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墨人生

糊涂脸水聪明枕

<h1>  先生喜酒,有图为证,谁能酿500斤白酒收藏,即使有也应不是多数。<br>  酒,是好东西,不然为什么趋之若鹜者甚多。<br>&nbsp;&nbsp;&nbsp;&nbsp;&nbsp; 长辈们告诉我,我5岁那年,舅舅结婚,我喝了许多热黄酒,醉在地上打滚,看来从小我是有酒量的。儿时的记忆中,舅舅左手托着酒瓶,酒瓶盖上顶着草帽,侧着身踮着脚轻手轻脚地转入小房间的情景常在,估计是在躲避舅妈的视线;父亲干完早活回来咪上几口是必须的,买酒跑腿的活我承包。从遗传的角度看,我应该是有酒量的。<br>&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h1> <h1>  我不喜酒。也许舅舅与父亲的离世多少与酒有那么些关系,至少在我的内心深处潜伏这样的意识。啤酒与可乐,我还是选择后者。但我不厌酒,兴至所归、体能允许时,我也能喝上一些。醉意袭来,我常常自嘲自己可雅可俗,先生笑我,至雅至俗之人莫不若他,于是我们便会面红耳赤争论一翻。所以说,酒,还是好的,家里热闹些。</h1> <h1><br></h1><h1> 来,来,下楼来!若你可雅,解读我这幅作品如何?如若家中突然想起宏亮之声,十有八九醉意七分。家有醉翁者,定如我一般有能耐,拿捏自如。生活就是这样,初时不解,再时容忍,久而习以为常,气顺心平。 不是常说金婚秘诀:一忍再忍!</h1> <h1>  手点篆文,字正腔圆教我认读时,想必已是半斤白酒下肚。此时念几句东坡先生的”明月几时有”或“夜阑对酒处”让他接下句,流畅度极其惊人,谁说酒不是好东西呢?或许此时让醉翁们诵读: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依仗听江声。应是教育最佳契机。 </h1><h3></h3> <h1>  这般光景并不多见,不然估计我能与董卿诗词大会来次偶遇。有时,独自静默在书房,抬头凝视这般古朴之书,我还真有些恍惚。虽说及不上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来形容笔势之畅,墨感韵味之古,但无声的线条足以让我迷醉。哎,人生就是这样,畅一程,堵一程。</h1> <h1>  阳明山庄主人想必也是至雅之士,菜谱书写需要先生帮其创作。乐之受之,倒也是一翻雅趣。舌尖美食在古朴书籍上流淌,食欲应是有增。 </h1><h1> 朋友小聚,喝酒自然是顺理成章的,饭桌之上品的是酒,论的是书,于我清醒之人而言满眼皆是人生百态,生活之碎。<br></h1> <h1>  先生说得意之作不多,此作(下图)甚为满意。我却不以为然,手上功夫不力,耳濡目染多年,眼里竟也不揉沙子。微醉时我语出惊人:“作品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我喜欢,俗话说用墨见人性,浓墨淡白如果适当夸张,或许作品更见张力。”先生愕然,我暗笑,书法我固然不懂,人生的提醒艺术我还是略晓的。 </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