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Jane<h3></h3><div>文字Jane</div><div>关于摄影,我虽然进步的很慢,但总体来说,已经不算是门外汉了。15年去云南看到旁人在玩延时摄影,这次出行无人机航拍成了时尚。如果摄影不看做艺术,而是一门科学的话,那么,真的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革命。看到航拍的摄影作品,真的有冲动摔了自己的单反。但是为什么还有很多人愿意回头去玩胶片?不论何种形式,玩的最终是一种情怀。</div><div>我一直相信舅舅曾经说的一句话,大片是别人的,小品是自己的。这也是自己坚持的最重要的价值所在。</div><div>尤其是有了航拍,除非你也跟上潮流。但我还好,我不是器材控,对很多形式上的东西也没那么着迷。如果说,玩摄影只是给自己旅行一个闪耀的理由,那么,我现在所拥有的已经足够。所以,玩摄影穷三代,在我身上不可能发生。</div><div>我一直希望自己拍摄的作品符合自身的气质,但其实这也是必然。你有怎样的心境就有怎样的眼界,就必然会反映到作品上。</div><div>不论是摄影还是文字还是其他,都来自于灵魂的香气。</div> <h3><br></h3><h3>扎尕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云雾缭绕的大山脚下坐落着小村庄。曾经一位外国的摄影师被此惊艳,称这里是夏娃和亚当的诞生地。这里的人据说是女人操劳,男人享清福,我们这些女权主义者估计是受不了此处。</h3><h3>住的酒店的老板是一个96年的小伙子,看着很老沉,可能是皮肤黝黑的缘故。96年的人,行为处事却十分老道。我们都多大了,有时还跟孩子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早点走进社会才能更好的适应社会,有些人读书读到3040岁,人都读傻了,眼高手低的,还自命不凡的要紧。</h3><h3>为了拍摄这个村庄,需要再次爬山。我都能感觉到膝关节在咯吱咯吱作响。但是那种全身是汗,脱了冲锋衣后透心凉的快意,让人像永动机一样的带着自虐的兴奋。</h3><h3>期间我还吃了一碗当地的酸奶,特别的酸,买的时候,老板还送了一小袋砂糖。其实砂糖也没多大用处,搅拌在一起,这么低的温度也不能融化。就尽情的享受酸爽吧。我是走到哪里都喜欢吃当地酸奶的人。我不算是地道的吃货。仅有简单的需求。</h3><h3>天黑的很快,没有什么光线。走到最高的观景台,会自动的过滤掉世界的颜色,就像观赏一副水墨画一样。我可以说其实每个人在某一刻都带着一份肃静的心情,或是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或是感叹人类亘古的智慧。</h3><h3>在木质的地板上,有的队友打算拍慢门。拍摄的时候,就会大声喊,大家不要走动。我觉得这个场面特别滑稽又有趣。有的队友不擅长拍摄,那么资深的摄影者就在一旁指导。可能在不久以后,这个世界上又会多出几个热爱的摄影的人。但实际上,你如果没有摄影师所具备的摄影眼和坚持不怕吃苦的动能,拿着单反也只是一个道具而已。但爷乐意,谁又比谁高明呢。</h3><h3>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我们点了一大桌的饭菜。这里的土豆很好吃,让我想起了草原坝上的土豆,清脆又带着甜味,每天都吃,吃不腻。在这里,吃的更多的当然是牛肉和羊肉。这一次出行的住宿和饮食(吃是自己掏钱)是最好的一次。我不知道这个品牌的摄影团的质量是不是得到了长足的改善。</h3> <h3></h3> <h3></h3> <h3>第二天,五点出发拍扎尕那的日出。很多人没有起床。我们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前进,有些特别狭长又陡峭的石子路,我需要别人伸出援手才能克服内心的胆怯。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没本事走这种小路。</h3><h3>扎尕那的日出依然是云雾缭绕。小村庄、小块的梯田。画面并不算很出彩。这就是看过很多风景的后遗症。眼光是挑剔的。我想起了在云南拍摄元阳梯田的场景。满世界的云海像潮水一样逐渐褪去,梯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现在阳光里,惊鸿一瞥……可能是从扎尕那开始,我心里满溢着对云南的向往。走过如此多的地方,极其热爱云南。</h3> <h3>当阳光出来的时候,我的同伴用无人机航拍到了一张相当惊艳的照片,我呢,很果断的收起自己的单反。心里念着,你跪安吧。哈哈。</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这一次出行,有两处很好的人文拍摄,一个是郎木寺,一个是格尔登寺。在这里一并融合了。很多摄影者,都是很迷恋这种具有藏族文化的寺院。抓拍需要技术,那么偷拍更需要本事。我也见过各种类似的作品。对于人文拍摄我实在是没什么心得。<h3></h3><div>我喜欢有趣有故事性有画面感的人文。不只是简单的降低饱和度和一张肖像。大多数人误读了人文丰富深邃的内涵。当然,也可能是我误读了,我依然头脑简单的偏爱风光。</div>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这只猫真是一只神奇的小生物。人来人往,它泰然处之。身在神圣殿堂,也沾染上了神秘的气息。我在一旁拍它挑逗它,它纹丝不动,路过的一个老太太看着我笑,我也对她微笑。领队说,在高原,微笑是对他人最和善的表情。我也不吝啬的给予。<h3></h3> <h3></h3> <h3></h3> 我想因为自己是爱狗之人,走到哪,看到小狗,不拍几张是过意不去的,尤其是看到一个老人在转经时,他的狗跟在身后寸步不离,似乎,也心怀某种信仰。这种画面令人沉醉和警示。<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郎木寺的日落还是不错的。而我们等待了几个小时的日落,却在天边的云朵泛红的那几分钟收拾了行囊下山,我始终没有弄明白,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可能是因为在这几个小时的等待中乐趣已足够。</h3><h3>谁也没想到,我们在山上遇到了活佛。他完全被无人机所吸引,以及其他的几个喇嘛,与我们一团和气,我们教他们拍摄,他们请我们吃西瓜。虽然语言交流起来有些不顺畅,单凭一些简单的动作,就能感应。其实感触挺深,我是第一次接触喇嘛。关于异族文化,我知之甚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并不影响在某个瞬间,我们的时空交错着扭转着融合着。</h3> <h3></h3> <h3></h3> <h3>下山后,我们几个人相约着吃了一顿藏餐的火锅。很好吃,意犹未尽。喝了酥油茶,淡淡的咸,再续杯的时候,就没有了酥油,简单的奶茶也很可口,我一边喝着一边说,今天吃了很多盐。医生的毛病又出来了,扶额。还浅尝了一口青稞酒。既来之则安之。</h3> <h3>郎木寺的日出,火烧云般的景象,实在是惊艳。</h3> 看到牦牛在湖中洗澡玩耍,我飞快的跑下去拍了几张,到后来,被同伴无人机的嗡嗡声吓的都跑上了岸。<h3></h3> <h3></h3> <h3></h3> 离开寺庙,到达年宝玉则,应该是这次出行的一个高潮。年宝玉则有两个湖泊,仙女湖和妖女湖,来自亿万年前山与水,是当地的发祥地,被当地人所尊崇。传说湖水是文成公主对故乡的相思之泪所成。真想是尝尝湖水的味道,是不是咸的。我在湖边把玩了一小会,捡了一颗小石子跟我回家。<h3></h3><div><br></div>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在大家撒完龙达祈福完各自散去后,我并没有走很远。看到一对藏族的母女在虔诚着望着神山圣水,被这样的画面吸引了过去。她们很友善,给你足够的机会去拍摄,我还同她们合影。我发现藏族的老太太都是佝偻着脊背杵着拐杖蹒跚而行,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缘故。望着年轻的女子搀扶着她远去,莫名的感动,老吾老以及人之老。。。<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拍摄阿坝的晨雾,基本上这次摄影之行就此结束。大家都格外珍惜。起床的人特别多。呵呵。到达的时候还有些早,抬头望去,真的可以看到头顶上的银河。只是时间太晚,否则,银河的拍摄可以收入囊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银河,特别壮观,虽然不是第一次拍摄星空,对星轨的拍摄心得也不少。不过真的需要广角镜头,24-70镜头远远不够。<h3></h3> 这是格尔登寺的首席摄影师。<h3></h3> <h3></h3> <h3></h3> <h3>最后一站是桃坪羌寨。手机拍摄。居住的都是羌族的人。碉楼是被遗留下来最有价值的古老建筑。也是我们参观的重点。我真的第一时间想起了地道战。我觉得在这种地方打游击战是特别过瘾的事情。</h3><h3>而事实上,走进这样昏暗闭塞的碉楼,每上一层楼都要爬楼梯,没有灯光,我当时戴着墨镜,本就有夜盲症,对于我这种缺失安全感的人来说,必须敬小慎微。我有些抗拒往高处走。来到第一座碉楼的次高处我就不愿再走了。</h3><div>大家在尽情的拍摄,屋檐下挂满了一串串晒干的玉米和辣椒,我想起了带父母去延安时,老妈也在一串玉米旁边拍了一张好玩的照片。</div><div>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一个身影下楼梯,突然摔了下去。我并没有听到骨头触碰地板清脆的响声。而后,周围传来,有人摔下去了。队友们还在忙着拍摄,以为不是一个团队的人,没有第一时间紧张起来。我跟身旁的老兵说,好像是你的同伴摔下去了,他立马冲了过去。</div><div>我是有些紧张的,想起了很多年前一个在抢救伤员时不慎踏空楼梯坠落而亡的同事,甚是悲痛。那个同事是我送他走的。在最后,我做的心电图宣告了他的死亡。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早已遗忘,但此时想起来,还是会触动敏锐的神经。之后,我一直情绪有些低落。还好,队友没有大事,若是出现了心脑意外事件,需要我,也多半晚已。虽然,回到成都,他拍了片子,多处骨折,总还是万幸。</div><div><br></div> <h3>生命无常,我们有什么权利和自信去笃定老天会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成全此生?没有,也不可能有。自信满满的这一刻,不代表下一刻依然不会破碎。那么,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心脏还在跳动的时候,出发、挣脱、呐喊,走到世界的尽头,化作最炫目的光芒,燃烧自己的生命。只为了不悔。</h3> <h3>返回的那一天,依然是数不尽的盘山公路,同来时一样,让我眩晕,有一种错觉,似乎盘山公路是通往仙境的路,而我们在生命的绝大多数时间里,只能保持敬仰的姿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