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983年7月考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重庆无线电通信技术学校,后改为“重庆通信学院”,无线电短波修理专业学习。这是入学后的留影。</h3> <h3>重庆通信学院座落在重庆市沙坪坝区歌乐山林园甲一号。学院创建于1955年,是一所具有光荣传统和较长办学历史的军事院校,位于重庆市歌乐山南麓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的林园,占地面积1500亩。解放前,林园曾是蒋介石和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官邸,“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周恩来曾在此下榻。建国以来,我军先后在此开办过“西南军政大学”、“通信兵技术学校”、“通信兵工程技术学校”等。刘伯承、余秋里、刘华清等著名将帅在此担任过领导职务。1983年入校时学校名为“重庆无线电通信技术学校”,1986年学院更名为“重庆通信学院”,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通信部。</h3> <h3>入学后被分配到83级3大队14队4班,这是全班战友的合影。</h3> <h3>1984年元月参加全校元旦晚会,表演蒙古民族舞蹈《彩虹》的剧照</h3> <h3>这是表演蒙古族舞蹈《彩虹》四名战友杨冰、许玉红、庄伟、王强一起合影留念。</h3> <h3>这是与战友庄伟的合影。</h3> <h3>这是区队长吴建平与表演蒙古族舞蹈《彩虹》的四名战友杨冰、许玉红、庄伟、王强一起合影留念。</h3> <h3>这是参加晚会演出的部分同学们合影。</h3><h3>第一排李竹青,杨冰,许玉红,何玲玲,汪彪,第二排张增书,宫建国,庄伟,王强,余兵</h3> <h3>十四队参加八四年元旦演出的部分同学们合影留念。他们是:王强,庄伟,杨冰,许玉红,娜木拉,汪彪,张增书,李竹青,余兵,宫建国。</h3> <h3>十四队参加八四年元旦演出和保障的部分同学们合影留念。他们是:余兵,宫建国,汪彪,庄伟,王强,孙凌飞,张增书,张秀坤,李竹青,刘方,娜木拉,何玲玲,许玉红,杨冰。</h3> <h3>与同学们在学校内各景点拍照留念,这是在美龄楼前四位同学的合景。据说美龄楼有个特点,二楼与三楼是没有楼梯相通的。从一楼前门走到底,左右两边有楼梯,一边上二楼,一边上三楼。学校三年始终没有上去过,也不得而知到底是否如此。</h3> <h3>这是与庄伟的合影。</h3> <h3>秦刚,黄林,王强</h3> <h3>庄伟、王强、林卫国合影</h3> <p class="ql-block"><b>入学后成为十四队第一名新中共预备党员。</b>记得有一天我们学员队的史队长叫我到他办公室谈话,史队长对我说:“队里马上发展一批新党员,因为这次只发展了你一个人,这不能算队里发展的第一批党员,虽然只发展了你一个人,但是你并不是队里最优秀的学员,为什么会是你呢?因为我争求了队里老党员们的意见,他们对其他的预备党员培养对象,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意见,为了慎重起见,最后统一大家意见,这次只发展你,希望你要正确看待自己,认认真真做好各方面工作,以一名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要对的起党组织的教育培养。”随后问我什么态度,我也马上表态:“感谢党支部和党员们的信任和关心,下一步将更加勤奋学习努力工作,决不给组织丢脸。”谈话结束前他说:“你找两名老党员,给你当入党介绍人,”我说:“好的。”离开了史队长办公室后,我分别找到二班长王宁和孙凌飞,请他们当我的入党介绍人,他们都欣然答应,并鼓励我要继续好好学习努力工作。回到宿舍好像还在梦中,是呀想想史队长说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论学习吧,我虽然在队里名列前十名(曾经被评为全校的学习尖子),但并不是第一名;论工作吧,许多学员班长都不是党员,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学员;论文体特长吧,有特长的同学笔笔皆是,而我只是贵在参予。当然了论错误和缺点吧,这个离我比较远,还轮不到我。真的对于我来说,优点不是最突出的人,当然缺点也是比较少的(笑谈)。那为什么会是我呢?现在想想或许正是这优点不是最优但都有、缺点较少、人缘较好,才是最后胜出的原因吧。当然,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思想上压力很大,时时处处都高标准、严要求,生怕有损新党员的称号,也算是一次真真的组织考验吧。</p> <h3>与李竹青合影</h3> <h3>节假日同学们(张志贤、汪彪、王强、庄伟、李保华、林卫国)一起相约到重庆附近景点参观游览。</h3><h3><br></h3> <h3>庄伟、汪彪、林卫国、张志贤、王强、李保华</h3> <h3>庄伟、王守国、王强、张志贤、林卫国、范佐民、李保华于重庆北温泉</h3> <h3>汪彪、李保华、林卫国、王强一起游重庆北温泉</h3> <h3>1984年春在重庆通院林园甲一号留影</h3> <h3>这是与区队长吴建平,战友庄伟一起表演蒙古舞蹈《草原牧歌》后的合影。</h3> <h3>1985年在学校大礼堂,参加全校元旦联欢晚会,舞蹈表演的四名男同学孙凌飞,汪彪,庄伟,王强的合影</h3> <h3>1985年换发新军装后的标准照</h3> <h3>着85式夏季短袖制服在重庆通院林园甲一号美龄舞厅楼前留影。</h3> <h3>与肖坚强在谈判桌合影</h3> <h3>与吴志刚在谈判桌的合影</h3> <h3>与邓锋在林园的合影</h3> <h3>与张晓军在林园大门内屏风的留影</h3> <h3>林园六位武汉同学邓锋、熊朝阳、吴志刚、庞红、王强、肖坚强的合影</h3> <h3>与同学战友林卫国、李竹青在美龄舞厅前留影</h3> <h3>与同学战友林卫国、李宝华、常锡刚、吴志刚、王国祥在美龄舞厅前留影</h3> <h3>1986年元月27月在学校大礼堂,参加全校春节联欢晚会,全队一起表演唱《红军不怕远征难》我们几个同学伴舞,这是当时现场的情景。</h3> <h3>舞蹈组同学王彦,杨冰,许玉红,王强,吕福瑞,孙凌飞,庄伟的合影</h3> <h3>十四队毕业前一班全班同学在学校一号桥上合影。他们是白云云、王国祥、张晓军、王强、李竹青、董传友、陈跃、李世茂、范庆德。</h3> <h3>十四队一班全班同学在学校教学楼前花坛的合影。他们是陈跃,王强,董传友,吴森林,范庆德,林卫国,王国祥,李世茂,李竹青。</h3> <h3>十四队一班全班同学在学校电教楼前的合影。他们是董传友,王国祥,张晓军,白云云,王强,李竹青,林卫国,吴森林,范庆德,李世茂。</h3> <h3>曾经一个班的同学们在宿舍楼前的合影。他们是陈跃,吴志刚,张晓军,吴森林,王强,李竹青,李宝华,汪彪,王国祥,常锡刚,林卫国。</h3> <h3>十四队曾经在一个班的同学在学校大门前合影。他们是陈跃,吴志刚,张晓军,吴森林,王强,李竹青,林卫国,王国祥,汪彪,李保华,常锡刚。</h3> <h3>周末,男兵班和女兵班,两个班相约一起在学校游玩合影。女兵班有张燕,王彦,张秀文,杨萍,申蕊,丁穗娟,陈晖,李晏,刁娅虹。男兵班有白云云,王强,李世茂,张晓军,董传友,王国祥,吴森林,范庆德,李竹青(从第一排到第三排,由左至右)。</h3> <p class="ql-block"><b>病危入院,死神面前走一趟,安然无恙。</b>这次游玩后不久,记得是1986年3月31日星期一,我被突如其来的疾病放倒了,住进了校医院。入院不久就出现了酱油色小便,当时校医非常紧张,由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病人,于是就马上转入重庆市解放军324医院,入院后出现全身黄疸。因为入院前不久,刚剃个光头,感觉整个人看上去全是黄的。班上的同学每天安排一个给我当陪护,照顾我的起居。虽然知道自己病了,也知道估计是误食了蚕豆,得了蚕豆病,俗称蚕豆黄。由于我血液中少一种酶(医学上称为G6pd缺乏症),不能食用新鲜蚕豆,一旦食用后,就会破坏血液中红细胞结构,造成生命危险。这种病小时候在四川时曾经得过,所以也知道不会有大碍,只要是正确的医治,大量输血,自然而然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这期间队干部直至校领导都到医院来看望我,看到这么多队干部和校领导来看我,我还跟照顾我的同学打趣的说:这不是好状态,估计病的不轻,否则也不会惊动到校领导了。我的判断还是比较准的。估计是因为这种病很少,许多医院和医生都只是在书上知道有这个病,但是在现实中并没有见过,更别说治过了。因此324医院给学校发出了我病危的通知书,同时学校也将我病危的情况,通知我的父母。我父母和妹妹第一时间赶到了重庆324医院,他们来后与医院和学校领导协商,因为医院是野战医院,血液专科不是强项,因此将我转到了重庆第三军医大学附属西南医院血液科。西南医院在重庆是非常有名的医院,转到这里后,明显感觉这里的医疗条件要比324医院好多了。不过对于我这个病,这里的医护人员仍然是没有见过和治过。入院后开始输血治疗,人的精神好多了,但是还只能在病床上躺着,每天输液输血。由于西南医院是第三军医大学的附属医院,每天都会有带教老师,带着许多医大的实习生来病床前询问病史和病情。又过了几天,医院又将我转入了传染科重症病房,或许是因为此病许多方面与急性黄疸性肝炎症状相似,都有黄疸症状和肝功能损伤,当时家人与医生说肯定是蚕豆病不可能是肝炎,但也没办法,在医院也只能听医生的安排了。西南医院传染科在医院是一个单独的平房小院,重症病房是一个人的单独病房,平时只有一个人,一直以来,尽管身患重病,但是精神状况还算不错,但住进传染科重症病房后,整个人好像有点精神垮了,觉得可能真的是有很大问题了。特别是自己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闭上眼睛努力想想几何形状,好像当时都想不出来方的、还是圆的,这下就更觉得病的真的很重了。一连几天精神不好,没有食欲,相信在场的父母和兄弟也经常会背着我,为我担心而流泪。过了两天,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大不了就是个死,说什么也不能当饿死鬼,要死也得吃饱了死。于是我就跟父母说想吃重庆的卤猪蹄和泡姜,他们征得医生同意后,就去给我买了,同学们也经常下山来看我,每次都给我带学校学员队里的泡菜。当时想吃卤猪蹄一方面是本来就爱吃,另外肝炎病人厌油,肯定是吃不了的,要吃这个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肯定不是肝炎。就这样病情真的一天一天好转起来了,当有一天能够坐在床上,被家人推到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病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这天外面阳光明媚,坐在室外的病床上,看着到处绿绿葱葱,满园春色,心情格外的激动,觉得真的是渡过了一劫,闯过了鬼门关。本想下来走走,可是当时一看腿上几乎瘦的没有了肌肉。根本站不住,又何谈下床走路呢,这样肯定不行,于是在治疗以外,每天坚持下地锻炼,从开始能够扶床站立,到扶床能走,到拄拐杖走,最后到自己行走。又过了一段时间,转到普通病房,开始还是一个人住,过了几天住进了一个病友,好像是重庆哪个大学的领导,因为肺硬化入院的。我住进普通病房后,因为病情好转,父母兄弟也就返回武汉了,平时就是周末和休息时间,同学们轮流来医院看望和照顾我,虽然同学们是轮流来,但是每次学员队里的泡姜,却是必须带的。记得到6月份出院回学校时,同学们说学员队泡菜坛子里的姜都被我吃完了。每次看着我这么能吃,同室的病友和他家人都很羡慕,问我怎么病了还这么能吃,我说开始也是不想吃,精神不好。后来想明白了就使劲吃,反正不当饿死鬼,谁知这样一方面医疗起作用,另一方面食欲好了,身体免疫力也同时增强,两者结合,最后战胜了病魔。在普通病房期间,许多医护人员都对我说能从传染科重症病房里走出来的真的少之又少,看我这么年轻就住进了重症病房,都为我惋惜,最后我能走出来,真的为我高兴,当时在重症室里,她们都不敢告诉我真相,怕我挺不住,现在我好了,她们才敢把真相告诉我。不过也是医护人员在与病人打交道时,有些情况肯定是不能太如实告之病人,那样会增加病人心理压力,对病人康复不利。经过在西南医院两个科住院两个月,终于可以康复出院,回到学校,参加毕业课程的考试和复考,与同学们一起完成了学业,7月底顺利毕业。</p> <p>1986年6月毕业,正值老山前线轮战,学校也第一次申请到派毕业学员去前线见习的机会,大约二十名,同学们都积极报名,而且还写血书表达勇于报效祖国真情。当时由于我刚从医院回到学校等各种原因落选了,现在想起来还是终身的遗憾。因为我始终认为:一名没有打过仗的军人,不算一名真正意义上完整的军人。军人生来为打仗,这是军人存在的意义,只有军人天天谋打仗,天天想打仗,仗才能打不起来,才能赢得和平。我不是好战,只是认为参战是对军人最大的褒奖,那怕是牺牲了,也是军人的光荣。</p> <h3>1986年7月从重庆通信专业毕业</h3> <h3>1983年入校时从一班到十五班同学们的登记照拼图。</h3><h3>一班:易尧君、汪彪、孙晓峰、宋伟、丁全顺、杨为高、程世传、陈恩库。</h3> <h3>二班:王宁、宋飞、李竹青、白云云,乔长周,刘方,宋义金,王顺涛。</h3> <h3>三班:曾军、余兵、孙凌飞、王顺通、王建设,潘跃权、刘明华。</h3> <h3>四班:张智贤、庄伟、王强、林卫国、李保华、张永华、王守国、范左民</h3> <h3>五班:李金祥、戴慧钟、宫建国、谢正归、李红杰、朱烽玮、范庆德。</h3> <h3>六班:王庚青、王国祥、朱国超、王聚臣、陈新丁、王启华、刘俊山、门运海。</h3> <h3>七班:曹春晓、张晓军、张秀坤、朱德池、孙学先、邓安明、刘孝友、余仕强。</h3> <h3>八班:姚建昌、于学兵、陈跃、赵德孟、魏兵、丁庆礼、谭永红、张宽广。</h3> <h3>九班:吴有龙、百顺、杨志广、康立成、常锡刚、陈金荣、李世茂、李烈辉。</h3> <h3>十班:董传友、谢斌华、邱建生、邓峰、刘跃雄、谭益新,达世杰</h3> <h3>十一班:张增书、郭双银、傅建文、曹红光、吴志刚、王汉军、李湘青、吴森林。</h3> <h3>十二班:陈世红、何玲玲、陈敏、王兰健、许玉红、陈晖、黄玉玲、丁莉。</h3> <h3>十三班:张秀文,张春莉,王素芝,李晏,秦艳滨,何冬香,李雪,杨萍</h3> <h3>十四班:杨建文,王彦,丁穗娟,吕威青,申蕊,贾莉丹,徐苏萍,杜晓红。</h3> <h3>十五班:刘晓西,马薇,杨冰,张燕,王晓红,刁娅虹,陈丽洁,娜木拉。</h3> <h3>1986年底,吴建平副队长制作的同学通信录述语。</h3><h3>《十四星》——致重庆通信学院十四队全体学友书:</h3><h3>一九八三年九月至一九八六年七月,林园十四队的第一批大学生诞生了。你们大学毕业了,前程似锦如秀。你们分在全军各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每一条血脉,都有十四队的血种,此刻,窗与窗对开,心和心通邮,秋风吹进你,也吹进我的胸口,一只只鸿燕,把门轻叩,衔来青山的回音,潮汐的问候。你们渴求的是理解,理解万岁是我们的口号。谁说十四队风流出了头,我看风流还不够!你们比风流更风流。通信吧,把我们的爱,把我们的吻体现在字里行间,送给每个热血的同窗学友。</h3><h3> 副头——吴建平1986·12·31</h3>