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h3><h3> 图文:水冰月</h3><h3> 拍摄地:川西</h3><h3> 器材:尼康D800 24-70 14-24 70-200</h3> <h3> 夕沉下的飞鸟 </h3><h3> 影子多细长</h3><h3> 夜宿在某山口</h3><h3> 雾气湿衣裳</h3><h3> 挎壶酒,给荒野,饮酌那秋黄。</h3><div> 不吁然,不吟唱,只拾掇行囊。</div><div> 趟出这片枯寂就趟过生长</div><div> 遇见风起水浪就遇过虚妄</div><div> 忍住顷刻回望就忍过恓惶</div><div> 一如年少模样</div><div> ——《途中》</div> <h3> 编后语:很久很久了,行摄川西成了我向往已久的梦想。曾梦想着像个少年一样,徒步川西,边走边拍。也曾傻瓜式的幻想着背着行囊,路边招手,搭个顺风车,低成本的旅行。川西梦,来自多年前,曾看过的一本书《走吧,张小砚》,那个勇敢的姑娘用83元走完了川藏线。</h3><h3>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要有诗和远方。是的,不惑之年,我想要勇敢一次,不为证明给谁看,只想告诉自己:小贝娘,你行的。</h3><h3> 孩儿他爹对我无比担心,是的,和他在一起生活二十年,他是了解我的,我从未单独出行过,他懂我的弱智,我不会网络购票,出门找不着北,丢三落四整个一个马大哈。尽管他对我有这样那样的担忧,但我决定了向西行。好友洋洋可谓易经大师,当她知道我要去川西时,万分叮嘱我,今年不要出门,哪儿哪儿都不要去,在家老实呆着。我嘴上答应她,但心里一直很坚定,直到我在若尔盖接到她的电话,都不敢开腔,听到她在电话里沉默,我吓坏了。后来,等我西行回来的第二天,九寨发生了地震。那一刻,我都想跪拜洋洋,对我的担心我才后知后觉,多亏,佛祖保佑我。</h3><h3> 事实上,梦想依然归梦想,我依然没有那个叫张小砚的姑娘洒脱与勇敢。某一天,心念起,发了一个朋友圈:我要去色达,摄友优先。于是,就有了我们八个人的故事。这一路的同行,收获颇多,感恩的太多,我长大了太多。</h3><h3> 我知道,每走一条路,每遇一些人,都是前世修来的缘,这一世,我们素昧平生,但我们遇见了,相逢了!</h3><h3> 坚定的和伙伴们上路了,越向西,越美丽,在我的眼睛里,这些美丽除了波澜壮阔,大气磅礴,更多的是满怀深情。于是,整个行程,我都陷在这广博的深情里。天那么蓝,蓝的有点假,白云那么白,白的有点假,青草那么绿,绿的有点假,河水清又凉,牛羊满山坡。风的后面还有风,路的前面还是路,天空的上面是天空。在那样一个真实的假象里,我迷失了自己,一会儿变成一朵漂浮的白云,一会儿又成一缕轻柔的冷风,我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在抛弃什么,又要找寻什么。</h3><h3> 每天游走在这种假象里,终于,我明白了,人生在世,无非就是见山见水见自己,忘记时光记住爱。</h3><h3> 大美川西,我来过,我从你博大的胸怀穿过,我用我深情的眼睛将你定格。</h3><h3> 此行,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摄者,更多的是这片苍茫又辽远的净地,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如此美好,觉得自己重新变得温暖柔软起来。穿过生命散发的芬芳,爱,是让我终不怕身处于这个疏离的世界,迈步向前,前方,犹如聂鲁达爱情诗般美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