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我的18岁

弘虫

<p style="text-align: center;">戎马生涯几十载,些许辛苦些许甜。</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今忆得英武在,更将天命作青年!</p><p style="text-align: right;">——朋友赋诗 </p> <h3>1981年10月我从武汉市第二十五中高二毕业,入伍到河南省焦作市五十四军一六一师(33980部队)通信营新兵连(当时称为师直第三新兵连),开始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也开启了我三十多年的从军生涯。</h3> <h3>我们的新兵连是男女兵合编连,有一个班是师直医院的女新兵,大部分也是武汉来的,被编为最后一个班是十班还是十一班现在已经记不清了。我被分到新兵一班,班长叫李碧红,湖北省赤壁市车埠镇鸡公山村六组人,我被指定为副班长。我们和女兵班及连部在一个排房居住,两个班分别在连部两旁,我们班在连部右边,女兵班在连部左边。全班分上下铺居住,本来是按身高安排上下铺,高的由于住上铺不方便,安排下铺,低的住上铺,本来我可以住下铺的,但是副班长分管内务卫生,必须住上铺,于是就住上铺了。其实住上铺平时很少坐床,更好更干净,但是整理内务和早上起床时确实不方便,特别是夜间紧急集合,不许开灯既要打好背包,又要整齐着装,更是很难,这时候也出现了不少笑话,有背包跑散的,有裤子反穿的,穿同只脚鞋的。现在想来还觉得可笑,但是随着训练时间长了,这种笑话就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了。</h3> <h3>新兵连三个月,可以说既有训练中的辛苦和劳累,同时也有集体生活的快乐和愉悦。虽然早上6点多,天还没太亮就起床,开始一天的紧张生活和训练,有点不太适应,特别是还有夜间的紧急集合,夜晚起来站岗的那么不情愿,但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也就适应了部队有规律的生活,也开始慢慢懂得了集体荣誉的重要性,以及战友战友亲如兄弟的道理。这是在进行队列训练正步走时拍的。</h3> <p><b>新兵时冬天能用热水洗脚。</b>河南焦作的冬天还是比较冷的,我们刚当兵的时候由于条件有限,连队炊事班一般只有一个灶台上的两个铁锅(没有像现在有蒸饭箱和热水炉等炊事装备),每天炊事班就用这一个灶台上的两口铁锅做饭、炒菜和烧水,所以一般只供应热水喝,而没有多余的热水供给它用。即便当时那两口铁锅烧的水中,每次都或多或少地会有些刷锅水味道,由于供应有限,对于我们这些新兵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由于我们新兵连有女兵,所以就给炊事班特别增加了任务,给女兵早晚提供洗漱热水,我们男兵早晚是用凉水洗漱和洗脸洗脚的。说起早上洗漱还好,主要是晚上,没有热水洗脚进被子里实在太凉,因此许多男兵大多时候脚也不洗就睡了,可想而知那时一个班十个人同室,屋内空气会是如何。由于我们新兵连的女兵班与我们班之间只隔个连部,而且又是相对独立的院落,加之女兵中大部分是武汉来的,说起来还是武汉老乡呢,于是我们就安排班里最小的战友任永清,负责与女兵沟通。说起来小任的人缘和沟通能力还是很强的,经常可以以帮女兵打水的名义,和女兵一起到炊事班多打些热水,于是我们班的男兵每天也可以享有热水洗脸洗脚了。现在看来这些对于战士们已经不是问题了,可是对于那个年代的男战士可以说还真是一种奢望。</p><p>这是训练操枪时全班战友的合影。</p><p>第一排:陈文跃、尚小军、王强、刘斌。</p><p>第二排:唐业祥、左俊涛、李碧红(班长)、任永清、曾小平。</p> <p><b>女兵要与我比器械。</b>隔壁女兵班副班长,名字似乎叫邢业玲,时间久了也记的是否对。好像是武汉体校毕业的,军体项目是强项,那时新兵训练也经常组织班与班之间的比赛活动,由于我们班的战友们心比较齐,加之李班长经验丰富,训练有方,许多时候成绩都名列前茅。太家在一齐时,班里的战友难免会在其他班战友面前,留露出自豪和高傲的情绪。记得有一次可能是班里那位战友,在女兵班面前表露了成绩比她们好,女兵的副班长不干了,说要一对一比,而且是副班长对副班长,而且要比器械,我知道她是体校毕业的,这是她的强项,在平常训练中她也知道器械和手臂力量是我的弱项,如果真比的话她一定会赢,我觉得这样比不公平,再说我们当的是通信兵,更多需要的脑力而非体力,而且我一直认为脑力比体力重要,再说如果一个女人要跟男人比体能,这种比试有意义吗?故只当是个笑话,始终没有给她机会,也没告诉她真实的想法。现在想起还觉得非常可笑和可怕。</p><p>班横队操枪正步走,左起:尚小军、陈文跃、王强、刘斌、李碧红(班长)、唐业祥、任永清、左俊涛、曾小平。</p> <p><b>第一次吃玉米面发糕:</b>记得刚到新兵连不久的一天早上,炊事班做的早餐是玉米面发糕,我们这些从武汉来的城市新兵,没有见过这东西,当炊事员用大竹簸箕,把黄澄澄的玉米面发糕端上来后,大家都以为是蛋糕,心想部队生活真是太好了,还有蛋糕吃,口水在嘴里好像都要流出来了,等不急的恨不能马上上去抢几个来吃,只是有纪律要排队轮流去取,等轮到我们时,都比平时吃馒头时要多拿了些,谁知道把它放到嘴里,一大口咬下去,那玉米面渣子整的满嘴都是,地上还掉了不少,别提多么难咽了,当时那样子,感觉都能噎死人,有的人眼泪都快噎出来了,马上端起稀饭碗喝一口稀饭,稀释一下,帮助下咽,并赶快把那些多拿的发糕,还到大竹簸箕里去。由于玉米面实在太过于粗糙,直接入口,非常的不容易接受,为了能保持体力,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下吃。由于当时不知道,才会如此狼狈,这一餐下来,比平时吃的都少,省下了不少玉米面发糕,以后再碰到吃玉米面发糕时,就知道小口慢吃了。现在想起当初的那个狼狈样子都觉得好笑。</p><p>这是新兵考核完,第一次发了红领章后照的登记照</p> <p class="ql-block"><b>第一次包饺子。</b>在部队当兵几十年可以说没少吃过饺子,但是最难望的还是新兵连第一次包饺子。连队以班为“作战单元”独立战斗,只要是以班为单位组织的活动,都是不比赛的比赛,必须努力争第一。包饺子“竞赛”也如此,先完成的班,便可到炊事班排队,拥有优先“煮饺子权”。我所在的新兵一班,虽说没能拔得头筹,却也名列前茅。记得当时是炊事班统一和面,剁猪肉白菜饺子馅,以班为单位到炊事班领取和好的面和饺子馅,然后回到各班,自己再组织包饺子。当时装面和馅的盆子就是个人的洗脸洗脚盆,先用凉水洗洗,然后再用开水烫一下,消消毒就去装面和馅了,也不管是否真的洗净消毒了,反正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现在想想如果再叫拿洗脸洗脚盆去装吃的东西,怕是吃不下去了。不过当年那个条件下还是非常开心和高兴的。包饺子没有面板怎么办?班长让把下铺两个床上的被褥清掉,直接把床板当面扳,用布把床板擦干净,面扳的问题就解决了。没有擀面杖怎么擀面皮呢?于是乎大家各显神通,有用军用牙缸压的,有用酒瓶子擀的,大家围坐在床边,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天,山南海北,无所不谈,不时引来阵阵欢声笑语,大有其乐无穷之意。我们班的战士大多来至于湖北,有的在家包过饺子,大部分还是第一次包饺子。所以包出来的饺子大小不一,形态各异,五花八门,有的馅多、有的馅少,有的挺立、有的平躺,有像波波的、有像蛤蜊的、还有像马蹄的,尽管如此,大家还是那么认真,那么专注于包着自己认为好看的饺子。快乐写在大家的笑脸上,这种快乐的氛围和内心的喜悦,似乎超过了包饺子本身的意义,让我久久不能忘还。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饺子很快就包完了,赶紧拿到炊事班去排队。就在大家的肚子咕咕叫的时候,终于轮到我班开煮了,将我们包的饺子扑扑腾腾地倒进沸腾的大锅里,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饺子出锅了,继续用我们装面和馅的盆子盛到餐桌上,大伙都急不可待地盛进碗里,咬上一口,那个香呀,美呀,简直一百年都忘不掉。</p> <p><b>射击训练。</b>我们新兵组织射击训练时,使用的是56-1式冲锋枪。该枪是1963年,我国在AKS(A是俄文自动步枪的缩写,第二个字母是设计师卡拉什尼科夫的缩写,S表示折叠枪托)的基础上,仿制了56-1式冲锋枪。该枪最大特点是将原有的木制枪托改为可向下折叠的钢制框架枪托,使结构更加紧凑,便于携带,在军中俗称“铁把56冲”, 金属折叠托比木托轻便,不易断裂浸水,折叠起来便于携带。只是抵肩面积小且没有弹性,射击时肩部经常被撞的生疼。56-1式冲锋枪开始主要装备于空降兵和侦察兵特种部队,后来其他兵种部队也开始大量装备。组织56-1冲锋枪第一练习训练,即:56-1式冲锋枪卧姿有依托对不动目标射击。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冲锋枪射击训练,训练的地点是营区旁的空闲场地,胸环靶在百米之外,使用标尺3瞄胸环靶下沿白边中间,在训练时按照卧姿装退子弹及定复表尺、瞄准、击发的顺序进行。首先训练卧姿装退子弹及定复表尺。卧姿装子弹及定复表尺要领是:当听到“卧姿——装子弹”的口令后,右手移握上护木,使枪口朝前(背带自然从肩上脱下),左脚向右脚尖前迈出一大步,左手在左脚尖前支地,顺势卧倒,以身体左侧和左肘支撑全身,右手将枪向目标方向送出,左手接握下护木,枪面稍向左,枪托着地,右手打开枪刺,卸下空弹匣(弹匣口朝后)交给左手置于护木右侧,打开弹袋扣,取出实弹匣,装上实弹匣,将空弹匣装入子弹袋内,并扣好;打开保险,拉枪机向后,送子弹上膛,关上保险;然后右手拇指和食指捏压游标卡笋,移动游标,使游标的前切面对正所需的表尺分划;而后,右手移握握把,全身伏地,枪面向上,弹匣、枪托着地,两脚分开约与肩宽,使身体右侧与枪身略成一线,目视前方,准备射击。当听到“退子弹——起立”的口令后,动作要领是:稍左侧身,右手卸下实弹匣,交给左手,打开保险,右手拇指慢拉枪机向后,余指接住从膛内退出的子弹,送回枪机,将子弹压入实弹匣,打开弹袋扣,取出空弹匣并装上,将实弹匣装入弹袋内并扣好;扣扳机,关保险,复表尺,折回枪刺,右手移握上护木,将枪收回,同时左小臂里合,屈左腿于右腿下,以左手和两脚撑起身体,右脚向前迈出一大步,左脚再向前一步,左手反握上护木,将枪倒置于胸前,右手拇指挑起背带,在右脚靠拢左脚的同时,两手协力将枪送上右肩,恢复肩枪姿势。其次训练卧姿瞄准,这是在卧姿装子弹的基础上进行的,据枪时,下护木前导气箍下枪管放在依托物上,身体右侧与枪身略成一线,左手握弹匣,左、右肘着地外撑,两肘保持稳固,胸部挺起,身体稍前跟 (肘不离地) ,上体自然下塌,两手用力保持不变,使枪托确实抵于肩窝,头稍向前倾,自然贴腮。动作要领归纳:“一稳、二紧、三实”。即:“稳”——两肘撑地要稳。“紧”——腹部贴地要紧。“实”——枪托抵肩要确实。班长逐组逐人检查。检查方法归纳为五个字:“看、摸、推、拉、问”。即:“看”——射手外观姿势是否与枪身略成一线。“摸”——摸腹部与地面是否贴紧,抵肩是否正确。“推”——右手拇指轻推准星座,看枪与身体是否结合一体。“拉”——拉枪机看操作是否稳固。“问”——问射手操枪后各部位的感觉。在练习时因爬在地上时间比较长,不知是那个战友在身下关键部位挖了个小坑,后来许多战友都效仿,一到退子弹——起立后的训练休息间隙,就会发现地上一排小坑,也不知道啥时候挖的,记得有个别女兵走过时,还问怎么男兵爬的地方,会有那么多小坑,每当这时男兵们都会面面相觑,偷偷地坏笑。瞄准时,首先使瞄准线自然指向目标,若未指向目标,不可迁就强扭枪身(腕部、上体勉强用力) ,必须调整姿势。修正方向时,可左右移动身体或两肘;修正高低时可前后移动身体或依托物。 (连发时,不管修正方向或高低,都要重做正、握、抵、跟、塌动作) 。练习瞄准时,记得班长讲解了瞄准要领后,就开始自行练习,班长用瞄准镜分别检查我们的瞄准要领是否正确,当检查到我时,问:“我瞄的那里?”我说:“瞄靶中心下边沿呀。”他说:“你这那是瞄靶下边沿中心呀,都快瞄到靶外边上去了。”并纠正了我的瞄准基线和方法。经过班长纠正,而后同班的战友也两人一对相互校对纠正动作,最后大家都熟练掌握了瞄准方法和要领。击发时,右手食指第一节均匀正直地向后扣压扳机,余指力量不变。当瞄准线接近瞄准点时,开始预压扳机,并减缓呼吸。当瞄准线指向瞄准点时,应停止呼吸,继续增加对扳机的压力,直至击发。击发瞬间应保持正确一致的瞄准。当瞄准线偏离瞄准点或不能继续停止呼吸时,应既不增加也不放松对扳机的压力,待修正或换气后,再继续扣压扳机。要领归纳:“瞄向目标别着急,心平气和收视力;认真检查平和正,停止呼吸压到底”。击发的练习相对比较简单,没有经过太复杂的教练,就熟练掌握了平稳击发的要领。整个射击训练动作要领是:“听到口令快卧倒,枪刺装弹要记牢;关上保险定表尺,全身伏地把靶瞄。口令下达退子弹,确保枪内无隐患,回复表尺收枪刺,三收起立肩枪完”。最后经过半个多月的严格训练后,在师组织的检验性考格射击中,按照5个单发2个点射完成10发子弹的射击,命中45环,成绩优秀。</p><p>1982年元旦,师直第三新兵连全体战友的合影。连长:何木清(第二排左七),指导员:王红旗(第二排左八),我(二排左一)。</p> <p>新兵连训练结束后,被分配到五十四军一六一师通信营营直修理所工作。当时营直:龙树斌营长、教导员、黄副营长、副教导员,卫家灿书记、侯卫林医助、董松池卫生员、通信员小余,司机班长商栓,李水森、李农军司机,炊事班陈定良上士、炊事员小余。修理所:所长李年青,丁泽民、张绍谦、岳廷秀、张卫东、赵毅技师,朱义平、贺玉忠技工。</p><p><b>焦作煤矿澡堂洗澡:</b>当兵时我们通信营驻在焦作市西郊,没有自己的澡堂,要洗澡必须去附近不远处的煤矿澡堂洗。记得那个澡堂很大,好像是三层楼的,一楼左边是男澡堂,右边是女澡堂,二楼、三楼是单间浴室(没有进去过),男澡堂内更衣室内有几排衣帽柜和衣帽格子,如果有手表等贵重物品可以放在柜里,用自带的小锁锁上,我们一般都是轻装前去,把衣服放在格中就好了,有时也锁柜中,担心被别人偷走,一般也不会发生丢失衣物的问题,只是防范也是应该的。澡堂中有几排淋浴和六七个大澡池,专门供煤矿工人每天下井回来后洗澡的,在当时每天都有热水供应的澡堂也不是太多。那时一般每周去洗一次澡,都要赶早在井下矿工五点钟下班前去洗完,否则就看着那一个个大澡池子里的水由清变黑,无从入水,只能淋淋了事。总体来说,矿工们洗澡还是很讲究的,一般都是先在最黑的池水中泡一下,除去身体表面的煤尘,然后再往清的池子里去,绝对没有一个会直接去最清的澡池洗尘。这可能也是矿里有明文规定或基本要求吧。我们去洗时一般就在最清的比较小点的池子里先泡下,再到淋浴喷头下冲洗干净,因为一周洗一次,每次还是很认真、很仔细,相互之间都会相互搓个背,而且搓多了,也有经验了,知道对折毛巾包住一只手,两手使劲,既能搓的干净,又不至于搓的很痛。由于时间不可控,也会经常于下班的矿工不期而遇,看着脸黑身白的许多人一同进澡堂,当时觉得特别好玩,因为脸上只有眼睛和嘴是正色,不知道还以为到了非洲呢。看着他们一入池身边的水就变黑,人多时整个池子水都变黑了,不过人却一个个变的白起来了。记得当时当地流传一句话“煤矿食堂,电厂澡堂”。意思是说煤矿的生活和电厂的澡堂是一流的 。虽然这里的澡堂不如电厂的,但是也已经不错了,而且也有单间小盆池,只是由于当时一个月只有六元钱津贴费,实在是不够享受那么高的待遇,不过能有这样待遇,在当时也已经是相当不错了。</p> <h3>1982年2月参加了五十四军教导队通信电(技)工集训队,为期八个月的集训,成为了一名通信战士技工,这是技工班全体战友的合影。</h3><div>第一排:张克华、崔海平、王强。</div><div>第二排:徐 斌、李 浩、刘新华、胡亚清、罗加元。</div> <h3>集训队毕业军通信处领导,师首长来集训队总结,并合影留念。</h3><div>第一排:黄会书、李进才、张建生、张于国、罗加元、王遍福、王强。</div><div>第二排:夏立凡教员、舒加应教导员、皮东文参谋、秦明德科长、刘连学副师长、军通信处副处长、军通信团、龙树兵营长、焦化水副教导员、李年青所长。</div><div>第三排:代万贵、宋妮、金志中、张俊明、刘新华、胡德中、冯静、崔海平、张卫东技师。</div><div>第四排:徐斌、常公权、张克华、李 浩、周学贵、王中波、杨华、胡亚清、石金松。</div> <h3>当兵的生活不只有紧张的训练,休息时间也可以按比例外出,而且是必须穿军装外出,公园真是对军人免费的,好像那时也没有什么士兵证之类的,军装就是当兵人的最好证件。这是利用休息时间去焦作市人民公园游玩时的照片。</h3> <h3>休息时间亲朋好友可以来连队看望战士的。这是表姐夫潘盛富和表哥雷力民来部队看我时的合影。</h3> <h3>与中学同学孙斌一起的合影,我们高中是同一个班的,我们同时入伍,他分到了新乡市五十四军军直通信营,这是在新乡军部一起的合影。当时同班同学大慨有近十位一起入伍,分在了五十四军各个师,大部分分到了160师,有严正强、尹富强,邱红等。</h3> <p><b>考学的日子。</b>记得当年去当兵,就报着考军校的目的当兵的,现在或许叫做入伍动机不纯。动机是什么呢?其实,动机是引起个体活动,维持并促使活动朝向某一目标进行的内部动力。这样看来,动机没有对错之分,只是更加使你明确要做什么,只有坚定决心,并努力去奋斗,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目标。</p><p>我们通信营当年报考军校的大概十人左右,先是师里统一组织预考,在预考完后,按照学习成绩分,第一名秦刚、第二名我、第三名徐斌、第四名唐亚强,由于当时考虑我们不可能被一所军校录取,所以在报志愿时我们尽可能第一志愿不相同。秦刚报了南工,我报重庆,徐斌报西安,唐业强报武汉军区通信训练大队。</p><p>说到我为什么会报重庆,还要感谢通信营修理所赵毅技术员,他是刚从重庆毕业的,学短波维修专业的,他说重庆短波维修专业很好,用处广。于是坚定了我报考重庆短波维修专业的信心和决心,而且后来也如愿以偿了。</p><p>记得考场好像设在地方一个大楼内,考场门口两名持枪战士站岗,看上去非常严格肃静。由于当时过于紧张,没有很好地发挥,结果正式考试成绩出来后,秦刚依然第一,徐斌第二,我则变为第三,好在尽管如此,当年的考分(好像是360多分)也够了重庆的录取分数线,我被重庆录取了,开始了军校生活。</p><p>这张照片是1982年于师通信营营房前,同年几个湖北入伍的战友合影,他们分别是:唐业强,陈文跃,童刚,王强,任永清,黄于忠。大家在一起共同训练和生活了一年多。</p> <h3>1983年6月我参加了全军军事院校招收现役优秀士兵考试,7月份公布成绩和录取结果,我被中国人民解放军重庆通信技术学校无线电短波修理专业录取,当年一起参加军校招录考试,被军校录取的通信营战士还有:秦刚、徐斌、唐业强等。这也开启了我从军的新征程,三年军校生活的开始(这是当年曾经住过的老营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