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left;"> 新都机械厂子弟中学(初)77届十班毕业留念(1977年6月27日)。三年同窗,四十年后再相聚,一生一世的友谊,一生一世缘,青春万岁!友谊万岁!</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恍然如梦的四十年,岁月荏苒两鬓已斑,渐行渐远的当年,总有我们抹不去的记忆。</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亲爱的同学,你是否还记得,那墙上飘逸的笔迹?你是否还记得,那高亢入云的唱段?你是否还记得,那张传来传去的小纸条?那是我们青春的宣言。</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亲爱的同学,你是否还记得,当年那熟悉的场面,亲密同伴欢声笑语依然回荡在耳边。无论是邂逅在城里,还是偶遇在路边我们总有那么多的话题聊起了没完。只要说出一个名字,就会从岁月的深潭中浮出一幅笑脸,搅动起我们感情的波澜。</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亲爱的同学,可当久违的你站在面前,岁月的风蚀与记忆中的容颜,竟有如此大的改变,让我们禁不住感慨万千:我们的少年,已经被岁月留在了世纪的那一边!</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h3> <h3>最美女教师李茵老师。</h3> <h3> 师生情,老师您辛苦了!祝福李老师身体健康!幸福快乐!</h3> <h3>初十班,李老师永远的骄傲。</h3> <h3>姐妹情深</h3> <h3>兄弟情</h3> <h3>读大学时期的顾志强和方志刚同学。</h3> <h3>相逢是首歌</h3> <h3> 给过生日的万全福童鞋把酒斟满,啥也不说了,兄弟情、朋友情、同学情全在酒里了。</h3> <h3>难忘的瞬间,难忘的友谊,无悔的青春!</h3> <h3> 红色少年先锋队,最后一排左数第一这位拿队旗的少年,据说现在已经失忆,好像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h3> <h3>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不知不觉已毕业整整四十个年头了。世间有这么一种情感,虽然不能时时相聚,但却能一见如故,这就是同窗之情。40年后再相聚的姐妹、同学,一样的笑容,一样的站位,变的是容貌,不变的是友情、同学情。</h3> <h3> 成都、河北邯郸,两地相隔千里的两姐妹,四十年后在成都终于相聚。</h3> <h3>五朵金花四十年后再重逢。</h3> <h3> 四十年后再相聚的老同学,最幸福的人是谁?你懂的。</h3> <h3> 2017年8月28日,七夕节再相聚的老同学。据群主朱璐同学讲,当天在酒桌上挖出了隐藏40年的惊天大秘密。</h3> <h3> 2017年9月7日,在北京的三位同学40年后再相聚。</h3> <h3> 2017年9月9日,初十班同学40年后再相聚。大家相见的第一刻,竟是那样地放纵、那样无拘无束地惊喊、戏谑、握手、拥抱......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校园。</h3> <h3> 即是初中同学又是小学同学,同窗九年,那感情也是杠杠的。</h3> <h3>初十班版的千手观音。</h3> <h3> 2017年10月7日,受周岫蓉同学邀请,同学们相聚在龙潭水乡。</h3> <h3>再不疯狂就老了</h3> <h3> 2018年2月21日(农历正月初六),新都机械厂子弟中学(初)77届十班同学四十年后在成都相聚。<br></h3> <h3>弹指一挥四十秋,同窗欢聚语不休。
当年韶华春拂面,岁月荏苒霜染头。
岁月无情人有情,人生苦短多聚首。
沉浮淡看轻荣辱,固守纯真心悠悠。<br></h3> <h3> 2018年3月17日,成都同学欢迎从千里之外河北廊坊过来的乔学萍同学。</h3> <h3> 三年同窗,40年后再相聚,还记得曾经的同桌吗?相聚时刻和同桌照张合影,再忆当年美好时光,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时光不老,我们不散。</h3> <h3> 今天的我们在这里再一次相见,今天在这里,我们又一次团圆。我们又见到了那些谙熟的面容,仿佛又回到那一年,那一班。</h3><h3> 在这里,让我们把几十年的往事重新启封开坛,让我们把关切的话语说他一天,让我们把人生的感悟侃上一侃,让我们在愉快的回忆中,再一次享受少年。</h3><h3> 让我们说说昨天和今天,在热烈的碰杯中,共同祝福我们的明天。人生相聚是如此短暂的,但相聚最能体会友情的甘甜。这一刻,早就将我们的心紧紧相连! </h3><h3> 相聚在今天,展望五十年,这一刻,又将我们的友情凝结到永远!不愿说再见,又要说再见,让我们一起相约美好的明天!</h3> <h3>初十班各位同学签名:</h3> <h3>回忆童年趣事:</h3><h3> 朱璐:各位同学,初中我们去人民公园耍的时候,在划船的码头边,不知是谁把我推挤到水里的。可以自觉认领哈!也可以检举揭发!四十年了,一直未找到哈!有重奖哈!</h3><h3> 朱璐:@吴爱民 ,我想起了在人民公园落水后,好象是你借我的裤子穿着的,衣服是谁的记不到了。谢谢哈!</h3><h3> 方志刚:@顾志强 我记得在人民公园是你把朱璐同学挤下了河,快些道歉吧。</h3><h3> 顾志强:@方志刚 我刚准备向群主检举揭发你呢。</h3><h3> 李亚军:我记得王成秋和方志刚他俩特别爱说爱笑的,性格开郎,顾志强是内向稳重型的。</h3><h3> 张建福: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饭菜。记得中学我们去新津一个部队学军的时候,有一天吃的是莲花白炒肉,红油海椒炒出来的菜,又好看又好吃。每每想起都有回到从前在吃一顿的冲动。</h3><h3> 万全福:顾志强你的博文让我回想起我们在青白江学农情景,当时我和成秋在一个农民家住,你们是四个在一家。谢谢<br></h3><h3> 乔学萍:@顾志强 回忆大地震的年代写的很好,那年代的事情好像就在们眼前,像电影一样过了一遍!<br></h3> <h1><font color="#ed2308">顾志强同学回忆初中时期学农经历:</font></h1><h3> 420厂子弟中学我们这一年级的中学生有幸在文革的最后一年 - 1976年春节后去成都市郊外的农村插了一个月的队(属于每年学工学农的一部分),也算是半正宗的“土”插队了。 我们“土”插队的具体单位就是青白江区下面的弥牟人民公社曙光大队第六生产队。在那以后不久,这”土“插队就因为“文革”的结束而逐渐成为了中国特有的历史名词。</h3><h3> 420厂开出去运沙子的解放牌卡车把我们这一班厂子弟中学的四十几位学生和领队老师们拉到了这个离家约三、四十公里的地方。在这“土”插队的一个多月里,我和四个其他学生一起住在靠近一条小河边的赵家大院里的一户人家。这个院子里的各个户主都姓赵。院子里住着大概有七、八家赵姓人家。这七、八家赵姓人家组成第六生产队下面的一个生产小组。和北方农村每个自然村都有上百户人家不一样,四川农村的自然村落都不大,几户一个院子。这样的小院子没有像北方那样沿着村边用土呸垒起的高大院墙,而是用四川农村特有的竹林围起来的。远看就是一小片碧绿的竹林,走近看才能看到一栋栋小瓦房的房顶。<br></h3><h3> 我们四个中学生当时和那家农民的小儿子一起住在他家的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两张土炕,一大一小。我们四个学生就并排紧挨着睡在那张靠窗户的大土炕上。不幸的是,那房间紧靠着猪圈。 最要命的是靠着猪圈的那堵墙还没有铸到顶,差不多也只是相当于半堵墙。不光要闻着猪圈的臭味,每天晚上还要听着那几头猪”吃晚餐“和打呼噜,根本就无法轻易入睡。 <br></h3><h3> 半夜起来方便也是一个大问题。这个院子是几家公用一个简易厕所,离我们住的房子都有一段距离。这个院子里家家都有一条看家护院的狗。 第一天晚上我们要去方便时,大家都不敢出门,因为一打开那木头门, 那条狗就冲着门冲了过来,吓得我们马上又赶快把门给关上了。 最后没办法,只好求助于那家农民的小儿子带我们去厕所,因为他家那条狗对他还是服服贴贴的。不巧的是,我们中的一位睡到了半夜又要上厕所了, 他爬起床来去推了推那家农民的小儿子,但那小子好一会都不省,他自己又没有胆量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 最后就在屋里方便了。到了白天,这事情就被这家人反映到带队老师那里去了。 </h3><h3> 每天一大早,生产队的“革命”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广播的内容基本上都是来自公社广播站的内容,偶尔在里边插点国家大事。我们也跟着和农民们一起起床。 我们在吃早饭前还要去屋前的水井打水洗漱,而这里的农民们基本上就省却了这道工序,直接就奔去厨房为我们大家生火做早饭去了。 </h3><h3> 早饭也就是稀饭咸菜。吃完早饭后,我们就到旁边第七生产队的打谷场去和其他前来“土插队”的同学们集合。 这个打谷场的边上有一栋茅草房,住着这个生产队仅剩的两名知青。<br></h3><h3> 我们“土插队”的工作和队里的农民们不一样。对我们参加“土插队”的知青们,上级领导有着不同的考虑和安排。 据说,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我们在这一个月里把各种各样的农活都干一遍。 从下水插秧开始,到油菜地里去杀虫,再上农田水利建设的工地挖土担土,各种活全干了一边。 在油菜地里杀虫的时候,不知谁说可以用竹竿来赶虫,有一位同学就用竹竿把油菜花都打掉了,被赶来制止的生产队干部狠狠地教训了一番。</h3><h3> 我们收工的时间比农民们总要早一个钟头。我们住的那家农民事先肯定早就知道这个安排了,所以他要我们在回他家前先上他家的自留地里的菜园里去拔一些蒜苗再回家。这样他就可以直接回家给我们做饭了。中饭晚饭基本上就是凉拌蒜苗或清炒蒜苗,凉拌罗卜丝加白饭。 一个月里吃过一两次有肉的菜。 那时猪肉是按人头限量的。他们家养的猪是不舍得吃的,因为一头猪拿到集市上可以卖出二百多块钱。吃完中饭后大家可以小睡一会,然后再回到打谷场去集合参加下午的劳动。 </h3><h3> 这个生产队的附近有一个小镇,就在小河的对面。但那属于另一个人民公社的地界了。 那时的文化生活非常匮乏,我们每到星期天就去这个最近的小镇里去逛逛。 最有趣的是这个小镇上有一家小书店。这家小书店出租各种各样的小人书给镇上的大人小孩看,每本两分钱,相当于当时买一小块四川臭豆腐的钱。 这里的书有好些在当时的新华书店是买不到的,属于封资修的那一类旧书。再就是那些文革前发行的小人书。 我们的到来给这家书店增加了很多生意。我们几个一到星期天都要跑去那里看小人书。 </h3><h3> 十年过后,我们又随着时代的朝流轰轰烈烈地投入到了去海外“洋”插队的运动中。曾经在好些个海外“生产队”干过。 队友就不光是中国人了。 各个国家的都有。各种肤色的都有。可惜的是,再也没有机会和猪、牛当邻居了。<br></h3> <h3><font color="#ff8a00">摄 影:乔伟、王成伟、张建福等同学
文字编辑:张建福、顾志强(部分文字来自</font></h3><h3><font color="#ff8a00"> 网络)
制 作:张建福
图片来源:各位同学提供(部分插图来自东</font></h3><h3><font color="#ff8a00"> 北老刘微信公众号)</font><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