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去巴马,无论是旅游,还是养生,很少有不去百魔洞的。本人向来欣赏不了溶洞艺术,但也没能免俗,还是被它“天下第一洞”的名气裹挟进来了。</h3><h3><br></h3> <h3>入口处的这汪清泉,便是百么洞(百魔洞)名称的缘起。</h3><h3>状语中“泉口”被称为“百么”,百么与汉语“百魔”谐音,于是“百么”渐成“百魔”了。</h3> <h3>百魔洞因有巨大天坑,被分割为前后两洞。与入口连接的前段,高大宽敞,直线距离较长。栈道侧旁,便是闪着熹微波光的河面。转弯处,隐约看到前方天坑的微光,真有穿越时空隧道之感。</h3><h3><br></h3><h3><br></h3> <h3>洞中有泉,与地下暗河融汇,形成盘阳河上游出水口。百魔洞流出的水,不仅矿物质和微量元素含量极高,而且系弱碱性小分子团水,对人体健康非常有利。</h3><h3>据说这里的水面原先是可以行船的,可现在它几近干涸。</h3><h3>除了旱季的原因,该不是与居住在此数千的“侯鸟人”有关?</h3><h3>每天清晨和傍晚,进洞和在洞外出水口打“神水”的人,操着各地口音,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蔚为大观。以至于一个五升的空塑料桶都可以卖到十元二十元。</h3><h3>该不是与百魔屯开了一家矿泉水店有关?</h3><h3>它就地取材,把巴马“神水”批量的送往全国各地……</h3> <h3>世界上有天坑的地方不少。在我国,溶洞更是遍布南北西东,但溶洞与天坑兼具的奇观,实属罕见,</h3><h3><br></h3><h3><br></h3> <h3>天坑顶部周围,有原住民土瑶山寨。有小路可以盘旋进入洞中,作为山民下山与外界沟通的捷径。直到今天,他们外出,依然走的是这条路。</h3><h3><br></h3> <h3>百魔洞名声大噪、成为热点之后,这条小路修缮的越发好了。覆顶加护栏,颇有些民族风情,称为“天街”。</h3><h3>2015年之前,游客还是允许从天街进出的。后因游人中攀爬此道出了事故,天街于是只对原住民开放了。</h3> <h3>天坑颇大。每天都会有上百的固定人群徜徉其间,并无拥挤之感。</h3><h3>入洞“坐井观天”,乐此不疲。</h3> <h3>有资料说,空气中每立方厘米的负氧离子浓度在1千个,人就比较舒服。如果在2千,无疑对健康有利。在巴马,每立方厘米可达1万至3万。</h3><h3>百魔洞的特别之处,除了水和地磁之外,天坑中靠近后洞的这个位置,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超高,便是“魔力”之一。有说七万的,有说超过十万的。</h3><h3>一醒目的牌子,上写“吸氧处”。这里从日出到日落,总是坐满了人。也有躺着的病人。</h3><h3>我有意在此站立约二十分钟,并无特别的感受。</h3> <h3>巴马的长寿之名,催动着四面八方的养生人群趋之若鹜。</h3><h3>百魔洞的超强磁场,和“抬着进来,跳着回去”的传说,则吸引了一拨又一拨病魔缠身的人,来这里寻求最后的希望。</h3><h3><br></h3><h3><br></h3> <h3>面对这样的画面,仿佛看到了人类起源。</h3><h3><br></h3> <h3>一株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鱼尾葵,树身笔直似旗杆,把后洞洞口一分为二,从洞里往外看去,青葱一片。迈步往里,就走进了一个神秘的洞窟世界。<br></h3> <h3>若无灯光,洞内深处必然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依靠彩灯打出的效果,难免俗艳。</h3> <h3>自带手电筒,反而可以看到溶岩本真的纹理。无需渲染和想象,它们天然的面孔,本身就是艺术杰作。</h3> <h3>岩溶洞窟,阴暗潮湿,本不见天日,却因了这个方圆20亩大的天坑,得以吸天地之精华,濡养出绝世百草园。</h3> <h3>隔天进洞一次(月票300元),痴迷于拍摄这些生长在“井底”的植物叶片。一边欣赏他们深藏不露的容颜,一边慨叹大自然的造化之功。</h3><h3><br></h3><h3><br></h3> <h3>只觉得这些植物已然充满了仙气。纹路脉络间仿佛蕴藏着隔世的秘码。</h3> <h3>这是一株长在天街一侧岩缝里的植物,我花了两个下午的时间,才捕捉到了夕阳照射它的最佳角度。</h3><h3>支撑细藤绿叶的那根草莽样粗茎,彰显着生命的不屈与顽强。</h3> <h3>桫椤——植物界的恐龙化石。这种远古物种,竟在百魔洞天坑中怡然生长着……</h3><h3>适应能力,决定了自然界生物的灭与存。人类亦然。</h3><h3><br></h3> <h3>后面几张照片,来自巴马的邻县,凤山县三门海镇万寿谷。</h3><h3>流经巴马六十公里,与百魔洞涌泉交汇的盘阳河,它的源头在凤山县。三门海也是著名的养生地,而与三门海相连的万寿谷,则是广西唯一的世界地质公园,其原始状态和恢宏气势,任谁见到,都会为之动容。</h3><h3><br></h3> <h3>峡谷入口处的这棵古树,裸露的根系,像一堆蟒蛇,杂乱地盘着,与巨石融为一体。让人想起柬埔寨的崩密列,那个距今大约八九百年前的寺庙。</h3> <h3>仔细找寻一下人的位置,细察人与周围景物的比例,便可体会我们当时的惊喜之情。</h3><h3>原本只为寻觅盘阳河发源地,无意中闯进了一个形成于数百万年前的大峡谷,纯属意外。</h3> <h3>不知名的大树、小草,灌木、荆藤,仿佛都带了灵气一般,用各自妙不可言的姿态,装点着这似乎有些寂廖的空谷幽岭。</h3> <h3>这些在幽深峡谷中纠缠不清的绿藤,不是颇似人世间那些说不清理还乱的纷繁头绪么?虽然一时难分难解,却同在一片天空下相互牵着,扯着,绊着,但也仍然蓬勃的活着。</h3> <h3>接近出口,蓦然发现,此处竟存红七军二十一师兵工厂遗址。</h3><h3>回来查资料得知,几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早期都是红七军的首脑。</h3><h3>历史的转弯处,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局。</h3><h3><br></h3><h3>洞外大千世界,洞内万象乾坤。 地球不动声色地按照自己的节奏运行,人类却时而平和,时而焦灼。</h3><h3>多看看这些大自然的洪荒之作,可以醒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