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评论家”的那点事

井下桃花庵主

<h3>  今天的文艺评论家与以往不同,有些人混得非常不错,在中国较特殊的文艺土壤中,哪怕在海外到处碰壁,一回归如鱼得水,有的人近似荧屏的小鲜肉,一夜成名。</h3><h3> 有人认为,画画一辈子都很难出名,搞书法,更是难上加难,专门挑别人的刺容易名声大噪,运气好一点,还名利双收,说到底,是功利心太重。评论家应该以专心搞研究为主,而现在有些评论家哪有时间研究学问,一直吃老本,一天到晚都忙不过来应酬,捧场,特约剪彩……同行相遇,探讨的不是文艺导向而是攀比奢华的物质生活,学者风骨荡然无存。</h3> <h3> 文艺评论不怕讲真话,应该就事论事,哪怕得罪人也未必是件坏事,以前有些文艺家,越被骂越有名。但把文艺家的八代祖宗揪出来骂,这的确没必要,当然,有失民族气节者,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总不能吃里扒外,一边在中国赚钱一边诋毁生你养你的中国文化。</h3><h3> 当今文艺评论不缺真正的人才,但总有一撮爱忽悠的文艺评论人,把市场闹得乌烟瘴气,影响了很多钻心创作者生活环境。</h3> <h3>  说到底,滋生中国特色的文艺评论其根本原因是中国特殊的文化根基。中国有个常用的文艺评论词叫“雅俗共赏”,其实,雅就是雅,俗就是俗。每当听到这个词时,让我总是幻想民间唢呐和交响乐同台演出的效果是什么样,是雅还是俗?国内有个三流的画家,喜用国画的形式,把西方写实主义的裸女搬到中国的写意荷花上。就有个评论家大肆宣扬这是雅俗共赏的创新 ,把中国画引向一个新的领域。真是不堪入目,恶心至极。</h3><h3> 中国绘画和书法是有别于西方油画,中国绘画与书法是人书俱老,但你不努力,人老书不老。西方油画家艺术创作高峰期大多在四十岁左右,一般情况下,后来都走下坡。这说明,中国绘画与书法重意蕴轻形式,不信,你把老子画成骑在马上或不是牛的其他动物上,总让人感觉别扭。</h3><h3> 古人的题跋可视作一种评论,其中不乏有些委于关系的嫌疑,但大致还是中肯和出于己见。不像今天这样,有些人只要给钱就帮你说好话,严重的是,有些权威的大师,似戏谑领导用人的话,我说你的作品好不好也好,我说不好好也不好,因为,这些大师的话就是风向标,容易导致大部分俗眼的跟风,毕竟,文化市场大而精英人员少,有时,优秀的作品往往被市场抛弃,这是画家与书法家共同的宿命。</h3><h3><br></h3><h3><br></h3> <h3>  一些评论家写一篇文章高达几十万,有的杂志刊物还抢着买,我管它内容好不好,我要的是名人效应带给我的畅销量,与票房目的没什么区别。这也是文艺作品造假和伪作泛滥的一个催化剂。据说,过去张大千是绘画造假的高手,他知道黄宾虹酷爱石涛的画,曾画了一幅石涛的山水画骗过了黄宾虹,我倒认为,黄宾虹不会像后人说的那样不辨真伪,可能张大千的画的确是高仿中的精品,就姑且相信,也有提携新人的胸怀。</h3><h3> 今天的文艺评论家还缺少这种提携新人的胸怀,什么都讲关系或与金钱关联,你只要付双倍的车马费,我就去参加你的展览不参加他的展览,价格好一点,我还对着镜头说几句捧你作品的话。所以,缺少一些必要的资源,你连一辈子都办不了一次展览,业内话,这就炒作或潜规则。</h3><h3> </h3> <h3>或戏曰:</h3><h3>对错自有后人来辩,</h3><h3>真假现在我说了算!</h3><h3> </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