淡而味儿足,意趣高妙,或纵横跌宕或清逸自在,禅境风骨跃然纸上。如果笔墨功夫是他多年研修参悟锤炼的造诣,画中表现该是他的心灵写照吧。他说:“所有你们看到的都是我的期望,画是宁静中的一种探寻,不必寻找过多的意义,如果你能通过意会渐入佳境,说明我打开了一扇门……” 分析破坏整体性,还是让我们到他的画中去感知那流动的生命、会意那些他心灵世界的花香鸟语好景色吧。</p><p class="ql-block"> 看韩老师画画是一大快事,笔在他手下象有了灵性,安静自由又不安分;又象源源不断的泉水,无拘无束,流畅无碍。每当以为水到穷处时往往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看他在那儿似不经意的挥上一笔,或照量一下出其不意在哪点上一点儿,就这一笔、这一点,你不由在心里竖起拇指:啧啧,真是!真是……是也不是,不是又是,一幅设色清雅、构图绝妙、气韵生动带着他特有精神气息的画呈现在眼前了。你甚至有些怀疑刚刚看到的好像不是在画画、不只是在画画。笔随心动,意与墨会的完美交融,此时技法已不重要,你看到的完全是心性、灵魂的自然流露。</p><p class="ql-block"> 听他说话和看他画画一样,也是件很享受的事。韩老师风趣幽默,平时总爱以老头儿自诩,我们并不以为然,走路生风,行动敏捷,思维活跃,何老之有?后来转念一想:“老“,人家资格就是老,毋庸置疑;“头儿”,大圆堂主,绝对的头儿啊!看来说是“老头儿”也不无道理。韩“老头儿”开班第一天曾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你们谁也别惹我啊,惹着我了我会叨叨起来没完,一直说到过瘾为止。” 这话听了也就一笑,后来发觉我们错了,真不是说着玩的!他要叨叨起来,那真是……上课时说下课时也说喝茶时也说走路时也说,从中国画的画理画法画意画趣结合着参禅到日常生活的各种话题随机而出,精彩连连。就连吃个饭也别想消停,他也能说出个花样,你不是拿着筷子吃胡萝卜馅饺子吗,他来了:“筷子和胡萝卜有什么相同?” 诸如此类的,从看似不相干到万法一理,如醍醐灌顶,令人豁然开朗。有时听着的人虚弱的小脾胃一下被他装的太多难免有消化不良之嫌还是感觉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呢,这时他不说了。想“惹”他吧,也得有那个能量,再说了,“惹”着了,未必招架的住……</p><p class="ql-block"> 就在这些随时随地的言传身教里,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中我们深受启发,了悟画画大道、真谛,感受着成长的快乐。老师常说:"同修不是不明而是大家都会.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人本具足,只需作用 "。韩老师潜移默化中给了我们每人一把开启自性宝藏大门的金钥匙。 “艺术无相无法无边,……笔墨是自己,绢纸为自然,人与自然的和谐就是笔墨与绢纸的和谐,自性的自在,形式的自然,是艺术创造的根本。心性笔性纸性合一,达圆融也。”在大圆堂同修班这个和谐的大家庭里,我们跟随老师一起修平常心,画心中画,平等交流,自在欢喜。感恩老师! 在这里相聚是我们的缘份,跟老师学习是我们的幸运。路漫漫其修远兮,愿随老师以画修心不辍,终证菩提。</p> <h1><font color="#b04fbb">我的老师韩拓之</font></h1><h3> 胡香荟<br> <br> 韩拓之先生是著名的花鸟画家,大圆堂国画同修班的导师,也是我的老师。<br> 7年前在衡水市书画院举办国画专题讲座时与韩老师结缘相识。老师是𧗽水市书画院特别邀请来为我们讲解中国花鸟画的。那时,老师留着长发,衣着朴素、宽大随意,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依稀记得韩老师在讲课的过程中讲了很多禅宗道理,深奥玄妙。因为听不懂,至今内容大多都已忘记。记忆最深刻的是韩老师侧身抬头,面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语调高昂地说:"我们要学习太阳,不管前面有多少高楼大厦挡着你,都要努力向上升起!"那神情,那感觉,既像是对我们这些初入画坛的年轻人说的,也像是告诉自己。韩老师还说:“我们周围的许多东西都是有生命的,我们都应珍惜,比如我们使用的桌子、吃的粮食。”他还提到有次出去吃饭,碰到一位年轻妈妈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点了一大桌子菜,结果没吃多少就走了。韩老师惋惜地说:“每个人的福报都是有定数的,这么浪费不是折孩子的福报吗?”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就想:这个老师的思想境界非同一般,我什么时候能跟着这个老师学习就好了。<br> 佛家讲有愿就会有缘。没想到我这一念竟然变成真。去年的十月,韩老师办《大圆堂国画同修班》,在衡水著名花鸟画家薛根深老师的引荐下我成为韩老师的弟子。<br> “大圆堂”是韩老师的斋名,是老师画画的地方,也是我们常去品茶、求学的地方。大圆堂不大,约十几平米。可是"雅室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大圆堂陈设简洁,有画案和一张茶桌,靠西墙面有两个书架,书架上插满了图书画册,靠东墙有一个条案,条案上排满了陶器葫芦莲蓬之类的宝贝。每次来到大圆堂,老师都先燃上一支香,然后温水沏茶,请我们品茗。我们一边品着茶,一边品着老师的画,一边听着老师谈禅论道,那情景真是享受,让人内心充满了幸福感。<br> 韩老师的画,笔墨简练,墨色典雅,气格清绝。老师的画,我有的看得懂,有的看不懂,只觉得好。在《水墨精神——当代中国画名家系列——韩拓之》专辑里,有一幅画我感觉很特别。画面偏左的位置,一条路由近及远,尽头一座山挡住了去路。我不禁思忖:这画有什么深意呢?是无路可走了?还是另辟蹊径原路返回?题跋在山石上,"心行处灭言语道断。"难道说心所到达的地方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了?看来好的画作是需要观者用心去感受、去体悟的,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br> 看韩老师画画也是一大幸事。老师画墨牡丹,一笔下去干、湿、浓、淡、清,墨分五色,变化瞬间产生。牡丹的绝代风华也尽在眼前彰显。老师作画用笔如同纸上跳舞。笔是随性而起,随意而落,虚实相生,开合有度,生机盎然。尤其是老师点画鸟、鱼等动物的眼睛堪称一绝。见他气定神闲,提着毛笔从空中即刻落下,瞬间又起,如蜻蜓点水。再看纸面上,眼睛的各种神态栩栩如生:有欢快与同伴交流的,有眯着眼睛悠闲小憩的,还有对周围的一切不屑一顾的......只凭这一点儿就让你禁不住啧啧称奇。最令人拍案的是老师画的山水画,他善于营造一种空灵的意境,引观者无限的遐想。他的花鸟画令人神往,山水画也美的令人震惊!<br> 韩老师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说话幽默风趣,神态有时候像个孩子,有一颗赤子之心,我们都很喜欢他。<br> 跟韩老师学画,既学画画,又学做人;既学习欣赏画作,又学习品味人生。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件事情是在第一次同老师吃饭时,老师指着筷子和胡萝卜说:“你们说胡萝卜、筷子有哪些相同?”问题抛出来,我们几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苦思冥想终不得结果。我们央求老师说出结果,这时老师说:“胡萝卜、筷子的不同不就是它们的相同吗!"接着,韩老师又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对这个问题,我们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迷惑中老师告诉我们:“说先有鸡或着先有蛋都是不对的,鸡和蛋是同生的。”乍一听费解,但细细品味还真有道理。类似这种充满禅意的话题还有很多,我们常常是在不知不觉中学到了很多东西。<br> 韩老师的画在当今画界可谓一流,但他固守清贫,远离名利场,不炒作,不作秀,真实的生活着,画着自己喜爱的画。这也是我们愿意做韩老师弟子的原因吧。<br> 这就是我的老师韩拓之。<br> 2016年9月18日</h3> <h1><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跟拓之老师学画画</span></h1><p class="ql-block"> ——袁占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画画,是我的爱好,酷爱。 以往,说是拜师学艺,实是临摹老师画及古人书。几年过去了,仍然心怀感激,但总在想怎样才能画好些,如何突破一下自己。</p><p class="ql-block"> 机缘巧合,今秋九月,拓之韩老师在衡水市办大圆堂国画同修班。有幸认识并拜在韩先生门下。</p><p class="ql-block"> 韩老师的作品我非常喜欢。他的画超凡脱俗,笔墨凝练大气,书法题跋古雅清逸,细读敬畏之情油然而生。殊不知,我开始见到韩先生作品时,并不是眼前一亮,而是一头雾水。心想,就那么几条线,题上几个字就是一幅山水画?三两朵花,四五片叶,稀稀疏疏就是一幅花鸟画? 不理解。</p><p class="ql-block"> 大圆堂国画同修班终于开班了。几节课下来,因为自已的理解能力有限,韩老师讲的画理、画论、画意、画趣及禅宗道理,我是似懂非懂,而且好长一段时间不会画画了。但是,老师讲的笔墨关系,实虚关系,疏密关系及技法,对我启发又很大。回想我的画,笔笔都在写实,没在写意,似乎笔笔都对却又都不对。老师告诉我们写意的真缔是"空",空即是活。 </p><p class="ql-block"> 沏上一杯香茶,细细品读先生的画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每毎读来都会有不同的感觉。《花开对语》那幅画就让我感受颇深。花瓶上勾勒的两朵牡丹相互顾盼似乎在对语;花盆里点缀的小碎花似乎在对语;花㼛上画的花和花盆里长的花似乎也在对语,真是不可思议也。花瓶的轮廓将画面背景分成两个部分,错觉似桥洞又似月亮门。素花红墙的色彩,视觉冲击效果美妙至极。老师的写意精神真是了得。我说,先生的画里有大千,悟得一二是快活。</p><p class="ql-block"> 观先生作画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老师于作画前,或沐手焚香,或笑话调侃,又或眉头一皱灵感突现,然后腕下清风唰唰几笔,一蹴而就,一副精品力作问世。无论山水、人物、花鸟画无一重复,随心随性,叹服!观老师画画如同赏好剧,赏毕期待着下一集该又是怎样的精彩!</p><p class="ql-block"> 我读老师如同读他的画作一样。老师参禅悟道,画作充满禅意。不知道在老师的眼里,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他的画怎么就那么超凡脱俗耐人寻味呢?</p><p class="ql-block"> 跟拓之老师学画画,且学且珍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6年12月21日冬至</p> <h1><font color="#b04fbb">不忘初心一一与拓之老师学国画有感 </font></h1><h3> 刘艳平</h3><h3><br></h3><h3>一如既往,我把刚画好的画拍照并通过微信发给韩老师看。我知道他一定会夸奖和鼓励我,因为在他眼里,凡事沒有对错,画下的全都为对,就算错,错上加错又是对的。果不其然,只是这次他表扬的有点儿大,语音说:"超过我了,祝贺你!"语气里满满的真诚。我明白这话里虽有水分,但绝对算是大大的肯定,于是,我心里那个美呀,赶紧道谢,并附一个绿色小人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h3><div> 认识韩老师已好多年了。儿子上初中时,我们因工作调动搬迁到石家庄市,孩子六岁开始学画不辍,无奈必须续找老师。经朋友介绍,不收学生的韩老师破例收徒,对孩子来说他是师是长辈更是恩人。孩子学画期间,因韩老师人正品高、平易近人,故而我们的交往日深。孩子上大学后,我突然闲下来,深感身心无着无落。本喜欢画,却一个毛笔字都没写过的我,在韩老师的鼓励下,打消种种顾虑,鼓足一百二十分勇气,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成了著名画家韩拓之的弟子。</div><div> 我学画画初心简单之至,就是想老了有个占心的事,说通俗点,就是老来有个乐儿,不想干睁眼等死。画了才发现,学画画,有事儿干了是小,心宽人乐才是最大的收获呀!</div><div> 年至不惑,生活已变成一本无情无趣的流水帐。那平淡入骨的倦怠感,不知所踪的疏离感,还有似是而非的绝望感,让自己时时想去嘶吼,去出离。想想身份证上的数字,只能把所有的不切实际或天马行空的念头儿和着咬碎的牙齿一并吞到肚里。理想太大,现实太小,迷茫无助,何以遣怀?</div><div> 画画于我,真的起到了发现美丽和制造快乐的功效,事实验证了一潭死水的生活完全可以恢复活力和趣味。你看,每天画花时,就是我在自己心里修篱种菊时,心里满是一花一茎,瓣翻叶转,姹紫嫣红;画鸟时,我会感受到诗和远方,我会像个孩子一般扭头伏仰,转眼伸舌地去琢磨鸟姿鸟态,我会闭上眼睛,大鹏展翅般去享用蓝天。画山描树时,我会回放我记忆中旅游时的那些美景和心境,之后,以我手画我心,虽然自己功力描绘不完全像想象中的那些丰富的东西,但我心中感受到的真与美却丝毫没少,活生生,鲜灵灵。</div><div> 画画时,是没空闲想心事的,那种心净且静的专注感觉真让人安宁。热爱它,做事的时候就不觉得累和烦,静静的,一画就是两个小时。有时,画到意浓时,竟会忘记做饭。为此,难免遭老头子抱怨,但整体上,人家可是万分支持和用心鞭策的。原因之一是——我一忙画画,少了许多无中生有和无事生非呢,双赢局面,谁不愿意呢,哈哈……因为画,我们俩话多了不少,刚画画时,缺乏信心,人家就使劲表扬和鼓励,还说等我画能卖钱了,他就辞职回家专职伺候我。画画有进步了,大家表扬多,我飘飘着和他吹:"也许哪天我的画真能卖钱呢。"人家又语重心长地告诫说:"你千万别有这功利心,咱画画本就为图个高兴,心无负担,所以你有胆,才进步的快,如果你有目的性了,你的手脚就会被束缚住,一定就画不好了。"我嘴上责怪他没野心,心里面却感恩着这无欲的夫妻情。是,不忘初心,画画只为自己开心,不求其它。</div><div> 画的多了,我所见所感真的不一样了。看花不再是一枝一叶,而是一瓣一朵地看。看石头分面了,看树会看段……总之观察什么都从小处入手了,美却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和享受了。因为在画画人眼睛里,万物都是有生命活力和无限价值的。有一次,我们和老师去写生,隔车窗见一衣衫褴褛的无半点美感的拾荒老者,老师却说:他可以入画。现在,我懂得为什么老师说他是可以入画的了。</div><div> 画画如饮洒,心生怅惘,黯然神伤,忧郁思虑时,拿纸笔出出气,涂鸦算什么,最多扔张纸。雾霾无奈时,我画美景田园,再写上"我以我画解霾怨"阿Q一下,不也挺好?</div><div> 画画渐久,听老师讲道渐多,渐悟了自己本应该对自己的生活感到知足,过去的自怨自艾,挑三拣四,寻愁觅恨多是闲来生事,鸡蛋里挑骨头的无事生非,自己还天天向往和寻找桃花源呢,就那心态,能找到的估计只有鸡飞狗跳园。还有,我发现,心烦意乱和忙碌时,是画不了画的。再一想,我不能或不想画画的时候一月也没有几天呀,这说明自己过去和现在的日子本就是幸福和安乐的。这么一悟,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了桃花源原本就在我心里,过去向外的寻觅和攀附就是缘木求鱼,徒增烦恼。懂了人就释然了,心安了,进而便知道了知足和感恩,过去的那种关于日子无聊空洞的纠结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嗯,我终于多少懂了点老师所说的生欢喜心,大自在找自己这些话的奥妙所在。</div><div> 学画一年半,老师引导着我赏古看今,领悟生活,认识真,享受善,见识美,修身养性,荣幸不已。小有起色,不胜快乐。艺无止境,用功习画,好好做人,只愿多年以后的自己,也有老师那孩子般的澄净眼神。</div><div> </div><div> 2017年3月22日</div>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韩拓之 花鸟画作品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韩拓之 山水画作品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韩拓之 人物画作品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韩拓之 茶砖禅意画作品欣赏</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