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景明先生的域之“三乡”体验到“三乡”文化 ——作者 刘炜明(刘景明先生之二弟)

物理张老师

<h3>景明先生在上海大学美术学院任教,近期准备办一个个人摄影展。对这个摄影展,景明先生“提出域的概念来呈现他在不同时空下所经历的生活体验与影像写照”(注:上海美术学院副院长、著名数码艺术家、摄影家金江波教授评),用景明本人的自述是“这里的‘域’,实际是我生活过的三个空间,分别是原乡(家乡)、新乡(上海)和异乡(美国),这三个场域对于我都有着在不同生活环境和文化背景下的特殊意义和感觉”。原乡,新乡,异乡,我反复咀嚼其味,突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并及时把自己的想法,通过微信发给了景明先生,以供交流——“原乡、新乡、异乡,让我对一地旅游业产生了 ‘三乡’文化概念或说理念”、“围绕‘三乡’文化,可作理论研究和文化创作”、“其中异乡的概念,对旅游业而言,可形成再广义的概念:对任何驴友而言,原乡之外的地方,都是异乡”、“ ‘三乡’,蕴含着一种变革及变革过程”。晚来时,拾起这些即时的想法,于是写下一些文字来。</h3> <h3> <font color="#ed2308"><b> 关于原乡</b></font></h3><h3>人人都有自己的原乡,人人也都有一份自己的原乡情怀。在当代中国,许多人都是在自己曾经熟悉的原乡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少年甚至青年、中年、老年,尔后或考出或务工或随亲而远离了“生我养我”的原乡,期间,多会在一年内的一个或几个节日期间偶尔返乡。而每一次的返乡,又都会目睹某处的坟山上多了一个或几个新坟——曾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们已经一个个离开自己;都会目睹自己曾经放过牛、摘过野果、拔过草、奔跑过的乡土如今已变迁成为“似曾相识”,再也寻不见当年的脚印,听不见当年的声音……。对原乡,我们都或多或少都怀有深深的眷念。这种眷念,我们并不会因此而想过多地留住什么,更多的是对原乡的爱,一种发自内心的纯朴的爱。这种爱,或许可以让我们理解,为什么许多老人舍不得离开原乡,舍不得原乡里自己曾亲自摸过的每片瓦每块砖被自己之外的力量所改变。</h3><h3>于是,我们看到了许多人发起了“拯救”原乡的活动,从当年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的“保护古建筑”到当代的“古村活化”思潮,无不体现着一种对原乡的拯救思想。这种拯救,是在大变革背景下产生的一种必然的文化自觉。当这种文化自觉走向成熟时,就是一种理性的文化传承。其理性,在人们对原乡是“城市人的药”的认识中,有着最突出的体现;其传承,不一定非要求原汁原味的外在表象,更是要保持原汁原味的生态内涵和文化内涵。因此,我们没有理由不保护我们的原乡,并着重保护原乡中的先进文化及其主要标志。</h3> <h3> <b><font color="#ed2308"> 关于新乡</font></b></h3><h3>有了原乡概念,必然会有新乡概念。景明先生的“新乡”是指上海,应该是他的第二个“乡”吧,我之所以不称之为“第二故乡”或“第二家乡”,是因为新乡不等于第二故乡和第二家乡。新就是新的,是较之于原来的不同而此时存在的。这个“新乡”,是对于离乡至新地的人而言的,也是对于原乡已变新貌而言的。新,代表着“变”。在眷念原乡时,我们的视野中,永远离不开新乡之变,从泥泞到平坦,从肮脏到洁净,从茅草瓦房到高楼大厦,从古朴闭塞到科技遍布……。大变革时代下,许多人都经历了离开原乡至新乡,许多人都在原乡中经历原乡变新乡。这种变,是时代潮流,是思想转变,是人类从一个历史层、文化层迈向新的历史层、文化层的必由之路。我们在必要的保护原乡时,不能拒绝、不能抵制新乡之变,我们的一代又一代人都将主动或被动地在这个新乡之变中繁衍生息,感受他们不同时代的原乡到新乡之变。作为当代人,我们要做的是,如何规划好从原乡到新乡的变迁,让原乡之“药”更适宜我们人类,让新乡之路更紧跟时代、绚丽多彩。这里提出的规划,应当充满了理性的大智慧,应当减少人为的疯狂的野蛮和固步自封的安逸。身处其中的任何人,都需要转变观念,敞开胸怀,迎接新乡,打造新乡,适应新乡。</h3> <h3> <font color="#ed2308"><b> 关于异乡</b></font></h3><h3></h3><h3>关于异乡,古人们写下过许多名言名句、名诗名篇,情感之深,后人常常触景而传咏,其中最深入人心的应是“齐天大圣到此一游”了。前面与景明先生微信交流中,我谈到“对任何驴友而言,原乡之外的地方,都是异乡”的观点,细想起来,其实从任何人的情感而言,原乡之外的地方,也都是异乡。很多人都会有去感受异乡、领略异乡的念头。我们离开原乡到达了异乡,异乡的一草一木、一颦一笑,又给我们留下或深或浅的记忆。其实,异乡的概念是相对而言的,你若在原乡,外来者眼中是异乡;你若去异乡,你便成为了外来者。之所以把这个想法写出来,本意是强调一种换位意识,进而思考如何以换位意识来展示原乡文化和如何在原乡基础上打造新乡。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思考,使我产生了把这个换位意识改名为“异乡意识”的想法,因为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异乡意识”的内涵比换位意识更丰富,更贴近人们的情感。当这种“异乡意识”在一个地方成为一种普遍文化时,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异乡文化”呢?这样的文化,主要包括哪些呢?我想其中最重要最精华的应当是“开放”和“兼容”。</h3> <h3> <font color="#ed2308"><b> 关于“三乡”文化</b></font></h3><h3></h3><h3>随着大变革时代的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速度不断加快和便捷化,人们从原乡到新乡、到异乡的角色变换也必将更多更快。这样的时代,决定了“三乡”文化的到来,呼唤我们要围绕“三乡”打造其文化。谁在“三乡”中有着更深的体验,谁将更早地占有形成“三乡”文化的先机,谁在打造“三乡”之地中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文化,谁将占领发展和进步的一个至高点。那么,到底什么是“三乡”文化呢?我在几个“关于”中已经有了一些朦胧的思考,但仍不成熟。而“三乡”文化于不同地方而言,也应是有着不同内涵的,所以,我不敢轻易去界定,但它应该值得我们更多的思考者去描述和探讨,这种描述和探讨,包括我在本文开头所写到的文学创作。</h3> <h3>最后,感谢景明先生的域之“三乡”体验,让我写出了这些文字。</h3><h3></h3><h3></h3><h3> ——2017年6月28日北极月亮于鄱湖玉亭</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